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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对不起,我不穿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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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诀微微皱眉,表情有些古怪,又像是哭笑不得:“出息呢?”
  云谣垂眸笑了一声,她也觉得这样挺没趣的,即便到了思乐坊能张牙舞爪了,她也不能真把里头的人怎么样。
  “五日后,是朕的生辰。”唐诀道。
  云谣点头:“我知晓。”
  唐诀突然停了脚步,嘴唇微张有些欲言又止,他顿了顿,还是转过身来面对着云谣,道:“届时你与尚艺站在一起,随行伺候着。”
  云谣瞳孔略微收缩,这便是要告诉整个儿皇宫和大臣,身边从来不留宫女的小皇帝十八岁长大了,要在身旁留女人了,呸!她届时是御侍的身份,恐怕后宫里的娘娘们的矛头都会往她这边指,毕竟于那些女人而言,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么一想,云谣觉得御侍的身份也么那么好了,总觉得自己将来危机重重,即便不用和宫里人争风吃醋,也得和她们斗智斗勇了。
  唐诀看出云谣若有所思,便道:“放心,朕会给你找个盾,而且……必须得好用才行。”
  云谣抬眸朝他望去,方才还有些担忧,不知为何唐诀只说了‘放心’二字,她还当真把心给放下来了。
  “什么盾?”
  唐诀没说穿:“届时你就知晓了。”
  云谣抿嘴,见唐诀步伐又快了,于是跟上去问:“陛下帮我这么多,我能帮到你什么?”
  他留自己,必然有目的……一定是有目的的。
  云谣即便很想信任小皇帝,可她也不是那般天真无邪的人,哪儿有人无缘无故对人好,难道当真是因为她曾为他挡过刀?
  唐诀朝她瞥了一眼,嘴角挂着轻笑:“你能为朕做什么?不如下一次朕挑灯夜读,你来帮朕磨墨?”
  云谣:“……”
  莫名有种被调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红袖添香,也不错。”唐诀轻笑着说。
  云谣撇嘴,她确定自己是被调戏了,伸手将被风吹到脸上拂过的发丝拨开,指间触碰下的皮肤,烫得厉害。
  云谣不知唐诀是去何处,只是跟着他一路走,小皇帝也不累,只是这大热天云谣脚慢跟不上,背后起了一层汗,这个时候伤口已经有些疼了,再朝前看,唐诀与她隔了好一段距离。
  这条路不是往思乐坊的路,看来他不是打算替自己去出气,而且也不是前往皇后或者淑妃住处的路,云谣几日前负伤求救时找到过皇后和淑妃的住处,与这里相差甚远。
  反而越往前走,景致越少,散树较多,没什么规则地生长着,地下走着的石板路也变成了石子路。直到唐诀站立在一棵歪脖子树下才停了,树荫之下的夏风有些大,他回眸朝云谣看了过来,面色柔和。
  云谣加快步伐走过去,左右看了两眼,问:“这是何处?”
  唐诀的扇子已经合上,朝路尽头的指着说:“走到那儿右转,朕可以送你一条命。”
  唐诀说这话时,云谣顿时觉得脚下有些软,她眨了眨眼有些怕,不自觉往唐诀那儿靠过去压低声音小心地问了句:“你……你不会把思乐坊的师父杀了抛尸荒野让我去认领吧?”
  唐诀又一扇子敲在了她的脑门上,这回比上回更疼,云谣伸手捂着额头,心中无语,唐诀道:“朕只在这处等你一炷香的时间,若错过了时间,朕就未必有好心情答应你了。”
  “答应?”云谣不明白,答应她什么?
  路尽头的转角处,一条可以送给她的命又是什么?
  心中疑惑,若不去看,她觉得靠自己猜肯定是猜不出来的,于是转身朝道路尽头走去,因为只有一炷香的视线,故而她步伐加快了不少。
  唐诀望着带着点儿小跑的女子背影,微微抬眉,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
  歪脖子树上落了一只小鸟儿,正吱吱喳喳地叫着,唐诀抬眸朝树梢望去,展开扇子扇风道:“这处倒凉爽。”
  云谣走到路尽头便听见声音了,喊骂声很大,男的有,女的也有,路尽头右转,一道迎春花丛后,便是窄窄的门。围墙颇高,门上什么都没挂,锦园多年没人来,唐诀来之前说是全都翻修了一遍,显然这处不在翻修内,云谣突然有些不敢进去了。
  “快些!衣服若洗不完,晚上也别睡了!”太监的声音响起,其手中还握着鸡毛掸子,说着时不时朝身边的人敲几下。
  云谣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朝里头看,一个地位高一些的宫女倒是眼尖,云谣只看见好几排人在里头干活,没瞧出什么来,那宫女率先发现了她。
  “门口是何人?”宫女尖着嗓子问。
  一时间正在干活的人都朝云谣望过来,这回云谣看见了眼熟的人了。
  脸上还挂着泪的秋夕瘦了一大圈,正坐在石头上洗衣服,她头发有些乱,看样子似乎没挨几次打,不过依旧落魄得可怜。
  云谣心中怔了怔,跳得厉害,她忽而想起唐诀说的话。
  “鬼鬼祟祟的,出来!”那宫女道。
  云谣抿嘴,从门后走出,她一身华服,明眼人一看就知她非寻常宫女。


第32章 。借威
  云谣的出现让院子里的人短暂停下手中的活儿;除了那朝她问话的宫女之外,其余领头的人又开始呵斥;手中的竹竿或扇子对着没好好干活的人就打。
  秋夕聪明;瞥了她一眼,瞧着不认识;便继续干活,少了这一顿打,不过云谣看着依旧心里不舒服。
  当初秋夕在赋竹居里伺候她,虽说那时云谣只是个美人,赋竹居地方也不大;不过帮着干活的宫女还有两个;轮不到秋夕洗衣烧饭。她也就是帮云谣端茶倒水,陪着说说话儿;干些轻松的跑腿活计罢了。
  云谣当初逃跑时有想过秋夕或许会被连累,但她一个宫女,最多是被分派到别的宫里去,加上云谣对小皇帝也算是以命报之;秋夕是她手下的人,怎么着都不至于落入现在这个境地。
  这里……就像是宫中的掖庭;专门罚那些犯了大过错的人。
  “你是哪个宫里的?我怎么没见过?”那个年长的宫女朝云谣走过来;等站立在云谣跟前了才发现云谣比她高一些,于是昂着头看;也没谦卑着姿态。
  云谣没说话。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那宫女不耐烦道;推着云谣的肩膀让她往后退两步;然后用脚带上了破旧的门。
  站在门前的云谣脑子有点儿晕,她似乎明白过来唐诀的用意,没有片刻犹豫,她便转身朝那棵歪脖子树跑去。
  唐诀正在树下乘凉,这个角度还看不见跟过来的禁卫军。身形高挺的男人孤单地站在树下,脸上笼着一层落寞,望着天上飞来飞去的两只鸟儿,忽而吹了一声口哨,那鸟儿便停了争斗,一个落在枝头,一个朝他飞来,正好落在他展开的扇面上。
  听见跑步上,唐诀收了扇子,飞鸟离去,他转身面对云谣,瞧见这新上任的御侍额头起了一层汗,带着点儿喘道:“陛下,我……我要秋夕的命。”
  唐诀抿嘴笑了笑,问她:“疼吗?”
  云谣点头:“在那里头被打,肯定疼的,她瘦了好……”
  话还没说完,唐诀便将扇子落在了她的肩上,看着云谣煞白的脸,道:“朕是问你背上的伤。”
  云谣倒是忘了自己还有伤,经小皇帝这么一提醒,顿时龇牙咧嘴了起来,一点儿也没装模作样,疼都写在脸上了。
  不过她先顾不得这个,于是伸手指着后方道:“秋夕……”
  “知晓了。”唐诀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个挂着黑色穗子的玉牌,玉牌上面刻着的是大内总管太监苏合的‘合’字,唐诀将这东西像丢石头一样丢到了云谣的手中道:“朕向尚艺要来的,拿去玩儿。”
  云谣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玉牌,这玉牌也算来头不小了。
  苏合是而今晏国皇城中的大内总管,岁数已达七十,唐诀的爷爷当皇帝时,苏合便已经是御前太监,与现在的尚公公一个品阶,后来唐诀的爷爷死了,唐诀他爹当皇帝,苏合便是大内总管,一当几十年。
  殷太后垂帘听政那会儿,苏合一把年纪陪着太傅一起教导才十二岁的唐诀,后来殷太后被奏,退回后宫吃斋念佛,苏合也熬不住了。他倒是没死,他干儿子、徒弟,也就是而今的尚公公暂且代替了他的工作,不过苏合的大内总管身份依旧挂着,一直在宫中养老,鲜少有人见过他。
  这牌子,从苏合养老开始就放在尚公公那儿了,宫里人见到这个牌子,见到尚公公那张脸,都怵。
  云谣还傻愣着,她没反应过来,问唐诀:“就送我了吗?”
  唐诀嗤地一声笑了起来:“你可知这是何物?送你?不如你去向尚艺要,他若给,便是你的了。”
  唐诀这话带着点儿讽意在里头,实则云谣说完了也觉得不妥,自己脑子抽了要人家大内总管的牌子,要来了她也没处使啊,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平平淡淡才是真。
  于是云谣握着这个牌子,怕分量不够,又朝另一边跑,笑呵呵地拉来了两个禁卫军。那禁卫军顶着一脸茫然,又见唐诀毫不掩饰笑容对他们挥手算是准许,便跟着云谣一起又去了那院子。
  这回云谣有底气多了,两个禁卫军推开了院子的门,云谣就站在最中间,还是方才那宫女,不过此时看云谣的眼神和顺了许多。
  “哟,您究竟是哪位大人啊?奴婢在这腌臜处待久了,有眼无珠。”那宫女含笑说着。
  云谣没和她一般见识,只将手中的玉牌在那些人面前晃了晃,苏合的牌子掌管宫中除了后宫娘娘贴身伺候的以外所有宫女太监,云谣瞧那些方才打人戾气横生的人瞬间对自己低眉顺眼了起来,过足了狐假虎威的瘾。
  她记得正事儿,对着还在埋头干活的秋夕道:“秋夕。”
  秋夕听见自己名字,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立刻昂着头看向云谣,她这回瞧着云谣先是愣了愣,随后又摇头。
  云谣道:“你跟我走吧。”
  她这一句说得柔和,半点儿胁迫的味道都没有,秋夕跟了她也有几个月,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云谣与她也有些感情在的。
  秋夕不明所以,那宫女还催,生怕云谣不高兴:“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秋夕愣愣地跟了上来,云谣收了牌子,转身离开,秋夕就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拿眼睛瞧她,云谣正欲开口‘认亲’,不过想了想还是将话吞下。
  她的特殊存在不好闹到人尽皆知,便道:“我叫云谣,是陛下的御侍,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做了,有人时叫我一声云御侍,没人了也可以喊我一声云姐姐。”虽说她这具身体比秋夕要小,不过宫里也有论地位叫人的规矩。
  “云御侍……”秋夕开口。
  云谣嗯了一声,不打算把气氛弄僵,于是回头对着秋夕一笑,如沐春风:“以后我伺候陛下,你伺候我吧。”
  秋夕看着云谣的笑,心中猛地跳动了几番,又看到了她左眼下的红痣,还有这双说不上的熟悉眉眼,心中想到了故人,没忍住也跟着勾起嘴角:“奴婢知道了。”
  云谣回到歪脖子树下时发现唐诀已经不在了,原本一同跟来的禁卫军也离开了,她转念一想也是,自己去掖庭捞个宫女回来,不好大张旗鼓地告诉别人是小皇帝给她放的水。
  云谣一路把秋夕领回了坤韵殿,秋夕还是傻乎乎的表情,似乎没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跟了个什么样儿的大人物。
  云谣让小顺子差人给秋夕收拾一个小屋子出来,又吩咐下去弄一些宫女的用具,衣服盆什么的,送到她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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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顺子把话吩咐下去了,云谣就让秋夕在自己屋中先休息会儿,若有事儿会叫她,并告诉她机灵点儿,这可是真真的天子脚下了。
  秋夕毕竟是在宫里待了十年的老人,云谣对她还是放心的,只是她刚从掖庭出来,云谣若不多说两句,她还恍惚呢。
  安置好秋夕,云谣手中还有块烫人的玉得给尚公公送回去。
  尚公公和云谣住的不远,坤韵殿居中,尚公公住左边,她住右边。自云谣到坤韵殿以来,还没和尚公公打过招呼,于情于理都不合。
  她初来乍到,即便有唐诀开路,脚下踩得还是不踏实,宫里人混的就是个面熟,云谣以后要留在唐诀身边,必然要和尚公公搞好关系。
  而且她隐隐觉得,这玉牌就是唐诀故意给的,小皇帝似乎也有让她拓展人脉的意思。
  云谣翻遍了自己屋内也没看见什么值钱的东西,于是恬不知耻地跑到了坤韵殿里头,瞧见了躺在软塌上正看书的唐诀,犹豫了会儿,慢吞吞单膝跪了下来。
  唐诀眼睛还望著书,嘴角却勾起来了,他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晃着扇子哟了一声:“你不是说你膝下有黄金吗?”
  云谣顺势朝地上一坐,也没打算真磕头,她嘿嘿笑了两声,问唐诀:“陛下,我能跟你讨个赏吗?”
  唐诀翻了一页书,道:“你做了什么好事?朕非得赏你?”
  云谣抿嘴,想了想道:“算我管你借的,日后我做了能得赏的事儿,那次赏我就不要了。”
  唐诀最终笑出了声儿来,他把手里的书放下,隔着珠帘看向云谣的脸,云谣还笑眯眯地对着他,那双好看的眉眼里精明二字暴露无遗。
  唐诀知晓她是个聪明人,也知道大内总管的玉牌落到她手上,她就明白自己的一番心意,他料定了云谣会来找自己,东西早就备好了,扇子敲了敲自己身旁矮桌上的锦盒,便对云谣道:“来案上拿。”
  云谣眼眸一亮,从地上爬起来,她走到唐诀的跟前,光看那锦盒便知道里头装着的东西不凡,于是走过去正欲拿,唐诀的扇子又压在了她的手背上。
  云谣对上了他的眼,双眸撞上的那一刻她心里猛地漏了一拍。唐诀还在笑,这张年轻的脸上带着几分张扬与丝毫不隐藏的兴趣,云谣仔细看着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左边嘴角会比右边嘴角略微要高那么一分。
  心跳有些乱了,云谣眨了眨眼,问:“陛下还有条件?”
  唐诀反问她:“朕待你可好?”
  云谣顿了顿说:“挺好的。”
  唐诀收回了扇子,朝外挥了一下,云谣抱着锦盒便朝外走,一边走一边回头道:“多谢陛下啦。”
  殿门没关严,一道光从外头照射进来,云谣的影子在光下闪过,唐诀拿起书继续看,笑容收敛。
  挺好的,便不够好。


第33章 。送礼
  云谣捧着唐诀准备的礼去了尚公公的住处;此时天气热,尚公公前两日又中了暑气;所以在屋子里休息。
  云谣敲门时;里头传来了尚公公的声音,像是没喝水渴的;带着些许沙哑,并不好听。
  云谣进屋朝里头一瞧,布置得还不如自己住的那小屋,她那间好歹什么都不缺,尚公公这一间除了床与桌椅;连个摆设都没有。
  此时尚公公就躺在凉椅上闭目养神;额前带着些汗水,脸色苍白。
  云谣开口道:“尚公公好啊。”
  “哟;云御侍,咱家身体不适,不起来迎你了。”尚公公听见云谣的声音便睁开了眼,不过他全身上下除了眼皮也没其他地方动过;当真不打算起身迎云谣的意思。
  云谣没所谓,将锦盒放在了桌案上;又从袖子里掏出了大内总管的令牌压在了锦盒上;对着尚公公笑:“多谢尚公公借令牌一用,小小心意;还请尚公公收下。”
  “这如何使得?贵重东西我用不惯;云御侍还是拿回去自己用吧。”尚公公道。
  云谣来前打开看过;里面就是一对摆件,像是什么玉石雕刻的镇纸,云谣对这些东西不熟,她暂且也离不开唐诀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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