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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小农女有旺夫命-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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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物相生相克,总会配置出解药来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阮蛮蛮见阿伯从他的斜挎小布袋里,掏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每只瓶子的颜色还不一样,比如说红色,就有大红、艳红、深红……等等。
  “幸亏那愣小子,没有把我这些宝贝们弄掉了。要不然,别说是给他解毒了,就是续两天的命,都成问题。”
  “神医现在就要给我夫君解毒吗?那我需要准备什么?我能做什么?”阮蛮蛮终于等到这一刻了,那一身的疲倦一扫而光,仿佛新生那般充满活力。
  只是这种劲头还没有持续几秒钟,她的头顶上犹如被泼了盆子冷水,从头凉到了脚。
  “我可不是什么神医。他这毒,我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办法。”
  阮蛮蛮急了,“您不是说万物相生相克吗?您不说东吴的毒可以解吗?”
  “对啊,我后面不是还说了吗?解这毒得需要些时间。”
  “可是我夫君等不了啊!”
  “怎么会等不了?我不是又说了吗?这瓶里有续命的药。只要吃上这么一颗,保准他能安稳得活上三天。”
  一颗小指盖大小的药丸,从浅红色的瓶子里倒了出来。
  阮蛮蛮目送着,阿伯将小药丸塞到了苏祁尧的嘴里后,她忽然站起身来,对着阿伯盈盈一拜,
  “之前强行带您来看病,是我不对。既然做错了事,那就得受罚。”
  说完后,阮蛮蛮垂着头,保持着请罪的姿势一动不动,只待神医开口,她定会解了他心头怨气。
  “你这小丫头,这是在骂我老头子小肚鸡肠,因为一点小事,故意为难小辈吗?”阿伯没好气道。
  “不是,”阮蛮蛮忙解释道,“晚辈是真心实意给您道歉的。”
  “这样吧,天色已经晚了,您忙了许久还没有休息过。不如您先去厢房养养神,我去做几个小菜来,给您尝尝?”
  “行了,我知道你这丫头救夫心切。别老是这么客气,让我这大老粗都适应不了。”
  “不过,”阿伯眉尾上挑,“既然你想表示下,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阮蛮蛮“……”
  敢情之前那些都是装的,他就纯属一个吃货呀!
  阮蛮蛮提到做几样小菜的时候,纯粹是为了缓解紧张的关系。结果竟意外诈出了他吃货的本性。
  不怕他贪心,就怕碰到了什么也无所谓的人。
  阮蛮蛮为了证明她的猜想,还专门去买了几样材料。在厨房里忙活了足足一个时辰,她才将做好的几盘菜放在食盒里,送到阿伯的房间。
  阮蛮蛮故意将食盒推到阿伯面前时,将上面的盖子斜垮着,露出一条缝隙来。
  刚出锅的饭菜,都有种特殊的鲜香味儿。别说是吃货抵抗不了这种诱。惑了,就是普通人也做不到,对它不闻不问。
  “这……是什么?”阿伯等了许久,发现阮蛮蛮并没有打开食盒的意思。
  本来他还可以再沉一会儿,等着阮蛮蛮主动将饭菜端出来。奈何,这香气实在是太勾。人了,把他的心搅得有些浮躁了。
  “就是那个喽。”阮蛮蛮仍然没动。
  阿伯算是看出来了,阮蛮蛮是打算跟他打太极,干耗下去了。
  “哼,你这小丫头,做都做了,端也端来了,还跟我老头子打哑迷,是不是等着看我笑话呢?”
  阮蛮蛮明眸浅笑道,“哪有。我这不是正等您老发话嘛。”
  “来来来,快尝尝我做的莲子鸡羹,还有龙浅白藕。”
  阿伯举着筷子,眼睛里都在冒精光了,还得拿着架子评价两句,“这名字和色泽倒是像模像样的,就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那您尝尝不就知道了吗?”
  有了阮蛮蛮的这句话,阿伯才算是终于下口了。
  这一动口不要紧,之前强撑着的那架子,瞬间被抛在了脑后。左手抓着鸡腿,右手端着碗猛灌鲜汤。
  “您慢点,喜欢吃的话,往后我还会再做的。”
  “少拿这话套我,我明白你的潜台词里的意思。”阿伯边吃,边含糊的说道,
  “这不光是让我解了他的毒,还打算把我扣在这鬼地方一辈子。”
  阮蛮蛮“……”
  看来我还得再努把力,让这些东西把他迷得不得不留下。
  “呵呵,怎么会?我这不是想着……”
  “谁,谁在那里?来人啊,有刺客!”
  阮蛮蛮顺着门外的惊吓声看着,发现窗外闪过一抹黑影。
  没过几秒钟后,门外又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阮蛮蛮还听到有人喊了句,“快告诉钟大人,那人进了苏公子的房间。”


第53章 你喜欢他吗
  在府上姓苏; 还住这个院子里的人,只有苏祁尧一人。
  阮蛮蛮想也不想,便跑了出去。
  她赶到的时候; 正好看到一群侍卫迎面走来。
  “我夫君怎么样?刺客抓到了没有?”
  “苏公子?他怎么了?”侍卫比阮蛮蛮还要迷惑,“我们往那边追了几步; 刺客就不见了。”
  阮蛮蛮顺着侍卫指的方向看去,分明是她跑来时的路线,跟苏祁尧的房间正好相反。
  这是怎么回事?
  阮蛮蛮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她前脚刚踏进苏祁尧的房间; 忽然听到厢房里; 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摔东西动静。
  在这个院子里,只有阿伯一个人住在厢房里。
  阮蛮蛮脸色骤变,大叫不好,“阿伯!”
  阮蛮蛮边跑边向老天爷祈祷,千万别像她想的那样。然而,等她赶到时; 发现阿伯身子蜷缩着; 两手捂着胸口,躺在了一堆狼藉中。
  “不!!!”阮蛮蛮红着眼睛跑过去; 想扶起阿伯来时; 发现他面色青黑,嘴角儿上还挂着一行黑血丝。
  “快; 快去叫大夫来!把所有会解毒的大夫; 通通都请来!”
  阮蛮蛮忽然想起来,之前阿伯给苏祁尧吃了颗药丸; 说是可以续命三天。
  阮蛮蛮赶紧掏出小布袋里的瓶瓶罐罐,拔掉浅红色瓶子的塞子; 一颗小指盖大小的药丸滚到了手心里。
  瓶子里空了,也就是说,这是最后一颗药。
  倘若阮蛮蛮给阿伯服下了,那苏祁尧就要面临着,三日后无解药就得死的下场。
  要是不给阿伯服下,兴许等不到大夫来,他就毒血攻心,一命呜呼了。
  “阿伯,快,快吞下啊!”
  阿伯倒下前挣扎得太厉害,牙关咬得死,阮蛮蛮根本掰不开他的嘴。
  “来两个人,把阿伯的嘴掰开!”
  阮蛮蛮刚把小丸子送到阿伯的嘴里,门外忽然来了一群人。听这动静,不像是请大夫来了。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刺客抓到了没有?”
  在众侍卫的簇拥下,钟大人带着周文博进来了。
  “苏娘子,你这是……?”
  周文博看了看倒在侍卫怀里的阿伯,又看了看眉头紧锁的阮蛮蛮。
  “这人是谁?出什么事了?”
  “他是我请来给夫君解毒的神医。”阮蛮蛮长话短说,将请人来的过程说了一遍。
  “我跟阿伯正说着话,忽然听到有人喊了声刺客,还说是往夫君的房间跑了。”
  “当时我害怕夫君遭遇不测,就跑出去了。刚遇上他们几个,说了两句话,就听到阿伯房间里传来了摔东西的动静。”
  “等我再跑过来时,阿伯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钟大人看了看那几个侍卫,他们忙跪道,“是这样,但是我们没有说过刺客是往苏公子房间跑去的。”
  “怎么会,我明明是听见……”阮蛮蛮忽然想起来了,之前她问侍卫刺客有没有伤害苏祁尧的时候,他们似乎很迷。惑的样子,好像真的不知情。
  可是,那道声音明明是说的,刺客去了去苏祁尧的房间。
  “我明白了。”钟大人突然开口打断了阮蛮蛮的思绪,
  “我瞧着这位老伯像是中毒的样子。去找大夫来,看看这些食物里有没有毒?”
  “如果有的话,就查查这些食物是谁做的。”
  “不用查了,这些都是我特意给阿伯做的。”
  “苏娘子,你……”
  阮蛮蛮见周文博,似乎不敢相信,但又有些担心她的样子。
  阮蛮蛮坦然道,“周大人不必担心,我请阿伯来,为的就是给夫君解毒。这毒还未解,我有什么理由要去害他?”
  “话虽如此,但这事没查清之前,我还是要关你禁闭的。”钟大人无奈道。
  “我问心无愧,愿意配合钟大人及时找到凶手。”阮蛮蛮表现的十分坦然,
  “只是,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还望钟大人能够成全。”
  钟大人点了点头,“说吧。”
  “能不能把阿伯的治疗情况,及时跟我说下?这人是我带来的,他若有事,我这辈子都难安。”
  都说钟大人铁面无私,但阮蛮蛮看得出来,他的内心里其实是很柔软的。
  果然,说是关禁闭,他把她安排在了苏祁尧的房间里,还派了个心腹,每天给准时送饭送药来。
  阮蛮蛮觉得,钟大人一定是相信她的,要不然也不会照顾的这么周到。只是碍于人命关天,该走的程序,必须得做到罢了。
  “夫君,明天就是第三天了,我该怎么救你?”
  阿伯倒下了,至今也同苏祁尧一样,昏迷不醒。等他醒来再救人,几乎是不可能了。
  阮蛮蛮打从昨夜里阿伯出事后,到现在一直也没有合过眼。如今一天一宿过去了,她的杏眸已经熬出了红血丝。愁容上,也布满了疲惫之色。
  正当阮蛮蛮打算靠在床边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门子上浮现出了一抹黑影。
  他手举大砍刀,一步步的向前走来。
  咣当,门子被踹开了,那黑影遛进了屋里。
  阮蛮蛮蹭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挡在床前大声喊道,“来人啊,有刺客!”
  话音刚落地,那抹黑影突然间就像是蒸发了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哪儿呢?刺客在哪儿?”侍卫们听到动静举着木仓进来了,在屋里寻找了一周,半点可疑的人影也没有。
  阮蛮蛮呆在原地傻了眼,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之刚才发生的事很诡异。
  “我……”
  “我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累了,出现了幻觉?”
  他们这么说也没有错,阮蛮蛮几乎是分不清,刚刚发生的事是真的,还是她臆想出来的幻觉。
  “既然没事,那你早点休息吧。”
  阮蛮蛮咬着朱唇点了点头。
  出了这样的事,她怎么会睡得着?
  阮蛮蛮躺在苏祁尧身侧,紧握着他的大手,心里才稍微安心了些。
  只是这种安心没过多久,那抹黑影,像倒挂在树上的蝙蝠一样,瞪着凶残绿光,又出现在了阮蛮蛮的面前。
  当她下意识想要尖叫的时候,那东西又突然不见了。反反复复几次,阮蛮蛮差点崩溃了。
  “媳妇儿,别怕……”
  昏迷了许久的苏祁尧,突然在她耳边呢喃了声。
  阮蛮蛮扑在苏祁尧的怀里,抱住了他的腰身,嚎啕大哭起来。
  许是哭久了,累了。
  当阮蛮蛮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明媚的阳光爬进窗子来,正好落在了苏祁尧的脸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缕阳光给他增添了些气色。这会儿再看苏祁尧的时候,阮蛮蛮觉得他好像平常人无异。
  “夫君……”阮蛮蛮的掌心刚要触及到苏祁尧的额头,门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阮蛮蛮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却是小蛋儿的那副急色。
  “嫂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
  阮蛮蛮的心里咯噔一下,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心里疯狂的生长。等她赶到现场时,发现侍卫正抬着架子往外走。
  “站住!”阮蛮蛮的声音颤得破了音。
  她的腿脚几乎不会走动了,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挪到了架子前。
  “阿伯……”阮蛮蛮泣不成声。
  她的手指停留在了白布上许久,还是没有勇气掀开。
  这时,不知道打哪儿刮起一阵邪风,将白布被吹开了。
  阿伯那张僵硬又扭曲黑脸,突然出现在了阮蛮蛮面前。还有那把熟悉的大砍刀,正是那晚出现过的凶器。
  阮蛮蛮彻底崩溃了,“阿伯!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错!”
  “嫂子,你别这样说。人是我强行带来的,这跟你没关系。”小蛋儿万万没想到,他把人带到府里才两天的功夫,先是中毒后是被杀。
  那人是冲他来的,还是冲阿伯来的?到底得罪了什么样的人,才会费尽心机,下这样的狠手?
  “嫂子你别难过,杀阿伯的凶手,我一定会把他找出来,替阿伯报仇的!”
  这并不仅仅是报仇的事,昨天夜里,她明明看到了刺客,却没办法将实情讲清楚。这才导致了,阿伯被杀。
  这场灾难,本来是可以避免的,阿伯可以好好的活着的!
  阮蛮蛮日日自责,夜夜不能寐。短短几日过去了,她不光是瘦了许多,精神上也疲惫不堪。
  “你也别太难过了,这事终究是发生了。逝者已逝,生者再内疚,也于事无补。”
  周文博继续劝说道,“再说了,这事本来就跟你没关系。是刺客毒害老伯不成,又起了刺杀的心。”
  “现在钟大人了解了实情,也赦免了你的罪。你也不该再为这事耿耿于怀,内疚到连身子都要搞垮了。”
  阮蛮蛮皮笑肉不笑的,硬挤了个表情给周文博。
  “周大人放心,钟大人交待下来的事,我定会尽心去办,不会出错的。”
  “你……”周文博叹了口气,“我是那个意思吗?还是那句话,什么事都比不过自己的身子重要。”
  “我看你这两天不舒服,这手里的事,能往后压的就往后压,不能往后压的,我尽量去办。”
  “你就多休息休息,正好也看看苏公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几天,唯一能让阮蛮蛮感到高兴的事,就是苏祁尧竟然没有发作毒性,脸色一天比一天好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阿伯给的那颗药起了作用。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倘若那晚阿伯没有遇害,他是不是也早就没事了?
  阮蛮蛮不敢再继续往下想,愧疚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心里长成了参天大树。
  苏祁尧中毒未醒,阿伯突然惨遭杀害,府衙里还有许多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在等着阮蛮蛮来处理,她哪里有时间去耽搁?
  “再有二十几天就要过年了,钟大人给营里买的最后一批盔甲和粮草,马上就要到了。到时候,咱们一块去验验货。”
  接货这个差事,其实是个肥差。随便选几个货挑挑拣拣,找些不起眼的小毛病找找茬。就有些封口费,轻松到手了。
  阮蛮蛮虽没有想过这些事,但架不住别人会说些闲言碎语,到时候捅到钟大人那里,不就成了辜负信任的贪便宜小人吗?
  “你呀,真没必要这样做。”周文博为官多年,自然是晓得这里面的事。他也清楚,阮蛮蛮再避讳着什么。
  “既然钟大人单独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办,那就说明再他心里面是信得过你的。”
  信得过归信得过,严谨归严谨。阮蛮蛮是打着长远利益办事的,她可不想在未来生涯上留有污点,将来被人拿着鸡毛蒜皮的事指责笑话。
  漫天雪花纷纷扬扬着坠落了下来,给干冷的天气,又添了几分湿气。
  阮蛮蛮紧了紧夹了绒毛的袍子,这才把细细的寒风挡在了外面,给身子保留了丝暖意。
  “我这里有个手炉,虽说破旧了些,不过倒也还暖和。”周文博将手炉给了阮蛮蛮。
  阮蛮蛮也没再客气,她欠周文博的恩情太多了,现在大有虱子多了不咬身,债多了不发愁的趋势。
  “刚才我把账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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