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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对不起,我不穿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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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不信,但事实便是如此,若非殷太尉有意施压,陛下又如何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将齐尚书关着不放?要知道兵部阅兵一事出自贺侍郎,贺侍郎……正是殷太尉的人,贺侍郎如今被判斩刑,临死前还拉着齐尚书不放。陛下查出齐尚书之过并不算大,至多降职责罚,罪不至死,可殷太尉今日早上在延宸殿极力劝杀,陛下也犹豫不决,此番不是国事烦心,而是不敢来见娘娘。”
  云谣一番话,说得皇后脸色更加难看,她眼眶泛泪,连连摇头:“不、不会、不可能!”
  “皇后娘娘病着,可见太后派人前来宽慰?”云谣抬眸望去,只道:“据奴婢所知,恐怕也只有静妃与淑妃二人带礼来看,太后如此,是为断亲了。”


第86章 。离间
  “断亲?”明溪猛地看向皇后;她也有些慌张了,连忙扶着皇后坐起来;对云谣厉声道:“云御侍可知说出此话犯下大罪!娘娘与太后娘娘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血脉至亲,如何能断?”
  “皇后娘娘大可去紫和宫与太后娘娘求情,若太后娘娘愿意在陛下面前为齐尚书美言,再与殷太尉说情;齐尚书便保住了。”云谣立刻跪下:“奴婢此番过来;也是陛下之意;陛下知能救齐尚书的唯有皇后娘娘而已;这才让奴婢多嘴几句;皇后娘娘若觉得奴婢失言,奴婢愿受责罚;不再多言了。”
  “陛下让你来的?”皇后一听这是唐诀的意思;又变了个态度,说声儿都温和了许多。
  云谣心里稍微有些泛酸,她虽然知道皇后对唐诀有情,但是看见皇后对唐诀明摆着的情谊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儿,不是滋味儿不怪皇后,毕竟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俩;只怪自己,身陷囹圄择不开;一心一意护着那小皇帝呢。
  要不是知道小皇帝娶妻纳妾都不是自己的本意;她才不占着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
  云谣叹了口气;颔首:“是陛下让奴婢来与娘娘说这些话的。”
  皇后垂眸,明溪在旁安慰道:“娘娘,陛下心中还是有娘娘的。”
  皇后点头,又对依旧跪着的云谣好声道:“你起来吧。”
  “多谢娘娘。”云谣起身,皇后才靠在明溪的怀中,一双眼朝她看去,上下打量了一番,恐怕是在心里怀疑云谣的身份。
  一个妙龄女子,长得还算漂亮,一直待在皇帝身边当御侍,帮着皇帝传话,却不知这御侍身份究竟算什么,她若有野心,早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凭着她的姿色,在后宫讨个位子也不是难事。
  偏偏她似乎对后宫之位不感兴趣,也从未见她有过争宠之行。
  淑妃因为家中变故安生了许多,若没病着,则每日准时准点来清颐宫请安,这些宫人妃子们中,也是淑妃第一个主动送药来看望她的,皇后也与淑妃说过一些话,旁敲侧击知道淑妃能保下,眼前这个云御侍在其中多少有些功劳。
  说到底毕竟是唐诀跟前的人,皇后即便不喜欢,即便心中有妒意,可还是得给对方面子。
  如今她更是领着唐诀的意思前来,皇后便听她如何说。
  云谣道:“陛下之意,为保齐尚书,或可降职罚俸,但不可杀,可娘娘也知殷太尉在朝中地位,他若说杀,谁也不敢说保,若要保,唯有一人能与殷太尉一比。”
  皇后不是傻的,听到这儿也算是明白了:“你是说我家祖父?”
  “齐国公名震天下,多年前更是为晏国开疆扩土的大将,即便多年未出齐国公府,却声望犹在,若能让齐国公出府,入朝堂与殷太尉一会,想来殷太尉也无话可说。”云谣抿嘴笑了笑:“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有人有意拿此要挟。”
  “要挟什么?”皇后不解。
  “奴婢不知,陛下说是要挟,奴婢不过是传话而已,皇后娘娘若能请齐国公出府入皇城,齐尚书应当无碍。”云谣眨了眨眼:“奴婢没读过几年书,便是个粗俗女子也知远近亲疏,娘娘姓齐不姓殷,能保娘娘后位,保齐尚书的,唯有齐国公了。”
  云谣话说到这儿,唐诀交给她的任务她也算达成了,只需让皇后有这个心思去请齐国公便可,其余的都不归她管。
  皇后若有所思,云谣便行礼告退,离开清颐宫后,她直接往延宸殿走去,没想到刚离开清颐宫没多久,半途看见了素丹。
  素丹领着苑雅一路过来,苑雅手中还捧着礼,两人身后只跟着两个公公,说到底只是个美人,不比先前婕妤、昭容时的排场大了。
  云谣见到素丹,退到路的一旁颔首算是行礼,素丹应当是姗姗来迟准备看皇后的,毕竟素丹也算是皇后一脉了,虽没在后宫中认这个‘亲’,但她的确是皇后的生父齐瞻养出来的,如今皇后病了,于公于私她都得来。
  不光云谣看见了素丹,素丹也看见了云谣,当下脚步就停了,瞧着云谣孤身一人站在路边上垂着眼眸等她过去,素丹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
  如今她重获圣宠,虽说没有将以前的虚位争回来,但至少唐诀的心还在她身上,有了唐诀庇佑,即便她只是个美人,也比清颐宫中遭受冷落的皇后要有面子得多。
  素丹走到云谣跟前站立,云谣看着她那浅粉色的裙摆心中叹了口气,她不想招惹对方,偏偏素丹和她似乎有宿仇,总来招惹她。
  云谣不是个不记仇的,素丹先前迫害过她多回,多日前还给唐诀下药,唐诀忙着齐瞻的事儿没顾后宫里的是是非非,云谣还记着那合欢之药让唐诀大病了一场,如今素丹自己找上门来,这是打算又添新仇了。
  “云御侍。”素丹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
  云谣保持姿势没动:“见过素丹美人。”
  “云御侍就自个儿在这儿吗?先前跟在你身后伺候的宫女呢?”素丹伸手捋了捋头发,眼珠子左右环顾了一圈,没瞧见这周围有人。
  云谣回:“她尚有事,没跟来,素丹美人是去看皇后娘娘的吧?不如早些去,奴婢刚从皇后娘娘那儿过来,素丹美人若去晚了,娘娘歇下了,您也白跑一趟。”
  “既然你身旁无人,那咱们的新仇旧恨,便清算清算。”素丹说完,扬起手对着云谣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云谣被打得措不及防,往后踉跄两下猛地抬头看向她:“你疯了?!我是陛下钦点御侍,皇后见我都得礼让三分,你敢打我?!”
  素丹勾起嘴角,扭了扭手腕道:“如何不敢打?”
  她扬起手预备再打,云谣立刻拦住,伸手将她推倒在地,素丹往后倒去,正好压在了苑雅的身上,两人一同摔倒,素丹坐在地上指着云谣道“把她给我拿下!”
  云谣瞧着那两个太监过来转身便要跑,结果太监的速度比她快,抓着她的手臂便押到了素丹的跟前,云谣朝两个太监看过去:“好啊,你们胆子够大,不知我在延宸殿与尚公公平起平坐吗?敢对我动手,就不怕你们的脑袋?!”
  “他们的脑袋,我来保。”素丹起身,理了理发丝,又对云谣的脸上扇过去,云谣躲闪不及,左边的脸颊都麻了,素丹道:“第一巴掌,是你在锦园命禁卫军将我拉到病发的陛下跟前之仇,这一巴掌,是你入逸嫦宫多日对我轻视无礼之仇,等着,还有第三巴掌,便是你以金针刺入纸人心口栽赃陷害之仇,我虽不能杀你,可眼下四周无人,打还打不得了?”
  她说完,又准备动手,云谣一脚朝素丹的肚子踹了过去,素丹又一次被她踹倒,云谣便踩着小太监的脚趾,疼得他们松手了,又朝素丹过去,对着素丹的腹部踢了一脚,这才拔腿就跑,生怕两个小太监追上来。
  等她跑出了这一面宫墙,转弯处瞧见了几个宫女正在打扫,这才松了口气,再回头,素丹也没追过来,恐怕是她刚才那两脚踹得不轻,小太监顾及不暇了。
  “疯子!”云谣捂着自己的脸,若她是寻常人,这气还得受下了,毕竟那处没有人,她说自己被打也没人信。
  一路回到了延宸殿,云谣没去唐诀那儿,直接回到了自己住处。开门小白猫就朝她扑了过来,秋夕抓都抓不住,云谣把小白猫抱在怀里,秋夕才道:“云御侍回来了。”
  “嗯。”
  云谣转身朝梳妆台走去,对着铜镜看了一下自己的脸,好似有些肿了,秋夕跟过来,一眼就瞧见她脸上的掌印,低呼一声:“天啊,您这是怎么了?莫非在皇后娘娘那儿受罚了?”
  “皇后识大体,怎么会罚我?能恃宠而骄的不就只有那一个。”云谣咬着下唇:“都是唐诀给惯的!”
  “陛下名讳不可……”秋夕话还没说完,就见云谣抱着猫跑出去。
  秋夕连忙问:“去哪儿啊?”
  “我趁着脸上这痕迹还在,去找他说理!”云谣低着头几步小跑,进延宸殿时小顺子都没来及拦住她,她就直接冲了进去。
  云谣进了延宸殿之后才发现殿内并非只有唐诀一人,病着的尚公公站在一旁守着,陆清与唐诀两人坐在偏殿软塌上正下棋呢,气氛严肃,被她一冲,闹得有些尴尬。
  尚公公朝云谣看了一眼,本是不满,在瞧见她脸上的红痕后微微一愣,收回了视线。
  唐诀与云谣之间隔着珠帘,瞧见云谣冲进来站在门口不动了,轻声笑了笑:“有事?”
  云谣抿嘴,先是朝尚公公看一眼,又朝陆清看去,这么多人在,她怎么好发牢骚撒撒娇?
  于是云谣将怀里的猫往前一送,道:“是云云一直想往延宸殿跑的,想来是想见陛下了。”
  “胡言乱语。”唐诀嗤了一声,声音又放缓了下来,对着云谣怀里的猫弯着眼睛温声细语:“是云云想朕了?”
  云谣将猫放在地上,白猫几步窜到了唐诀的跟前,纵身一跃跳到了他的脚边,蹭了蹭唐诀的衣摆,唐诀立刻将猫捧在怀里,云谣准备转身离开,唐诀又道:“你来,瞧瞧朕在与陆清下连五子。”
  云谣嘴角有些抽痛:“不了吧。”
  这三个字一出,唐诀方才还轻快的表情一僵,顺猫毛的手停下,抬眸朝云谣的背影看过去,问:“出事了?”
  “没有。”云谣说。
  “那便是受欺负了。”唐诀微微皱眉:“过来。”


第87章 。玩伴
  云谣不得已;转身掀开珠帘走入了偏殿,低着头站在唐诀跟前;陆清一抬眸就能瞧见云谣左脸上的红痕,微微抬眉。
  唐诀见陆清的表情不对,将猫放到了一边,自己下了软塌抬起云谣的下巴,这一看眉头立刻皱紧;眼神中的怒意便要燃烧起来;他问:“谁打的?”
  “素丹。”云谣老实开口;素丹那么惹人讨厌;她不打算隐瞒。
  “你就老实挨打?”唐诀声音显然不悦。
  “有两个小太监帮她按着我;我还不了手。”云谣抿嘴,随后又说:“不过我踹了她两脚。”
  “两脚哪够泄愤?”唐诀道:“反正齐瞻之事也入尾声;不论他是死是活;素丹这枚棋子都再无利用价值,不如死了干净,膈应朕就算了,如今还敢打你了,她下手之前难道不想想,你是朕跟前的人!”
  云谣愣了愣;被唐诀这么一说,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陆清看过去;陆清一双眼只看着棋盘;虽听着;但想来也不会乱说出去。
  唐诀越想越气,拉着云谣就要往外走:“走!朕带你去杀了她!”
  云谣见他气势汹汹,真的有就这样冲过去杀了素丹的意思,自己方才气得恨不得杀了素丹,这回因为唐诀冲动,反而冷静下来了。
  “你你你,你别冲动,你这个时候拉着我去杀人,用什么理由啊?”云谣问。
  唐诀回头朝她看了一眼:“朕要杀人,还需理由?”
  “若后宫妃子都知你为帮我泄愤杀了素丹,那我又成什么了?”云谣抿嘴,瞧见尚公公站在一旁努力憋着一个喷嚏,小声地打了出来,心里顿时懊恼,冲进来之前至少得问小顺子一句的。
  这回好了。
  本来是小两口撒娇告状的事儿,这两个大男人,还是外人站在旁边,就算他们不出声也还是在场的,所有话都被他们听进去了,陆清保不齐在她不在的时候得给唐诀谏言,说自己是红颜祸水呢。
  “你也太软骨头了,她打你,你就由着她打了算了?”唐诀甩开云谣的手,气得来回走了几步,指着云谣的脸说:“朕都舍不得下重手捏,你瞧你这脸上的红痕,都肿起来了,你打算隐忍不发?让这件事儿过去?”
  “自然不会。”云谣伸手捂着脸,目光始终在那两人身上来回看,唐诀见她那眼珠子转就知道她的心思,于是抬手指着门道:“走走走,出去,朕与她单独说说。”
  陆清下了软塌,穿好鞋子之后与尚公公一同出了延宸殿。
  等人走了,唐诀才盯着云谣看,云谣慢慢将手放了下来,拽着唐诀的袖子道:“都怪你宠素丹,把她养得无法无天了,今天趁着就我一个人在,差使小太监押着我让她打,太可恶了。”
  “是,怪朕。”唐诀皱眉,伸手碰了碰云谣的脸问:“还疼吗?”
  云谣撇嘴,晃着他的袖子道:“好疼好疼的。”
  “朕一定要杀了她!”唐诀拉着云谣的手往偏殿走,软塌小桌旁有暗格,暗格里放了一些药,唐诀在里头找了找,找到了个小玉瓶拿了出来,按着云谣坐在方才陆清坐的地方,打开玉瓶倒出了一些像是油脂膏之类的东西,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然后轻轻涂抹在她的脸上。
  “这是什么药?”云谣问,味道还挺好闻的。
  “活血化瘀的。”唐诀说,云谣抬起一双眼看向他,眨了眨又问:“你如何会有这药?”
  “晚间黑暗,若批奏折太累容易分神,总会撞上些东西,殿内便常备了。”唐诀说完,云谣往前凑了凑:“那你又为什么不点灯呢?”
  唐诀手指顿了顿,与她对视,安静了片刻之后,玉瓶被扔到了一边,唐诀直接将人推在了软榻上压在她身上,方才捏着云谣下巴的手改成轻轻摸着她的眉尾,然后闭上眼俯身亲了过去,一吻正好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云谣突然被亲,心中还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当小皇帝一口轻轻咬在她下唇上后,她便顾不上那么多了,抬起双手勾着对方的肩背,云谣微微抬着下巴迎合他的吻。
  唐诀抚摸她脸的手,顺着脸颊一路滑到了脖子,手指勾着衣领稍稍用力,云谣的锁骨便露了出来。她的皮肤经过在宫里的细养之后好了许多,不如跟着思乐坊风吹日晒那般暗淡,唐诀吻过了她的唇,便开始啃咬她的下巴,一路往脖子而去。
  衣带松了松,唐诀掀开自己的外衣再倾身而上,云谣露出了半边肩膀,上头还有两点浅红的痕迹,她眨了眨眼,心中慌乱又胆怯,总觉得事态发展不太对,可她也情动,也有向往之心,故而只愣着没动,眼看小皇帝再度吻上她的唇。
  他一边吻,一边解开自己繁复的腰带,一堆腰饰丢到旁边,云谣伸手摸上了他的腹部,隔着三层衣服依旧能摸到劲瘦有力的肌肉,勤加习武之人,说不定身材很不错。
  云谣脑子有些晕,唐诀顺着她的耳垂往下吻到了肩头,张嘴咬上去,却不想耳边发出对方痛呼一声:“啊——”
  唐诀吓了一跳,立刻松口,睁大眼睛撑起身子看向叫出声的人,他有些慌乱还有些震惊:“有那么疼吗?”
  “它、它、它咬我!”云谣晃了晃手,手背上两个浅浅的獠牙印,没破皮没流血,不过皮肉深深凹进去,看上去就疼。
  没发出声的小白猫还团在软塌上,一双蓝色的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云谣看,唐诀一时有些尴尬,还有些气恼,指着小白猫就道:“白疼你了,尽会碍事!”
  云谣捂着自己的手,扁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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