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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帝女谋之凤起天下-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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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苏喑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夜晤歌,语中蓄满了对眼前的夜晤歌的不满。
  夜晤歌抬眼,就这么瞧着眼前的苏喑哑气鼓鼓的神色,无奈的叹了口气。
  “苏姑娘,他们两人只是切磋而已,会点到为止的。”她说,视线再一次的回到了不远处的两人的身上。
  听着夜晤歌的话,苏喑哑就这么不乏冷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呵……切磋,你夫君似乎是用尽了全力想要将他置于死地啊!”她说。
  就这么瞧见展夜一个翻身,就这么快速的闪过了公子咎的左手旁,一剑完美的将公子咎白色的衣袂划下了一截。
  心一下子紧揪有些担忧了起来。
  可是眼前的夜晤歌依旧不为所动,眯眸,依旧望着前方。
  “难道真的不是?”她喃喃着,视线就这么不住的盯着前方,瞧着被展夜处处紧逼的公子咎,直到现在使出来的剑法,都是她从前没有见过的。
  甚至连一招半式都没有,照理说,御绝云和顾莫阏两个人师出同门,两个人的用剑手法应该是有些相似的,可是眼前的这公子咎在和展夜交手的时候,总是落于下风。
  她不免黯然下脸,垂在身侧的手就这么紧握了起来。
  在被展夜咄咄相逼的时候,公子咎只有往后闪躲,眼前的这个男人的武功与内力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原本一开始真的抱着切磋的态度与眼前的那人交手的时候,却发现这个男人是狠下了心,想要将自己的置于死地。
  到头来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剑把,在展夜划破了他的衣衫的时候,他觉得再这么耗下去应该不是什么办法了,必须速战速决。
  因此,就这么握紧了手中的那一把剑,就这么准备用尽全力一战。
  师傅交自己的剑术自己似乎已经全部都用上了,可是却还是处于下风的状态,就在自己受了展夜的一掌后,足下朝后退却了好些不,一直在一处荷花丛中停了下来。
  不由得嘴里呕出了一大口血,就这么吐到了眼前的那一池澄澈的池水里,将欲欲待开的芙蓉映现的更加的娇艳。
  他深吸口气,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来那么一些断断续续的片段,似乎是剑术的招式,这些招式偶然间似乎自己使用过一样。
  他皱眉,在他昏死之前,师傅似乎并没有教导他这些招数过,公子咎不由得闭上了眼,回忆着那些招数。
  闭上眼,在展夜的那一剑咄咄逼人而来在,正欲刺到他的胸膛之时,就这么扬起了剑,以一招快儿准的招数,就这么挡下了这一剑,往后三百六十度翻了一个跟头,落在了身后的荷叶之上。
  苏喑哑在瞧见展夜的那一剑快要刺到公子咎的心口之时,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一直到公子咎完美的躲开了展夜的袭击的时候,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眼看着公子咎躲开了自己的那一剑,展夜蹙紧了眉头,就这么咄咄紧逼而去。
  这一次没有这么好运,眼前的公子咎完美的一个右旋转躲了过去,手上的那一把剑就这么朝着眼前的展夜刺去,展夜一个急停,不过最后还是被那袭击而来的剑给削掉了自己的一缕头发,他皱眉。
  就瞧见眼前的公子咎原本在离自己一尺之远的地方,使了一招回旋剑,就这么将那一把剑驾到了自己的脖子之上,赢得了自己的胜利。
  “你怎么会这一招?”展夜皱眉,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一脸的不可思议。
  此刻,就连不远处的夜晤歌在瞧见那一幕的时候,都不由得怔住了,视线依旧盯着不远处。
  只因为远处的公子咎虽然没有用到一招曾经顾莫阏用过的招式,可是这最后一招却是她看见御绝云用过的,就在那年的除夕,就在御绝云与展夜交手的瞬间,她记得御绝云曾经用过这一招。
  “承让了。”顾莫阏收回了剑,就这么瞧着眼前不可置信的展夜的眼神恭谨的道着。
  “你为什么会这一招?”他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询问了一声。
  “家师所传。”公子咎微微一笑,回答着,这才转身踏着一池荷叶回到了亭中。


第382章 有所怀疑,无华身份
  “你为什么会这一招?”他问,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公子咎询问了一声。
  “家师所传。”公子咎微微一笑,回答着,这才转身踏着一池荷叶回到了亭中。
  “二公子,不错。”苏喑哑俏皮的对着眼前的公子咎眨了眨眼,看一场比试自己正是看得欢的,在看到那个高傲自大的展夜在吃了大亏的时候,不免大呼过瘾,甚至还拍起了掌来。
  就瞧着夜晤歌的视线依旧落在眼前的公子咎的身上,甚至连挪都没有挪开,眼中满是探究,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公子咎。
  开了口:“你和御绝云是什么关系?”她问,就这么怔怔的瞧着眼前的公子咎。
  “御绝云?”公子咎怔了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继而轻笑了一声回答着。
  “那个大梁国最年轻的太傅,天下第一剑术师,有所耳闻,就是没有见过。”公子咎回答着,就这么干脆利落的道着。
  “果真没有?”夜晤歌似是不信,就这么再一次的追问着眼前的公子咎,可是得到的回到依旧是公子咎面带微笑的摇头。
  “果真没有。”他道。
  夜晤歌的脸上依旧露出了一丝不可思议,此刻的展夜已经乘着轻功回了来,就这么落到了眼前的公子咎的面前,伸手一把拽住了夜晤歌的手,然后整个人身子一闪,就这么一下子落到了公子咎的身前,将她给挡住了。
  公子咎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他看着自己的眼神中依旧带着排斥和敌意,就听到展夜的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二公子身手不错,本将军甘拜下风。”他说着,就这么拉着夜晤歌的手。,
  “今日便到此吧!本将军自己与夫人回去便可。”他说着,就这么拉着夜晤歌转身朝着亭子旁边的那一扇小船走去。
  夜晤歌依旧出神,为什么公子咎明明说过不是顾莫阏,可是却会有和御绝云一样的剑法,要知道御绝云师承绝世高人,也只有一个同门师兄弟,那么便是顾莫阏,所以普天之下,能和御绝云用出同一招剑法的人就只有顾莫阏。
  可是而今,顾莫阏便就这么死了,她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展夜,任由着他将自己拉着上了船,然后吩咐一旁的船夫摇船离开。
  展夜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再想起了方才自己输给公子咎的时候的景象,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这些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输过,就是那一次在除夕之夜与天下第一剑术师的尊称的御绝云决斗的时候,自己也没有占得下风,那一天夜里御绝云也用过那么一招的,可是到了最后自己还是接住了。
  可是在今天公子咎用了和御绝云同样的一招,自己却没有再接住,反而败在了眼前的男人的手上,这个公子咎确实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再加上,他方才在马车上揣测过,和夜晤歌方才的态度,显然这个公子咎不论从什么方向出发,似乎都像是第二个顾莫阏的范本。
  他是知道夜晤歌对顾莫阏的感情的,不过顾莫阏死了,自然是不可能死而复生的;不过,眼前的夜晤歌说不定早已经将那个公子咎当做了顾莫阏的替身。
  “有我在,你没有可能去接近他。”展夜道着,他是知道的,夜晤歌在方才看向公子咎的眼神就已经告诉了答案了。
  夜晤歌不会轻易放下那个叫公子咎的男人,怕是自己再不拉着夜晤歌走,夜晤歌绝对会再一次的追根究底将那个男人出生到现在的问题全都问清楚。
  而根据方才公子咎回答问题的干脆利落的那一股劲儿,他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想着,公子咎绝对是据实已告。
  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手段,因为眼前这个女人的魔力;展夜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且不说自己的心里现在摆着夜晤歌,就是现在的心里没有夜晤歌这个女人,可是夜晤歌的身上毕竟背负着他展夜妻子的这个名声,就不会让夜晤歌与陌生的男人靠得如此的近。
  更何况还是有可能和曾经的顾莫阏如此相似的一个女人。
  夜晤歌冷声的笑了笑,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在瞧见展夜那紧蹙着的眉头的时候,声音再一次的响了起来。
  “你在害怕什么?”
  那漆黑的眸子里面,略微有几分挑衅的瞧着眼前的夜晤歌,夜晤歌微微的怔了怔,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展夜。
  展夜对于夜晤歌投来的视线,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就这么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干脆利落的反驳道。
  “我没有害怕。”他别开眼,没有去瞧眼前的夜晤歌的眸子,不过换来的却是夜晤歌的又一声轻笑。
  “在比试过后,就这么急忙忙的拉着我走,不知道将军是输不起怕丢脸,还是不悦他赢了你。”夜晤歌说着,那双落在眼前的展夜身上的眸子,不由得再一次的紧盯着她。
  展夜冷声的笑了笑,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
  “你的语气是在挑衅你知道吗?即便那个公子无华用了与御绝云一样的剑法招式也不能说明什么,顾莫阏早就已经死了,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那个公子无华即便如你和那个异族女子说的与顾莫阏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可是终究不是顾莫阏,你该死心了。”
  展夜道着,语气因为心中的气愤略微的变得有些激动,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夜晤歌大声的道着。
  就这么大的一声,便是连一旁撑船的船夫都吓了一大跳,瞧着眼前的展夜不敢发出一丁半点儿的声音。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他死而复生呢?”夜晤歌反驳着,那一双明亮的眸子就这么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展夜。
  得到的却是展夜的一声轻笑,他觉得眼前的夜晤歌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可是在顾莫阏的这件事情上的时候,却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死掉的人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复活了,他进韩城述职的时候就已经暗地里调查过了,包括顾莫阏是怎么死的。
  所有人都说顾莫阏是暴毙,哪里是这么简单的暴毙,听说那时候明明是夜晤歌终日卧病在床眼看快要不行了,可是没有过多久顾莫阏死了,夜晤歌倒是好了。
  后来在从丞相府中撵出来的家丁的口中才听说到一些事情,顾莫阏是死在长公主府的,死在了夜晤歌的房间里,而顾莫阏死后夜晤歌就活了,那意味着什么,其实那时候该死的人是夜晤歌,可是顾莫阏一头栽了进去,在舍不得夜晤歌死,到最后拿自己的命换了夜晤歌的命。
  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只是可惜,早就已经死了,听说那尸体在丞相府足足停了几天,是亲眼瞧着御绝云送的葬亲手给埋了的。
  哪里就能醒来,更何况,这个公子无华他也查过了关于这个男人,确实是几个月之前才回来的,可是人家回来的时候,清楚明白的认识府上的每一个人,哪里会是顾莫阏。
  “你的梦该醒了。”他说,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知道眼前的夜晤歌这么几年来无时无刻都没有忘记那个叫顾莫阏的男人。
  “如果他是顾莫阏的话,早就回来找你了,哪里容得下你做我的妻子;而且方才你也看见了,他待你的态度,你在他的眼中不过只是一个陌生人罢了,自欺欺人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你该清醒一点儿。”展夜瞧着,原本方才紧握在身侧的手,此刻却突然落在了夜晤歌的肩头,微微的用了用力,恍若要将眼前的女子给摇醒一般。
  夜晤歌伸手,就这么将他落在肩头的手无情的打落,并没有将眼前的展夜的话听进去,只是蜷唇冷笑。
  “将军,你的反应太过激动了。”她说。
  到了此刻,眼前的展夜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理智满脸的不满与愤怒了,可是眼前的夜晤歌依旧是如此的平静,就这么拨开眼前的展夜的手,道着。
  那双眼睛里面的光亮始终连一点儿的变化都没有。
  “不管他是不是顾莫阏,跟你似乎都没有关系。”
  “你是我妻子,是我明媒正娶的,现在就在我的面前,眼前却想着一个别的男人,这样我还能忍的话,就不是我了。”展夜道着,几乎是咬牙切齿,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眼前的夜晤歌的面前失去了理智。
  因为方才那个公子咎,不仅自己在比武的时候输给了那个男人,甚至连自己与夜晤歌相处了两年之久,两人成亲两年之久都比不过一个长得像顾莫阏的公子咎。
  他自然是不能忍受的,不能忍受眼前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公然想着一个仅仅今日一见的男人。
  即便是一个替身也不能。
  “你我的婚姻只是形式,你与我都知道,你今日太过激动,早些回去休息吧!别忘了,现在是在陈国的地界上,将军难道是想丢大梁这个脸。”她说,就这么别过了头,显然是不想和眼前的展夜再一次的争执了。
  展夜不由的猛地深吸几口气,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夜晤歌,到最后也转过了脸。
  船夫在展夜第一次发怒的时候,便已经小心翼翼的了,深害怕自己一个失误就没了命,哪里有闲情逸致去听两人争吵的是什么,以至于一直提心吊胆的,连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到最后两人争执完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块大石头才落了下去,可是额上的薄汗早已经附满了。
  远处的苏喑哑与公子咎就这么瞧着远去的夜晤歌和展夜的身影的时候,两人不由得觉得疑惑,特别是公子咎。
  因为方才在自己使出那一招的时候,展夜和夜晤歌都问了同样的问题。
  “苏姑娘,你和御绝云相识,我方才的招式与他的真的很像吗?”忽然,他就这么回过头去,看着眼前的苏喑哑询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苏喑哑在他问道自己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回想着自己和御绝云相识的时候,御绝云展示出来的招数,似乎并没有从里面忆起这么一招,就这么懵懂的摇了摇头。
  “御大哥擅使剑有天下第一的美誉,可是方才你所用的招数我没有见过,或许是因为我瞧见他使剑的次数不多吧!”苏喑哑道着就这么回答着眼前的公子咎。
  公子咎听着苏喑哑的回答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这一招连他也觉得陌生,可是又不记得师傅是什么时候教过自己了,难道是因为自己失去记忆过后以往的有些事情还是没有记住。
  “我们也回去吧!”他依旧不解着,就这么看着眼前的苏喑哑道着。
  苏喑哑点了点头,这才跟着公子身后,上了湖心亭另一头靠着的小船上,一同回到了丞相府。
  可想而知当苏喑哑还有公子咎这么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公子琳便这么急匆匆的迎了上来,看着她焦急的询问着。
  “二哥,你没事吧!我听说今日在大街上你与那个展夜打了起来。”
  公子咎也算是这邺城的名人了,一有个动向还不是传的飞快,今日在街上展夜试探自己的武功的时候,可是有不少的行人看着的,因此没一会儿便传了出去,自然也传到了丞相府中。
  公子咎就这么瞧着眼前的妹妹微微的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切磋武艺罢了。”
  他简言意骇的回答着,就这么进了丞相府的大门。
  公子琳这才松了口气,毕竟那个展夜也可谓是大梁国的以为传奇的武将,武艺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她害怕自己的哥哥吃亏也是情有可原。
  “你没事我和大哥就放心了。”公子琳道着,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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