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出身贱奴,上位手段很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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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着嘴,被噎的面红。
“好了,你歇着吧,朕回去了。”
他慢慢往外走,“恭送皇上”的声音响起时,孟娴湘才回过神露出一丝无法辨明的笑,叹道:“浴池迷情?我可没有。”
素兰很快就进来了,一入内便直直跪在了孟娴湘面前。
“你这是做什么?”孟娴湘俯身去扶,她却躲开磕下头去。
“主子,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胡言害的主子和皇上失望,奴婢愿意领罚。”
“你起来吧,我没有怪你,我也知道你以为皇上走了,是他失望怨我,但其实皇上离开是为了廖昭仪及黄太医的事,不出意外的话,明早就能有圣旨下来了。”
素兰缓缓抬起头,眼里噙着泪。
“我知道你是为我心急,庄昭容与齐美人都在宴席上出了风头,你怕他们入了皇上心也分了他的心,可你怎么忘了,今夜真正出了最大风头的人是谁?”
“是主子。”
“是啊,否则皇上怎么没去别人那儿,而是回金莲台找我来了。有孕固然是好,但眼下不是最合适的时机,我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去护住孩子,那他便不该在这个时候来跟着我受苦。”
“罢了,日后再说吧。”
“你起来吧,帮我拿干毛巾,我要擦头发。”
“奴婢这就去。”
*
这一夜,孟娴湘睡得格外好。
了了好几桩心里,心里轻松了,睡得自然也香。
晨起时,精神也好。
素兰端着洗脸盆快步入内,脸色不太好。
“主子,章贵人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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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面说过章会很惨,大家不要担心哦~
第95章 晋封,孟婕妤
章贵人有喜。
这可不是什么喜讯。
孟娴湘坐在铜镜前,高高抬眸看向素兰,怔了半晌,轻道:“她不过才侍寝了一次。”
“谁说不是呢。”素兰放下脸盆,取下架子上的毛巾放入水中,“想着有廖昭仪假孕风波在先,她也不敢说谎,而且皇上已经让徐太医去瞧过了,应该就是真的。”
“昨儿皇上说,章贵人与谋害余美人的事有关,此事结果如何??”
“奴婢正要回禀这个叫主子放心呢。”素兰将架子上装着洗面精油的瓷瓶打开,倒了几滴在水里,继续又道:“查出来了,章贵人虽然没有直接动手参与谋害余美人的事,但她的确替廖昭仪做过事,为了将祸事引到主子您身上,那晚才故意引咱们去御花园的。”
“章贵人也承认她是受了廖昭仪的指使,才百般设计进了凝月宫,就是为了抢您的宠。”
“主子,眼下她虽有孕了,但皇上很生气,着人将她监禁在凝月宫里不许出来,她的罪待她生下孩子后再行惩戒。”
“生完孩子再行惩戒。”孟娴湘重复此言,冷笑着回了头。
章玉妍这运气可真是好啊,好的很!
上个月,她曾连着三日侍寝都没见肚子有动静,而章玉妍……
各人有各人的命数,章玉妍这命不得不说算是好的了。
只是章玉妍失了帝心,又被关押监禁,到孩子落地还需要得将近一年的时间,孟娴湘倒是想看看,如此困境,她章玉妍又还能有什么后手?
“廖昭仪呢?”孟娴湘又问。
素兰正要开口,忽听外头响起一声高呼说着:圣旨道!
昭弦宫只住了孟娴湘一位妃嫔,那这圣旨便只能是赐给她的,可她一时却想不出赵君珩给她下圣旨的原因,估摸着应该是和昨夜的寿宴有关的,但若只是赏赐东西也不必专门下一道圣旨过来,难不成……
出了殿门,于忠海正一脸喜气的站在外头。
“孟美人快来接旨吧,是大大的好事呢。”
大大的好事这几个字,在孟娴湘心里来回激荡,她跪了下去压抑着眸中兴奋跳动的火焰,听着于忠海宣读圣旨,脑中有一瞬的空白,最后“晋封为婕妤”这几个字终让她回神。
晋封为婕妤!
说不激动这是假的,但孟娴湘同样意外。
昨夜的寿辰按她本意来说,只是为了缓和与太后的关系,否则她将来在后宫生存定是举步维艰的,尤其皇上要处决廖羽柠,而一旦廖羽柠败落,太后势必会更加憎恶当初连累廖羽柠的被禁足的她。
昨夜之策,她知道是成功的。
但她所求也仅仅只是太后与她的和解,至于晋封,她从未想过,即便想过也只以为等来日有了孩子,她才能再坐上婕妤之位的。
“孟美人?”见她发了愣,于忠海笑着提醒她。
她这才抬头,双手恭敬接过于忠海手里的圣旨。
“恭喜孟婕妤了,给您晋位这事儿可是太后亲口说的呢,看来太后对婕妤昨夜的安排是相当满意的。”
“太后娘娘?”孟娴湘起了身,略感诧异。
“是啊,太后最满意的当属是那卓燕清了,皇上都已经收她为义女了,太后亲自定的封号,叫福宁。还赐下公主府,让福宁公主的父母一同住进去,太后要是想见,也可以叫福宁公主入宫来住一阵。奴才都好久好久没见太后如此开心过了,孟婕妤自然是头功。”
以辈分来看,太后的确不宜亲自收养卓燕清做义女,岂不与皇上都同辈分了。
“多谢于公公,那我一定要亲自去慈裕宫里拜谢太后的恩典。”
于忠海笑得喜气洋洋,又使唤人送上赏赐物。
孟娴湘拿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作为答谢给了于忠海,于忠海推脱不掉便也收下,等一应赏赐都进入殿内这才离开昭弦宫。
“主子,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素兰与小栓子跪下恭贺,上下宫女太监便也跟着一起跪了下去,齐声道喜。
“我的喜便也是大家的喜,你们当差辛苦,今儿都有赏,大家都有赏。”孟娴湘也高兴,她正朝着自己最初所期盼的路,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来日,定会更好的!
收拾妥当后,出发去了凤栖宫请安,皇后又另外赐了她一份礼,孟娴湘回去后,换了身衣裳便准备去太后宫里谢恩,到了慈裕宫却走了个空,太后带着福宁公主逛去园子了,并不在宫内。
回去的路上,孟娴湘吩咐素兰让小厨房去做一些马蹄糕。
她准备,去一趟凝月宫。
午后,孟娴湘带着马蹄糕与素兰及小栓子一起,进了凝月宫。
赵君珩只让章玉妍不许出来,却没说别人不能进去。
她还是住在南偏殿,门窗紧闭,一丝缝都没有,甚至窗子都是用钉子钉上的,孟娴湘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猜想着赵君珩在下达这样的旨意时,存的是何种心思?
天热,这样闷在屋里不会闷出病来?
一病,孩子或许就都保不住了。
或者说,赵君珩压根儿就不希望这个孩子降世,可她肚子里的到底是皇家血脉,他亲生的骨肉,没将孩子打掉已经是他对无辜婴幼的仁慈,他厌恶章玉妍却愿意给孩子一个机会,只看那孩子自己命大不大了。
侍卫开了锁,让孟娴湘三人进去。
屋内漆黑,果然闷热的紧。
小栓子走前最前头,走向寝殿,看见人了这才回头示意孟娴湘可以过来。
进了寝殿,终于看见章玉妍。
她靠坐在床前,神色木然,呆呆的望着地面,发丝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遮住她半张脸,她的贴身宫女琉璃倒是衷心,其他宫女太监全都散尽了,只有琉璃肯留下陪在身边伺候她。
“奴婢见过孟贵人。”琉璃见了人,立马跪好。
“如今该叫孟婕妤了。”小栓子提醒道。
无甚反应的章玉妍往上转着眼珠,看着孟娴湘,孟娴湘看不懂她眼里的情绪,她也不想懂,只扭头命素兰放下食盒,随即道:“你别误会,我今儿来只是因为皇上觉得我与你关系亲厚,总得来一趟的,否则你一出事我便高高挂起,显得我薄情寡义。我好不容易走到今日,总不能因为一个你而被皇上疑心不是?”
章玉妍平静的看着她,看着看着笑出声来。
“是,婕妤说的是。”
第96章 躺朕怀里
章玉妍稍稍坐直了些,笑中带泪紧紧盯着孟娴湘。
“嫔妾,给婕妤请安了。”她俯首并撑双手于地上,磕了头下去,停顿许久才缓缓再抬头,留下两行泪,嘴角依旧挂着笑,不是恶毒的笑也并非是开心的笑,却叫人头皮发麻。
小栓子站在前头,时刻警惕着,以防章玉妍发疯突然冲上来。
“旁的我也不愿意与你多说,想必你也不想见到我,我待一会儿就走,妹妹就好好在这里安胎。”孟娴湘揪出帕子,掩了掩鼻,总觉得这屋中有股腐臭味。
“安胎?”章玉妍“咯咯”直笑。
“皇上封死我的门窗哪里是要我安胎的意思,分明是要我自生自灭,否则他若直接下旨赐死我,难免会被天下人诟病说他心狠,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下死手。”
确实如此,孟娴湘也是这么想的。
“你一向通透,当日殿选时你说的那番话,我至今还记得。章贵人,曾经有那么一刻我是真的信过你就是一个纯粹的人,罢了,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她看向搁在桌上的食盒,刻意又道:“那马蹄糕,我请徐太医来验过,他说没有问题,孕妇是可以吃的,你可以放心”
也就是告诉章玉妍,不用在马蹄糕上费心机来陷害她。
章玉妍也跟着望了过去,不知是想到什么就瞧她倏地收了笑容,还染上些许悲意。
“东西留下了,人也看过了,也算作足样子了,既如此我便不多留了。”孟娴湘转了身,刚准备要走,又听章玉妍忽然开口。
“我后悔了的。”
“我是后悔了的孟姐姐,从你搬到昭弦宫后我就一直在后悔,你也要相信我曾经是真的,真心想要与你交好亲近的,孟姐姐你不用原谅我,我知道我一直对不起你。”
她字字哽咽,却听得孟娴湘身心不适。
余光往后一瞥,还看见章玉妍哭的满眼是泪,更觉恶心。
回了头,什么也没说只加快了脚步。
直至殿门落锁的声音响起,章玉妍这才慢慢收起悲意,神情逐渐哀怨。
“为什么,为什么?”
“主子,您千万要保重身子,就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也要……”
“没用了!别说还不知道能不能生下来,即便生下来,再就算是个皇子也无法改变我的命运,孩子落地便是我的死期!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上天就是不肯眷顾我,你知道当我得知自己有孕那一刻,我是什么心情吗,我以为我母亲有救了,我弟弟有救了。”
“可偏偏……为什么,为什么廖羽柠的事情会这么快败露,她的事一败露我就真的完全没有机会了,为什么。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只不过让我多了几个月苟延残喘的时间而已。”
“我不认,我不认,我不认……”
“主子。”
“我不认命,我不认命!”
……
回了昭弦宫没多久,小栓子就带回了处置廖羽柠的结果。
“是赐死?”孟娴湘猜测问。
小栓子摇头,却又点头,越发惹人好奇。
“回主子,是廖侯爷亲自献上的毒药,阴月红。此毒药服下后不会让人迅速死亡,但却能让人每天痛不欲生,一个月后生生被痛死。”
孟娴湘眨了眨眼睛,显得诧异。
“廖侯爷,廖羽柠她父亲?”
“是的主子,就是廖昭仪的亲生父亲。”
得到肯定的回答,孟娴湘又开始觉得有意思,再问道:“还有呢?廖侯爷既有这般觉悟,应该不单只做了这一件事吧?”
小栓子撇嘴,旁人听了只觉得廖侯府心肠够狠,谁知道她家主子竟是夸人有觉悟。
“回主子,廖侯爷还上交了五十万两的黄金,几乎全部家当都掏出来了,说是用做军饷。还说余美人的事情的死,他绝不知道,也愧对余老尚书,余美人死了一个月都没有个结果,尚书大人也悲痛了一个月,所以献上阴月红让廖昭仪受上一个月的折磨,这才算的上是给老尚书一个交代。”
孟娴湘“呵”的一声笑出来,笑容妖冶使人心颤。
“他这是尽力转移视线呢,外邦使臣送了他那么大的夜明珠,这事儿要是深究起来……那夜明珠该是廖羽柠偷得吧,他定也极为怨恨廖羽柠在宫宴上捅出此事。说到底都是弃车保帅之举罢了,亲生女儿又如何,不能带来价值与利益,那便是废物。”
这一点,孟娴湘深有体会。
不是所有父母都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的,譬如孟岳。
即便是孟清欢与孟清漪,也不过都是他上位的工具吧?
“廖侯府要怎么善后就与我无关了,不过这阴月红听着倒是刺激,生生疼上一个月,那得有多疼啊?她万一撑不住,自尽了怎么办?”
孟娴湘眸中笑意不止,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一看她疼的满地打滚的样子。
她端起茶杯,缓缓吐气,心里某处郁结的地方舒服了好多。
晚间,孟娴湘坐在院子里乘凉。
去外头办事的小宫女回来后,一直窃窃私语,说些“被吓坏了”的话。
冬霜听不下去,将她们揪到跟前来。
“主子,我们不敢说是怕吓到您,刚才从内务府那边过来,远远经过冷宫附近就听见了一阵一阵的惨叫声,像是…像是哑了嗓子的恶鬼,天又那么黑,真是太可怕了。”
“听说从午后开始就一直在叫了,叫到现在都没停过。”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什么太可怕了?”突然插入了赵君珩低沉的声音。
几人一惊,忙回身跪了下去请安。
孟娴湘亦是从贵妃椅上起来,正要行礼却被赵君珩制止,他走到她跟前,眼眸明亮的望着她,见她领口松松,多看了一眼。
“朕记得昭弦宫西偏殿的二层楼台上,有一个露天的葡萄藤架子,从前的太妃住这的时候,夏日里时常摆一张睡榻在架子下面躺着纳凉,就是不知那葡萄藤架子如今还在不在。”
“奴才这便去瞧瞧,叫人搬张睡榻上去。”
小栓子立马接话,并即刻去带人去办,素兰也带了人一同去洒扫,擦洗葡萄藤架。
收拾完,两人便上去了。
上面吹着阵阵微风,果然比地下舒服,只是葡萄藤有些旧了瞧着不太好看。
“朕明日让人重新做个架子,编些花草在上面,应该会更赏心悦目一些。”
赵君珩已然躺上了睡榻,枕着高枕撑着脑袋。
“过来,躺朕怀里。”
赵君珩冲站在面前的孟娴湘伸手,一拉便将她拽上榻,紧抱她于怀中。
“湘湘,可还记得朕昨夜与你说过的,今日朕会来找你讨你欠我的?”
“朕养的那蛇,今日入夜后便格外躁动。”
第97章 朕要征服你
微风习习,星星点点。
月亮亦好似因为赵君珩的话而害了羞,躲在云层后面,偶尔才露出半个身来,可一看见赵君珩手上动作却又再次羞臊的扯过云纱,将自己遮盖起来。
孟娴湘那儿,赵君珩回回都是爱不释手的。
“皇上,这是在外头……”
“外头如何?”
赵君珩不在乎,只继续手上用力。
“湘湘,只有到你这儿朕心里才觉得安宁。今日之事你或许也全都知道了吧,由此你便可以想象朕的心情,朕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
若单单只听他说话,谁也不会想到他在如此一本正经的言辞下,行的究竟是哪般不知羞的浪荡之事。
“皇…皇上是来我这儿发泄怒火的?”
“自然不是怒火。”他单手往下,上下同行,她险些叫出声来,忙捂住自己的嘴。
“朕怎么舍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