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有旺夫命-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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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蛮蛮冷哼了声,背起她的小竹筐,稳稳当当的从人群里走了出来。
“好手段,好聪明的头脑。”
熟悉的调笑嗓音,惊吓到了阮蛮蛮。她停下脚步,神色紧绷了成了一根弦。
尤其是钟邵元手持折扇,拍着手心从她的对面走过来的时候,阮蛮蛮迅速弓起身子,满脸防备的盯着他。
不怀好意的视线,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阮蛮蛮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过,你再会耍小心思,也逃不出爷的五指山。”
钟邵元的大手向阮蛮蛮抓来,她仿佛是惊弓之鸟,往后退了几步,扭头就往回跑。
只是还没有逃多远,阮蛮蛮就听到钟邵元喊了句,“谁要是抓住了她,苏家会赏银千两。”
刚才还在苏祁恒脚底下抢钱的人们,瞬间转身向阮蛮蛮扑来。
阮蛮蛮躲得开一个,逃不过一群。挣扎了没几下,她就被这些人围圈在了中间。
阮蛮蛮就像是笼中鸟,插翅也难逃。她眼睁睁的看着钟邵元走进人群里,大步大步的迈过来。
“跑啊,爷就喜欢看你垂死挣扎的模样,多让人心疼啊!”
“无耻!”阮蛮蛮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才显得不是那么很狼狈。
既然眼前这个男人能随意使唤苏祁恒,那就说明这人是苏家都不敢得罪的大人物。他可不会像昨天那人,轻易的就打发了。
“好听好听……”钟邵元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看上去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爷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么美的赞扬。今儿让你取悦了,爷该怎么赏赐你呀?”
第32章 冲动的惩罚
阮蛮蛮算是看出来了; 这人不但下。。流到了极点,还有些变。态。她越骂,他就越兴。奋; 实属恶心。
阮蛮蛮选择闭口不言,压制着心里的慌乱; 飞快得盘算着该怎么逃出去。
钟邵元见阮蛮蛮迟迟不说话,顿时失去了调笑的兴趣。
“行了,我也累了。有什么悄悄话,等会儿咱们回府上了; 再单独的慢慢细说。”
这熟悉的口令; 让苏祁恒直蹙眉,他百般不情愿的朝身边人挥了挥手,叫他们把人拿下。
“什么狗。屁读书人?!学了一肚子的孔圣人之道,到头来还不是帮着外来的贼人,欺负良家女子。”
阮蛮蛮打从心里鄙夷苏祁恒,虚有其表的小人; 只会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放肆!”被退过婚的破鞋当街指责; 苏祁恒羞愤得胀红了脸。
“要不是你恬不知耻的乱勾。引人,他会找上你吗?”
“嗯?这句话说的好像很有道理。”钟邵元歪着头称赞了苏祁恒一句。
“哼; 说穿了; 你阮蛮蛮就是从骨子里犯。贱的女人!还装什么清高?”
苏祁恒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刚才看钟邵元的不顺眼; 现在觉得他这么做也没什么错了。
“来人啊; 钟公子要请她喝茶,把人带上。”
“苏祁恒!”阮蛮蛮恨毒了苏祁恒; 美目中蕴着熊熊怒火。
她从筐中拿出把剪刀来,冷眼指向了苏祁恒;
“好,既然你们苏家要逼死良家女子,做人神共愤的恶事,那咱们就一起去阎王殿,找阎王评评理!”
阮蛮蛮怕昨儿的事会重演,提前预备上了把剪刀防身。
没想到,今儿不但用上了,还是用在了苏祁恒这个虚伪的假君子身上!
苏祁恒没想到阮蛮蛮性子这么烈,当她拿着头对着他的时候,忽然觉得心头有点凉。
“快,快去把剪刀夺过来!”
“你们谁敢过来试试?”
握着剪刀的小手都在打着颤,阮蛮蛮深知她与这些人对抗不了多久。但是她不想认输,她不愿受这种人的欺辱。等会儿这些人真的扑过来,她就带着这帮杂碎一起下地狱!
两边的人你追我躲,迟迟没有个进展,钟邵元的耐心被耗光了。他对身后的西楚随从挥了挥手,不耐烦道,
“抓个女人都这么费劲,你们苏家到底有没有种啊?!”
阮蛮蛮见西楚人撸起袖子,活动了下筋骨。这抓人的架势,很明显就是练家子。
她连连后退,来回晃着剪刀做着最后得抵抗。
“给我上!”
一声令下,那些西楚人朝阮蛮蛮扑了过去。
阮蛮蛮吓得闭上了眼睛,但是内心的不甘受辱促使着她,不能坐以待毙!
阮蛮蛮不管哪里,举着剪刀乱捅一气。
“啊……”
“嘶……”
“好痛……”
满地的哀嚎声此起彼伏。
西楚人捂着伤口来回的打滚,他们像是遇到了魔鬼一样,满眼惊恐的看着眼前人。
阮蛮蛮还在举着剪刀乱戳,耳边忽然传来了句熟悉的安抚声。她以为这是死前出现的幻觉,抱着头,失声痛哭了起来。
“媳妇儿不哭,是为夫来晚了,是为夫的错。”苏祁尧心疼得将阮蛮蛮搂在了怀里,一遍遍轻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她哭声止住了。
“不哭不哭,有夫君在,他们谁都别想动你一根毫发。”
犀利的目光,宛如淬了毒的利剑,飞速身寸穿了苏祁恒等人。
“苏,苏祁尧!”阮蛮蛮哇的一声,哭得好大声。
她紧紧地抱着跟前的人,就像是遇到了救命的稻草,惊慌不安的心里,终于有了寄托。
阮蛮蛮稍稍缓和了下情绪,理智也跟着找回来了几分。她抽噎着嗓音,揪着苏祁尧的衣服就往外走。
“我没事了,咱们回家吧。”
“嘿,还真是成了亲的妇人。想不到爷还有看走眼的一天,真是邪了门儿了。”钟邵元的心里直犯嘀咕。
虽说这女人不是雏了,可她勾。人的模样带着股子未□□的青涩。让他向来有只喜欢大姑娘的老把子,都按耐不住心性,咬破了规矩了。
“大胆刁民,你敢伤害我西楚的人。你们北凉是不是欺人太甚,以为我西楚没人,好欺负了?”
“夫君,我没事了,咱们走吧。”阮蛮蛮噙着眼泪,几近哀求着苏祁尧。
昨天她刻意隐瞒被西楚人欺负的事,就怕苏祁尧替她报仇。
说好听点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其实这就是中了他们的奸计。要不然西楚和东吴来这里做什么?为得不就是找个借口,举兵打进来吗?
挑起两国战争的罪名,他们决不能背!
“走?哈哈哈,小娘子,爷就喜欢你这天真又泼辣……”
话还没说完,啪啪两声脆响,打在钟邵元的嘴巴上。
谁也没有看到苏祁尧是怎么过去打的人,但是那震耳的动静可不是假的。
阮蛮蛮见钟邵元的嘴巴,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迅速红肿成了两根肉。肠。她瞪大了水眸,无比震惊的咽了口吐沫。
“夫,夫君你的手疼吗?”阮蛮蛮掰看着苏祁尧的大手,下意识心疼了一句。
但是这些话传在西楚人的耳中,就变了味了,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你,你们北凉太目中无人了!”
钟邵元对苏祁尧又怕又恨。他捧着脸颊,想碰又不敢碰伤口,疼得头皮发麻,直跺脚。
“苏祁恒,你是瞎了吗?没看到这个刁民对爷大不敬吗?”
“快,快叫你的人给我上!把他给我拿下!”
“哎呦,疼疼疼……”
苏祁恒憋青了脸,两眼蕴。含。着的怨气并不比钟邵元少。他先是被钟邵元,当奴才似的呼来喝去的。现在又被他当街辱骂眼瞎。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了。
“我早就警告过你,她的男人不好惹!”
“我看不是不好惹,是你压根就不想管吧?”
阮蛮蛮顺着蹩脚的话音看去,发现是在围观的人群中传来了。
这男人夹在老百姓中间,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北凉的人。偏偏他身上挎着,北凉百姓不可能有的大刀。
“夫君,他是东吴人。”
“东吴人怎么了?我们都有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善心。”东吴人颇为自豪的拍了拍刀柄,
“你们北凉人,就是在欺负西楚的这位公子。”
“我没有。”
阮蛮蛮见苏祁恒不咸不淡的反驳了句,还不如不开口的好。
“怎么会没有?这位西楚的公子对美人儿一见倾心,难道你们北凉不该为了两国的友好,把她献出来吗?”
“夫君,他是故意的,可别中了他的奸计。”
越是简单的挑拨离间,越能戳中人心。
阮蛮蛮担心苏祁尧会一时冲动,跳入东吴人挖好的陷阱里。
苏祁尧拍了拍阮蛮蛮的手背,示意她放心,“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在为两国交好做交涉?”
“你当大家是眼瞎了吗?你把人打成这样,还说是为了两国交好?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东吴人满眼讥讽,再次为西楚仗言指责着苏祁尧。
“我看大家没有瞎,反倒是你自己看不清楚罢了。”
苏祁尧继续道,“我知道你们东吴崇尚力量,对道德教化从来都是不屑的。所以对活埋老人的事,无动于衷。”
“你敢贬低我们东吴君主的圣意!找死!”
锵,东吴人拔出了腰间大刀,满目仇视的向苏祁尧砍来。
阮蛮蛮吓破了音,尖声提醒之余,只见苏祁尧一个懒懒散散的侧身,便躲开了东吴人的攻击。
苏祁尧不但毫发无损,还一把夺过了东吴人手里的刀。
丢了刀就相当于丢了性命,东吴人脸色白得难堪。
苏祁尧像是没有看到似的,随意在手里把玩了几下,“我们北凉人做事要讲理,别动不动就拿刀解决,那是莽夫行为。”
锵,苏祁尧随手一扔,刀刃又插。回了刀鞘里。
“咱们接着说说西楚。”苏祁尧重新回到原位,牵住了阮蛮蛮的小手。
看到他无事,阮蛮蛮紧紧地扣住了苏祁尧的大手,露着两颗小虎牙甜甜的笑了。
“西楚乃是成立了百年的大国,它之所以屹立到现在,那肯定是君主仁慈仁爱,受百姓们爱戴。”
“试问,这么好的君主,怎么会有强抢民女的朝臣?你教唆他做下这种下三滥的勾当,这不是在故意抹黑西楚的君主吗?”
“你……”东吴人被堵的哑口无言。
苏祁尧压根就没给他解释的机会,他走到钟邵元的跟前,笑得满脸和善,“西楚来的客人,你自己给他解释解释,你们的君主是不是个仁慈的好皇上?”
钟邵元憋红了脸,按照苏祁尧的意思,那他这顿打不但是白挨了,还得向他表示感谢?
钟邵元越想越憋屈的想杀人,“是……皇上他仁德,又宽宏大气。我有愧于圣上,有愧于西楚。”
苏祁尧在钟邵元的肩膀上拍了两下,终于露出了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满意笑容,“既然你心里明白,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关于我及时打醒你,你心存感激的话,大家都知道,也就无需再说了。”
“给我娘子赔个礼道个歉,顺便买些压惊的补品就是了。”
“你是个魔鬼!”钟邵元算是吃了苏祁尧的哑巴亏。他现在不但报不了仇,还得低声下气,放下尊贵的身份给个低贱的民妇道歉!
这种耻辱,比千刀万剐了还要痛苦,叫他生不如死!
但是他又不得不这样做,“对,对不起!”
阮蛮蛮嫌弃的挥了挥手,“算了,为了西北两国友好相处,我就不计较了。”
阮蛮蛮提心吊胆了半天,苏祁尧三两下便把这么棘手的事给解决了。
钟邵元不但当着众人的面给她道了歉,还赔偿了一笔不小的费用。
阮蛮蛮拿出了一半的银两,把它们兑换成了铜板。剩下的,全部放入她的小金库里。
阮蛮蛮抱着一大笔钱,屁颠屁颠的紧跟在苏祁尧的背后。
也不知道怎的,她感觉苏祁尧越走越快,不跑着追,都要跟不上了。
“夫君,你慢……唔~”
好痛啊!
阮蛮蛮捂着被撞酸的小鼻子,满脸幽怨的看向苏祁尧。
“怎,怎么了?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苏祁尧的眼睛太可怕了,他深沉得就像是无底洞,只要陷进去,就再也爬不出来了。
阮蛮蛮慌忙垂下了头,她捏着怀里的钱袋子,小声的嘟囔着,“有什么话你就说嘛。这样看着我,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呀!”
紧握着的拳头,一再攥捏。苏祁尧忍出了一脸的铁青色。看着仍旧不知悔改,还在顽强抵抗的阮蛮蛮,他终于出手了。
“啊……苏祁尧,你放开我!凭什么想扛就扛?我是人!”
阮蛮蛮的力气终究是反抗不了苏祁尧的,她趴在他的肩膀上,挣扎了一路,最后还是被扔在了炕上。
“苏祁尧,你想干什么?”阮蛮蛮发现苏祁尧的脸色难堪得吓人,马上又改口道,
“夫君,你摔疼我了。”
阮蛮蛮委屈得揉了揉,被摔成好几瓣的小屁。股。可怜巴巴的嗓音中,还带着一丝让人怜惜的哭腔。
苏祁尧深吸了口气,拿出一条红丝带,蒙住了那双让他抓心挠肺的水眸。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阮蛮蛮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从耳边放大的粗喘声,判断苏祁尧是否还在生气。
“夫君,我疼~”阮蛮蛮憋红着小脸,向苏祁尧撒了个娇。
“你还知道疼?”苏祁尧压抑的嗓音中,带着丝丝颤抖。
“昨天发生的事,你打算隐瞒多久?”
阮蛮蛮下意识瞪大了瞳孔,“你,你怎么会知道?”
苏祁尧昨天就察觉出阮蛮蛮有些不对劲,想着她定是受了惊吓,这才忍住了没问。
谁知道今早上,她仍然没有开口的意思。
为了弄清事情的真相,他四处打听。这才耽误了时间,让她被钟邵元给围圈住了。
天知道,当他赶到现场,看着那弱小无助的单薄身影,被一群无赖围攻时,那种打从脚底透着凉意的后怕,有多么的吓人?!
倘若他要是再去晚点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他真的不敢想象。
“你把那人怎么样了?”阮蛮蛮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之所以忍气吞声,就是怕苏祁尧会冲动,失手伤了人。
如果西楚以此为借口进攻北凉的话,那京城里的那些权臣们,定会在第一时间将他推出去,任由西楚那帮人随意处置的。
“夫君,你告诉我,你没有把他怎么样了,对不对?”
阮蛮蛮有些着急了,那急迫的模样让苏祁尧直犯嘀咕,“你这是在意他,还是在意我?”
“当然是你了,你是我夫君,我管别人做什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苏祁尧憋住了笑意,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待犯了错的人,我自然会有属于他的一套惩罚。”
咯噔,阮蛮蛮的心沉了下去。
这么说,那人……已经死了?
还没等阮蛮蛮仔细品味苏祁尧的这句话,接下来的动作,吓跑了她的三魂七魄。
“苏祁尧,你想干嘛?”
阮蛮蛮突然觉得她的身子,被苏祁尧抱着腾空而起。好像在半空中打了个旋儿,最后趴在了他的腿上。
“现在轮到你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出了什么事再隐瞒我的话,惩罚加倍!”
“苏祁尧你……”
“知不知道错了?”
“混蛋!”
啪啪几巴掌,打在了阮蛮蛮的小屁。股上。她当场惊得不会说话了。
阮蛮蛮全身上下绷成了一根弦,两眼发直的看着前面不敢挣扎。直到痛处传来了灼。热的发麻感,她才从失声中喊了出来,
“苏祁尧!”
窘迫的小脸红得都在滴血,阮蛮蛮的脚趾抠住了床板,恨不能戳出个洞来,钻到里面不出来了。
“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苏祁尧直接忽略掉了阮蛮蛮的羞愤。
一次次擦着阮蛮蛮的敏。感点,惩罚着她。直到阮蛮蛮险些咬破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