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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翻红的路上我抱错大腿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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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这么多,倒显得有些欲盖弥彰,江鱼鱼明知道这个道理,却还是忍不住巴巴个不停,她还要再说,“咳咳……练习练习,你好我好大家好……”
  江悯行淡淡打断她,“回车里练习还是这里?”
  江鱼鱼见他应了,不但没松一口气,反倒更紧绷了,她指了指两人身边开着黑漆漆的包厢,就地取材,“……这里吧。”
  “好。”
  江悯行牵着江鱼鱼的手进了黑漆漆没有人的包厢。
  他伸手要去开灯,江鱼鱼察觉到忙说:“江老师,先别开灯……”
  漆黑的看不见五指的包厢里,江鱼鱼看不太清江悯行的脸,她朝着江悯行的脸大致所在方向仰着头,小声说:“其实我以前拍的戏,小角色没有吻戏,大角色是正剧也没吻戏,所以还没怎么跟陌生人接过吻,江老师,您先别让我看您。”
  这话半真半假,她其实是害怕看见江悯行的那张脸,跟大学老师接吻会让她罪恶感十足。
  江悯行的视力很好,即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包厢,也能瞧得见江鱼鱼忐忑到频频舔嘴唇的紧张模样,他缓声:“嗯,不开灯。”
  江鱼鱼松了一口气,她闭上眼,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随即睁开了眼,即便什么都看不见,她道:“江老师,好了。”
  江悯行没再出声。
  包厢黑暗,对江鱼鱼来说视觉受阻,听觉触觉就格外灵敏。
  她察觉到颊边的长发被一只触感温润的大手别到耳朵后,指骨不小心刮到了她的耳垂,她立即紧张地舔了下唇。
  那只大手把头发整理好后,摸到了她的下巴,用了点力,江鱼鱼被迫抬了抬头。
  温热沉缓的鼻息在缓慢靠近,江鱼鱼此刻口腔里口水快速分泌,她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微微闭上了眼睛。
  但那抹温热的鼻息却停在江鱼鱼近在咫尺的距离,没再往前,下巴上的指腹存在感依旧强烈,江鱼鱼试图睁开眼看看江悯行为什么突然停下,却在睁眼的一瞬间,唇上压下两瓣湿润冰凉的薄唇。
  她一瞬间心跳停滞,桃花眼睁的很大,但睁的再大也看不清江悯行此刻的神态。
  包厢太黑了,隔断了江鱼鱼的视线。
  她紧张地不敢动,也不敢把眼睛闭上,就睁圆了看着江悯行模糊的脸部轮廓,她不知道他此刻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不过不重要了,因为她感觉到江悯行薄唇在动。
  他薄唇碰了下她的嘴角、唇中,然后就停在了唇中。
  江鱼鱼眼睫毛迅速地眨动,江悯行伸了舌,逐一描摹了下她的唇瓣,随后试探着探向了她两片唇瓣中间的唇缝。
  再往前,那条湿润厚实的舌就要探进她的口腔——
  她心跳在此时快到了顶点,江悯行是她的大学老师这一念头不合时宜地钻进她的脑袋,她身体反应迅速,立即后退一步,四片唇瓣分开,她后背靠上了墙壁。
  江悯行好似走近了她。
  他询问的嗓音平缓低沉,极其绅士,响在江鱼鱼面前几厘米的地方,“接受不了的话,不用勉强。”
  江鱼鱼靠着墙壁,极轻地喘气。
  江悯行看着江鱼鱼迟疑的面色,他抬手摸了下嘴角,解开了一颗衬衣纽扣,平静的声,说:“我们出去吧。”
  这话代表着他不会勉强江鱼鱼接吻。
  他抬步往外走了一步,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动静沉而稳,并不迟疑,正要迈出下一步,手腕却猛地被一只柔软小手抓住。
  “江老师——”
  江鱼鱼用力把江悯行扯了回来,并且不做迟疑,垫脚抬手就环住了江悯行的脖子,她干脆利落地把唇瓣压在了江悯行泛着凉意的薄唇上。
  紧接着,她像是一不做二不休防止自己再退缩一般,她刚贴上江悯行的薄唇,便迅速地含住江悯行的下嘴唇吮吸了两下,柔软小舌在吮吸过后,不做停顿地挤进了江悯行微微开合的唇缝。
  促使江鱼鱼主动做这么多的原因只有两千万两部大IP,以及还要靠江悯行拓展她的人脉圈,邬歌的话很对,她既然签了合约,答应了做江悯行的假热恋女友,那就要琢磨热恋女友该做的事,如果连恋爱中的接吻都不能如常演出来的话,那她有什么脸面拿走两千万和两部IP。
  没必要那么纠结,这只是在演戏,并非真的在亵渎大学老师,江鱼鱼心里告诫自己。
  所以她吻的格外投入,察觉到江悯行只是一味地接受她的主动没回应她,她以为江悯行没有接过吻不会接吻,她想要停下来退出去,告诉他接吻技巧时,江悯行突然前进了一步,将她压向墙壁。
  “唔……”
  江悯行含住了她伸过来的舌头,吮了一下。
  江鱼鱼瞪大了眼睛,舌头上感知到他口腔的湿热,以及吮吸的紧匝感,她头皮像是过电瞬间发麻,小舌顷刻间退缩回了自己口中。
  但她人没退。
  江悯行也并没追赶,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低着头,开始慢慢地吮吸起了她的唇瓣,她处于呆滞中,一时没回应,连唇瓣也没张开,江悯行便微微用力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本能张开唇,方便了他一下一下吮吸她口中蜜意。
  “嗯……”江鱼鱼的唇瓣被吮吸的开始发麻,她意识回归,开始意识到江悯行的恐怖,这种恐怖并非是对江悯行的恐惧,她只是觉得江悯行……怎么说呢,比她认为的还要聪明,明明是一个对女性有抗拒心理,没跟女性接过吻的处男,结果在接吻这件事上,竟然如此如鱼得水,演的比她还要投入。
  如此想着,江鱼鱼不服输的劲起来了,她一个专业演员跟一个大学老师比吻戏,她竟然都能被对方压住气场,她不服气,登时来了劲,把江悯行曾是她大学老师一事彻底抛之脑后,惦着脚两条手臂环住了江悯行的脖子,主动张开唇伸出舌头,在他吮她唇瓣的间隙,伸舌进去碰他的舌。
  她看不清江悯行的脸,只觉他气息瞬间沉下来,随即也伸了舌,慢条斯理却极具力道地搅起了她的小舌。
  至此,江鱼鱼算是彻底投入了这场“吻戏”。
  她跟江悯行的唇瓣彼此摩擦挤压着,舌头跟舌头勾缠,好似永无休止,吞咽唾液的嗓音在黑暗的包厢里此起彼伏。
  不知道亲了几分钟,江鱼鱼诡异地腿开始泛软,手臂快要抱不住江悯行的脖子往下滑,腰上此时环上了一只有力修长的手臂,将她带进怀里,江鱼鱼像没了骨头瘫在江悯行怀里。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江悯行打开了,江鱼鱼并不知道,她仍旧闭着眼半挂在江悯行脖子上仰着头跟他有来有往的吮咬唇瓣和共渡唾液。
  等到江鱼鱼大脑缺氧,整个人被亲的晕乎乎,快要呼吸不上来,她才睁开眼,本来用手推开江悯行的脸,却发现包厢灯光大亮,而她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江悯行带到了沙发上,坐姿不雅地正面朝着他坐在他一条腿上。
  “……”江鱼鱼瞧着近在咫尺的江悯行那张端方俊美的脸,她心里开始浮起密密麻麻的怪异和罪恶感,真的要命……她从来没想过能这么骑着江悯行的腿跟他接舌尖相抵唇瓣摩擦的吻……
  光线大亮,江鱼鱼全身心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后退,但她死死克制住要后退的动作,不想让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弭殆尽,她睫毛猛颤着,一狠心又闭上眼了。
  看不见他的脸,罪恶感真的会少很多很多……
  江悯行在她合上眼的瞬间,掀了眸,他腰板自然挺直,眸底昏沉,薄唇含吮着她的唇瓣和舌头,细细品尝着她口中微甜的唾液和柔软细腻的舌。
  她似乎被亲到快要缺氧了,闭着的眼眼尾跟脸颊是靡丽的薄红,呼吸比他急促很多,即便如此,她仍旧把他的脖子搂得很紧,柔软修长的手臂贴着他的脖颈,她的舌还在他嘴里放肆作乱。
  一道手机铃声突然响在这静谧到只有接吻水声的包厢。
  江鱼鱼像是被惊到,猛地从他薄唇上退开,她有点不敢看江悯行,便慌不择路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间,细密急促地呼吸着。
  江悯行薄唇因为长时间的接吻变得湿亮,他并没追吻上去,任由这道手机铃声打断了这场他肖想太久的热吻,他感受着颈间女生急促的呼吸,他大手扣在江鱼鱼后脑勺,慢条斯理由上往下轻抚着柔顺的卷发,另只手从西裤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显示是陈正,他按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在了另一侧耳边。
  陈正吊儿郎当的嗓音不满地响起,“人呢?还没到?都来过这里百八十遍了,难不成还迷路了?”
  江悯行说:“一会到。”
  男人在某些事情上雷达共鸣,陈正听着江悯行的沙哑嗓音,意识到什么,说了句脏话,“靠!悯行,你有这么饥渴?来的路上还得拉着你那小明星做坏事是吧?就不能赶紧过来,坏事回家里做?”
  江悯行直接挂了电话,把手机重新塞进西裤口袋,他低头看怀里的江鱼鱼,嗓音低沉,慢条斯理地问:“还要再练习接吻吗?”
  “咳咳……”江鱼鱼飞快从江悯行腿上起开,她胡乱抹了抹嘴角的湿意,眼神躲闪了下,“不用了,江老师,您这方面天赋异禀……咳咳应该不会露馅。”
  江悯行抬起手扣起方才解开的一颗衬衣纽扣,边扣边抬头看着窘迫站立的江鱼鱼,眸底平静,淡淡道:“有多天赋异禀?”
  “……”
  完全没料到他会反问,她刚就是信口胡诌,她现在哪里去找形容词来赞美江悯行的吻技。
  偏生江悯行瞧着她,好似在等。
  江鱼鱼被盯得心慌,刚才跟他接吻的画面又在脑子里闪现,罪恶感跟诡异感齐齐涌上脑门,她脑子一抽,说:“能把人亲/湿的那种天赋异禀。”
  “……”话落,脑子好似才回来,救命!她又在对她的大学老师大放什么厥词!!江鱼鱼此刻很想自我了断。
  江悯行对于她另类的夸赞反应平平,端正俊美的脸无波无澜,他理好被她抱乱的衬衣领口,走向包厢门口,路过她时,稍顿停顿,道了一句,“在接吻这方面,你也——”
  江鱼鱼觉得不妙。
  江悯行道:“天赋异禀。”
  江鱼鱼眼皮狂颤,她几乎秒懂,立即低头去看江悯行的西裤。
  江悯行却抬了手,遮住了她的眼。
  但没用。
  她已经注意到了。
  江鱼鱼脸顷刻间像被放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燥热无比。
  她有罪QAQ她竟然把她的大学老师给亲''了。


第15章 
  江悯行在包厢里冷静了十分钟; 西?装鼓包已经消下去一些,又逢他好?友轮番电话轰炸,江悯行一一挂断电话; 把手?机塞进西?裤口袋,他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在包厢门口站着的江鱼鱼; “走了。”
  江鱼鱼是背对着江悯行面朝着墙壁站着的,她身?板站的笔直,十分钟之前?什么样子,十分钟后就是什么样子,俨然一副罚站的模样。
  并不是江悯行让她这么做; 是江鱼鱼内心罪恶感深重; 又不想在那种时候跟江悯行在包厢大眼对小眼; 便干脆自己站去了墙边; 完全背对着江悯行,手?指扣着光滑的墙壁,深刻反省自己的罪过。
  跟大学老师接吻后的不自在感早在觑见她把他亲''后消弭不见; 更窘迫的不自在感涌上心头?; 江鱼鱼眼下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粒灰尘,轻悄悄地顺着空调风被吹出包厢,这样的话,就不用跟江悯行再面对面; 尴尬地脚趾扣地了。
  江悯行喊她走时; 江鱼鱼正把额头?抵着墙; 一下一下磕着; 崩溃反思自己刚才演戏太过投入和放肆,又是咬唇又是吸他的舌头?……下次再有“吻戏”; 她一定会很?收敛很?收敛。
  因为反思的过于认真,她耳朵听见了江悯行的话,思绪没跟上,她仍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不为所动。
  江悯行垂眸,看着她低着脑袋额头?抵着墙壁露在他面前?的一截雪白脖颈,那截脖颈随着她的低头?撞墙又抬起,不断在江悯行视线里起伏,他抬了手?,本能要去捏那截诱/人纤细的雪白脖颈,却在就要触到的瞬间,改为探向江鱼鱼的额前?。
  “咦——”
  江鱼鱼额头?磕着墙壁,磕着磕着,突然额头?磕到了一处温热的柔软,她纳闷着抬头?,想着难道是她反思的太过认真,把脑袋磕成?脑震荡了,不然墙壁怎么会变软。
  她把头?抬了起来,就见一只掌纹都十分规整的宽厚大手?贴在了墙壁上。
  是江悯行的手?。
  “……”
  江鱼鱼慢吞吞扭头?,对上江悯行漆黑平静的眸。
  江悯行薄唇轻启:“走了。”
  “……哦。”江鱼鱼急于想逃离这处让她罪恶感满满的包厢,闻言,脚步立即往外挪,刚走了一步,她注意到什么,又把迈出去的一步撤了回来,扭头?努力冲江悯行挤出一抹笑,后知后觉地尊师重道起来,“江老师,您先请~”
  江悯行朝她摊开?一只手?,“一起。”
  “……”江鱼鱼把自己的手?像往常一样放进江悯行的掌心,与以往不一样的是,她觉得此?时的江悯行掌心温度比以往任何一次假牵手?时的温度都要高。  当然可能并不只是掌心的温度高。
  江鱼鱼边走眼风边忍不住扫向江悯行被她骑着动来动去却依旧整洁服帖的西?裤,还没瞧见导致江悯行掌心温度升高的罪魁祸首,江悯行侧了眸,漆黑的眸光淡淡笼着她。
  “咳咳咳……”
  偷看差点被抓包,江鱼鱼眼风收的飞快,嘴里欲盖弥彰地假咳起来。
  江悯行:“还没平静下去。”
  “……”江鱼鱼完全没料到江悯行会开?口说这一句,她险些真的被口水呛住,她眼睫毛扑闪个不停,嘴里尴尬地笑着,“呵哈哈……对不起,江老师。”
  笑到一半,江鱼鱼笑不出来了,规规矩矩老老实实道了个歉。
  属实是她真的有罪,她甚至都不敢想,万一江悯行认出她做过他的学生,会不会被她这种罪恶行径给气到吐血,继而?愤愤把她带去学校让她站在广播室向全校师生“昭示”她亵渎老师的罪行。
  幸而?,江悯行并不记得她,要不然江鱼鱼此?刻真的会想以死谢罪。
  江悯行牵着她走出包厢,他步履缓缓,边走边偏头?看她,嗓音低沉又平淡,“不用道歉。”
  江鱼鱼道歉的心诚恳地比真金还要真,她摇头?道:“不不不,是我?该道歉!”
  江悯行眸底黑若浓雾,面上却端方正经,他眸侧睨着她,嗓音淡淡:“不怪你?,是我?节欲太久,受不了你?那么亲近。”
  “您心善是心善,但是我?的错就是我?的——”江鱼鱼本还要再道一次歉,等?到脑子回味过来江悯行的话,她登时睁圆了眼,截止了话头?,磕巴了下,“啊……”
  她不断掀眸偷偷打量江悯行,江鱼鱼把道歉的事抛之脑后,她现在满脑子都被另一件事塞满,她憋了又憋,没忍住道:“江老师……咳咳,我?能方便问下,您平常不跟女人来往,会隔三差五用手?解决吗?”
  江悯行扭头?,“你?很?好?奇?”
  “当……咳咳……”差点又把江悯行是她曾经敬重的老师一事忘记了,打听江悯行会不会隔三差五玩鸟的罪恶感不亚于她刚才把江悯行给亲''了,江鱼鱼不敢承认自己好?奇了,她遮掩性地咳了两声,嗫嚅道:“其实也不是好?奇啦,就是听您说了,随口问问。”
  江悯行没出声。
  但没得到答案,江鱼鱼憋得挠心挠肺地,她眼风再次扫向江悯行,这次目光放在了江悯行的手?上。
  他的手?跟他的脸一样,极其漂亮,窄瘦并不失力度的手?背上青筋分明,十指修长如春日?挺拔的竹节笔直分明,指甲修剪得齐整,颜色是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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