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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噩梦重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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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介事。
  看着小兰眼底怀疑,她补充了句,“你手机打不通,警察联系不上你,这才叫我一定转告你。”
  小兰吓了一跳,“就是门口这个人吗?不会这么巧吧,”
  “警察说,嫌疑人带着黑色的棒球帽,穿着黑色毛衣,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工作服,公司名称是爱家。”夏曦雨一口气说完信息,“你自己去看看是不是。”
  小兰透过猫眼看了一眼,兀的睁大眼睛退了半步,瞬间慌了神,“真的真的,怎么办?”
  “别怕,警察马上就会到,我们只要坚持十几分钟就好。”
  “有人吗?”男人又敲了敲门,“我是来修暖气的,你们房东喊我来的。”
  两人没说话。
  男人有些不耐烦,“我刚才听见里面的声音了,快开门。”
  小兰大气也不敢喘,用眼神看着夏曦雨,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夏曦雨冲她摇摇头,继续保持沉默。
  门外突然传来的“咔咔——”声。
  男人开始动手撬锁了。
  小兰脸都吓白了,“这可怎么办?他身上如果真有凶器,我们怎么能坚持到警察来?”
  自然是没有警察的。
  夏曦雨只是想要创造一个环境,让小兰能卸下心防,和她说真话。
  她看了小兰一眼,镇定的问她道,“你恐高吗?”
  *
  W市公安局内。
  “季副队!开会了!9:30,福康路案件复盘,1号会议室。”有人喊了一嗓子。
  季阳看了一眼表,“居然都九快点半了?我没觉得我早上迟到了啊……”
  说着,他从案头一份卷宗,扔给宋辉,“这是最近的重要案件,你也熟悉一下。”
  “好。”宋辉咬了一口季阳刚扔给他的肉包子,一面翻开卷宗。
  他也觉得奇怪,自己明明一大早就来上班了,怎么感觉刚坐下没多久,就9:30?
  难道是昨天睡得太晚,刚才愣神愣了一个多小时?
  卷宗整理的很潦草。
  第一页,夹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瘦小的姑娘额头撞破,鲜血顺着额头留下来,染红了半张脸。看来,这就应该是致命伤了。
  旁边,资料中上标注着:
  被害者:孙秀兰。
  死亡时间:2月12日 8:25分。
  作者有话说:
  关于接下来的剧情,你们可能都有一些猜测。
  但是我觉得,你们猜得都不对,嘿嘿。


第8章 套话
  小兰有些懵逼的看着夏曦雨,“不、不恐高,怎么了?”
  夏曦雨拉上她就往自己屋里跑,“跟我来。”
  她反锁卧室门,掏出两条行李带,一条扔给小兰,一条利落的缠在自己手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夏曦雨将行李带的一头挂在窗户下面的暖气管道上,很利落的就把自己挂在了窗户外面。
  她向小兰伸出手,“来。”
  小兰已经看傻了,“这、万一摔下去……”
  “砰——”的一声大门被撬开,歹徒破门而入,小兰吓得一个激灵,抓着夏曦雨的手,直接跃到了窗户外面。
  同一时间,男人也撞开了夏曦雨卧室的门。
  屋里空空荡荡,清风吹过窗帘在飘动,但是并没有人。
  男人眼底全是疑惑,在房间内绕了一圈。
  掀开床上的被子,打开大衣柜的柜门,还趴在床底下看了看,以免遗漏什么蛛丝马迹。
  夏曦雨和小兰被行李带吊着,悬空缩在窗户外面,听着屋里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喘。
  男人疑惑的在屋子里翻找,越来靠窗子越近。
  窗户开的一条缝隙被窗帘挡住,正好掩盖住了夏曦雨绑绳子的地方。
  忽的一阵清风吹过,吹动了窗帘,男人立刻警觉,朝着窗子这边看来。
  小兰紧张的抓住了夏曦雨的手。
  室外还很寒冷,悬空的感觉让她害怕,此刻,她的手如冰一般冷。
  夏曦雨反手握住她的手,用眼神安慰她,示意她不要出声。
  男人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立刻发现了拴在暖气片上的行李带。
  他猛地将窗户打开,朝下面望去。
  窗台下面,除了两条空荡荡悬在半空的行李带,什么都没有。
  男人上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重新关上窗,转身去搜小兰的房间。
  夏曦雨松了一口气,拉着小兰的掌心里全是汗。
  方才她听动静,发现男人搜屋搜的仔细,就立刻意识到,两个人的踪迹早晚会被发现,立刻开始思考解决办法了。
  所幸,她们这个公寓楼比较新式,拐角处的大户型,都是带那种半开放式阳台的。她家虽然没有,但是隔壁就是,和她的距离只差着半米。
  夏曦雨指挥着小兰将两人的位置往下放了一层,自己先进了隔壁阳台,然后抓着小兰的手,将她也拉了进来。
  两个人站在三楼阳台,紧紧的贴着落地窗,借由窗边狭窄的墙体遮挡制造了视觉盲区,这才躲过了男人的视线。
  听到楼上男人关窗户的声音,小兰长长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随即,有些不好意思,“我们这样闯进别人家里,是不是不太好。”
  小兰朝里面望了望,阳台连着的,是楼下这户的阳台,看起来并没有人。
  她敲了敲玻璃窗,屋里果然没人应。
  夏曦雨道,“看来对方不在家,我们只能在这儿等警察了。”
  小兰点点头。
  方才太紧张了不觉得了,现在放松下来,便发现W市的2月还有些春寒。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缩了缩,后知后觉道,“雨姐,你胆子真大,要是我自己,肯定不敢往窗户外面跳。”
  夏曦雨想起自己第一次翻窗户在外面吓的哆嗦了半分钟才敢动,笑了笑。
  这种经历冒险,心跳加速的状态,人比较容易多话,是最容易套话的时候。
  尤其,共患难的交情会让人的心理防线比较松,更信任身边的同伴。
  这正是她所需要的,套话的最佳设定。
  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和小兰一样,打了个哆嗦,叹了口气,“哎,咱俩也真是倒霉,一大早遇上这么个事儿。”
  小兰有些后怕的点头附和。
  夏曦雨无奈的摇摇头,“我听警察说,那个入室抢劫的,是个精神病,有前科。上一次被抓进去的时候,整天都叨叨着,说有人害死了王宏,他要抓人给王宏偿命……”
  小兰一怔,本来还在打哆嗦的身子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钉在了原地。
  夏曦雨见小兰这反应,知道自己的找对了方向,又补了一句,“你说,咱们连王宏是谁都不知道,就差点做了替死鬼,是不是很冤枉。”
  小兰紧咬下唇,脸色发白。
  夏曦雨问她,“你怎么了,没事儿吧?是不是吓坏了?”
  小兰手指紧紧攥成一个拳,似是在下定什么决心。
  夏曦雨继续安慰她道,“别怕,有你雨姐呢。我比你大两岁,遇到麻烦,我护着你。”
  小兰脸上更难看了。
  她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紧攥的拳忽而松开,像是鼓足了勇气,“对不起雨姐,是我……应该是我连累了你。”
  夏曦雨故作惊讶,“什么意思?”
  小兰沉默着,似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夏曦雨引导她,“难道……那个歹徒,你认识?”
  小兰艰难的点了点头,“之前还没觉得,听你这么一说,觉得这人长得有那么几分像王铁柱。”
  “王铁柱?”
  夏曦雨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恩。”小兰有点艰难的点了点头,“我……我生父。”
  夏曦雨一愣。
  想起之前这男人打小兰的样子,完全不敢相信。
  哪个亲爹能这么动手打女儿的?
  她有些吃惊,“你爹,你、认不出来?”
  小兰苦笑,“呵,我自打上了小学,就没怎么再见过他了。说是亲爹,不过也就是几面之缘而已。”
  在夏曦雨的询问引导下,小兰给她说了自己的童年。
  小兰生活的那个村子,还算是有些穷的。奶奶家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她妈生出来她来的时候,奶奶家嫌弃她是个女孩儿,对她很不好。
  她三岁那年,过年,大年初二,所有人在厅里打麻将,将她一个人扔在屋子里,大冬天烧着碳炉子不稳,倒扣下来,将她脚上的皮肤都烫伤了,哇哇大哭。
  直到晚上她妈从娘家回来,才带她去了医院,小腿上有一段皮肤已经烧烂了,永远的留下了疤。
  为此,再热的天,小兰没有穿过短裤或者裙子,永远是一条长裤。
  因为自卑。
  也是因为这件事,小兰妈要跟王铁柱离婚。
  小县城里,哪对夫妻不是吵吵闹闹的凑合着过,离婚在他们那儿的人的眼中,是件丢人现眼的事儿,王铁柱死活不同意。
  还因此觉得小兰妈要离婚,是给他丢人,成天发脾气,喝大了,还动手打人。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小兰上小学。
  王铁柱在外面养了小三儿,对方给他生了儿子,为了给儿子落户口,这才和她妈离了婚。
  两家人为此闹得挺难看的,之后也没再走动过。
  从小,小兰就是在姥姥家长大的。
  不过村子里,地方就那么大,流言蜚语传的也快。后来她也听说过王铁柱爱赌博,将家里输了个精光。
  “回想起来,我现在挺感激我妈的。”小兰说着顿了顿,“我听说他每次赌博输了钱,都去喝大酒,喝完回来就打人。我很感激我没有在这种暴力的环境下长大。”
  夏曦雨想起之前王铁柱瞪着眼睛骂人的样子,不由附和的点了点头。
  被按住了都能看起来这么吓人,平时得有多吓人。
  要是在这么个爹身边长大,真是造孽。
  她顿了顿,试探着问道,“那,王宏呢?”
  听到王宏两个字,小兰眼眶有些红,嘴唇也微微颤抖。
  她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王宏,是王铁柱跟小三儿生的那个儿子。他挺惨的。王铁柱这个人,脾气上头的时候,不禁打老婆,还打儿子。”
  说了这么多话,小兰没有一次用爸,或者爹这种称呼指代王铁柱,除了第一次用了“生父”这个词,一直是直呼其名。
  夏曦雨能感觉到,小兰对他有多抵触。
  说了这一句话之后,小兰又顿了很久,才继续说。
  “王宏出事儿的时候,是个暑假。家里的高压锅里炖着绿豆汤,正巧王铁柱输了钱,回家找那女的要钱,女的不给他,他就动起手来打人。小孩子心疼自己的妈妈,上来劝架,结果被王铁柱动手一推,就给人推到了灶台边上。
  “好巧不巧高压锅排气阀被绿豆皮堵上爆炸,当场就给炸废了。
  “县里的医生说,王宏的烧伤过于严重,县里小医院看不了,只能截肢,如果转去省里的大医院,还有机会还能保住腿。”
  说着,小兰冷笑一声,“王铁柱手里哪儿还有钱送人去省里治病。家里但凡有点钱,都被他要来赌了输没了。所以,这次他又闹到我妈跟前,逼我妈出钱。
  “以前,他一没钱了,也常来我妈跟前闹。今天要三百,明天要五百的。要是要不到,还会让我奶来闹,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往我们家门口一坐……”小兰说着摇摇头,“我妈怕烦,受不住人闹,也怕老人家出事儿,为了打发他们,时不常给个三五百,没想到给惯出毛病了。”
  “小宏治病少说也要几万,王铁柱一时凑不出这么多钱,就把我送去给村里那个老光棍,换彩礼钱给他儿子治病。”
  夏曦雨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想起这段过往,小兰似是还有些后怕,她打了个哆嗦,“那个老光棍都三十多了,脑筋还有问题。我妈当然不能同意,当夜两家人就打了起来。多亏有我妈和我舅护着,我才没被他给卖了。”
  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夏曦雨拍了拍她的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在城里长大,实在是想不到那些重男轻女的老一辈能做到什么地步。
  小兰吸了吸鼻子,很快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我没事儿,雨姐,都过去了。”
  她尽量挤出了个释然的笑容,可眼底还是藏不住的落寞。
  “但……王宏就比较惨了。”


第9章 彩礼
  “没钱治腿,王宏最后只能截肢。
  “本来,王宏就因为有王铁柱这么个爹,经常在学校被人欺负,说他是赌鬼的儿子,被人看不起。后来腿又瘸了。村里的小娃娃们,田间地头里滚大的,刻薄起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伤人。”
  说到最后,小兰眼底有什么情绪在滚动,但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我听说,王宏以前很喜打篮球,腿瘸了之后也打不了了。还有好多孩子小瘸子小瘸子的跟在他身后笑话他,说他是什么老赖皮家的小瘸子,一辈子没出息什么的,跟他在身边模仿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也就半年吧,王宏心里就受不了,患了抑郁症,自杀了。”
  小兰深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才道,“我后来听说这事儿,也听自责的……那男孩儿我见过,是个挺乐观的,挺老实的小孩,跟他爹不一样。就这么没了……哎要是家里有点钱,也不至于,这么大好的一条命,就没了……”
  夏曦雨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是四年多前的事儿了,可是提起来,小兰的眼眶还是红了。
  夏曦雨有点手足无措,安慰人她不擅长,只好轻轻拍拍小兰的背,以示支持。
  可到底是一条生命,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没了,多少让人有些唏嘘。
  “不是你的错。”夏曦雨想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你也不知道会这样,你也是个未成年,你也不欠他的……”
  小兰抹了一把脸,无奈的摇摇头,“王铁柱这个人,大概是被我奶宠坏了,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承担责任,王宏死了,他没后了,他就想找个人怪罪,把心里的火发出来。这不,他就盯上我了。”
  “没事儿他就喝得一身酒气,堵在我上下学的路上,质问我,骂我一个女娃娃不嫁人,不能换彩礼,活着有什么用!那段时间我老做噩梦……”
  “我妈怕他又做什么混事儿,这才赶紧让我离开村子,我学都没念完,就辍学进城打工了……”
  夏曦雨有些不理解这其中的逻辑,为什么没让她换个地方继续读书,而是直接辍学了,不过眼下情况,她也没在这里深究。
  “我真的太恨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小兰眼眶通红,有些激动,“他肯定是又赌输了,欠了钱,才来找我!怎么这世上有人些人就像个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了!”
  “我就想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勤勤恳恳赚钱,怎么就这么难!”
  小兰的手狠狠砸在墙上,看的出来,她是很克制了,才没有大喊出声。
  她深呼吸了几次,将泛红的眼眶压住,“雨姐,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
  “没事儿。”夏曦雨拍了拍小兰的肩。“不是你的错。”
  回味着小兰将的故事,夏曦雨又有些没了头绪。
  到底什么才是离开循环的方法?
  难道……
  是要实现小兰的心愿,帮她彻底脱离王铁柱的纠缠?
  *
  “叮铃铃铃铃——”
  夏曦雨睁开眼,利落的将手机闹铃按掉。
  上一次,她直接从三楼的阳台跳了下去,结束了之前的循环。
  该怎么做,她大概有了方向。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王铁柱委屈了小兰,就得让小兰把这口气挣回来。
  她先是用相同的那一套警察带电话来的跑去603,把姜胜请下来帮忙,一起在王铁柱抓着小兰要往墙上撞之前,把王铁柱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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