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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请问您哪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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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她没办法反驳,也没办法拒绝:“我答应你。”
  “我不是在同你商量,我要你做到。”
  她的声音依旧柔和,却有令人生畏的力量,不怒自威这件事,大概也是可遗传天赋。
  姚牧羊拇指摸着戒指上硌人的石块,压出深深的印子。
  她神色认真:“我没有办法向你保证,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
  池母笑了:“阿宁很好哄的,也不用那么费力。他们想让咱们放心的时候,咱们放心就是了。”
  姚牧羊觉得,自己不是来劝慰人的,而是来接受心理疏导的。
  “池总办事,我自然放心。”
  池母又恢复天真的神色:“对了,我给阿孙起了个好听的名字!”
  “啊?”姚牧羊装傻。
  “大名小名阿宁都不让我取,我就想了英文名。如果是女孩子,就叫Pearl,我有好多漂亮的珍珠项链,日后都给她。男孩子就叫Jaden,我仲有好多玉镯,不过他戴不了,只能给媳妇。”
  姚牧羊不由得伸出大拇指由衷赞叹:“好听,大气,富贵。”
  结合之前的池珍珠事件,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起名字的审美这件事,大概也是遗传。
  二人相谈甚欢,等姚牧羊连吃带拿地回到家,池遂宁已经开完了两个电话会议。
  他端坐沙发,指了指手腕上的表盘:“是谁说要等我回来的?”
  她轻手轻脚放下食盒,陪着笑:“你吃了吗?”
  池遂宁瞥了一眼盒子上裹布的花色,正是母亲钟爱的样式,明白了她今晚的去处:“你效率倒高。”
  “池总交代我的事没办好,我心里不踏实。”
  乖巧得如此刻意,让人忍不住想逗弄。
  “那我交代你的别的事,要不今晚也办了吧。”
  姚牧羊一脸正色:“这事儿得遵医嘱。”
  “那我打电话问问秦院长。”
  “哎别别别!”姚牧羊赶紧捂住他的手:“这么晚了,打扰人家不合适。”
  池遂宁见她慌乱,唇边勾起笑意,正想着如何再逗她一逗,却见她眨着无辜的双眼:“我已经帮你问好了,不是不行,但得稳妥有序。”
  用最纯真的眼神,说着最得体的语句,可其中蕴含的内容,最是旖旎。一句话工夫,两人的立场掉了个个儿,不知是谁在逗弄谁。
  她两只手交叠,倾力覆在他手掌上,紧紧贴合不留一点空隙。可他知道,只要动用一点力气,就能全部收入掌心。
  念头一旦动了,就很难收住。
  于是他合拢五指,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脖颈,把她带向自己:“这样,够稳妥吗?”
  话说出口,才发现声音喑哑至极,甚至不像自己。
  姚牧羊的唇离池遂宁的只有两寸。
  离得这样近看他的脸,竟一点瑕疵也没有,眼角眉梢,无不惊艳,自己当初会折在他身上,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她脑子里忽然冒出两句合宜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可是秦院长的殷殷叮咛犹在耳畔,她心中警铃大作,额头撞向他鼻梁,一连说了十几个“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秦院长说要中规中矩,沙发太危险了,不行不行。”
  池遂宁忍着痛把她扶稳:“你能不能换个趁手的兵器,不要拿自己往上撞。”
  姚牧羊从善如流,抓了一只靠垫扔进他怀里:“我去给你把菜热一下!”
  池遂宁拽着她裙角不肯松手:“我不想吃饭。”
  “那可不行,池总吃没吃饭,我在意得很。”
  此话一出,她成功抽身而退。
  等她平复了心情,估摸着池遂宁也冷静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回来。结果那人冷静过头,呼吸平稳神态安详,已经睡着了。
  他的手垂在沙发边缘,冷白修长,薄薄的肌肤下隐隐透出一根青色的血管,有种易碎的意味。
  但姚牧羊知道,这只手一旦发起狠来,会把她禁锢得动弹不得,会蛮横地侵占她的指缝,会在她背上留下到此一游的印记。
  她坐在地毯上,手指在他的指尖碰了一碰,然后轻轻摘下了他无名指上的指环。
  这个和她丢掉的那只式样相同,但宽一些,也大一些。她对着灯光,看向戒指内圈。
  里面没有镌刻她料想中的日期,而是一串字母——“my Yao”。字体飘逸但不花哨,像极了睡着的人。
  姚牧羊的名字虽然起得随意,但姓名缩写YMY是完美的轴对称图形,很有点理科的美感,被他这么调换了次序,组成简短的英文单词,却显出语言的趣味。
  my,我的,藏在戒指内圈的占有欲。
  姚牧羊忍不住发笑,笑他口气不小。从来没有谁敢宣称拥有她的所有权,也从来没有谁为她的人生承担过责任。她为自己做每一个决定,然后承担所有的后果,从来都是这样。
  她把戒指套在自己手上,试了一圈,竟然都摇摇晃晃嫌大,只有拇指能勉强挂住。
  她十分困惑不解,回过头去观察他的手指,明明看上去那么细,怎么会比自己粗了那么多的?
  看了半天没看出究竟,又伸手去比,并排比不够,还要扣在一起量一量。
  她量得认真,一下子被人攥住了手,惊了一跳,手里的戒指应声而落。
  池遂宁斜斜起身,眼中还带着初醒的迷濛,看着地上的戒指:“怎么,扔了自己的不够,还要再扔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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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
  “请讲。”池遂宁说着弯腰去捡。
  姚牧羊眼疾手快抢先一步捂住:“我在挟持它!”
  从言情片一下子转变成警匪片,池遂宁有些不适应:“?”
  “你把我的还给我,我就放它走。”
  “??”
  姚牧羊右手死死摁住“人质”,左手伸到他面前:“这个道具太硌人了,我想换回以前那个。”
  池遂宁这才看明白剧情,抱起双臂:“那我陪你回学校找一找。”
  “别装了,我知道在你那。”
  池遂宁眸光暗了暗:“那个不合适,我改日再给你买一个。”
  “不行,我就喜欢那一个。还是你给扔了?”
  为了证明清白,池遂宁十分不情愿地掏出钱夹,从里面取出失踪已久的小指环,递到她手里:“给你也可以,但是不要戴了。”
  姚牧羊才不听他的,丝滑地套在指头上:“算了不换了,我两个都要,叠戴也挺好看的,果然钻石很百搭。”
  池遂宁欲言又止:“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戴了,我怕……”
  她忍不住笑了:“怕什么?说来听听,天底下竟然还有池总怕的东西。”
  “我怕你会胖。”
  笑容在姚牧羊脸上凝固,然后碎裂,爆炸。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姚牧羊已经很多年不和人打架了,也很多年不与人置气了,十八岁以后,除了赵小山,任谁都要说一句她脾气好。
  可是今天,她清晰地感到火气从脚底窜到脑门,让她想要骂人,甚至动手。
  她义愤填膺地站起身:“池遂宁,你这是body shame,是身材歧视,是诡计多端的PUA,亏我以为你是个正经人!”
  “你听我解释,是这样的……”
  “我这身材,就算不是前凸后翘,好歹也算纤秾合度,我一个十二周的孕妇,体重不过百,你竟然嫌我胖?”
  “我不是嫌你胖,我是怕……”
  姚牧羊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声声血泪把他从头到尾控诉了一个遍,还当场决定,再敞开了吃一顿宵夜,从今以后每天三餐两点改成四餐三点。
  池遂宁把筷子递到她手里,等她吃饱喝足消了气,才敢开口:“我当时只想着要结实,挑了强度最高的材料,后来才想起你怀孕了,可能日后会……水肿,万一卡住了,连消防员都没辙。”
  姚牧羊抹了把嘴唇,把戒指放进掌心捏了捏:“真有这么结实?”
  “用来做保险杠的,你觉得呢?”
  “当时在救护车里,你说戒指材料是车间按吨卖的,我还以为你唬我,竟然是真的。”
  “我何时骗过你?”
  姚牧羊眯起眼睛:“骗没骗过我不知道,但肯定瞒了不少事。”
  “比如?”
  她忘了自己已经吃饱,又狠狠插起一只虾饺,眼神像要刀人:“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你妈妈时,她说你有一个偷偷交往的女朋友。”
  池遂宁一愣,随即恢复淡定:“那天发生了那么多事,你的心情跌宕起伏,大约记岔了。”
  “我孩子还没生呢,还不至于记忆减退。你女朋友呢?”
  “哪有什么别人?一定是我母亲高兴过头口不择言,你也知道,她普通话一般。”
  姚牧羊冷笑:“呵呵,不认是吧?那你把人藏好了,千万别让我逮到。”
  生意场上,如果对方和你纠缠合同细节,最好的办法之一,就是掀桌子走人。
  池遂宁利落地站起身,用毯子把阴阳怪气的人一裹,轻轻巧巧抱了起来。
  “你干嘛?!”
  “睡觉。”
  “我没兴致!”
  “嘘——”
  池遂宁把她放在床上,从背后拥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沉沉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乖,睡觉。这几天你不在,我睡不着。”
  姚牧羊停了挣扎的动作,喃喃自语:“还真是睡觉?”
  池遂宁声音含笑:“你想干别的,我也奉陪,不过要再等一等。”
  他轻轻抚上她的小腹,却不敢用力,几乎悬空在上面:“等小贝壳再坚硬牢固一点。”
  姚牧羊扭了扭身子,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你可能不相信,我现在心无旁骛,只想睡觉。”
  “嗯,晚安。”
  那本是句假话,池遂宁的呼吸就在耳畔,她心猿意马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发困。
  可是,那句晚安却像一个咒语,把她连日来无法凝聚的睡意都拢在一起,施放在她身上,效力极强。
  她很快进入梦乡。
  梦里云在树梢上缠绕成棉花糖,一只巨大的蓝色蝴蝶倒悬在天际,美得让人心惊,她舍不得去扑,便在日记本上细细画下它翅上的花纹,记下这次奇遇。
  这个梦太奇幻,怀抱又太舒服,让姚牧羊生生错过了两个闹钟,直到第三个才不情不愿地醒过来。
  身旁早就没了池遂宁的身影,她一骨碌爬起来,着急忙慌洗漱穿戴。
  正刷着牙,背后忽然响起幽怨的声音:“你自己去做了产检。”
  她看向镜子,池遂宁倚在门边,把B超照片举在脸边,三个人一同出现在平面镜虚像里,像个全家福。
  她吐掉牙膏沫:“你看它的鼻梁高度,是不是有点像你?我觉得我昨天做了个胎梦,小贝壳一定是女孩子。”
  池遂宁精准识破了她的打岔:“去产检为什么不告诉我?”
  姚牧羊耸耸肩,满不在乎:“产检而已嘛,又不是生产,我自己就能去。你这几天这么多事,不用为这点小事操心。”
  池遂宁在镜中盯住她,一字一句说:“其他所有的事加起来,也没有你的事重要。”
  果然,姚牧羊脸上露出不安纠结的神色,脚趾在鞋里疯狂挖洞,随时准备弃牙刷逃跑:“池总,过了,麻烦注意一下尺度。”
  池遂宁松了表情,伸手拦住门,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你不让我瞒你,我就把实话都说给你听。”
  姚牧羊后退三步:“我错了池总,下次一定叫你一起。我要迟到了,闭嘴吧求你了。”
  她的恳求情真意切,得到了池总批准,决定用送她上班代替言语酷刑。两害相权取其轻,她视死如归地上了副驾驶。
  提前三个路口,姚牧羊就让他停车,生怕被熟人看见。
  池遂宁根本不理会,一直把闪闪发亮的豪车开到大门口,亲手为她开了车门:“你以为你的客户同事都不上网吗?”
  姚牧羊注意到路人惊诧的目光,无心和他掰头,一溜烟儿跑了:“我去拔网线,很急,再见!”
  她在前面跑,穿着小高跟的Claire在后面追,一路把她堵到电梯里:“我跟了你那辆库里南整整三个路口,刚才给你开门的绝世大帅哥是不是传说中的Eric?他们只跟我说过他各种牛比,没说过他长得这么好看啊!”
  姚牧羊坚定摇头:“不是,那是我家司机。”
  Claire轻嗤一声:“还不承认,你当我不上网吗?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把他拿下的?”
  姚牧羊抬头望天:“你既然上过网,就不用我亲自描述了吧。”
  Claire倒吸一口冷气:“我真是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厉害的降头,醉梨车祸视频的播放量几千万了,风驰股票跌得底掉,你还能哄得他不管自己公司的负面新闻,劳动整个法务组帮你告黑撤热搜。你也别太过分,风驰要是倒了,你也只能喝西北风。”
  姚牧羊没有说话,隐隐觉得这事儿不对劲。
  池遂宁看似谨慎,但他能大刀阔斧七大姑八大姨扫地出门,就不是个畏首畏尾的人。他最近天天盯在风驰,不是开会就是应酬,忙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但风驰表面上的动作却少得可怜,怕不是憋着坏呢。
  醉梨事件关注度太高,连警方都发了声明,表示事故现场未发现醉梨驾驶的风驰E5刹车痕迹,但由于车上没有安装行车记录仪,事故调查取证需要时间。
  言下之意,到底是没踩刹车,还是刹车踩了没管用,现在还说不好。
  醉梨一天两条视频描述事故惨状,赚足了同情和流量,风驰却只转发了警方通报,不疼不痒说了两句已向相关部门提交证据,等待调查结果。连风驰的科技粉也看不下去,痛骂池遂宁恋爱脑不作为,浪费了黄金公关时间。
  若非他是池遂宁,连姚牧羊都怀疑他被下了降头。
  她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男人都靠不住,好好上班要紧。这个项目预算少,没有OT我好焦虑。”
  “少来,你得攒多少OT才能买这一个大钻戒?”
  “我不是要换加班费,我要换假期海岛游。”
  到了晚上,姚牧羊的疑虑就有了答案。
  风驰汽车发布公告,称收到来自驰骋创投的私有化要约,要约收购价每股20美元,比昨日收盘价溢价65%。投资者用了三分钟就把这家名不见经传的驰骋创投扒了个干净,公司注册于三个月前,股东追到底就俩,一个是风驰汽车实际控制人池遂宁,另一个是互联网大佬陆归程。
  众人一片哗然。
  这俩人平日没少被媒体一起提起,而且是娱乐版——他俩常年霸占京城最想嫁的男人榜一榜二,互有胜负。三个月前陆归程刚刚举办婚礼,这会儿池遂宁又传出隐婚,自然又成了对照组。
  可是二人一个深耕制造业,一个勇闯互联网,业务范围向来没什么交集,而且公开场合从未同框,有点王不见王的意思。这会儿突然合作收购风驰,让人大跌眼镜。
  姚牧羊看了猛拍大腿,这人果然有事瞒她。
  可还没来的及打电话控诉,就有人先打来控诉她了。
  黄微粒痛心疾首地哀嚎:“你瞒得我好苦,池总这么大的业务为什么不找诺金干,中概股私有化我们很有经验啊,干嘛非要让外资投行挣这份钱!”
  这事儿姚牧羊确实有责任,于是好言相劝:“风驰的好些机构投资者是华尔街的基金,外资投行游说起来方便一点嘛。而且宋遥遥在你们公司实习,不太方便。”
  黄微粒大为不解:“这事儿跟宋遥遥有什么关系?虽然她痴恋池总,但智商就那样,还没发育好呢,威胁不了你的地位。”
  姚牧羊叹了口气:“这事儿跟宋遥遥没关系,跟她爸有关系。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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