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农女有旺夫命-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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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帮你们找个差事而已,能不能吃上饭,吃多少,还得靠你们的双手去挣来。”
话到这里,阮蛮蛮终于转回了正题上,“说说吧,他们家都发生了什么事?”
“老三家她……”话到嘴边上,那几个人又憋了回去。
阮蛮蛮不急,她有的是时间等着。
“哎,我说你们几个,干啥要那种眼神看我?县太爷问话,你们就实话实说呗。”农家妇人咬着牙,笑看着他们几个。
那几个邻居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就像是老鼠遇到了猫,争着抢着往后躲。
“你说。”
“这种得罪人的事,我不说。让他说。”
几个人互相推搡了一个遍,一句有用的话也没说出来。
农家妇人甚是得意的扬起了头,“说呀!县太爷还在等你们说话呢。”
“我说你们几个大老爷们,也忒怂了吧?”贵妇人的邻居们看不下去了,
“这县老爷都给你们找了好活,现在不过是要几句实话,看把你们给为难的,好像要命似的。”
“这不是好像,就是在要命。”几个人纷纷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他们好像认命似的,终于开口说实话了。
“你们有所不知,老三家的……她,她是出了名的不说理。谁要是得罪了她,这辈子甭想好过。”
“就是啊!不是我们不想说,是不敢说。她婆婆当年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她连打再轰的,闹得满街人都出来看了。”
“后来,她婆婆遇上了好心人,也就是这位贵人,给她婆婆吃了十年的馍!”
“那么多馍,哪里是给她婆婆一个人吃了?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没脸没皮让她婆婆故意去人家门口堵着要馍吃。”
这几个人一句我一句,内容上颠倒了些,但是大概情况都是一致的。
原来,这农妇见她婆婆竟然凭着一副可怜相,就要来了那么多的白馍,她登时起了贪念。
每天准时准点,轰她婆婆去要馍吃。要是哪天没有要来,或是拿少了,她就将她婆婆毒打一顿,带着伤再去要。
要来的馍,她会攒起来。攒多了,就拿着去卖钱。反正一点本钱也不用投,便宜点反而卖得更抢手些。
有些贪小便宜的人,故意等着农妇卖的时候再买。从农妇这里买了,再去她婆婆要馍的地方闹事。
他们会说:都是你家蒸出来的馍,怎么还是两个价钱?你故意高抬价钱,这不是赚黑心钱吗?今天要是不给我退钱,我就告诉全城的人,你就是个专坑老百姓的奸商!
阮蛮蛮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世间所有的好处都让他们占了还不满足,非得逼得别人活不下去了,才显得他们能耐。
阮蛮蛮几乎用尽了所有的隐忍,和理智,才没有说出重打农妇人的话来。
不过,死罪能逃过去,活罪就别想置身事外。
阮蛮蛮当场判了农妇故意陷害他人的罪名,又以毒打婆婆,让她去行讨的不孝罪名,先罚钱再服。刑。
罚得钱全部给贵妇人,等她把奄奄一息的婆婆伺候走了,再回来为曾经所犯下的错,一一接受惩罚。
“不活了,不让我这穷人过了!你们这是合起伙儿来,都想逼死我!”
农妇哭了半天,见没人理会,她突然停止了哭闹,倏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们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为了从县太爷手里得个好差事,竟然昧着良心说假话,故意陷害我。”
“好,你们不要我好过是不是?那,那我撞死在你们身上,这辈子甭想安心过好日子!”
农妇就像是发了疯似的,逮到人就撞。没出一会儿的时间,公堂就变成了菜市场,到处是尖叫声。
“够了!”阮蛮蛮一声怒喝,堂上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她将所有人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农妇身上,“把她给我压到堂外,重打十板子后,从门口扔出去。再胡搅蛮缠的话,就拉出去游街,告诉全城所有人,她都干了什么好事!”
“你你……会不会判案啊?我是原告,不能打,打不得!”农妇见阮蛮蛮来真的,到底还是怕了。
阮蛮蛮不买账,坚定的口吻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只要犯了错,就得为自己做过的蠢事接受惩罚!”
“我……”农妇见阮蛮蛮软硬不吃,近在眼前的衙役又向她走了过来,情急之下,她双眼一闭,躺在了地上。
阮蛮蛮的杏眸中泛着冷意,“晕过去了正好,那就多打几板子!”
阮蛮蛮听着农妇人打完了,才从公堂上下来。不过,审完这个案子,她感觉整个人都很疲惫,就像是被谁抽走了精气神儿,蔫儿嗒嗒的。
不过,好歹她把案子顺利给结了,这事好歹可以跟周文博交差了。
“你做的很好,钟大人果然没有看错。他慧眼识人,在万千当中一眼便选定了你,这种眼力劲儿,我这辈子怕是也做不到。”
周文博将案卷收了起来,他拿出印章,正要在封条上扣印记。这时,在旁边一直没开口说过话的苏祁尧,突然说了句。
“我看你们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像这种人最好办,也最不好办。不信啊,那咱们走着瞧。”
阮蛮蛮确实不信,那位农妇跟刘氏是一类人。不管刘氏平时有多横,遇到苏家那样的富贵人家,立马就把刺收起来了,温顺得像没脾气的老实人。
阮蛮蛮就这样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有露出头,就有人来衙门里敲鼓喊冤了。
阮蛮蛮迷迷瞪瞪去了公堂上,她瞧见是位陌生的中年男人,“堂下何人,为何击鼓?”
“草民王富贵,是昨天被告人的夫君。大人啊,求求你,求求你快救救我媳妇儿吧!她就要被那刁妇给逼死了!”
混沌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阮蛮蛮忙绕到堂下问道,“出什么事了?走,咱们边走边说。”
出了衙门,阮蛮蛮跟着王富贵直奔他家。站在胡同前,还没到门口,阮蛮蛮就听到了一阵哭爹喊娘声。
这嗓门,她是再熟悉不过了。
“大人,求你给主持公道,让她给我们留条活路吧!”
阮蛮蛮也是气得,不知道怎么发脾气了。
农妇竟然拉着即将奄奄一息的婆婆,来到王家门口嚎丧,这不是明摆故意讹诈恶心别人吗?
“你别急,我会尽量想办法的。”
如果是昨天的话,阮蛮蛮还有底气说能摆平。现在她看清了,什么叫无耻没有下限。阮蛮蛮竟然从农妇这里,生出一丝挫败后的无力感。
“你们几个,去把老人稳稳当当抬回去。”
“我看,就在这里挺好的。”
“夫君?”阮蛮蛮扭头一看,苏祁尧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背后。
“你怎么来了?身上有伤,怎么还到处乱跑?快回去休息。”
“来都来了,不如解决了这件事后,咱们一起回去?”
他说的倒也没错,只是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阮蛮蛮眺眼望去,只见那农妇跪在板车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好不伤心。
“娘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你把福气都给了姓王的,临走前,他们连看都不看你一眼。”
“就在昨儿她还把儿媳妇告上了公堂,赔钱又赔命,逼得我都活不下去了。”
贵妇人拿了条绳子,绕在了门框上。她含着热泪,将绳子套在了脖子上,“我们王家给了十年的施舍,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
“老天爷,你这是在告诉我,做好事也有罪吗?!”
农妇不愿听了,她扶着挨了板子的伤口,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指着贵妇人就骂道,
“明明是你们怀着私心,一直给我婆婆馍吃。就是想要从她身上积功德,好壮大你们王家。”
“现在好了、有钱了,反过来又把我们一脚踢开,还说我们有错有罪,你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你……”贵妇人气得红了眼。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们王家的人就是不要脸,贪了功德就想把人踹开。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贵妇人说不过农妇,气得她把绳子套在了脖子上,毫不犹豫的踢开了脚下的凳子。
“媳妇儿,媳妇儿啊,你快下来,千万不能做傻事!”
王富贵抱着贵妇人的腿,往上举了半天,也没有把人弄下来。最后还是苏祁尧出刀,抬手之间就把一下子绳索给砍断了。
“媳妇儿,你快醒醒,你可千万不要吓唬我呀!你要是走了,我也不会独活的!”
农妇双手抱臂,扬着头嘲讽道,“嘁,少拿寻死觅活来吓唬我。今儿要是不给个说法,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你……”王富贵咬着牙说道,“把老人放下,你走吧。之后的事,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刚刚醒过来的贵妇人,突然听到王富贵做了这么个决定,她,两眼一闭,又晕死了过去。
“啥?你说啥?”农妇是打着让王家管下葬的幌子,来闹事的。但是她心里明白,这事王家是绝不会同意的。别说王家二老还在,就是不在了,也没有人会争着给别人当孝子。
她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想着弄点钱。
王富贵这是咋了,怎么就同意了呢?
“你等等。”农妇眺眼望去,将视线落在了阮蛮蛮的身上。
阮蛮蛮见农妇往她这边看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单纯的笑了笑,农妇就变脸了。
“不对不对。”农妇直摇头。
这县太爷还没来的时候,王家人宁死也不肯同意这事。咋县太爷刚来,他们就变了想法?
这事不简单,肯定有啥阴谋。
农妇正琢磨着这里面的蹊跷,就听到王富贵喊了声,
“等什么等?这事就这么办了。来个人帮忙搭把手,我要把老太太抬进去。”
农妇见王富贵来真的了,她想也不想,扑在了老太太身上,死都不放开。
“来人啊,救命啊,王家无法无天当街抢人了。”
“你喊,你愿怎么喊就怎么喊。当初是你要我管老太太的,现在说翻脸就翻脸?晚了!”
王富贵力气大,一把将农妇掀翻了过去,马上就有几个人来,将老太太抬进了王家。
农妇傻了眼,她忽然想到阮蛮蛮'还在这里,赶忙跑过去哭诉道,
“大老爷啊,青天大老爷啊!您咋就眼睁睁的看着,姓王的欺负我这个苦命人,也不管管?!”
阮蛮蛮摇了摇头,她也很无奈的说了句,“昨儿我是把人判给你了,但是你觉得我断案有问题。这不是今日就把人送到王家来了吗?”
“唉,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我就只能成全你了。”
说完话后,阮蛮蛮就越过农妇,扶着苏祁尧往衙门的方向走去。她不用特意扭头去看,就知道身后正在扭曲中的那张脸,有多么的精彩。
第50章 袒护他
经过这个案子; 阮蛮蛮不得不承认,只要能破案,管它用什么法子呢。
苏祁尧不过是让王富贵把人抬进去; 又叫人在农妇耳根子旁说了几句话,纠缠了十年的恩怨; 就在一夜之间扯清了。
王富贵将人抬进去的第二天,农妇就急忙忙来衙门里,又是磕头又是忏悔,说自己经过大老爷的点拨; 已经知道错了。
她想把这十年来卖馍的钱还给王家; 只求他们能把婆婆送回家里去,好让她有机会弥补曾经犯下的错误,做个孝顺的好媳妇儿。
阮蛮蛮坐在堂上,冷眼看着她卖力的演戏。农妇到底是真心悔过了,还是为了其他目的,阮蛮蛮的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过; 既然恩怨能够顺利了结了; 她也不介意自己做个糊涂人,顺着农妇的意思; 说了几句赞扬的话; 就让王家人把老太太送了回去。
“也不知道老太太压根就没藏银子的事,能瞒到什么时候。”阮蛮蛮终于可以把案卷打上封印了。
这是她断的第一个案子; 最后能够按照大家所期望的公平结案; 阮蛮蛮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老太太被她折腾得还剩半口气,这日子恐怕过得长久不了。不过人都死了; 也就不怕谎言被戳穿的那天了。”
阮蛮蛮小又鸟啄米似的点了点头,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阮蛮蛮正埋头整理着卷宗; 身子突然腾空而起,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被苏祁尧抱在了桌子上。
阮蛮蛮抬着下颌看向苏祁尧,“你,你又想干嘛?我还有好多事要办,你……”
不等阮蛮蛮说完,苏祁尧忽然俯身压了下来。
他两手撑在阮蛮蛮的身体两侧,两个人几乎是面贴面的対视着。
阮蛮蛮下意识往后躲去,两手放在背后,撑住了摇摇不稳的身子。在她的印象中,每回出现这种情景,都不会有好事。
“你,说呢?”苏祁尧的视线,停留在了阮蛮蛮的朱唇上。
阮蛮蛮赶忙捂住了嘴,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可别胡来,这是在衙门里。我,我会……”
苏祁尧来了兴趣,故意用指尖在阮蛮蛮光洁的额头上,打了个圈圈。
之后,一路下滑来到了唇角儿边上。他一根根的勾开她的手指,攥在了手心里。
“阮大人,会怎样?拿下我?还是……”
“别别别过来,你别想再欺负我!”阮蛮蛮可没有忘了,上次她的嘴唇被这狗啃成了什么样。至今想起来,还觉得麻得发酸。
“这夜黑风高,就我们两个在屋里,阮大人还想逃到哪里去?”好看的凤眸里,闪过一丝邪气,
“不如,你……早点……完成我们的赌约?”
“哈?”阮蛮蛮愣了半响,她眨着一双迷糊的杏眸,呆呆地望着苏祁尧。
苏祁尧在她的小脑袋上弹了下,瞬间收起了那股放浪,“阮大人该不会忘了之前的约定吧?”
阮蛮蛮还真给忘了。
不过,在苏祁尧的‘精心’提醒下,她还是恍恍惚惚的记起了这么件事。
当初她跟苏祁尧约定好了,如果他帮忙破了此案,就答应他一个要求。
只是这个要求……
阮蛮蛮想起来就觉得难为情。
“周大人,你醒了没……”阮蛮蛮拿着针线,在布料子上穿梭了许久后,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问了句话。
没办法,谁让她昨天晚上答应了苏祁尧,会尽快实现诺言的。
周文博早就看出来,阮蛮蛮有事要说了。只是她一直在那里做新衣服,他也不好主动开口说话。
“我没睡,有什么话就说吧。”
阮蛮蛮知道周文博没睡,他要是休息,她还不好进来做衣服。
“我……”阮蛮蛮实在是难以启齿。
“是不是有为难的事?”阮蛮蛮向来要强的,她头一次开口求他办事。周文博登时来了精神,
“有什么难处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如你所愿。”
周文博这么说,阮蛮蛮更不好意思开口了。
“不是有事要求,是……”阮蛮蛮一咬牙,一闭眼,“是我想给周大人说说,我和我夫君是怎么相识的。”
喊完这句话后,阮蛮蛮忙羞臊的捂住了燥热的脸颊,只是耳边回荡着羞耻声迟迟没有退去,惹得她尴尬得恨不能钻入地下不出来了。
周文博千想万猜,也没有想到阮蛮蛮会说出这么句话来。
他不温不冷的说了句,“哦?你想说?”
阮蛮蛮疯狂的摇着头说,“我想。”
阮蛮蛮恨透了苏祁尧,这是什么鬼主意?为什么要跟周大人说这些事,多尴尬啊!
“可我不想听。”周文博冷了脸,他转过身来看着尴尬无措的阮蛮蛮,
“是他让你说的対吗?”
“是……当然不是,是我见周大人你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