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戏精妖怪去捉妖-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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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奇志捧着脸,惊喜地说道:“小封,你将我变了回来,是吗?”
阎封见对方欣喜,心中自是为其高兴:
“我知阿志不喜先前那副模样,刚好这是山羊怪有着幻化形体的能力,阿志勿要担心,这副模样虽与原先的阿志有几分区别,终归大体还是你。”
姜奇志兴奋之余,一把抱住阎封提起:
“谢谢你,小封,爱死你了,原本以为我这段时间只能做一只变大变小的金毛豹子,还好有小封在,要是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等回去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嗯嘛。”
姜奇志正准备调戏的亲上对方时,突然面对阎封此时这张还是山羊怪的脸,立刻止住了嘴,口头委屈道:
“小封封,那个,你可不可以,就是,把你这张脸换一下。”
“为何,阿志不喜。”
姜奇志一想到刚刚被自己杀掉的山羊怪,再加上现在这张脸还带着阎封脸上,瞅着实在别扭:
“小封,我现在瞅着,有一种想打人的冲动!”
阎封被姜奇志话给逗乐了,随即俢长的五指轻抚过面颊,乌黑的长发顺着帽檐落下,清冷的面孔映照在月光之下,这是阎封原本的面容。
姜奇志:“小封,你的模样为何不需要发生改变?不过也好,我只喜欢你这张脸。”
阎封边说边整理着衣襟:
“这只冒充教堂神父的山羊怪,本为妖物,现在形体已被泯灭,他是何种模样,对外人来说并无影响。”
正在二人闲谈来龙去脉之际,随着邪灵妖物的驱散,化身成成群蝙蝠的修女们的躯壳也随着黑色烟雾消散。
易游与叶烛二人从屏障之中解脱出来,而孩子们还是原先的模样,他们闭上了眼睛犹如一座座整齐有序雕塑般排列站立。
四人聚在一块。
阎封:“老叶,孩子们情况怎么样?”
叶烛靠近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孩子,双指并拢,立于其眉心之处,取出一缕黑色的雾气:
“被摄魂了,不过,目前情况还不算太糟糕,我为他们设置了法阵,待天亮之时,他们会被送到庄园的卧房里,当做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苏醒过来。”
“哥哥,事情很复杂,就目前情况来说,我们只知道这背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他们在布置一场巨大的阴谋,以禁术摄魂,夺取这些无辜孩子们的阳寿。
我想大抵猜的没错的话,这些孩子们应该就是先前我们在神秘的列车上所见到的那些孩子们。
只是,被夺取的生命力,究竟会以谁作为新的容器加以继承呢?
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易游看着眼前的孩子们,回忆着这一切,思绪犹如一头乱麻,有太多太多解释不清楚的事情。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替孩子们解除禁术,顺便挖出背后的阴谋。”
姜奇志叉腰坐在地板的台阶上,顺便将阎封一同拉下,靠着对方的肩膀,有气无力的说道,毕竟刚才的战斗的确把自己累的够呛。
阎封并未拒绝他:
“我认为各位说的都有理,目前,我代替了这神父的身份,不如我们就按照他们接下来的原计划进行,将计就计,今日的计划已被我们破坏,说明整场仪式的一部分已经中断。
就目前情况来说,除了伪冒的神父和修女,想必背后还有其他人,这几日我们皆需留心,待到几日后,宴会开始之时,想必那时便是他们真正展现阴谋之时,自会见真章,”
叶烛点头,赞同阎封的说法:
“那就这样办,我与小游皆有身份,这几日我想办法去寻一下詹克,而阎封殿主你与姜奇志一块,托瓦利亚公爵老爷和公爵夫人与神父之间似乎关系密切,你们二位利用好身份,想办法从他们身上看是否能打听出新的消息。”
“哦,对了,姜奇志,我还未问你,你刚才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姜奇志一听可不高兴了,小孩子一般,皱着眉头,撅起小嘴,跺着小脚,抱着阎封的胳膊摇晃:
“小封,你不知道,自从我来到这里跟了老叶之后,他就一直把我撂在一旁,他带我去了那人生地不熟的养马场,他自己的把我牵过去,就忘了把我带回来。马儿们见我是一只小金豹子都欺负我。”
叶烛根本没顾得上姜奇志的委屈:“所以,姜奇志你后来是怎么找到这座教堂的?”
姜奇志耸了耸鼻子,学着先前小金豹子的动作:
“老叶,你不知道吗?小动物的鼻子特别灵的,特别是我成了这小金豹子之后,晚间我本来躺在草地上数星星的,但是后来这个阁楼传来的诡异气息,实在让我无法安心,本着一颗正义的心,我被寻到了这里,没想到,老叶和游崽也一路跟来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 亵渎
易游似乎是忘记了自己当前还是小女仆的外貌,朝着姜奇志摆了一个十分可爱的歉意表情:
“奇志大哥,这次的事情非常抱歉,下次我一定想办法弥补你。”
姜奇志面对如此可爱的孩子,朝着自己道歉,任谁也把持不住,立马羞涩的将头埋进阎封的胳膊里头:
“游崽,补偿什么的就不需要了,还有你不要再用这副可爱的模样和我说抱歉,太可爱了,老叶会杀了我的。”
易游听到这样的回答,噗嗤一笑,果然,大人们对可爱的小孩子都没有什么抵抗力,
玩笑的念头涌上,易游回头掂起脚尖贴近身后的叶烛摆出了一个更加萌化人心的表情:
“哥哥~~你觉得小游可爱吗?”
可爱,怎么不可爱,红晕从而扩延伸到脸旁,小侯爵的脸庞,羞涩的像一只熟透的桃子。
立刻拉起小女仆的手朝着教堂外走去。
此时的教堂只剩下姜奇志与阎封二人,姜奇志正准备叫上阎封一同离开,可谁曾料想对方的身体犹如千斤般沉重,皮肤的触感也变得滚烫。
“小封,你怎么了?”
阎封答不上话,粗喘着气,自己仿佛像被掏空一般,身体犹如一条干涸的河流,即将龟裂。
姜奇志正准备凑近对方,却被其猛然一把推开!
“滚,离我远点!”
姜奇志从未见过如此不理性的阎封,除了心魔暴走之时。
阎封捂着脸,尽力的克制自己,可刺痛的感觉烘烤着身体似乎着了火一般,就连晚间的微风,似乎也佳带着威淫,在皮肤之上串来串去,尽情的戏弄着。
姜奇志唯恐不对,恐怕是入了这妖怪的躯体,邪灵的力量将心魔扩大。
心魔一旦肆无忌惮的膨胀,便会暴体而亡,若想克制,必须释放人性之欲望。
暴食、贪婪、懒惰、愤怒、骄傲、淫、嫉妒。
姜奇志是绝不能阎封被心魔操控,已然顾不上对方的拒绝,一把将对方横抱起。
炎热的刺痛像针似的钻进阎封的毛孔,理性与原罪在抗战,他抱住对方的身体,想要拒绝,却同时也在想着占为己有。
不堪的欲望在击溃理性的决堤,炙热翻滚犹如热流般滚烫的灼烧着他的身体,喘不过气来。
阎封想要释放,可他却无处下手,双手将对方抱的死死的,指甲抓破背脊上的衣物,指尖触碰到皮肤的犹如岩浆般将热流送往全身。
理智的最后一根琴弦崩塌了!
他的声音喘的沉重刺耳,令自己无法忍受。
阎封再也无法自我控制,将头埋近对方侧脖,黑色的秀发遮住脸庞,一双被血液染红的双瞳正在盯着猎物,利齿夹杂着危险。
破入皮肤!!
唇边一滴一滴划落的鲜红,饮尽徘徊在血液里的甜蜜罪恶。
利齿破入皮肤的刺痛感,姜奇志隐忍的咬牙吟声了一下。
这一声疼痛似乎让阎封暂且恢复了理智,松开了正在吸吮了利齿,抬头看向姜奇志。
姜奇志看抬眼看向阎封那张模糊清净的脸庞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鼻尖,脑海突然一片空白。
血味弥漫的速度,同时也在刺动着自己这具幻化的野兽躯体。
将对方放在教堂的十字架前。
阎封折磨的摆着憔悴的身体,如同一只快要枯死的枝木萎靡不振的生长在火热的土地上,祈求天空赐予他一滴甘露。
阎封隐隐约约之间能感受到姜奇志在靠近自己,他的唇吻在自己,身体在浇灌自己。
他很享受,无法拒绝。
姜奇志手掌的温度犹如炎炎夏日之中绿树浓荫的到来,舒缓炎热。
亲吻舔地着阎封的唇,好似缓慢流淌的清泉,水流冲击着嫩绿的枯枝,翻上倒下,时沉时浮,喷吐着热气。
一层透明的雾气遮住了太阳,天空与视线模糊成了暧昧的颜色,犹如厚重的云彩覆盖在我身上,下垂的云边,双方紧紧贴着,模模糊糊好像近凑着在起伏的地平线上。
阎封将手贴近姜奇志,只见其温柔的侧头吻住自己的手心,内心的情愫犹如残余影片般被风一吹就很可怕的飘动起来,甜蜜闪烁着光。
听着,甚至觉得教堂的钟声也变了,调回荡动,赶走了呆滞躁动的空气中。
渐渐的阎封觉得身体变得像清水一般澄清。沉落在烈日的边缘,心绪变得碧蓝碧蓝,像一湾湖水,金光在里面波动,在流淌。
融化的湿气已经倾到顶上来了,出众的地方不断送来一阵阵冷气,享受极了。
山峰朗润起来了,春水升涨起来了,脸颊潮红起来了。
光驱散黑暗,黎明之初教堂的钟声响起,
谑诚之花落地,神明亵渎了神明。
醒来之间,心魔已破,炎热已散,原罪以犯。
阎封将以衣服穿好,站在十字架前,做了一番信徒的祷告礼,为这被亵渎的西方神明以致歉意。
姜奇志从地上坐起,关于昨日之事,虽一贯作风随意,但阎封的事例外,无论如何?自己都需交代个说法。
姜奇志: “小封……”
“阿志,你无需多言,我心中清楚,至于昨日之事,阿志,抱歉,是我大意了。”阎封继而闭眼祷告。
“小封,你没有做错,为何要向我道歉?你我心中都清楚,我姜奇志既然做了,我便会对你负责,何况我对小封……”
“阿志,胡闹。”
姜奇志吞吐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上前将牵住阎封的手,搂住对方的腰一把拉去怀中。
阎封在措不及防之下跌入一个强有力的怀抱,就在一瞬间,他的呼吸被夺去!
后脑勺和腰身被掌控住,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辗转厮磨寻找入口。
呼吸就像一根脱离掌控的引线在我与他的唇齿相接的地方肆意燃烧
如同坠入一场迷乱的梦里,理智飞散,阎封只知道自己快要在姜奇志的捕食中不断沉沦。
不行,不可以!
骤然睁开眼睛,咬破对方的唇角,血腥的味道弥漫,阎封顺势将其推开。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小公爵
阎封低头,握紧微微颤抖的拳头,声音低压,似乎带丝丝哭腔:
“阿志,够了,就到此为止吧,昨天的事,就当作是一场闹剧,忘记吧。”
“好啊。”
阎封未曾想到对方竟然答应的如此爽朗,鼓起勇气抬眼望去,少年收起了戾气,还是原先那明媚灿烂的脸。
恍惚之间,心神未定,只见少年一把将自己横抱起来:“走咯,小封用早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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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回从教堂回来后,已时过几日,被女仆克莉丝杀死的女仆长,如同凭空消失一般,而克莉丝为曾被染上怀疑,反而辞去了低下的职位,一夜之间取而代之,成为新的女仆长。
阎封与姜奇志扮演着神父一角色,也会出现披露。
叶烛也正以帕特莱克小候爵的身份见到了托亚利亚家族的小公爵 —— 詹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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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克卧室】
叶烛带着易游二人推门进入,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夹杂着薰衣草的浓郁香气弥漫在整个卧室。
巨大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把轮椅,轮椅的靠背算不上大,却已将小公爵的整个身躯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半个头顶。
听着声音,见有人前来,小公爵操控着轮椅,转向身来:
“好久不见,很高兴见到您,帕特莱克小侯爵。”
这是叶烛来到这里头一次见到詹克,和先前见过【umpirage(裁决)】组织的首领詹克完全无法联想到是同一人。
深陷的眼窝,骨瘦嶙峋的身板,四条胳膊像麦秆一样细,输液瓶挂在轮椅旁,输液袋种是不明的红色液体,小詹克抬眸看向二人,脸上挂着苍白和虚弱的笑。
但确保持的十分灿烂。
叶烛对着詹克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仪:
“托瓦利亚小公爵,很冒昧在这个时间打扰您。”
詹克依旧挂着礼貌的微笑:“不碍事,帕特莱克小侯爵,我很高兴您的到来,只是碍于我现在这副身子,只能和您在这房间谈话,若是允许,我真想亲自带您去参观我家的后花园,那里种满了薰衣草,可惜…………”
回头看向窗外,沉默了一 会随后继续微笑道:
“不过没有关系,很快了,很快,我便可以走出这个房间,到时候我可不可以邀请帕特莱克小侯爵您与我一同参观。”
叶烛回答道:“很荣幸收到您的邀请,我非常愿意,托瓦利亚小公爵。”
詹克听此也十分的欣喜,随即,便从桌上的花瓶取出两只薰衣草递到二人手中。
叶烛接过,易游却有些犹豫,眼前的詹克和叶烛是身份高贵的贵族,而自己也只是等级低下的奴隶,没有资格接受主人的这里赠礼。
幼年的小詹克十分的温柔友善,见到小女仆害怕的不敢接受自己的礼物,温柔的安慰道:
“你叫科拉是吗?我记得你,收下这束薰衣草吧,它的花语很浪漫,放在我这里也只是一日光景,我将它赠与你,想将它的香氛与浪漫,除可我,至少应该带给更多的人,代替我去与更多的人玩耍。”
詹克的话已至此,易游也不好意思拒绝:“谢谢您,托瓦利亚小公爵。”
“不用谢,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向你们发出邀请函的时候,帕特莱克小侯爵能带你一起过来。”
詹克的话语很轻很弱,宛如一颗静待花开的含苞;一只等待破笼而出的鸟,待花季来临,待囚笼打开。
小公爵握住小女仆的手:“我十分荣幸能收到您的邀请,他是我的亲人,犹如弟弟妹妹一般,如此美景,必要带他一同欣赏。”
詹克十分羡慕的看向二人:“我可真羡慕又嫉妒你,帕特莱克小侯爵,我曾经也有弟弟妹妹……可是……”
詹克说着便推着轮椅,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照片,照片排列的十分整齐,相框装帧的也十分精美华贵,看得出来,詹克将他们爱护的十分完好。
“他们都走了,只活在了照片里,如今只剩下我了……”
“我想帕特莱克小侯爵你应该知道,托瓦利亚一直都有遗传病史,到了我这一代,似乎是愈加严重,父亲,母亲没有救下他们,我成了他们最后的希望……”
詹克将这一段悲伤的过往,笑着叙述着,很快,眼底流露的哀伤瞬间似乎又重燃起了希望:
“父亲母亲说,他为我寻找很多弟弟妹妹,还说已经为我找到了治疗的方法,不久,我的身体就能恢复健康,和普通孩子们一起玩耍,不单单只有我一个人,我还可以重新拥有许多弟弟妹妹,我真期盼这一天快点到来。”
“对了,过几天的宴会,帕特莱克小侯爵应该知道吧,那场宴会便是父亲,母亲为我准备迎接新的弟弟妹妹而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