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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对不起,我不穿了-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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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国公垂眸:“看到了,陛下身边危险重重,前有狼,后有虎,陛下危险。”
  “人都说齐国公老了,以朕看;您不老。”唐诀深吸一口气后靠在椅子上;一改方才天真之相;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他一双眼睛不露任何情绪地朝齐国公看过去:“你齐家曾是望族,而今人丁稀少,齐瞻也才四十,其夫人小他八岁,还能生育,据朕所知,两人似乎也一直在为此做打算吧?”
  齐国公微微皱眉,唐诀道:“齐家不能后继无人,若非朕压着齐瞻之事,齐国公恐怕也不会出面,更不会主动交出兵符来换齐瞻安全。”
  “一切,果然都是陛下的手笔,我就说……殷道旭他已将朝中之势把控在手,没必要急着铲除齐家,他身后有周丞生帮着出谋划策,不会走如此险招。”齐国公点头:“现在看来,陛下倒是下了一步好棋。”
  “棋局现在还未定势,算不上好,于朕而言,这一步也是险招。”唐诀微微歪着头,单手撑着额头揉了揉眉尾的位置,他方才吹了许久的冷风,还当真是有些头疼了。
  “朕保住了齐瞻的命,还保住了齐瞻的尚书之位,齐国公可知朕的用意?”唐诀问。
  齐国公道:“陛下想让齐家为陛下所用。”
  “瞧瞧,齐国公还说自己老了,局势瞧得如此明白,怎会是一个眼盲耳聋的老者?”唐诀微微抬起双眉:“你都会说是为朕所用,可见曾经也从未当朕是君,未当自己是臣呢。”
  “老臣失言,还请陛下恕罪。”齐国公看着又要行礼,这回唐诀没有阻止了,一句话不说,眼看着老人家给自己跪了下去,心情才稍微舒坦了一点儿。
  他将兵部激起了这么大的风浪,才只是杀了殷道旭的走狗,反而帮齐瞻解决了一个潜伏在他身边的心腹大患,如此举动虽收回了兵符,却在殷道旭面前暴露了自己,若殷道旭开始有所举动,他以后的路只会更难走,留着齐家,至少可以帮着挡一挡寒风。
  “天下臣子皆为皇帝手中的刀剑,或开疆扩土,或富国富民,可朕呢?十二岁登基以来双手空空,从未抓住过什么东西,齐国公第一次让朕的手中有物可握了。”唐诀看向老者的脸道:“齐国公对朕好,朕也会对齐家好,时局不同,齐家已经无法依附于殷家,若想做大,还得朕在后头帮着推一推。”
  “陛下……”齐国公猛地抬头朝唐诀看过去,他这把年纪,已是人精,怎么会听不懂唐诀话中的意思。
  “先皇在世时有意打压齐家,朕则有意恢复齐家往日荣光,想必这也是齐国公有生之年想看到的吧?”唐诀摇头:“朕不给齐国公犹豫考虑的时间,只问齐国公一句,可愿真心实意为朕做事?”
  齐国公怔怔地看向唐诀,他一把年纪,是没机会恢复齐家往日的风采了,当年的齐家,比起如今的殷家还要更甚,却因为先皇有意为之,渐渐落寞,直至如今,也只有齐瞻一人能顶事,齐家叔侄表亲,大多都是墙头草,在朝中谋个闲职,只想著庸碌一生。
  唐诀恨殷太尉把持朝政,必然要养起自己的心腹大臣,要从晚辈之中挑选合适的,再慢慢培养,或可在十年左右推为重臣,可如此太浪费时间,远不及扶一个声名远播的大族来得迅速。
  齐家如今与殷家翻脸,日后必然形同水火,难以修复关系,与其在朝中孤零作战,妄图凭一己之力站得一席之地,倒不如走一步险棋,与皇家修好,为唐诀办事,打压了殷家,他齐家自然上来了。
  如此提议,双方皆有利可得。
  “齐国公作何想法?”唐诀的确不给他考虑的时间,只是沉默片刻,他便不耐烦道:“朕尚年轻,还能等,齐国公可等得?齐瞻日后一人在朝中,又能撑上几日?”
  “老臣知道了。”齐国公俯身,对唐诀行了五体投地之姿,唐诀呼出一口气,道:“齐国公,一把年纪便不必行礼了,还跪著作甚?快快起来吧。”
  齐国公在延宸殿待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出来,云谣手中捧着的糕点吃完了,他才离开了延宸殿。
  午间吃饭时,云谣入了延宸殿,起先她与唐诀同桌吃饭还会掩饰一下,不过现下延宸殿内无人不知她和唐诀关系特殊,便没什么特别注意的了。
  吃饭时无人伺候,云谣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过因为早间糕点吃多了有些腻,她中午就只喝了一碗汤。
  唐诀吃的也不多,一桌菜还没动两口就被撤下了,云谣看着还觉得有些可惜。
  “走吧,朕带你去御花园转转。”经过早间一事唐诀的心情似乎不错,让云谣回去将衣服穿多一点儿,披上披风跟着他,云谣穿好了披风出来时,唐诀就站在延宸殿门外的中央等着她。
  他嘴角微微扬起,一双眉眼带着几分喜悦之色,头发简单地梳了起来,没有半分修饰,虽是一身纯黑,却让人觉得难得干净。
  云谣不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的,她怀里还抱着小白猫,秋夕和尚公公跟在两人身后,还有几个禁卫军随行,只是都知道此番唐诀是想带着云谣逛逛,故而没有跟得太近,尽量不打扰到两人。
  云谣摸着小白猫的头,这家伙还在睡,一个爪子搭在她的胳膊上半舒展着,因为身形小,在她胳膊上卷着倒也舒服。
  这个季节御花园中的梅花开了,园里有一片梅花林,朱红色与白色还有黄色交错着生长,其中显少见到几株绿梅,梅花之中,腊梅的香气最重,远远地才看见一片花海,那香味儿就已经顺着风吹了过来。
  云谣跟着唐诀走到梅花林边,唐诀顺手摘了一朵红梅下来,看向云谣,然后将红梅戴在了她的发上,朱红色的梅花与她眼下的痣一般鲜艳。
  云谣本不适合艳色,诸多斑斓的色彩中,除了浅淡的霜色、白色、黄色之外,她唯有配红色才不会突兀,多了几分娇俏的艳丽。
  “你心情这么好,可是因为兵符与齐瞻之事都已经解决了?”云谣开口问他,又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花儿,就因为她手动了,所以惊醒了小白猫,白猫从她的披风里头跑了出来,在梅花林中撒开腿跑了好几圈,然后又往秋夕那边去了。
  唐诀点头:“的确有好事,齐国公已经应允朕,日后齐家为朕所用,可在朝中成为掣肘殷道旭有力的臂膀。”
  云谣眼眸一亮:“真的?”
  “自然。”唐诀伸手捏着她的脸,脸上笑意没藏,略微弯下腰带着几分自豪道:“朕亲自劝说,怎会不成?”
  “今早我见齐国公来的时候偷偷在你延宸殿门口偷听了会儿,老人家虽然年纪大了,可气势不小,殷太尉和御史大夫两人谁也不敢说狠话,原先咄咄逼人的态度都收了回去,如果齐家能为你所用,你以后的路好走多了。”云谣说完,挑了挑眉,又伸手勾了一下唐诀的下巴,没忍住动手调戏了小皇帝一下。
  她很少在唐诀脸上看到生动的表情,这人分明年龄不大,却总喜欢装深沉,动不动就皱眉,也不怎么爱笑,这回小傲娇劲儿都摆出来了,明摆着的豆腐云谣不吃白不吃。
  唐诀下巴被云谣勾了一下微微愣住,他捏着对方的脸还没松手呢,此时加了点儿力气:“你从哪儿学来的这勾人的手段?谁教你的?”
  “哎哟,松手。”云谣拍着唐诀的手背,唐诀不松,云谣转头就朝他的手腕咬过去,唐诀立刻收手瞪眼,云谣才道:“跟你学的啊,你不是经常这样捏我下巴捏我脸吗?你做得,我怎么做不得?”
  “我摸你,那是喜欢你,你摸我,还有没有点儿女孩子家的矜持了?”唐诀说完,云谣便咧嘴笑了笑:“你说你喜欢我啊?”
  唐诀顿时愣了愣,脱口而出的话没经过大脑,此时被云谣拿着打趣,瞧对方那小表情眉毛抖了好几下,他也不愿在这方面撒谎,于是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君无戏言,说了喜欢,便是喜欢,就是喜欢。”
  “我也喜欢你。”云谣说着,垂着的手偷偷拽着唐诀的披风一角,晃了晃,她抿着嘴,一双眼睛抬眸睁大,说完之后脸颊微红。
  “朕知道。”唐诀挑眉:“别这样看朕。”
  “怎么了?”云谣不解,一只脚上前略微靠近,倾身凑过去问,歪着头继续抿嘴笑着。
  唐诀看她那样儿,脸颊泛红,忽而眉心一皱,伸手盖在了云谣的脸上,遮住他的表情道:“色眯眯的。”


第95章 。梅林
  色眯眯的?
  云谣愣住了;心里还有些无奈;不过听唐诀这么一说,她立刻掀开对方的手;没皮没脸加了句:“那还不是因为陛下你长得秀色可餐;奴婢这眼神不受控制,就想色眯眯地盯着你,没法儿了。”
  “胡言乱语。”唐诀听不下去了,转身便要走,云谣还抓着他的披风;唐诀发现了,从里头用手拽着打算拽回来;云谣不许,和他互相扯;两个年纪不大的人在梅花林中扯披风,其中还夹着几道笑声。
  秋夕将小白猫抱在怀里哄着,尚公公站在一旁一双眼平淡地看向梅花林中,两人的身影看不太清楚,不过云御侍的笑声断断续续的,陛下也跟着说了几句‘放手’‘胡闹’等字眼,瞧着像是玩儿得不错。
  “玩伴?”尚公公突然想起来陆清对他说的话,说是将云谣留在唐诀身边就当是留个玩伴也算是好的。
  谁能希望看到一个未弱冠的年轻男子没有童年之后,还一直在尔虞我诈中逐渐迷失自我?他们的本意;为的就不是帝王;而是唐诀;只是因为唐诀坐在龙椅上,他们才以一个帝王该有的守则去要求他。
  这么些年,他做得很好,渐渐长成了如此年龄不该有的样子,而今看来,梅花林中那嬉笑打闹的年轻人,或许才是潜藏在他心中一直都未曾丢失的赤子之心。
  尚公公朝秋夕怀中的小猫看了过去,问:“它叫云云?”
  “是,陛下起的。”秋夕点头,尚公公挺直的腰背难得略微弯了下来,他伸手悬在小白猫头顶的上空,正准备落手去摸,谁想到小白猫立刻发出呲呲的声音张嘴险些咬到了他的手指。
  尚公公微微挑眉,站直了之后道:“不听话的小东西。”
  秋夕撇嘴,不回应尚公公的话,只将怀中乖巧的小白猫哄好,用袖子为它盖上。
  还在梅花林中玩闹的两个人将唐诀身上的披风都给扯歪了,缎带从他脖子下方歪到了肩膀上,唐诀没忍住道:“你扯朕衣服作甚?”
  “看上了你衣服上的花儿了,剪下来给我我就不扯。”云谣笑道,拿他衣服上的龙纹开玩笑。
  “你若看上了,好声好气与朕说呀,朕明日也叫人往你衣服上绣龙纹,让你穿个够,扯朕衣服像什么话?快松手。”唐诀话说得跟闹着玩儿似的。
  云谣眨巴眨巴眼问:“我一介奴婢,衣服上也能绣龙纹?被人瞧见,不会把我拖出去处死吧?”
  “有朕在,谁敢处死你?”唐诀说罢,用力拉过自己的披风,他力气比云谣大,这么一拉反而将云谣连带着一起拉了过来。
  云谣直接撞在了唐诀的怀里,唐诀顺势松了手,双手搂住了对方的腰,还伸手捏了捏,小腰挺细挺好捏的,衣服穿得多也不显累赘,抱起来也舒服,于是唐诀又用力把人抱了抱。
  云谣被人抱在怀里了,于是抬起头下巴磕着唐诀的胸口问他:“你这算不算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女啊?”
  “光天化日算,调戏也算,但你是朕的女人,朕想抱着就抱。”唐诀微微挑眉,又快速伸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云谣吃痛地叫唤一声,唐诀又赶紧把人给抱好了不能动,道:“朕想亲还亲呢,你看谁敢来打搅。”
  话音刚落,他便倾身过来,云谣没打算躲,一吻才落在嘴唇上,两人便听见了尚公公的声音,尚公公特地把音调扬了起来,喊道:“娴昭仪、陈婕妤、醇婕妤安好。”
  “尚公公好啊,怎么尚公公不在陛下跟前伺候,得空来赏花呢?”娴昭仪率先打了招呼,一点儿也不责怪尚公公给她们问好时连眼皮都不低的态度,反倒是瞧见了尚公公与禁卫军,猜想唐诀必然就在附近。
  她们刚才过来没瞧见,眼前这一片梅花林中似乎有人影,想来今天倒是能偶遇。
  “陛下正在林中赏花。”尚公公道。
  三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嘴角笑容收不住,心里暗道:果然。
  “陛下!”娴昭仪起了个头,率先朝梅花林中过去,云谣还被唐诀抱在怀里,听见这声音顿时一惊,她现在虽看不到人在哪儿,但听声音这几名妃子离她很近,于是推着唐诀的心口让他松开。
  唐诀没松,反而抿嘴对她一笑,然后又凑过去对着云谣的脸亲了一口。
  云谣睁大双眼看向他,压低声音道:“我可不想被她们针对。”
  唐诀略微撅着嘴朝她努了努,云谣心里嘀咕了一句幼稚,红着脸垫着脚凑过去在唐诀的嘴上亲了一下,偏偏这一下力道没掌握,发出了啵地一声,唐诀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同时也放开了云谣。
  云谣先是迅速将头上的红梅摘下,又赶忙把唐诀的披风给整理好,紧接着就听到了娴昭仪的声音:“陛下您在哪儿呢?何事这般高兴,妾身也想听听嘛~”
  云谣已经瞧见了娴昭仪的裙摆,立刻走到唐诀身后三步距离的位置垂头等着,唐诀没开口,所有好心情都毁了,只等着娴昭仪跟那两个婕妤找过来,几人碰面,娴昭仪才笑呵呵地开口:“陛下原来在这儿呢,咦?那不是云御侍?”
  唐诀回头朝云谣看了一眼,微微挑眉道:“云御侍不常出延宸殿,宫里的人却都认得了。”
  “奴婢刚入宫时喜公公带着奴婢认过路,当时遇见了娴昭仪与两位婕妤,索性三位主子记性好,还记得奴婢呢。”云谣规规矩矩地回答。
  娴昭仪瞧见尚公公都在林子外头等着,云谣却能跟在唐诀身后转,于是笑着道:“云御侍是位巧人,过目难忘。”
  陈婕妤问:“陛下方才得了什么好玩儿的?妾身也想看看。”
  唐诀微微抬眉,道:“不过是云御侍说了个笑话,朕听着觉得有趣,云谣,不如你也说给她们听听。”
  云谣顿时觉得背后起了一层薄汗,她抬眸朝唐诀看过去,嘴角虽然挂着浅笑,但那一双眼睛明摆着是在斥责唐诀:你想整死我呢?!
  安静了会儿,云谣脑子一抽,说了个冷笑话:“昨日陛下准许奴婢出宫,奴婢在街道上瞧见个好玩儿的,才说与陛下听了,不过是件俗事……那街上原有个婆子卖糖葫芦,谁料到又来了个嗓门儿大的抢生意,婆子声音不如人家高,也不如人家会吆喝,于是想了个法儿。”
  “什么什么?”醇婕妤连忙问。
  云谣顿了顿,道:“大嗓门儿喊‘卖糖葫芦儿!’,婆子紧跟着便道‘我也是’,便成了……【卖糖葫芦儿!——我也是!】【好甜好甜的糖葫芦儿!——我也是!】。”
  “扑哧……”娴昭仪、陈婕妤和醇婕妤都还没笑,唐诀嗤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肩膀耸了耸,伸手捂着嘴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云谣尴尬地胳膊都起鸡皮疙瘩了,那三个女人看见唐诀笑了,紧跟着也笑了起来,还夸云谣幽默,只有云谣自己知道,唐诀根本不是笑她幽默,而是看她方才急中生智想了个笑话出来,恶作剧得逞才笑的。
  娴昭仪长得漂亮,在三位女子中又地位最高,自然陪在了唐诀的身侧,那两个婕妤就跟在唐诀身后,云谣倒是被挤到最后面去了。
  唐诀对她们所有人都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娴昭仪若开口说话了,唐诀应两声,若是不开口他也不说,自己步伐走快了点儿也不主动去管人家女子脚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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