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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对不起,我不穿了-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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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的憋屈,也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但做皇帝,对付百官,也要像放风筝那般,一味迎风而上虽快,但不稳,收放自如,方能成事。
  “圣旨是说几时斩杀他们?”云谣问他。
  唐诀见她还在吃,于是将云谣手中半块糕点拿过来,自己吃了说:“定了九月,有些府上财产充公,还需清点。”
  “那就没事儿。”云谣笑眯眯地凑过去:“下个月初你生辰,大赦天下,你若觉得有些可不死的,罢官让他们回老家,若非死不可的,便提前押入死牢,不设入大赦之内,尽量将所杀之人控到最小,到时候你再让张楚派一些人假装百姓混入其中,歌颂你的美好品德。”
  唐诀认真地看向云谣,云谣被他看得没忍住缩着肩膀往后退,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我说错了什么吗?”
  唐诀没说话,只是微微眯起双眼,陆清低声道了句:“谣昭仪计策甚妙。”
  云谣听陆清夸自己呢,知晓她没说错话,便抬眉眨眼,对着唐诀笑了笑,又朝陆清那儿瞥了一下,再给唐诀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
  唐诀笑不出来,凑近云谣,眼神中带着几分威胁,嘴唇微动,声音压低如蚊蝇之声,不过嘴唇张合幅度颇大,他道:“不许看他。”
  云谣点头,不看不看,陆清哪儿有唐诀好看,小皇帝最好看。


第127章 。礼记
  如陆清所言;殷道旭连夜入了京都;身后跟着的府兵从三十人变成了七、八人,入了京都之后太尉府就立刻派人迎殷道旭入府;只要回到了京都,就不怕路上的那些危险会再发生。
  唐诀在一线天处骑走了殷道旭的马,大片山路叫他们无法离开,走了多日才到了能买马匹的小镇,可是刚出镇子没多久,途中便遇见了暗杀,损了二十多名府兵,才将殷道旭安全送了回来。
  到了府中,风尘仆仆的殷道旭将麻衣外套脱下;露出了自己的脸;这一路上来他没少听说朝中发生的事,说是刑部尚书枉法;加上刑部其他官吏十多人,全都下令斩杀;如此一来,刑部又成了空架子,想要安排什么人进去补位都是唐诀的一句话。
  小皇帝的手段倒是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似乎这次一线天刺杀之事他也早就知晓一般。
  如此想法一出,殷道旭不得不怀疑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
  禁卫军统领殷牧早就听到了消息说是殷道旭晚间会回来;下午便留在府中吃饭没有再回到宫里去了;直到殷道旭归家;他才匆匆跑去了殷道旭的书房与父亲见面。
  殷道旭见到殷牧眉头便皱了起来,问他:“你怎么还在这儿?宫中之事你都不管了,都丢给张楚了是不是?!”
  殷牧没想到他问候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殷道旭提前骂了,于是叹气道:“儿子这是担心父亲身体,特地留下来等父亲的,至于那张楚……张楚不过是个小角色,禁卫军在我手中练了十多年,张楚去年才来,他手上也只有几十人肯听话,其余还都在儿子掌控之中。”
  殷道旭想起自己的两个儿子便来气,大儿子虽说是禁卫军统领,但现下年纪越发大了,三十多岁也无所出,家中妻妾成群,没想到年纪越大还越纨绔。小儿子二十多岁还未成家,整天就知道往宫里跑,去见殷如意,他若真能叫殷如意别和自己这个哥哥生分倒好,却没想到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你若无事,便回宫里去盯着!”殷道旭叹气。
  “我知父亲恼怒,可是为了刑部之事?”殷牧问。
  殷道旭朝他看去,殷牧又道:“儿子也知,父亲必定觉得刑部之事与周大人脱不开关系吧?”
  说实话,殷道旭确实有此想法,他与周丞生十多年的好友情谊不是假的,当年先皇在世时,他们便常把酒言欢,虽不是姻亲关系,却比齐家那姻亲关系要稳定得多,周丞生巧舌如簧,又聪慧,帮过他不少忙,但人年纪越大,就越不成事了。
  此番他放心将京都、将刑部交到周丞生手中,自己去追小皇帝,却没想到小皇帝没杀成,自己差点儿死在外头,回来刑部也没了,说这一切与周丞生无关,殷道旭不信。
  殷牧道:“父亲宽心,此事……当真与周大人无关,是那田绰小人摆了周大人一道,那日田绰要办谭卓之,周大人前去,反被田绰押入了大理寺牢中,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什么?!”殷道旭震惊:“那他现下如何?”
  “儿子派人打听了,据说不太好,田绰差点儿把他牵扯入了刑部枉法之案中,若非静妃在陛下跟前哭诉,周大人必被责罚。”殷牧挑眉,顿了顿又道:“儿子在宫中待得久,听到不少传闻,如今的陛下擅攻心计,他身边那个陆清也不是个什么好鸟儿……”
  殷道旭听殷牧口中没说好话,于是瞪他,殷牧干咳了一声,嘿嘿笑说:“只怕若父亲与周大人生分了,正是他心中所愿,现下这情况,您还得帮忙把周大人从牢中捞出来,如此,唐谧才能跟着出来不是?”
  殷道旭揉了揉眉心,挥手让殷牧下去,殷牧将自己要说的都说完了,便离开了殷道旭的书房,他是禁卫军统领,不可带头擅离职守,还得快些回去。
  出太尉府的时候,殷牧正好碰见了归来的殷琪,兄弟二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殷琪问:“回宫去?”
  殷牧点头,也问他:“你刚从宫中出来?”
  殷琪也点头,正欲进去,殷牧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又问:“姑姑那边,你劝得如何?你向来与姑姑感情好,可得帮着咱爹,别叫姑姑添乱才好。”
  殷琪听殷牧这么说,脸颊微微泛红,抽回自己的手臂道:“知道了!”
  两人话说到这儿,各自分开。
  云谣觉得自己病好了,可太医还非要让她喝补药,说是她身体底子不好,多喝点儿补药强身健体,云谣听见这话只想翻白眼,偏偏唐诀还信。
  小皇帝下了早朝就往她这里跑,等到实在有事不得不离开了才会走,不过云谣发现了一件事儿,从她在吴绫身上醒来之后,唐诀就没有主动对她做过什么亲昵的事儿。
  以前她是琦水的身体,当云御侍的时候,唐诀处境尴尬,把她放在身边还时不时对她动手动脚的,她当小顺子的时候,唐诀也曾亲过她的眼睛,虽说那一次只是稍稍触碰,但好歹是主动接触。
  这回她变成了吴绫,被封了昭仪,入住了淳玉宫,摆明了是唐诀的女人了,偏偏唐诀像是无动于衷,每回来淳玉宫要么是盯着她喝药,要么就拉她下五子棋,除了牵手,也没有更多其他举动,搞得云谣心里有些慌。
  自然,她并不是非得让唐诀抱她亲她不可,可正常互相喜欢的男女关系,不就是忍不住受彼此的身体吸引吗?
  为此,她已经连着好几晚梦见和唐诀亲吻了。
  云谣顶着焦虑偷偷观察了唐诀好几天,并没有观察出其他什么来。重点的是这些天唐诀也没去别的妃子那儿,几乎整个儿白天在她这儿待着,晚间才回延宸殿去,有时还会让尚公公将奏折拿到淳玉宫来,然后坐在淳玉宫的书房内批审,一坐半天。
  这天早就回到京都的殷太尉终于来上朝了,早朝上的第一件事儿便是提起了还在大理寺牢中关押的周丞生,他带领着几个老臣替周丞生说好话,加上田绰也拿不出周丞生与刑部之案有关的证据,故而唐诀开口放人了。
  早朝过后他就来找云谣了,不过一看就知他先回了延宸殿,换了一身舒适的常服才来,手中还拿着几本书。
  七月底天气很热,去年的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在锦园避暑了,今年没去锦园,云谣只能躺在淳玉宫的靠椅上,吹着四面的风,心想这凉亭盖得倒是好,还能看凌霄花,花丛中还有几只蝴蝶在飞舞。
  唐诀来的时候,云谣还躺在靠椅上,她没主动起来,直到唐诀越过石子路,走到凉亭,站在她边上了,云谣才睁圆了一双眼睛与对方对视。
  唐诀嗤地一声笑了起来:“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云谣哦了一声道:“妾身给陛下请安。”
  她说归说,还是没动,料定了唐诀不会对她如何,唐诀的确不会在意这些小事,径自坐在了云谣对面的靠椅上。
  秋夕知道陛下喜欢和谣昭仪在凉亭吹风,故而又搬了一张靠椅过来,靠椅面对着面,刚好能瞧见彼此,距离还不远,伸腿就能架在对方的靠椅边上。
  云谣见唐诀坐下翻书便看,瞧了一眼书封,《礼记》,这书唐诀小时候估计就看过了,现下恐怕是拿来重温的。
  云谣撇嘴,旁边放着的绿豆糕都吃不下去,只盯着看书的唐诀,半晌后才道:“你来这儿是看书还是看我的?”
  唐诀抬眸朝云谣瞥了一眼,直觉告诉他云谣心情不太好,于是他问:“朕来陪你,你不高兴?”
  “你这也叫陪吗?”云谣伸手要去夺对方的书,唐诀速度比她还快,将书合上放在了一边,他顿了顿,道:“你也可以看书,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云谣微微抬着下巴,哼了一声:“你若来不找我说话,不与我玩耍,那还不如不来,你要是真没什么与我说的,也觉得我不好玩儿,不如待在延宸殿。”
  “朕若不来,你要如何消遣?”唐诀见她那表情便想伸手去捏,不过没举动,只微微眯着眼瞧她。
  云谣道:“之前是称病不能去清颐宫请安,今早我的药就停了,我去清颐宫找皇后玩儿总行吧?”
  唐诀笑了笑:“皇后现下在紫和宫陪太后,不在清颐宫中。”
  “那我去找淑妃!”云谣又道:“反正我对逸嫦宫熟。”
  “逸嫦宫里还有两个美人,齐灵俏刁蛮,陈曦沉闷,这两个刚好对你不太待见,你若去了,见不到淑妃,估计还得惹麻烦。”唐诀又说。
  云谣顿了顿,瞪了唐诀一眼:“那我找静妃去!”
  “静妃为人不错,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唐诀点头:“你可以去找她,不过你要记着,她说话喜欢带诗词,两三句离不了‘古人言’,爱好是下棋与书法,你可以与她切磋切磋……连五子。”唐诀说罢,伸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棋桌。
  云谣咬着下唇,气得说不上话来。
  唐诀就喜欢见她现下这般模样,笑着伸手过去捏云谣的脸道:“所以啊,你还是乖乖陪在朕的身边,朕最好玩儿了。”
  云谣一只脚架在了唐诀的腿上,唐诀皱眉看过去,‘不成体统’四个字还没说出来,云谣便单手撑着下巴,一双明丽的双眼含着点儿怨气地看向他:“你一点儿也不好玩儿,你只在看书。”
  唐诀垂眸看了一眼云谣的脚,眼色沉了沉,他伸手握住了云谣的脚踝,稍微朝她靠近了点儿,压低声音问:“你方才说……你早上已经停药了?”
  云谣点头:“嗯,孟太医说我都好了,什么病也没有,上山还能打老虎呢!”
  “老虎?”唐诀挑眉,云谣呲牙笑着:“玩笑话。”
  “没个正型儿。”唐诀摇头,顿了顿后,他道:“朕晚间在你这儿吃。”
  云谣顿时有些失望:“能不能我去你那儿吃?我这儿做的饭菜不好吃,没有延宸殿内的好吃。”
  “不能。”唐诀道。
  云谣又说:“那要不你让尚食局的人做好了,送到淳玉宫来?反正淳玉宫离延宸殿也不远。”
  唐诀看向云谣带着笑意的脸,她眼中几分撒娇讨好,完全是冲着美食。
  唐诀拿起身旁的书翻开来看,书本遮住了他的脸,书后唐诀的眉眼显出几分无奈,他道:“看来你还是不懂朕的意思。”
  “美食大过天,先聊完晚上吃什么再看嘛!”云谣这回速度快,一把拿走了唐诀的书,唐诀顿时变了脸色,朝云谣伸手过去要抢,云谣将手举起来,唐诀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按在她的肩上,把人压在了靠椅上后道:“你胆子还真大!”
  云谣对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眨了眨眼,瞥向手中的书,顿时睁大双眼。
  乖乖,这书里不是字儿,怎么画的全是春宫图?


第128章 。缱绻
  唐诀发现云谣的视线落在书上;顿时愣住;两人静了一会儿,周围刮过了两道风,一道风将唐诀的头发吹乱;另外一道将云谣的裙摆吹起;而云谣手中的那本书;纸页哗哗响了几下,又翻了一面。
  云谣看见另一面上画的画,立刻微微张嘴,哇了一声。
  唐诀回神,将云谣手上拿着的‘礼记’抢过来;另一只手抓着云谣的手腕;两人在靠椅上挣扎纠缠了会儿;云谣头上的发簪都歪了,她额前落了一缕长发;几根贴合因为方才玩闹时汗水打湿的鬓角。
  云谣脸上扬着笑容;也不在乎此时唐诀完全伏在了她的身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弯着;她有些喘息;胸口起伏。七月底的天正是热的时候,云谣的衣服从来都穿不好,腰带松松地系着;经唐诀一推;又磨蹭了几番已经松开;小半边肩膀暴露在外,两人身上的薰香味儿交错着。
  唐诀眯起双眼盯着云谣的笑脸,几乎咬牙切齿:“坏丫头,你太胡闹了!”
  “是我胡闹还是你胡闹?堂堂一国之君,大白天里这是在看什么呢?”云谣还有一只手可以动弹,她的手指戳着唐诀的心口道:“这是礼记吗?这是非礼勿看吧?”
  唐诀被说,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他将手中的书随意丢到了身后那把靠椅上,自己还压在云谣身上,耳根发烫,有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道:“你管朕看什么呢?!胆子越来越大了,若朕手中的是奏折,是国家机密……”
  “我听的机密还少吗?”云谣说着,微微抬起双眉,她单手撑着自己身体稍微朝唐诀靠近了点儿,因为起身,衣裙又被唐诀的膝盖压着,所以往下扯了几分,内里的嫩粉色肚兜都露出了一角,香肩外露,锁骨凹陷,随着呼吸起伏的前胸白晃晃的,唐诀不自觉挪开了视线。
  “唐纯情,大白天看黄本,你不乖哦。”云谣说着,又对着唐诀的脸吹了口气,然后……小皇帝彻底炸了。
  唐诀一双明亮带着侵略性的双眼直勾勾地与云谣对视,本来云谣发现唐诀的小秘密占了上风,却没想过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又是被谁压在了靠椅上不得动弹,直到唐诀看着她几次呼吸拂过她的脸颊后,那滚烫的气息才让她渐渐明白过来这个姿势于她而言有多危险。
  唐诀顿时用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贴着云谣露出的肩上,掌心微微发着薄汗,在触碰到云谣比常人冷上半分的肌肤时,唐诀才俯下身去吻她的唇。
  云谣看似乖巧,但这张嘴若是贫起来也让人无法招架,唐诀只能一吻封之,叫她说不出话来最好。
  五指触碰的皮肤滑腻,略过脖子与锁骨处时躺在唐诀身下的云谣微微颤抖,唐诀亲过她的唇,分开后再看向云谣的双眼,如此近距离,也瞧不见她的唇、鼻,只能看见那双含着几分氤氲的双眼眼尾泛红,那颗朱砂痣,也更艳丽了几分。
  唐诀再度吻了上去,这回没有惩罚的意思,而是温柔缱绻,舌尖挑逗,几番来回,两人都气喘吁吁。他的手顺着肩头一路往下,尾指勾过了肚兜纤细的带子,漂亮的五指贴上了剧烈起伏的前胸,掌下柔软,再往下摸去,纤腰盈盈一握,叫人无法克制情动。
  秋夕还是头一次当了一宫中的大宫女,以往的身份地位没这么高,也不需要管太多事,如今身份上来了,要管的事儿也多了,手下做事的人都不能马虎,尤其是陛下还喜欢往淳玉宫里跑,小事做坏了都可能成大事。
  秋夕瞧见迢迢手上端着茶水往凉亭那边过去,于是问:“送的什么茶?”
  迢迢道:“蒙山紫笋。”
  秋夕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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