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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小农女有旺夫命-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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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蛋儿也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就只能这样了。”
  给苏祁尧治病的消息,阮蛮蛮是有心想要瞒着的,为了迎合规矩,方便进出营地。她不仅仅是在苏祁尧的营帐旁弄了个小帐篷,还特意穿了身男装,吃着跟大家一样的伙食,铺垫着最少的被褥。
  “嫂子,别看春天到了,这里可比小城里凉太多了。尤其是晚上,寒气重得有时候我们都受不住,你就多穿层袄吧。”
  大蛋儿特意找了身从来都没有穿过的袄,给阮蛮蛮送过来了。
  阮蛮蛮的心思不在这里,她脑子都是救苏祁尧的事,“我没事,你把那些药材都拿过去了吗?”
  阮蛮蛮来的时候不是没打听过这里的气候,只是马车里的空间有限,她要是带多了御寒保暖的装备,那些药材必然没地方放了。
  苏祁尧的性命和她的温暖比起来,她想也不想的选择了前者。
  “送去了,都送去了。幸亏你想的周全,要不然这病还没办法治了。”
  “送去了就好,等会儿大夫们筛选清洗完了,我亲自去熬药浴。”
  熬药可不是个好差事,光是这精心送火,就足够熬人。一个药锅子,熬上三五个时辰都是常事,更何况这么一大锅。
  “我和小蛋儿俩人轮班吧。你就别去了,怪受罪的。”
  “不行,熬药还得是一个人来,火候掌握的最准确。再说了,这事我不亲自做,心里也不踏实。”
  阮蛮蛮熬药,大小蛋儿两人负责往浴桶里淘水、加水。行与不行,反正第一天是这样过的。
  到了晚上,阮蛮蛮终于体会到了大蛋儿所说的寒气有多重。
  这么冷的天气,紧裹着一床棉被。就像是果着身子站在冰天雪地里,无数的寒气如同锥子那般,顺着每个毛孔刺。入魂魄最深处。
  阮蛮蛮搓了搓冻得没知觉的小手,捡了几根柴来,在苏祁尧的帐子门口点了把篝火。
  一团小火苗在柴里扭。动着身子,没一会儿就蹿成了熊熊大火。炙热的烈火驱走了寒气,阮蛮蛮顿时觉得有种复活过来的新生感。
  “不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睡觉,跑这里点起火来了,你这小子是怎么回事啊?”
  阮蛮蛮正搓着手臂取暖,忽然从不远处走来一戴面巾的男人。
  他身姿欣长挺拔,双腿高挑有力。但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步子,把整个人的气势拖垮成了不入流之辈,这身盔甲也给糟蹋了。
  “我不记得营里有规定,不能点火取暖。倒是你,不敢用真面目示人,动机非常可疑。”
  阮蛮蛮立马站了起来,满脸谨慎的望着来人。
  男人似乎并未嗅出话里的敌意,他长臂一捞,挎在了阮蛮蛮的肩膀上。
  “可疑什么可疑?你小子才来几天啊?我每天夜里都在这里巡逻,谁不认识?”
  阮蛮蛮才不信这鬼话,巡逻就巡逻呗,还遮着掩着做什么?
  “怎么你不信?”
  男人冲着阮蛮蛮的耳朵吹了口热气,吓得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用力一推,将男人搡到了一边。
  “给我放老实点!”
  男人愣了下,他扫了扫胸。前的铠甲,漫不经心道,“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像个娘们……姑娘似的。”
  “行了行了,我这人大人不计小人过,瞧瞧我都带来了什么?”
  阮蛮蛮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坐在篝火旁,大手一挥,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壶酒出来。
  “要不要来两口?酒劲儿小的桂花酿。”
  “不必了。”这人的来历阮蛮蛮还不清楚,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喝他的东西?
  “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巡逻的人还可以喝酒。”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死倔死倔的,我不是都说了,我是营里巡逻的人吗?怎么还跟防贼似的?再说了,这么冷的天,不喝几口小酒,这身子哪里受的住?”
  “心虚的人才会想太多。”阮蛮蛮坐在他对面,时不时往火里添了几根柴。
  “真不喝?驱寒的。”
  阮蛮蛮想着不理会他,也就贫嘴不了多久了。谁知道这人死皮赖脸上了,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不说,还强行喂了她一杯酒。
  香甜的酒水入喉,有股桂花的清香,等这酒水再往下走后,它就像是带着一团火,游到哪里,哪里都是热乎乎的。
  “来人,快来人啊!”虽说这酒驱寒,可这人不清不楚的,万一在酒里下了药,想要趁机害苏祁尧怎么办?
  阮蛮蛮万分惊恐。
  好在人们来得快,只是究竟是比那男人晚了一步,让他逃跑了。
  阮蛮蛮迅速进了苏祁尧的帐子,发现人'还好端端的躺在榻上,这才稍微踏实了些。
  “嫂子,发生什么事了?”
  阮蛮蛮见大小蛋儿来了,心里又踏实了几分。她理了理思绪,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哥,这人肯定是奸细!咱们营里什么时候有带面巾巡逻的人了?”
  听小蛋儿这么说,阮蛮蛮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冒出来了一股寒意。她刚才喝了他的酒,要是烈性毒药,她倒下后,苏祁尧不也就……
  “也,也不是没有的。”大蛋儿支支吾吾的含糊道,“嫂子你别怕,这事儿没准是真有。”
  “这样吧,我马上去各地方问问。等会儿就有信了。”
  既然大蛋儿说查,那就准能知道个子丑寅卯。
  阮蛮蛮深吸了口气,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暗道,你跑不了了!
  “啥时候的事儿?我咋不知道还有这么号人?哥,你查的准吗?可别出岔子了!”
  阮蛮蛮万万没想到,一刻钟后,大蛋儿告诉她的结果竟然是,
  “这事还能有假了?我不也才查出来的吗?”大蛋儿指着信纸上的内容说道,
  “看到没有,这是那人给的书信。上面写着,他的身份、容貌只有尧哥一人能知道。”
  “刚才我也拿着这封信跟尧哥的笔迹对过了,确实是同一个人写的。”
  大蛋儿不用去对照,阮蛮蛮识得苏祁尧的笔迹。这确实是他亲手写的,只不过……
  “这墨水还湿乎乎的,没有干。”
  “这……”大蛋儿挠了挠头,“可能是这天气的原因,潮湿,容易返潮。”
  既然大蛋儿都这么说了,阮蛮蛮自然是相信他的。
  “那好吧,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他了。”
  “误会,这绝对是误会。”大蛋儿松了口气,“嫂子,这样吧。今晚上我俩守夜吧。你刚来,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免得出了啥问题,到时候尧哥醒来后肯定会生气的。”
  阮蛮蛮这次终于没再执着,她按着大蛋儿的安排,回到帐子里好好的睡了一觉。
  许是那杯桂花酿真的起了效果,她竟然不觉得冷了。这一宿,踏踏实实的睡到了天亮。
  “他怎么样了?有没有好转的迹象?”
  阮蛮蛮明知道,书上写了五到七天内才见效果,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总期待着会有奇迹出现。
  “这……”大夫略带勉强道,“会见好的。”
  阮蛮蛮失望的垂下了眼眸,“那就辛苦各位了。”
  虽然没有得到好的喜讯,但是也没有听见噩耗,那就说明他们还是有机会的,不是吗?
  阮蛮蛮暗自宽了宽心,照着昨天的顺序将药放入锅中,精心的'熬制着。
  “嫂子你别担心,尧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大蛋儿要比小蛋儿沉得住气。
  小蛋儿满脸都是埋怨,“就算是尧哥他福大命大过去这关了。可是这气还是受了,不出去,憋也得憋死了!”
  “你懂什么?”
  小蛋儿压根就不听这套,“我是不懂,也没有你想的多。但是我知道,尧哥被小人害了,我连仇都没替他报了,这就不算是兄弟!这口气叫我也咽不下去。更别提等尧哥醒来了,我还咋有脸去见人?”
  大蛋儿戳着小蛋儿的脑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闷,“报仇,报仇,你咋到现在还弄不清形势呢?这仇光是你一个人的吗?还是说我不是尧哥的好兄弟?”
  “咱们现在扛着的不光是尧哥的仇,还有他身后的整个营。给他报仇简单呀,大不了豁出去这条命杀一个算一个,杀一双也不赔。”
  “但是你想过没有?尧哥他现在命都快没了,咱们得先救回了他的命,再把营里安顿好了,才能提报仇的事。”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小蛋儿急得直。拍大。腿,“每天看到那帮龟。孙。子叫嚣,我就恨不得挎着大马杀他。娘。的!”
  “快了快了,正如你哥所说的,苏祁尧他一定会挺过来的。我相信他!”
  报仇的事阮蛮蛮何尝没有想过?当她接到苏祁尧噩耗的时候,恨不能钻入书信里,将东吴的人全都杀光,才能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只是冲动过后,她看的很清楚。败了可以吸取教训再打回去就是了。但是人没了,那就是真的什么也没了。
  “你倒是挺神秘的。”
  昨天晚上闹了个大乌龙,今天晚上再见到这个戴面巾的男人,阮蛮蛮显得淡定多了。
  毕竟,大蛋儿可以拿任何人或是事开玩笑。但是在苏祁尧这里,他不会有半点含糊。
  “怎么,一天不见,想我了?”
  这次男人倒是挺规矩的,坐在了阮蛮蛮的对面。
  “今天看上去倒是挺淡定的,不像是昨儿晚上,我差点就被那些人拿下了。”
  阮蛮蛮几乎可以确定,这男人是在笑话她。
  什么昨天晚上差点被那些人抓住?她刚开口,人就跑得不见影了,根本就不存在被抓住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来这里是专门守护千户的,突然出现个不正经的怪异人,当然有必要想想他存了什么心思。”
  “那你现在摸。透我的心了吗?”
  阮蛮蛮见男人冲她别有深意的挑了挑眉,顿时生出了一股恶寒。下意识去摸烧火棍,差点就扔了过去。
  别理会他,这种人就是爱犯贱,越理会越蹬鼻子上脸。
  果然,阮蛮蛮选择了闭耳不听后,那边的嘴巴也就停了下来。
  前半夜还好说,一旦过了子时,半空中雾气罩罩,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来。
  越是寒冷就越想往热乎的地方靠近,阮蛮蛮掸了掸毛发上的露珠儿,又往篝火前凑了凑。
  有了温暖,这身上的乏劲就来了。实在架不住两只沉重的眼皮,阮蛮蛮就把事先准备好的小木棍拿了出来。
  小木棍支撑着眼皮时,必然会产生疼痛。只要有了疼意,这困倦自然就会少许多了。
  “住手,谁准许你这样虐待自己的?!”
  突然被男人怒吼了声,阮蛮蛮拿着小木棍愣住了。
  “不需要你多管闲事。”阮蛮蛮转过身去,继续往眼皮子上放小木棍。
  “这么不爱惜自己,该打!”
  “你,你想……快放我下来,你这个混蛋!”阮蛮蛮趴在男人肩膀上,连踢再打的,手都麻了愣是没听到他喊疼。
  砰,阮蛮蛮被扔在了榻上。她扶着被摔得七荤八素脑袋,刚爬起来,又被男人按了回去。
  “乖乖躺在这里睡觉,否则……”
  “否则你想做什么?”阮蛮蛮下意识拿起被褥捂在了胸。前。
  阮蛮蛮见男人愣了下,他的视线从上移到了胸。口前,她忽然意识到这样不对,她现在穿的是男装。阮蛮蛮刚要松手的时候,男人竟然靠近了过来。
  他凑到她面前说,“告诉我,你是不是个姑娘?”
  “不不是!”阮蛮蛮想了想,这样回答好像不够爷们儿,她拍了拍胸。口火道,“老子可是
  正经的男人,你要是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哦……”
  阮蛮蛮挺着胸。脯生怕气势短了,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到听见对方说,“我为自己的鲁莽道歉。”
  阮蛮蛮终于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并没有让她吐到底,卡在了半截就爆了。
  “本来以为你是姑娘,我在这里不合适。现在好了,大家都是男人,那就一起睡吧!”
  阮蛮蛮顿时有种吐空老血的感觉,这混蛋分明就是从一开始就拿话套她。现在好了,她前后路都被堵死了。
  “我不习惯与别人同睡。再说了,千户那里没有人守着总归是不安全的。你睡吧,我去看看。”
  阮蛮蛮刚起身,就被一只手臂压了回去。
  “你当我这个巡逻的是做什么的?放心睡吧,有任何动静,都逃不出我的耳朵。”
  “还有,你要是再这样推三阻四的。我可真的要亲自验证验证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阮蛮蛮气红了脸,这分明就是在耍流氓!
  “你凭什么限制我?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是再这样无礼纠缠下去,我就要……要翻脸了。”
  男人的掌心,在阮蛮蛮的脸颊上一遍遍轻抚着,那温柔的动作,似是触摸珍宝那般。
  “睡吧,一觉睡到天亮。”
  总是有这道声音在阮蛮蛮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
  她深知现在是非常时期,不能睡,苏祁尧那边也需要她的守护。可是这两只眼睛,像是不听使唤似的,重重的合上了。
  等她再次猛得惊醒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那个讨厌的男人也随着白天的到来,消失不见了。
  阮蛮蛮赶紧检查了身上的衣服,发现还是完好无损的,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
  “大蛋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围在这儿?”
  “嫂子,大喜事啊!尧哥,尧哥他的病有救了!”
  这无疑是惊天喜事,阮蛮蛮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终于看到了转机。
  “真,真的吗?大夫们怎么说?”阮蛮蛮迫不及待的进了苏祁尧的帐子里,果然看到一群大夫正含。笑点头。
  “大夫,他的病是不是……”
  本来挺顺口的几个字,阮蛮蛮激动的说不出来了。
  “是,是啊!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奇迹中的奇迹。”
  得了他们这句话,阮蛮蛮这才算是彻底笑出来了。
  只是她的笑中带泪,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嫂子,这些天,难为你了。”大蛋儿看得有些动容,
  “等会儿我就告诉所有兄弟们,让他们也跟着欢喜欢喜。”
  “这样不好吧?”阮蛮蛮连忙擦了擦眼泪要说,“这才有点起色,后面还有好几天。万一走漏了风声,让东吴人知道了,怕是不太平了。”
  “嫂子,这你就放心吧!我会在这帐子四周多加派人手,让他们转着圈儿的巡逻。”
  阮蛮蛮还是觉得这样做不妥,她是半点不愿拿苏祁尧的安危做赌。注。只是这营里的指挥权
  终究不在她手里,还是得想点儿其他的法子才行。
  只是这法子还没有想出来,东吴的人就接到了消息,按耐不住了。
  当天夜里,阮蛮蛮正如同往常一样守在帐子外面。忽然有人跑来说,粮仓那里着火了。大部
  分巡逻的人都跑去救火了,就留下了几个人在跟前。
  阮蛮蛮觉得这事有蹊跷,按照常理来说,现在苏祁尧重病在身,营里的一切权利都落在了大蛋儿的身上。真要是出什么事儿的话,也得是找能做主的人才对。
  想到这里,阮蛮蛮意识到跑走的那些人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她当时就大喊了声,“这人有问题,快拿下他!”
  不出意外,这人被拿下的速度很快。等到把他压走时,阮蛮蛮还是觉得哪里有些说不通。
  就在她愁眉紧锁的时候,突然从暗处钻出来了几个黑影,阮蛮蛮当时就明白了,“快,有个人去搬兵,他还有同伙!”
  幸好这里面有个机灵的,当场吹响了号角,不出几秒钟时间,从远处赶来了一批援兵。
  有了援兵在这,阮蛮蛮就赶忙退到了帐子里。
  她深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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