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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请问您哪位?-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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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次真的扔了手机,根据普世公理,但凡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的,都是装醉。
  池遂宁盯着没了音信的屏幕,眉头紧锁。
  助理陈星有要事汇报,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池总,公司前期和证券管理部门聊的存托凭证试点的事儿,怕是成不了了,对方忽然转了口风,这个名额咱们拿不下来。”
  风驰一直在推进外资股回A,存托凭证这条路已经谈得七七八八,虽然没人敢拍板,但也势在必得。
  池遂宁熄了屏幕:“是风向有变化?”
  “那倒没有,我打听了一下,像是针对风驰。”
  他沉吟片刻:“我知道了。”
  陈星深吸口气,继续说道:“还有件事,慈城那边来消息,卢英才前日答应的那些优惠条件,忽然又反悔了,尤其是土地出让金和税收优惠两项,对咱们影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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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本人的意思?”
  陈星点点头:“下属传的话,但这么重要的事,肯定得他亲自点头。”
  “我记得,卢英才早先是物华集团的职工。”
  “没错,他在那儿工作了二十年,一直做到慈城分公司的总经理才离开。”
  池遂宁笑了一下,两件事儿赶到一起,反倒让他有了方向:“帮我约一下姚总。”
  “哪个姚总?”
  “物华集团的姚总。”
  陈星一头雾水:“咱们和物华集团的生意只有子公司的一小块,这事儿会跟物华扯上关系吗?”
  “和物华没有,和姚总有。”
  **
  晚上下了班,姚牧羊拿着养老院的转院手续,去找了赵小山。
  才两周工夫,城南的一居室就被她弄得一团糟,姚牧羊强忍着没有帮她收拾,在沙发上腾了个空地儿坐下。
  赵小山看也没看就签了字,还不忘揶揄:“嫁了豪门是不一样,效率真高,看来以后我死的时候,托女婿的福也能埋个好地方。”
  姚牧羊有事相求,无心和她斗嘴,缓着语气问她:“这两日我会找人接外婆来京城,我怕她身边没有认识的人会害怕,如果你有空的话,能不能陪着?”
  赵小山冷笑一声:“你孝顺,你怎么不陪着?再说了,她现在还认识谁?天大的亏心事她都忘干净了。”
  姚牧羊低了头:“我是该去,但这两日确实走不开,医生也不建议我坐那么久的车。我前两天去看她,她……把我认作了你。”
  赵小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蒙我呢,那个老太太每次见了我都一副痴呆样,油泼不进水洒不进,她能记得我?”
  姚牧羊站起身,把材料装进文件袋:“她那天还对我说,姚远峰靠不住,让我别把我自己生下来。你不信就算了,我自己去接她。”
  赵小山从餐桌的狼藉中摸出烟盒,拿了一只夹在指间:“你去呗,到时候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可别怨到我头上。”
  姚牧羊听她说过许多恶毒的咒骂,但她骂的是姚远峰,是自己,她听多了也就习惯了,甚至能预判她要说哪句脏话。可眼下这句,却让她心底生出巨大的恐慌。
  她扶住桌角,一时想不出对骂的话,只拿一双眼睛瞪着她,双肩微颤。
  赵小山见她这样,愈发得意:“少奶奶可真矜贵,一句不中听的话都听不得。你不是有钱吗,给我十万,我替你尽这一回孝。”
  姚牧羊拿出钱包,掏出一张黑卡:“我给你二十。既然是收钱办事,那请你务必上点心。”
  赵小山本是随口一说,见她真的拿了张这么大额度的信用卡,撇了撇嘴:“啧,钱来得容易,还上赶着做冤大头。”
  她出了门,靠在墙上,给池遂宁发消息:【你给我的信用卡丢了,记得挂失一下,别被盗刷。】
  池遂宁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在哪?我去接你。”
  “不用,我已经在路上了。”
  电梯叮地一声响,几位邻居走下来,和她擦肩而过。
  “回城南找岳母了?”
  她惊得猛一回头,以为他就在附近:“别叫这么亲热,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监控了?”
  “我想你着紧外婆的事,这两天应该会去找赵女士。”
  本来是体贴的话,姚牧羊听了却忽然脊背发凉:“池总,你这么神机妙算,应该没人能瞒得了你什么事吧?”
  “怎么,你有事瞒着我?”
  姚牧羊拍了一把自己的嘴,讪笑道:“哪能呢?我哪敢。”
  池遂宁闷笑一声:“你是不是又把戒指丢了?”
  “没有没有,戒指好着呢,又大又圆又闪亮。”
  “丢了也不要紧,再买一个就是。”
  “不要再威胁我了,我真的不会再弄丢了!”
  话音刚落,门后的门忽然开了,赵小山的丸子头露了出来:“能不能别在别人家门口打情骂俏?肉麻死了!”
  姚牧羊和池遂宁打了两句岔,心里的不安消弥不见,也恢复了抬杠的力气:“这是公摊面积,许你在这儿骂人,就不许别人在这儿谈恋爱?”
  赵小山咚地关上门,打开了音响,复古disco舞曲响彻整个走廊。
  姚牧羊发现电话还没挂,后悔自己口不择言:“吵架用语你别当真,我不是说咱俩在谈恋爱。”
  无奈背景音太响,一向耳聪目明的池总竟然没听见她的解释:“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算了,没事,不重要。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听重金属摇滚了吧,但凡温柔一点儿的音乐,在我家都听不见声响。”
  “下楼,我在门口等你。”
  姚牧羊吓了一跳:“我明白了,你不是给我装了跟踪器,你是亲自跟踪我!”
  对方轻笑:“我刚好在附近而已。”
  挂了电话,她反手报了警,理由是扰民。
  上车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举到池遂宁面前:“戒指好好的,池总请放心。”
  池遂宁把她的手拢起来放回她膝上:“想吃什么?”
  姚牧羊低下头,在他的手臂上闻了闻,忍冬木气息之外,多了一层浮香:“你今天香香的。”
  池遂宁单手脱了外套扔在后排,又打开了天窗,笑道:“刚去见了女客户,喜欢吗,我帮你问问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姚牧羊嘴里突然一酸,捂着胸口别过了脸,扁着声音说:“孕妇不能用香水。”
  “生气了?”
  她有些不耐烦:“快走吧,晚了又堵车。”
  池遂宁依言启动车子,顺着城南的旧路前行,走了三个路口,一直沉默的姚牧羊忽然猛拍车门:“停车!”
  车子一停,她就踉跄着打开车门,扑到绿化带躬身吐了起来。
  饿了一下午,胃里并没有什么东西好吐,胃酸吐尽了,又反上来胆汁,嘴里全是苦味。
  池遂宁从没见过她吐得这样厉害,怕她体力不支,在一旁揽着她的肩。
  她吐了好几轮,直到连胆汁也吐尽,然后又仅剩的一点力气推开他,直接坐在了绿化带台阶上。
  池遂宁递上纸巾,想扶她起来:“地上凉,上车喝点水。”
  姚牧羊虚虚打开他的手,用手抹了一把唇角:“你是不是去他家找他了?还是,去找他女儿?”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七年前,姚牧羊刚来京城,学校里的新鲜劲儿还没过,就急着去找自己传说中的爸爸。
  她早就忘却了爸爸的模样,只是听说他英俊高大,名牌大学毕业,待人温和有礼,却被赵小山这个暴脾气逼得抛家弃子。
  姚远峰住在中心城的四合院,细窄的胡同里,有一座高高的朱门和一圈青石雕花的院墙,在周围零星散落的居民住户中显得尤为扎眼。
  她在高墙外转了一圈又一圈,想不出第一句话该如何开口,如果他要抱她,应该采取怎样的姿势。她逡巡得太久,门内的保安警惕地出来质问她是何人。
  保安穿着电视里华丽笔挺的服装,让她看了想笑,但还没笑出来,就被对方脸上凶恶的表情唬住了,一本正经说:“我找我爸爸。”
  “你爸爸叫什么?”
  “姚远峰。”
  对方嗤笑一声,关了大门:“还敢冒充小姐,她可不是你这个寒酸样儿,今天府里忙着呢,别添乱,哪来的回哪去吧。”
  姚牧羊反应了半天,差点以为自己误入了古装片场。她在门口的石狮子上坐下,暗骂小鬼难缠,等爸爸来了可要告他一状。
  保安很快又出来了,这次更加凶神恶煞:“这地方是你能坐的吗?坏风水,晦气!”
  姚牧羊向来不信玄学,但也不愿冲撞别人,于是站了起来,甚至道了声歉,对方却不依不饶,推搡着她往胡同口走。她登时来了脾气,没想到京城这种正气长存的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两人正推搡着着,一辆黑色奥迪A8转进了巷口,后车窗摇下来,问是怎么回事。
  姚牧羊已经十二年没见过姚远峰,家里的照片早就被赵小山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可她看见那张脸的时候,还是认出了他。
  两人长着一样的眼睛,只是她目光里有期待,他却毫无波澜。
  她不知该叫他什么,只能做自我介绍:“我、我是……”
  姚远峰止住了她的话,板着脸道:“跟我进来。”
  她进了朱门大户,没想到里面竟然有如此宽敞的庭院,大到能放得下旋转木马、糖果城堡和各种系着蝴蝶结的小动物。一棵古树遮住了半边院子,树下摆了一个大大的秋千,扎满了缎带鲜花和气球,上面写着“Happy Birthday”。
  姚远峰拽了拽她:“别乱看,不要引人注意。”
  他拉着她进了一间僻静的茶室,里面燃着线香,烟气袅袅,比门外眼花缭乱的布景还让人晕眩。
  姚远峰坐在红木椅上,面容严肃:“赵小山派你来的?”
  这话问得奇怪,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不是。”
  “你来这里,是想要什么?”
  “我来京城上大学,理工大,听说你住在这里,所以……”
  姚远峰又打断了她:“哦,你已经上大学了。学费你妈没给够?”他掏出钱夹,把里面的现金全都掏出来:“拿着买点吃的吧。”
  明明是九月暑气未尽,姚牧羊却从头凉到脚底,她没有伸手去接,摇了摇头:“我不要。”
  “嫌少?你不要贪得无厌,我当年可没少给赵小山钱。”
  “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姚远峰失去耐性,站了起来:“你若是要钱,我兴许还能给你两个,若是要别的,那你讨不到便宜。我女儿马上要回来彩排生日派对了,你走吧,以后再来,我可不会这么客气对你了。”
  “客气?”
  姚牧羊学的是文科,语文成绩向来不差,这会儿却忽然有些不确定这个词的含义。
  她望向窗外,原来这样大费周章的布置,只是为了彩排,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的另一个女儿,今年才十二岁。
  姚远峰无暇与她咬文嚼字,看了看手表,拽起她的手腕,朝门口走去。
  “等等!”她用力挣脱他,指着檀木桌上散落的纸钞:“既然如此,那钱我要拿走。”
  姚远峰双手把钞票拢成一堆,塞进她怀里:“要钱就要钱,装什么装?也是,你妈能养出什么好东西来?”
  她自小跟着赵小山耳濡目染,会很多很多骂人的话,怎么难听怎么来,在那个最该骂人的紧要关头,却一句也不灵了。
  她幻想了十二年,为他找了无数个难言之隐的理由,只用了短短三分钟,就崩塌散尽。
  两个保安一路盯着她上了出租车才离开,她坐在后座一张张地数钱,一共四十八张。48,可真是个吉利的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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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了地方,她抽出一张给出租车司机:“不用找了师傅,反正这钱来得容易。”
  司机眉头紧锁:“小姑娘,你是高材生,怎么能出卖尊严挣钱呢?你会后悔的。”可手里的钱却攥得紧紧的,没有要找零的意思。
  姚牧羊本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这些,可池遂宁衣袖上沾染的那一点点香味,点燃了这段记忆,让她翻江倒海吐了个七荤八素。
  原来即使大脑骗过了自己,身体也还都记得。
  池遂宁怕身上的味道又惹她不适,不敢靠近,远远递了瓶水和纸巾:“抱歉,我下午确实去了姚远峰那儿,我应该事先告诉你的。”
  姚牧羊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了半瓶,头脑也冷静下来。
  “你不用道歉,该道歉的是我。他为难你了吗?”
  池遂宁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紧得发疼,把她用过的纸巾接过来装进口袋:“他能为难我什么?”
  姚牧羊托腮看着面前的车流:“这两天我忽然想起来,他原来和卢英才是同事,虽然当年不太对付,但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他在慈城留下那么多话柄,不可能不找人打点,卢英才一路升迁,也未必没受他恩惠。”
  池遂宁扶她起来,坐到公交站的长椅上,站远了两步:“你想得太多了,物华有意进军清洁能源产业,我是去谈合作的。”
  姚牧羊并不相信,抬头看他:“我怎么想都觉得,你和我结婚真是亏大了,什么也没得到,倒惹了一身腥。”
  他逆光站在公交站牌前,背后密密麻麻写着车站的名字,而他在走到她面前之前,早已走过一段更长的路,绕城一周,兜兜转转才来到这一站,与她相遇。
  “不,我赚大了,我得到了一个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
  “也许,你和小贝壳会留在我身边。”
  橘色的夕阳笼罩着他,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马路上车流不息喧嚣不止,他声音很沉,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这是一句告白。
  一句她不知该怎么回应,又舍不得拒绝的告白。
  晚霞在他身后,和他一样暖人耀眼,又触不可及。
  她紧紧扣住长椅边沿,偏过头去:“你答应过的,不会和我争抚养权。”
  池遂宁没有放任她打岔:“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知道。”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停在路边,司机打开了车门。
  姚牧羊仿佛看见了救星:“好巧啊!你的司机的来了。”
  “不巧,我叫他来接你回家的。”
  “那我走了。”她利索地站起身钻进车厢,矫健得不像一个刚吐到虚脱的孕妇。
  池遂宁扶住车门,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这次别再跑到别人家过夜了,黄微粒也是要谈恋爱的。”
  姚牧羊钻出个头来:“她又跟谁?”
  池遂宁在她头上揉了一把,轻轻推了回去:“乖乖回家,我就告诉你。”
  姚牧羊才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车子一发动,她就给黄微粒发了消息。
  【听说你有了新的恋爱对象?】
  【你说哪个?多新算新?】
  她换了个问题:【我今晚能去你家睡吗?】
  【去吧,我今晚不在家,钥匙在地垫下面粘着。】
  【那你去跟谁睡?】
  【哦,我要去你上司家,需要我帮你吹枕边风吗?】
  【OOOOOliver?】
  【大概吧,好像是姓严。】
  姚牧羊忽然想起和池遂宁的赌注,实在有些怒其不争。
  【你去住他家,不就把主动权放在了他手里?】
  【Nonono,在他家我才能掌握主动权,因为我随时能离开。】
  这话也不无道理,她思索了一阵,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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