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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对不起,我不穿了-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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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西是云谣派人送过去的;以唐诀的名义。
  那日果林里素丹故意在皇后面前显摆荷包;而荷包又是皇后亲手做出送给唐诀的,皇后一气之下剪坏了的荷包;被禁卫军捡了回来。
  当日唐诀去了素丹那处,第二日也没再过问荷包的事,禁卫军不敢主动去与唐诀说,便找到了云谣;毕竟当日云谣在场。
  云谣瞧见破成几片的荷包,收了下来;把东西递到了秋夕跟前问:“这你能修复吗?”
  “布都不整了;想要回到原样是不可能了。”秋夕仔细看着道:“不过好在这上面的花儿没坏,我在后头绣几根枝丫;将缺口缝补上;倒还能用。”
  云谣点头:“那就交给你了。”
  秋夕手快;下午便做好了,云谣便让人将荷包给皇后那边送过去,也算是为唐诀做了件不得罪人的事儿。
  闹剧落幕,没两天就迎来了中秋。
  盛暑一过,天说凉就凉了,尤其是山间,原先锦园作用为避暑,而今白日倒是凉爽,清风徐来也很舒适,不过到了晚间便有丝丝凉意,得裹紧了被褥睡。
  云谣晚间容易踢被子,中秋前一夜刚好刮了不小的风,她贪凉窗户没关,吹了一夜冷风,到了中秋那日就在咳嗽了。
  天气一凉,尚公公的身体反而好了。
  中秋锦园里摆席是家宴,宫里的人一个也不能缺,云谣和尚公公跟着唐诀一同前往承合殿用餐的路上一直在咳嗽,即便用力压低声音,坐在龙撵上的唐诀也还是听见了。
  唐诀让龙撵停下,然后侧身对站在右手边的云谣道:“你回去吧,不用你跟着了。”
  云谣抬头朝他看过去,张嘴一句话没说,喷嚏先打出来了,也没来得及用手捂。唐诀皱眉,伸手捂着自己的口鼻,云谣立刻弯腰鞠躬:“奴婢失礼,陛下赎罪。”
  “秋夕,找太医来给她瞧瞧,再吩咐厨房做几个好吃的荤菜。”唐诀吩咐后,又对云谣道:“今日你就好好歇着,过几日离开锦园回宫,路上劳顿,朕不想到时候你还病着。”
  云谣连连说是,然后便送走了唐诀。
  她也不乐意去宫里人的饭局,看见素丹就够倒胃口的了,还得站在后方伺候着不能动,见他们假意情深,演母子的演母子,扮夫妻的扮夫妻,累。
  等人走了,云谣才伸手揉了揉鼻子,往袖子里掏了掏,半天没掏出手绢,这才想起来自己最喜欢的那条霜色的手绢好似几日前在西瓜地里的时候给唐诀擦手,他就没还过来了。
  云谣吃午饭的时候,太医过来了一次。
  看出来她就是偶感风寒,开了几帖药让秋夕熬着给云谣喝就行了,秋夕忙前忙后,将药放在炉子上熬着后,云谣对她招了招手道:“你还是过来坐下吃点儿吧。”
  秋夕应了一声,走过来坐下,时间长了她摸透了云谣的脾气,与她太过生疏云谣反而会不自在,故而没客气,端起碗筷就要吃饭,狼吞虎咽吃了一碗之后,不好意思地抬头朝云谣看去,对方正在对自己笑。
  “奴婢失礼了。”秋夕立刻颔首。
  云谣摇头:“不会,挺可爱的。”
  秋夕顿时红了脸,愣愣地看着云谣,看得云谣也开始不好意思了,她才收回了目光,站起来垂眸收拾桌子。
  饭菜撤下,秋夕走到门口刚好看见坤韵殿前方禁卫军正与一名女子拖拉,那女子哭着喊着,距离太远,只能听见些许。
  见秋夕愣住,云谣起身问:“出事了?”
  秋夕道:“有人闯过来了。”
  云谣走到门外看去,只一个轮廓她也立刻认出了这人是思乐坊的小月,两名禁卫军已经将她制住,拖拉到一边去,小月瞧见了云谣,伸手拼命地挥舞,一边挥舞一边哭着,再远就该看不见了。
  云谣微微皱眉,还是走了过去。
  等云谣到跟前了,小月也因为殿前喧哗被掌嘴,嘴角流了血,浑身发抖地趴在地上,瞧见云谣过来她没顾及自己身上的伤,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云谣跟前道:“琦水姐姐,好姐姐,求求你发发慈悲,救阿昌哥一命吧!”
  阿昌云谣记得,上次被凌迟割了许多肉的鼓手,不过那样的伤及时抢救应当能救回来的。
  云谣往后退了一步,扯过自己的裙子道:“我是陛下身边的云御侍,你认错人了。”
  “是民女不好!是民女该死!民女说错了话,云御侍!求求您救救阿昌哥吧,再迟就救不了了。”小月泪流满面,头用力地磕在地上:“若以往民女有对不住您的地方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
  云谣皱眉,觉得自己受不起她磕这么多次,便往旁边走了一步道:“你跑到我这儿求救?怎么不去找你的好姐妹嫦婕妤?”
  “找了,我找过了……”小月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跪直身体道:“我见到了苑雅,苑雅说嫦婕妤与陛下在用家宴,不得打扰,区区一条下贱命,死了便死了,叫我以后不要再去找她……我没想过她会变成这样,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来打搅云御侍的。”
  云谣挑眉,猜到这个可能,素丹本就不是思乐坊中的人,待在思乐坊才两个月便成了嫦婕妤,背后还有座靠山,接近唐诀的目的不纯,自然得尽快撇开所有累赘,如此一想,她的狠心也顺理成章了。
  “他的伤恶化了?”云谣放轻了声音问。
  小月听她这口气就知道她肯帮忙了,又连磕了几个头,艰难地爬起来,将事情原委说清楚。
  原来是阿昌上次被带回去之后就一直高烧不退,他们触怒了唐诀本来应当赶出锦园的,可阿昌伤势不宜挪动,宫人又见素丹正受宠,便让他们暂且住在院子里。
  思乐坊中虽然也有大夫,可没有珍贵药材治疗这么大的伤口,阿昌的伤势拖到了现在已经开始溃烂,再坏下去就真的回天乏术了。这么长时间宫人见素丹也不回院子,不与思乐坊中的人热络,怕思乐坊的人走动被唐诀撞见,便又要将他们赶走。
  如今小太监领着人就站在他们院子门口,小月与素丹以往交好,故而翻墙出来想找素丹帮忙,素丹那边走不通,她才想到了来云谣这儿。
  云谣听明白了,便让秋夕将给自己看病的太医再召回来,秋夕正要走,云谣又皱眉道:“罢了,你还是直接将太医带到思乐坊里去,也省得浪费时间。”
  “奴婢……不太认得思乐坊在何处。”秋夕道。
  云谣说:“小月你跟着秋夕去找太医,再带她去思乐坊,那条路我还记得。”
  说完,她领着坤韵殿的两个太监便要过去,主要是她这张脸恐怕还没在宫里混熟,而坤韵殿的太监都是长年伺候唐诀的,说不定比她的面子要大些。
  云谣刚要走,后头四个禁卫军就跟上了,她只是御侍,禁卫军并不受她约束,见禁卫军跟上,云谣愣了愣,觉得他们眼熟,一看果然是前几天帮忙捧过西瓜的那几位。
  她问:“你们几个跟着我做什么?”
  “陛下吩咐,属下要全力保护云御侍。”四位禁卫军异口同声。
  云谣挑眉,转身由着他们跟着,心里因为这话跳得有些快,唐诀这么做这也算是给足了她特殊待遇了吧。
  云谣步伐不慢,当初她从思乐防逃开,一路上跌跌撞撞躲躲藏藏,几次三番想要就这么去死了,结果还是凭着一口气活了下来,说对思乐坊不恨,是假的。
  但人的同情心说不上是好是坏,一旦作祟,就容易剪不断理还乱。
  云谣恨设局害她的素丹,厌不分青红皂白的师父,怨老实却又懦弱的陈河,但她与阿昌无仇无怨,人若没求到她跟前,她不会去管,小月一连给她磕了二三十个响头,云谣便当是积德行善了。
  但善行不白给,小皇帝待她好,她也至少得帮着小皇帝做一些事儿,师父那里,或许能问出与素丹有关的话。
  经过熟悉的路,云谣径直朝院子走过去,还没到院子前便瞧见院子门口十几个太监摆着架子了,思乐坊中人多,若要硬碰硬还能扛一段时间,但若真的硬碰硬,这一个院子里的人也别想好着离开锦园。
  云谣瞧见陈河领着一干人跪在太监跟前受太监数落,于是给身后的太监一个眼神,那太监立刻跑过去,走到嚣张跋扈的小太监跟前清了清嗓子。
  “哟,这不是刘公公吗?您怎么到这儿来了?”嚣张跋扈的小太监瞧见小刘子立刻露出了巴结的嘴脸,云谣觉得好气又好笑。
  唐诀身边目前属尚公公最大,尚公公之下有三个徒弟,小顺子、小刘子、小喜子,小顺子为御前太监,紧跟唐诀身后不离开,小刘子、小喜子虽没小顺子面子大,拿到这些太监跟前也是够了的。
  “咱家随云御侍前来,却见你在这儿闹事了。”小刘子说着,云谣也到了。
  “云、云御侍?”那太监不认得云谣,不过跪在院子前面一排思乐坊的人却是认得她的。
  小刘子皱眉呵斥:“大胆!瞧见云御侍还不行礼?”
  “奴、奴才有眼无珠,求云御侍恕罪。”太监没听过云谣,却怕小刘子,连小刘子都要敬重的人,他不敢得罪。


第44章 。问话
  云谣抬了抬下巴;小刘子明白她的意思,便道:“起来吧。”
  太监爬起来拍了拍膝前的衣服;微微抬眸仔细看了一眼云谣;好把这人记下,免得以后再得罪。
  云谣朝师父与陈河那边瞥了一眼;姗姗就跪在陈河的身边,一双眼睛对上了云谣的视线,云谣挑眉,微微一笑,这一笑分明没什么特别;却不知为何姗姗觉得自己脊背发凉;立刻垂着头不敢动。
  云谣道:“这是怎么回事?”
  太监立刻回话:“回云御侍,这些人是民间的歌舞班子;如今陛下即将启程回宫,锦园也要封锁,这些外人都得尽快打发出去,偏偏他们要作对;死活都不肯走。这思乐坊先前就得罪过陛下,奴才这是怕他们再出现在陛下面前污了陛下的眼;这才出此下策;只得带人来哄了。”
  云谣其实知道来龙去脉,她也可以发威让这太监马上离开;不过难得瞧见一整个思乐坊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她打算再等一等。
  不久前她也曾在晚上跪在师父跟前;师父手中拿着戒尺一下下打在她的身上,那时的她孤立无援,陈河、姗姗等人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没人敢过去拉她一把。云谣也不算多大方的人,能让他们吃点苦头就吃点儿,于是在思乐坊面前摆足了架子,等太监说完,这才对思乐坊的人道:“你们都起来吧。”
  师父领头起来,从头至尾没看云谣一眼,师父一起来,思乐坊里的其他人也都站起来了。
  云谣对太监道:“你难道不知如今正受恩宠的嫦婕妤是思乐坊里出来的?”
  太监愣了愣,点头道:“奴才知道,不过……不过规矩是规矩,而且嫦婕妤也早已不与他们来往……”
  云谣低声笑了笑道:“若嫦婕妤不与他们来往,我来此地作甚?当下嫦婕妤陪着陛下用家宴,已经听闻你在为难思乐坊,故而让我将你的项上人头记下来,等中秋佳节一过,你这脖子恐怕也得凉了。”
  太监听见这话连忙给云谣跪下了:“御侍大人饶命!奴才错了!奴才不敢了!还请御侍大人开恩啊!”
  “罢了,瞧你在宫里等级应当也不低,做事怎的这么没有眼力见儿?下次可千万别犯糊涂,谁的人能得罪,谁的人不能得罪你都得擦亮眼睛看清楚了。”云谣伸手勾了勾鬓角的发丝道:“今日我就当没见过你,回头去给嫦婕妤回话,就说我到时人已经走了,不晓得是谁在为难。”
  “多谢御侍大人!奴才多谢御侍大人饶命!”太监连连给云谣磕头:“御侍大人的大恩大德,奴才铭记在心。”
  除了这太监,跟在他身后原先耀武扬威的太监也都跟着道谢起来,云谣挑眉,挥了挥手,小刘子让人赶紧下去,免得被其他人瞧见了,那太监才带着人一起离开,很快就在院子跟前消失。
  云谣见人走了,这才对着师父道:“陈老先生,先进屋再说吧。”
  师父认真地看了云谣一眼,领着思乐坊里的人转身回去。
  云谣大步朝前走,率先进了院子,院子与她离开时没什么变化,她喜欢靠着的摇椅还在院子墙角落里放着,院中的桂花树已经结了花苞,浅淡的香味儿飘在风中,云谣细细打量了一番,径自朝阿昌的住处走。
  思乐坊中唯一的大夫就坐在床边上给阿昌换药,门没关,云谣跨步进去,小刘子聪明,用拂尘将凳子掸干净了云谣才侧身坐下,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阿昌身上。阿昌的手臂几乎全烂了,腐肉的臭味儿刚才在门口就能闻见,屋内更明显。
  他还高烧不退,神志不清,大夫也束手无策,只能一遍遍帮他清洗。
  师父看向云谣,如今眼前这姑娘是大人物,他们得罪不起,于是算是心平气和地开口:“云御侍来小小的思乐坊院中可有要事?”
  云谣收回了视线,微微皱眉,对着师父道:“若非小月求到了我跟前,我不会来,方才在院门口,你们还真当是素丹念着旧情派人来搭救吗?”
  师父抿嘴,没说话,云谣见他一把年纪也懒得讽刺他,这才一会儿,小月就带着秋夕匆匆从外面跑进来,一把年纪的太医跟在后头喘气,等到了门口,围在这房屋前的人才慢慢散开,让太医进来。
  “云御侍……唉,您哪儿不舒服了?”太医扶着双腿喘了口气。
  这太医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了,当初云谣背后重伤奄奄一息趴在唐诀的龙床上时,唐诀当时手中拉着弓箭,玩儿似的对着他的后脑勺让他好好医,这女子死了,他也得死。太医凭着自己高超的医术救活了云谣与自己,又见云谣成了御侍,知晓她不一般,故而云谣一唤,他就来了。
  云谣指着床上的阿昌道:“劳烦孟太医瞧瞧那人可还有救。”
  孟太医走过去一瞧,立刻皱眉道:“这人已一脚踏入鬼门关了。”
  这话一出,思乐坊中的人都面露苦色,孟太医又道:“不过若卸下这条胳膊,他还能活。”
  说完这话,他朝云谣看过来,脸色有些为难。
  太医院里的太医向来都是为皇上或宫妃治病,给云谣看病那是因为唐诀吩咐了,她是特殊,是例外,但这个歌舞班子里的鼓手,孟太医没上头吩咐,下不去这个手。
  云谣知道他的意思,便看向师父:“陈老先生,是要胳膊还是要人呢?”
  小月立刻开口:“要人!”
  师父朝她看去,微微皱眉,心里知晓小月与阿昌情投意合已久,便道:“自是要人。”
  云谣对着孟太医道:“那就麻烦孟太医救人了,此事若陛下问起,全由我一人承担。”
  孟太医得了保证,心就踏实了,连忙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把刀来,对着旁边的大夫道:“劳烦这位给老夫做个下手,快点盏灯,烧些热水来。”
  云谣一见这是要动手了,便起身抬手捂着口鼻。
  走到师父身边时,陈河那双眼还死死地盯在她身上,被她无视之后,云谣压低声音道:“陈老先生请随我来,我还有些话要问你。”
  师父叹了口气,让人在这儿看着,便跟云谣一起出了这房间,又往院落中去。
  两人站在大院阴凉处的摇椅旁,云谣抬脚踩了一下摇椅的腿,摇椅晃动,旁边的大树树叶发出沙沙声。师父朝不远处一直守着云谣的禁卫军看去,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道:“若非是我将你一手带大,瞧见此番面貌,当真要觉得你是刻意接近思乐坊,别作他想了。”
  “十年前的思乐坊,没什么值得一个有野心的人肖想。”云谣开口:“所以我不是那个刻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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