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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帝女谋之凤起天下-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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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点了点头,转身离了开去。
  展夜是不喜眼前的公子咎的,因为方才她瞧见了夜晤歌在看着他的时候的眼神,一个小白脸儿他看着就来气,何况是自己的亲自点名要见,此刻又要与夜晤歌还有自己一同出游的。
  展夜微微一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迈出了两步就这么站在了夜晤歌于公子咎的中间,就这么询问着眼前的公子咎。
  “听闻二公子自小便随恩师游走四方,少有回陈国,这陈国的地形应该还是熟悉的吧!需不需要我去给你弄张图纸看看。”
  展夜笑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就瞧见公子咎轻笑一声看着眼前的展夜道着。
  “展将军请放心,虽然无华才回来这邺城不久,不过倒也四处转过了,替二位引路当个向导还绰绰有余。”公子咎的语调很轻,似乎也并没有将眼前的展夜的酸言酸语放在眼中。
  展夜对于眼前的公子咎云淡风轻的语气,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展夜轻笑一声,从那语调中能够听出来那么一丝自嘲。
  “那,接下来的行程就劳烦二公子你了。”他说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轻巧一笑,应了一声好。
  便是那么一声好,让一旁的夜晤歌微微的一怔,视线就这么落在了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他脸上的笑容与以往的顾莫阏是如此的相似,可是似乎又多了一点儿什么。
  公子咎的眼中闪烁着精明,可是却又显露着阳光,与以往顾莫阏的沉稳是不一样的,可是隐约间又显露出了那么一分她探究不轻的情愫。
  “二公子一直游历在外?”她询问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这才将视线落在了展夜的身后的夜晤歌的身上,微微的笑了笑,瞧着眼前的女人,脸色微微的抿唇笑了笑,朝着眼前的公子咎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不过,这点头,却让一旁的展夜略微的有些酸了起来,有些不悦,一双眼睛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微微一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夜晤歌微微一笑。
  “我自小体弱多病,所以,十岁那年便跟着师傅一路游历在外,就这么过了十五年,前几个月才回到了陈国。”他轻巧的回答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十岁,十五年,也就是说二公子今年才二十五岁?”她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夜晤歌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不由得眉头紧皱了起来。
  却瞧见公子咎的脸上,依旧落着浅浅的笑意,就这么看着她,想也没有想就轻巧的回答了起来。
  “没错,过了二十五岁没多久。”
  他笑着,大抵是从苏喑哑的嘴里听到关于夜晤歌于顾莫阏之间的关系,又从苏喑哑那里知道自己与顾莫阏长得相似,想来夜晤歌在看到自己的时候会和苏喑哑一样,觉得自己是顾莫阏。
  便先声道了一声:“十五年来一直隐匿于山间,也并没有到其他的地方去。”
  夜晤歌在听到眼前的公子咎的回答的时候,略微的有着那么一丝失落,因为他的语气,恍若自己就只是一个陌生人,那样你问一句我答一句的陈述句,是顾莫阏曾经都不会做的。
  “那,便劳烦二公子了。”她甚至发觉自己的唇角再也扯不出那样的笑容来,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就这么略微的有些失落的道了这么一句。
  公子咎依旧再一次的点头:“来者是客,更何况是长公主与将军这样的贵客。”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奉承,让一旁的展夜嗤之以鼻。
  “游湖赏景,不知道这邺城有那一处的风光好,本将军正巧需要散散心?”她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倒是有,将军这边请。”他客套的道着,就这么做了一个请字的手势,对着眼前的展夜道。
  展夜低眸瞧了他一眼,这才转身朝着一旁走路。
  而夜晤歌在瞧了瞧,这样的公子咎之后,也跟着一同走了去。
  上了宫外的马车,便隐约的听到车外的公子咎向车夫吩咐了一声,去一个叫湖心亭的地方,紧接着便是马车平稳的驾出了宫门,应该是向湖心亭的方向行去了。
  她怔了怔,就这么一直坐在车内出神着,想着方才公子咎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莫名的有些失落,但更多的还是一份不舍的执着。
  三年了,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丝可能吗?明明是那么的像,如果公子咎不是顾莫阏的话,为什么会一模一样,甚至连苏喑哑都一直在府上。
  那如果是顾莫阏的话,他不可能这样的对一个人纡尊降贵,甚至还让人得寸进尺。
  这让她起了一颗想要试探的心,在心里究想着,要怎样的试探车外的那个男人;不过与他一同在车内的男人倒是不乐意了,就这么从上车后,就一直将视线落在夜晤歌身上的展夜。
  在这一路上,可是将夜晤歌脸上变换着的神色一览无余了。
  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脸上略微的有那么一丝不悦。
  “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想要到这邺城来,可是现在应该是清楚了,你是为了外面那个男人来的对吧?请亲只是一个幌子,因为只有用这么一个幌子你才能亲自到这邺城来而不被怀疑,而你一来想的不是见陈帝,不是怎样的将公主给请回去,而是想要见丞相家的公子,难道只是因为他有那么一张脸?”
  从宴会到宴散,再到刚才夜晤歌和公子咎的谈论,展夜是个俗人可是不是个傻子,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和夜晤歌夫妻两年来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夜晤歌,直到方才夜晤歌和公子咎的对话的时候,他看出了一丝端倪,就这么审视着眼前的夜晤歌道着。
  夜晤歌怔了怔,就这么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展夜,以往都只是含有着冷漠与不可一世的眼睛里,此刻竟然染上了一重惊愕,想来自己是猜对了。
  他冷声一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看来我料想的不错,果真是为了那个小白脸来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夜晤歌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也无意去与眼前的展夜多解释些什么。
  展夜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如果夜晤歌不回答,他可能还会觉得自己是多想了。
  可是夜晤歌回答了他,那便已经表示自己所说所想的全部都是正确的,眼前的夜晤歌果真是为了公子咎来的。
  “与我夫妻两年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如果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也有办法知道的,不过是个小白脸吗?抓起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展夜轻笑着,就这么在夜晤歌错愕的视线之下,已经打开了马车的车门,在车夫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除了马车,与前方领着路骑在马上的男人的背后攻去。
  公子咎在听到了动静过后,便已经快一步的跃身而起,两人就在这大道上交起了手来,倒是让一旁的简月檀香还有其他的随从都纷纷的皱紧了眉头,不明白这展夜明明在马车里坐的好好的,是为了何事,就这么冲了出来向着公子咎攻去。
  两人一场激烈的交手,让在场的人只有愣在那里看热闹的份儿,高手间的较量他们也只有仰望,虽然两人都是赤手空拳,没有兵器可是一举一动间不难看出两人之间的身手了得。
  这样的场面让给车夫不得不来了个急刹车,夜晤歌就这么走出了马车,看着纠缠中的两人,檀香适时的迎了上来。
  “少主,将军这是?”她对展夜的这一做法有些不解,便这么询问眼前的夜晤歌道着。
  夜晤歌视线依旧落在不远处交手的两人之上,淡淡的道着:“由着他吧!”
  她说,她是知道展夜的脾气的,这个男人哪里能吃一点儿亏,再说他都已经猜出了自己所来这陈国的目的,自然是不会任由着自己的妻子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
  这一点儿她最清楚,男人的占有欲,即便她夜晤歌和展夜之间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可是展夜也不允许自己的脑袋上戴上那么一顶绿帽子。
  更何况,她方才也还在想,要拿什么去试探公子咎,刚好展夜是最好的机会。
  如果他是顾莫阏的话,他的身手绝不在展夜之下的;如果他是顾莫阏的话,他的武功招式一定有自己曾经见到过的。
  如果,他是顾莫阏的话,她如果对自己还有着那么一丝的感情,便不会让她与展夜靠的那样的近。
  如果,他不是顾莫阏的话……
  想到这里的时候,夜晤歌不由得心中一阵紧揪,不由得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一个为了自己连性命都能舍弃的人,如果活着,为什么回来找她。
  御绝云说,是她亲自将顾莫阏给葬下的,灵柩在丞相府停了这么些天,是他们亲自看着封了棺的。
  可是,明明点翠死了就能活过来,是那样的真实般有着奇迹存在的,明明眼前的男人与顾莫阏有着那样一模一样的容颜。
  她想着,视线依旧没有离开前方激烈的搏斗中的两人,一阵清脆的笛声就这么响了起来。
  夜晤歌和一旁的展夜都不由得蹙紧了眉头,因为这笛子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曾经是听过的,没错,当两人正面面相觑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就这么不知道是从哪里飞了过来,就这么落在了他的马车顶上,瞧着前方依旧和展夜纠缠中的公子咎。
  在众人都还没有回过神来之时,已经用笛音将动手的两人给震了开来。
  两人被这一波笛声震往后退落地,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就这么将视线落在了苏喑哑的身上。
  展夜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二公子果然好功夫。”
  “将军身手了得,无华领教了。”
  激战,在两人客套的话语中,停歇了。
  紧接着两人的视线就这么落在了车顶的苏喑哑的身上,很难相像,这个看起来小小的小姑娘,的笛声当中有那样的内力。
  展夜蹙眉。
  “不知这位姑娘?”
  “……”不过,苏喑哑没有理喻展夜,就只是收了自己手中的婉清,就这么从车顶上乘着轻功落到了地面上的公子咎的身旁,视线落在了车门前的夜晤歌身上,冷声道着。
  “他不是顾莫阏。”就只是这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已经拉着公子咎的手,就这么在一群人群当中准备离开。
  却被公子咎一下子拉住了他,停住了步子,就这么微笑着对着眼前的苏喑哑道着。
  “苏姑娘,我还有圣命在身。”他说,就这么给了苏喑哑一个没事请放心的笑容,挪开了苏喑哑落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小手。
  “他都想要你的命了,你还想着圣命。”苏喑哑不解,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第380章 言语试探,几年空白
  “他都想要你的命了,你还想着圣命。”苏喑哑不解,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
  “展将军也只是和二公子切磋一下罢了,苏姑娘不必太过忧心。”夜晤歌笑的轻巧,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微微笑着。
  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般轻巧的笑容,似乎方才展夜与公子咎对打起来就只是她口中所说的那样切磋一般。
  苏喑哑不悦就这么愤愤的看着眼前的夜晤歌,脸上那温暖的笑容已经不在了,就这么冷声的道着。
  “你还是老样子。”她道着,就这么转过身朝着公子咎的身旁走去,对着他道着。
  “我和你一起去。”
  展夜在一旁瞧着苏喑哑,视线又落到了她手里的那一把笛子上面,翠绿通透是一把上好的笛子,似乎刚才的笛声里面还带着一股无形间的内力,让他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这姑娘年纪轻轻可是瞧着武功却是上层的,怕是若是交起手来自己也讨不到个什么好的彩头。
  他笑着:“姑娘,年纪轻轻身手不错。”
  不过,苏喑哑并没有想要理喻眼前的展夜只是伸手,就这么拉住了公子咎的手,轻功纵身一跃,两人的便乘上了不远处停着的方才的那一匹马上。
  展夜瞧着冷声一笑,转身朝着夜晤歌的身旁走去,不由得轻扬扬的拉长了语调。
  “夫人,这今日还有兴致吗?”
  “你若没有可自行回驿馆,我去便是。”她说,就这么递给了展夜一个你随意的眼神,这才转身朝着马车上走去。
  展夜瞧着夜晤歌这样,颇有无奈,就这么轻轻地耸了耸肩,没有办法,哪里让她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只有自己纵着,难不成还真的让给别人。
  他自问,自己可能没有这样的胸襟;若是再以往夜晤歌和自己没有瓜葛随便跟随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夜晤歌已经不是自己的女人了,他自然是要看着自家女人的。
  “去就去,正巧本将军松松筋骨后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这邺城的人武艺是领教过了,就去看看这邺城的山水。”展夜仰头笑着,这才转身也进了马车。
  周遭看热闹的人,也就这么一路的散了开去,只是有时候还是不住的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只因为站在那里的俊男美女每一个都不简单。
  还有就是有些女孩儿,一直以来都崇拜着这丞相家二公子的,公子咎在他们的眼中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可是偏偏今儿个这个公子咎就和一个陌生的女子共乘一骑,而且有些眼尖的还清楚的将苏喑哑给认识到了,就是那一天在丞相府的门口,用蛇虫鼠蚁将她们吓到了的女人。
  感情是将她们吓走了,自己据为己有;可是方才他们也是看见了的,那个吹笛子的异族女子的能力,打不过啊!
  人家要颜有颜,要武功有武功,最主要的是看起来和那丞相家的二公子那叫一个熟悉,居然同骑一匹马,甚至还有说有笑,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哪里轮得着自己插足的份儿;又打不过,又没有人家漂亮,哪里把人抢得过来。
  苏喑哑就这么与公子咎坐在马上,不过却也是不悦的,就这么瞧着眼前的那一幕心里酸涩无比。
  展夜轻巧的笑了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
  “那公子无华武艺不错,不过……”他咳嗽了一声,就这么轻巧的道了一声,不过也好奇方才苏喑哑所说的那一句话,画风一转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发问。
  “为什么那个小姑娘会说他不是顾莫阏,他和顾莫阏有什么关系?”
  夜晤歌抬眸,就这么轻轻地看了她一眼,也是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当方才苏喑哑对自己说出来那一句话的时候,连她也困惑了,顾莫阏一直戴着面具,只在自己的面前摘下来过,可是为什么苏喑哑会知道顾莫阏与公子咎长得一样。
  方才苏喑哑那样的眼神,明显不是撒谎,可是她为什么会知道顾莫阏是那个样子。
  “我只是听说过顾莫阏这个人,传闻他到死脸上都是戴着半张面具,没有一个人瞧见过他的真正面目,甚至连顾家的人也是如此,御绝云同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师兄弟都没有瞧见过他面具之后的样子;有人说,是因为他的那一张脸有缺陷,所以不想曝露在别人的面前;也有人说,是因为他一张脸长的太过好看怕招惹不必要的桃花,才会戴着那张面具,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人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看过他的脸?”他反问着,视线依旧没有离开夜晤歌的身上。
  不过,得到的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夜晤歌就这么打开了马车的车门,探出了头,瞧着前方与苏喑哑共乘一骑的公子咎。
  “呵……”瞧着夜晤歌这个样子,展夜想来是笃定了,轻笑一声。
  “原来顾莫阏还真就与那小子一样。”他顺着夜晤歌的视线就这么探了过去,瞧着前方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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