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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帝女谋之凤起天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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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总归是有着天下第一剑称谓的剑术师,能力也不是别人虚传的,因此经过了这几日的研究已经大抵的描绘出了大致的剑术与剑诀,想来再经过就干的反复研究应该是适合夜晤歌防身的一套剑法。
  “那就幸苦你了,师傅……”夜晤歌道着,就这么唤了师傅两个字。
  偏偏就是这么一声师傅,让御绝云一阵错愕,就这么盯着眼前的夜晤歌,恍若自己听错了一般。
  就看见夜晤歌转身,在檀香小心翼翼的跟随下,离开了。
  只留下御绝云一个人愣在原地久久的。
  ——
  泸川,楚三娘从泸川郡王府出来的时候面色凝重。
  简月离开没有多久,夜谌言到这泸川也没有多久,可是这秦家三番两次的跑来登门造访,今日这秦老更加的得寸进尺,直接邀了夜谌言晚上到府中一绪,甚至在看着她一直待在夜谌言的身旁的时候,捻须轻笑着。
  “三娘还真是让人揣测不出。”楚三娘能听出来这秦家老爷的话里有话,毕竟她在韩城卧底多年从来都没有曝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到了如今却成了夜谌言这泸川郡王府的女管家,从一个小小的茶楼老板娘忽然就这么摇身一变,变成了如今这郡王府的女管家,这多年来在泸川卧底的身份也掩藏不住。
  她能瞧见方才那秦家老爷的视线,在瞧见她的时候略微的有些危险的光亮。
  来者不善!她在泸川卧底这么多年,一直都知道,这秦老爷不是个简单的人。
  “三娘,这泸川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该传书丞相!”一旁的护卫上前一步,对着三娘道着。
  三娘看着他,半晌抬起了头就这么看着天上那炎炎烈日,日光有些刺眼,让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就以为遮住了自己的眼帘。
  “书,是要传的,可是,并不是这样的传法。”三娘道着,就这么喃喃的道着,让一旁的护卫不解。
  “我会告知丞相的。”三娘道着,就这么扬了扬手,对着眼前的护卫又道了一声下去吧!
  那护卫抱了手,就这么退了下去。
  楚三娘这才垂下了手,视线就这么落在了身后的那偌大的泸川郡王府。
  这泸川的水太深了,虽然新帝登了基看上去夜谌言只是一个小小的泸川郡王,没有多大的威胁。
  可是哪里知道那些人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郡王府外徘徊的陌生的人影,还有那秦家看得如此的紧。
  怕是那飞鸽传书就这么传出去,中途就被人给截下来了。
  所以,自然是要想另一种方式将这里的一切传出去的。
  而他们这些自小被训练的收集情报的卧底,自然是有着上千百种的法子来将情报给传出去。
  这也是为什么顾莫阏信任她,让她看着夜谌言的原因。
  好在,楚三娘这一次见到夜谌言的时候,夜谌言是真的成熟了,从他的眉宇间也都能够瞧见夜谌言的变化,毕竟是在回到韩城见到过一种种争权夺利的权力争斗下熬过来的,不是以往的单纯的小孩子了。
  这世间的人心难测,更何况是天家的儿郎,争权夺位的比比皆是。
  自然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不放心的,更何况夜谌言是夜晤歌的弟弟,而夜晤歌和顾莫阏之间的事情在整个韩城自然是传的沸沸扬扬的。
  都知道,这顾莫阏在整个大梁国的权利和地位,那些人自然是忌惮着夜谌言的。
  说一句不好听的,若是现在夜谌北的皇位得不了百官和整个梁国的民心,那另择新帝,只要顾莫阏说一句拥护的话,那这新帝的位置,绝对会是落在夜谌言的头上的,身后有着这么一个大靠山,即便只是一个郡王,那夜谌言也是具有威胁的。
  所以,即便只是一个小小的泸川郡王,他也是极具威胁的;也怪不得这郡王府外有着这么多人监视着。
  ——
  韩城,丞相府!
  当夜晤歌推开顾莫阏的书房的门时,坐在书案旁边应该是审阅着卷宗的顾莫阏,在瞧见夜晤歌的时候,搁下了手中的案卷站起了身来。
  瞧着夜晤歌就这么一瘸一拐的从门外走了进来,就这么走到了他的面前,她的步子很急可是却又因为自己的腿伤没有好的缘故,这么大弧度的走过来,总是会让人以为她会摔倒一般。
  霎时间就这么从眼前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以快速的步子就这么闪身到了夜晤歌的面前,一把将她带入了怀中,打横抱了起来。
  夜晤歌或许是没有预料到,顾莫阏会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子将自己给抱了起来,四目相对。
  她恍若刚刚想要说的话,就这么哽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一般。
  头疼,是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疼得让人的受不住,夜晤歌也能感觉到抱着自己的顾莫阏的手,一瞬间抱紧了。
  想来,应该是害怕自己将怀中的人给掉下去,夜晤歌能感受到顾莫阏的用心,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便已经将自己的唇落在了顾莫阏的唇上。
  顾莫阏猝不及防没有料想到夜晤歌的唇会这么突如其来的落到自己的唇上,那原本还像针刺一样的头疼,此刻却转移了方向,到了心尖,就这么比前几次的更加的疼痛科。
  这样的折磨,还真的让人难以承受,就连夜晤歌也因为这疼痛,皱紧了眉头,原本搁在顾莫阏肩头的双手也不自觉的握紧,就这么用力的将那衣衫紧揪成了一团。
  这一次,却是顾莫阏加深了那个吻。
  直到那折磨人的疼痛渐渐的歇下去的时候,顾莫阏才将夜晤歌放到了一旁的圆桌旁的圆凳上。
  直到坐到了桌旁的时候,她咬了咬唇,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眼中略微的有那么一丝深情,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原本那整洁的衣衫因为自己方才抱着自己和自己搁在他肩头的双手紧揪着衣衫的缘故,已经褶皱成了一大团了。
  看起来略微的有些衣衫不整。
  “呵……”却听到夜晤歌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笑着看着眼前的顾莫阏摇了摇头。
  就这一笑,让顾莫阏略微的有些错愕,视线就这么落在了她的脸上。
  便看到夜晤歌就这么抬起头,看着眼前的顾莫阏眼神闪烁着,那里面如星子的光亮,恍若能照亮人心一般。
  她微微笑着。
  “我疼你也疼,我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了。”她笑着。
  “……”顾莫阏看着她,又听到她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前几天抽了时间,回了一趟竹院,你还记得我在南诏为你引蛊的事情吗?那时候你竟然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这种引蛊之法。”夜晤歌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顾莫阏依旧还是没有开口,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夜晤歌的身上,听着她接下来的话又响了起来。
  “你知道我父皇为什么总蛊毒来陷害我娘亲吗?因为在以往风家也出现过有人用蛊的事情,那时候闹出了人命,我外祖母就是这样被得宠的小妾给害死的,所以我母亲在经过那些事情的时候偶有研究蛊物,就是怕被人再用那种卑劣的手段去陷害,可是到了最后,她还是没有躲过别人陷害,因为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只有我母亲熟识蛊物。”
  “所以我也懂那么一点点,因为母亲的死,因为外祖母的死,我找了许多蛊物的书来看,你知道我在竹院这么多年,没有人教我,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会?”
  “那是因为,那里有许多的宝藏,前人留下的宝藏,便是那些书籍,大大小小的什么都有。”
  夜晤歌道着,就这么一五一十的将这些事情,全部都讲给了眼前的顾莫阏听。
  顾莫阏就这么听着,听着她讲着这些事情,他知道夜晤歌之所以讲这么多全部都是对一会儿自己即将要说出来的话去做铺垫。
  这铺垫便是眼前的夜晤歌接下来想要说的话费开头。
  “所以,我知道,我和你之所以疼是因为什么?”反问,她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顾莫阏站着,而她坐着,就这么仰视着眼前的顾莫阏,轻轻的微笑着。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是不是?”她笑着,没有逼问,也没有去刻意的问,就是这么直接了当对着顾莫阏道着。
  顾莫阏就这么看着她,然后就这么坐到了她的面前。
  “呵……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很聪明。”
  “这应该不是夸奖!”夜晤歌微微一笑。
  就这么伸出自己的右手捧着脸,惬意的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所以,我们是中了蛊毒,这蛊是情蛊,而且苏姑娘解不了。”夜晤歌道着,一字一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顾莫阏就这么点了点头。
  “嗯!看来我想的一点儿也没错。”夜晤歌深深的吐纳了口气,就这么微微惬意的笑着。
  虽然知道治不好,心中有些失落的,自然也想要将那个给自己和顾莫阏下蛊的人狠狠地掐死,也让他尝一尝这个味道。
  不对是必须揪出来,让他生不如死,可是现在想来顾莫阏也没有查到那个人,她笑着。
  “要是让我知道那个该死的人是谁,我定要她吃不了兜着走。”她咬唇,就这么道着。
  另一只搁在桌面上的手,就这么紧紧地握了起来。
  “这些事情我来就成,你只需要安生的在这丞相府待着便可。”顾莫阏终于开了口,伸手就这么扣住了夜晤歌搁在桌上紧握住的那只手。
  她咬唇,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微微一笑。
  “难怪你这些日子都躲着我。”
  “我听说过情蛊的类别。要么就是死心塌地的爱,要么就是两人只要心中动情便会痛不欲生,除了斩断情丝便什么事儿也没有,若是越靠近便越是折磨。”
  “所以,为了你我都好,等隔壁的院子落成,我就搬出去,见得少了,折磨也就少了,不想你,不吻你就不会被疼痛折磨,然后,等我找出那个下毒的东西,我一定让他(她)再受一百倍的折磨。”夜晤歌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好在,夜晤歌并不知道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情蛊!
  那时候,其实他也不知道,是因为苏喑哑才让他知道了还有另一种情蛊。
  “下毒的那个东西,我自然会去找的,等隔壁的院子落成,你就好好待在隔壁,和师兄学防身之术。”顾莫阏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你也了解我的性格,算计到我头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打个招呼,给我一个机会呗!”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夜晤歌却带了一丝撒娇商量的余地,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似乎并没有觉得,是在和眼前的顾莫阏给谈条件,而是在说一件商量和一件很随意的事情。
  她微微一笑,就这么再一次的看着顾莫阏,道着。
  “纵容一下我!”她说。
  顾莫阏就这么看着她,无奈的笑了。


第262章 顾莫阏真的爱上了
  “纵容一下我!”她说。
  顾莫阏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她,无奈的笑着。
  “一个女孩子,手上沾染的血多了总归是不好的。”顾莫阏道着。
  “记得你第一次救我吗?那时候我就已经沾染了血了,狭小的井里面,那具尸体就这么坐在我的对面,她的脸上有血,头上有血,身下的井水里全是血腥的味道,而我的手上有血,身上也有血,她泛白的瞳孔死不瞑目的就这么盯着我,该不该承受的我全部都承受一遍了,所以,这一点点的血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夜晤歌抬眼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我出竹院的时候,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豁得出去了,所以任何卑劣的手段我都使了出来,不过最后倒终究还是hi有着那么一丝怜悯,也正是因为那心底的一丝怜悯,让我一次次的陷入了险境之中,我不会再想以往的那样优柔寡断了。”她说。
  “……”而顾莫阏就这么出神的看着她,听着她讲着关于以往的一切没有开口。
  “我从小都是见惯了算计的,梦琉璃说的没错,只要是自己的仇人就不能对他(她)存有半丝的怜悯,否则到最后吃亏的永远都是自己,我八王叔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十年的时间等着一个不归人守着一座空城,一直都以为是别人怨他没有守诺,可是却不知道往往就是自己最敬重的那个人断了自己的姻缘,毁了自己的爱人,到最后还想要他的命。”说到这里的时候,夜晤歌脸上的笑容都是讥讽的。
  “我曾经对我的父皇心生怜悯,可是到了最后换来的是什么?差一点儿死掉,到现在都没有好;所以当我从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出来之后,便已经暗自的发誓对任何一个伤害自己的人都不会放过。”眼底闪过了一丝危险的光亮。
  顾莫阏伸手就这么握住了夜晤歌的手,那双眸就这么落在了夜晤歌的脸上。
  四目相对,她伸手就这么落在了顾莫阏的脸上,取下了他脸上的那半张面具,也不知道体内的蛊虫是不是因为方才发作过,此刻消停了,这会儿一点儿疼痛的痕迹都没有。
  面具下依旧是顾莫阏那张俊逸的脸,她划开唇,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笑着,顾莫阏的手就这么握住了她正欲落下的拿着面具的手。
  “若是你想看,那以后我就不戴着了。”他道,自己已经为夜晤歌破了许多次的例了,也不在乎多这一次。
  夜晤歌怔了怔,那双漆黑的亮闪闪的眸子就这么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划开了唇。
  “还是戴着吧!你这样我怕你招蜂引蝶。”她微笑着,有时候或许自己的心眼儿也小,顾莫阏的这一张脸若是摘掉了面具,走到大街上的话必然是会引起一众的小姑娘的追随着。
  想来,这张脸招桃花,他还是藏着好了,不过在家里的时候自己可以看。
  夜晤歌忽然觉得自己挺像个小女人的,顾莫阏只是一说自己就好像吃了醋似的。
  她笑着,就这么将那半张面具给搁在了桌面上。
  听得夜晤歌这么一说,顾莫阏恍若吃了一颗糖一般,笑得更欢了,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轻声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吃醋。”他道。
  “吃吃吃,怎么不吃,总归你是我唯一的靠山,我还指望着你帮我踏平脚下的路。”夜晤歌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顾莫阏。
  虽然她知道这世界上或许没有永远可以靠得住的一个人,可是顾莫阏不一样,顾莫阏是她的光,每一次在她濒临绝境的时候,顾莫阏总能恰到好处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将自己救赎出来,所以,她甚至不能想象若是哪一天自己离开了眼前的顾莫阏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果然,在听到夜晤歌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顾莫阏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夜晤歌能感觉得出来,或许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顾莫阏的脸色明显的变化了,她想着是不是自己方才的那一句话,因为她说只是因为顾莫阏是她唯一的靠山,只是还有利用价值;可是并不知道其实顾莫阏所在意的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他只是听得夜晤歌的这一句话,想起了那个若生必死的命理。
  “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自己也能撑起一片天的。”顾莫阏道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坚定的道着这么一句。
  他相信夜晤歌有这个能力,若是自己逃不掉这个二十五岁的命理魔咒,那夜晤歌一个人也有能力活得很好,因为在他第一次见到还是个九岁的女孩子的夜晤歌的时候,便已经知晓了夜晤歌的与众不同,和其他人不一样,夜晤歌有着坚定的求生欲,和为达目的的不择手段。
  夜晤歌就这么偏着头看着眼前的顾莫阏,她总是觉得顾莫阏的话里有话,到最后笑着摇着头。
  “我把你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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