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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纵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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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程文浩很快冷静下来,回想上次他姐的神情是不太对劲,“可你上次否认了。”
  江语棠抬手捋了捋头发,“我都要嫁给谢星晖了,我干嘛说这个。”
  程文浩心想也是,不过还是有点怀疑,“姐,你不会是为了让我好受点骗我吧?”
  江语棠底气不足,但还是装出镇定的模样,剜了他一眼,“这能胡说吗?我当然说真的,他长的那么好看,有钱,人品也好,我喜欢他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好吧,”程文浩悬着的那颗心渐渐地放下了,“只要你没受委屈就好。”
  这还是他姐喜欢的第一个男人,程文浩心中的芥蒂慢慢的消散了。
  等到谢沉在回到病房,程文浩很热情的打了招呼,“姐夫。”
  谢沉有些意外的看了江语棠一眼,刚才从程文浩看他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居然这么快就改变了态度。
  江语棠心虚的撇开脸,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只是为了安抚程文浩而已。
  谢沉没细究,和程文浩聊了两句。
  “奶奶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有想过转院治疗吗?或者送去国外看看。”谢沉坐在病床前,他这是第一次见江语棠的奶奶,一个挺瘦的老太太,因为躺在病床上太久,神色苍白无力。
  “西城别的医院还不如市医院,不过听说申安私立医院有一些专治疑难杂症的专家,可是一号难求,一直没有挂到号。”再加上私立医院的费用比公立医院贵太多,江家哪会为她的事上心。
  谢沉点了点头,“申安医院是申安集团旗下的私立医院,申安总裁沈墨是我妹夫,待会我打个电话给他问问。”
  江语棠和程文浩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尤其是程文浩,心里对谢沉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事关奶奶,江语棠不会推辞,“谢谢,如果方便的话就太好了。”
  “不用谢,他现在也是你妹夫,改天回家吃饭,就能看见他。”谢茵要是知道他带江语棠回家吃饭,一定会带上沈墨回家凑热闹。
  在医院待了会,时间不早了,谢沉和江语棠回去,程文浩留在医院守夜。
  才回到家,江语棠收到程文浩发的888红包:【姐,新婚快乐!等我以后赚钱了再给你补个大的。】
  江语棠弯了弯唇,把红包收了,【好,我等着你赚大钱。】
  程文浩没把她今天的婚礼当回事,所以就没包红包,应该是刚才她说喜欢谢沉,谢沉的表现也还行,程文浩才正视起来。
  “你先洗漱,我打个电话。”谢沉解开两颗衬衫扣子,拿着手机去了露台。
  江语棠看了眼谢沉的背影,拿着手机进了主卧洗澡,第一次有点不习惯,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酒店,竖起耳朵听风吹草动。
  吹干头发出来,谢沉正好进屋,“明天整理一下奶奶的病历,带过去找专家看看。”
  江语棠面露喜色,“好。”
  谢沉进衣帽间拿睡袍去洗漱,江语棠心情很好的抓了抓头发,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夜幕,有种不真实感,今天发生了太多事,都堆积到一块,把这一天无限拉长,不知道谢星晖回来没有,不知道后续是怎么处理的,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但起码,今天的结果还算好的。
  这样的想法持续到谢沉穿着黑色的睡袍从浴室走出来,江语棠回头瞥见他光裸着的结实胸膛,纤长浓密的眼睫眨了眨,视线落到了屋内的大床上。
  “睡觉吗?”谢沉把屋内的顶灯关了,留下床头的夜灯。
  江语棠踌躇着,心跳的有些快,嗓音艰涩,“睡一张床吗?”
  虽然两人之前做过,今天也领证了,可江语棠属实还没有做好和男人同床共枕的准备。
  谢沉脚步一顿,深邃的眸子睇了她一眼,“家里只有这一张床。”
  他自己很少在这住,别人更不会来了,除了主卧,连侧卧都没有。
  江语棠沉默了,没想到这么大的房子居然就一张床,她的出租屋都有三张床。
  谢沉嗓音稍弱,“你介意的话我睡沙发。”
  说着他转身往外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等等,”江语棠实在做不出“鸠占鹊巢”的行为,而且谢沉刚说要帮她找医生,对他怎么也心硬不起来,“就这样睡吧,我不介意。”
  作者有话说:
  本章掉落红包,之后每晚八点更新


第15章 “夫妻”
  主卧门合拢; 窗帘拉上,夜灯关掉,卧室内陷入黑暗; 一张大床上; 两人分睡两边; 中间还能容得一个成年人; 宛如楚河汉界。
  江语棠双手交叉放在腹部,躺的特别安宁,她其实不太习惯这样睡,她更喜欢蜷缩成虾米那样睡觉; 而且今夜她没有把布娃娃拿出来; 怀里少了东西,总觉得不踏实。
  除开那晚,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即便两人中间还有一段空隙; 可属于男人身上的沉香木和荷尔蒙的气息还是若有似无的飘进了她的鼻尖,耳朵在夜色中悄然泛起了红。
  她有些懊恼; 这样怎么睡得着,早知道该喝点酒,像那晚那样; 喝了酒; 酒精上头; 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也就不在意是否羞耻。
  这张床太过陌生; 身旁躺着的男人也不算熟悉; 江语棠过了半晌都没有睡意; 她怀疑自己要睁眼到天明。
  直到身旁忽然传来了很轻微的鼾声; 不像打呼噜那么响,就是睡着后不自觉发出的浅浅的声音,江语棠眨了眨眼,谢沉这么快就睡着了吗?
  床上突然多了一个人,他都不会觉得不舒服吗?这个男人适应能力居然这么强。
  屏息听了会,谢沉的呼吸起伏平稳,应该是睡着了,江语棠咬了咬唇,轻轻地侧过身子,想侧躺着睡,要是这样平躺着,她一晚上都睡不着。
  这个动作她做的无比的慢,挪一下就要停下来竖起耳朵听听谢沉的呼吸声,生怕把谢沉弄醒了。
  一直到她转过身,蜷缩起来,谢沉的呼吸还是那么的平稳,应该没有受到她的影响,江语棠无声的舒了口气,还好还好,看来谢沉睡眠挺好的。
  江语棠侧脸压在柔软的枕头上,有一股很舒适的薰衣草香味从枕头里散发出来,回到习惯的姿势,她很快就酝酿出了睡意,不过因为没有抱着布娃娃,她还是睡了十几分钟才睡着,要是往常,基本上都是一分钟内入睡。
  空旷的主卧内,大床上,蜷缩着的江语棠呼吸也趋于平稳,渐渐地沉入梦乡。
  又过了十几分钟,谢沉平稳的呼吸声忽然中断,一双锐利狭长的眸子睁开,望着天花板定了定视力,借着空调灯上微弱的光芒,别过视线看着背对着他睡着的女孩。
  在心理学上说,睡觉时喜欢蜷缩着睡的人,本身缺乏安全感,内心比较脆弱。
  安全感这东西,长这么大,不知道她是否体验过,和奶奶相依为命,也不知道谁给谁的安全感更多一些。
  但内心脆弱或许还算不上,经历这么多,还能对生活抱有一丝希望,这不是脆弱,是真正的强大。
  谢沉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时她的笑容比夏日的太阳还要耀眼,如果没有江家的出现,也许她现在的日子会截然不同。
  对于很多人来说父母是恩,可对于江语棠来说,父母应当是劫。
  不管是恩是劫,既然他们已经是夫妻,以后就要将她护在羽翼下。
  谢沉收回视线,合眼入睡。
  …
  次日江语棠是被淅淅沥沥的水声惊醒的,睁开眼屋内一片昏暗,只有窗帘上隐约透过一丝光芒,伸手捞起手机一看,才六点多。
  转过身,大床另一边已经不见谢沉的踪影,倒是卫生间传来响动,她撑着手从床上坐起来。
  谢沉正好从卫生间出来,两人四目相对,谢沉下意识把卫生间的灯给关了,一下子屋内陷入黑暗,只能模糊的看见谢沉的身影。
  “吵醒你了?”大概是才起床,谢沉的嗓音有些沙哑,但让江语棠梦回那晚两人做完后,他的声音也是这样,充满磁性。
  “没,”幸好没开灯,也看不见江语棠扑闪的眼睫,“你起这么早吗?”
  谢沉进了衣帽间换运动服,“我去晨练,你再睡会,还早。”
  江语棠讶然,这么早就起床锻炼,怪不得他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这也太自律了。
  身价这么高,还这么自律,不让西城名媛疯掉也就奇怪了。
  江语棠抓了抓头发,从床上下来,双脚踩进拖鞋,“不睡了,你早上想吃什么?”
  谢沉哭笑不得,“我又不是让你来给我当佣人,起这么早做早饭,以后我上班会在公司吃,今天中午会来个做饭阿姨,你想吃什么和她说就行。”
  江语棠听着男人的笑声脸颊生热,“我会的也不多,早上阿姨不是还没来,我给你做酥饼吃吧。”
  一想到谢沉给她解决了奶奶看病的大麻烦,她就想多做点什么报答他一下,可是谢沉什么都有了,而且江语棠的能力有限,如果做饭能缓解一下内心的焦虑,这是再划算不过的事了。
  谢沉思忖片刻,大抵能猜到江语棠的心思,轻叹一声,“好,麻烦了。”
  走出主卧时,谢沉微拧,慢慢来,急不得。
  江语棠偏头看着他的背影,有点弄不明白他为什么叹气,不过想不明白的事她就不钻牛角尖了,毕竟谢沉这人比她想的要深沉的多,她要是能弄明白谢沉,昨天也就不会弄成那副逃不开的局面了。
  江语棠洗漱换衣服去做酥饼,昨天正好买了牛肉,这还是奶奶教她做的,不过家里吃一般放香葱猪肉馅,因为牛肉比猪肉贵不少。
  谢沉晨练结束,洗了个澡,江语棠的酥饼也正好出锅,肉香四溢,馋的人流口水,就连谢沉对口腹之欲没什么特别要求的也多看了几眼色泽金黄的酥饼。
  坐到餐桌上,谢沉咬了一口,笑着点了点头,“味道很好,看来你在厨艺这方面有天赋,怎么进了娱乐圈?”
  做饭的人最高兴的莫过于自己做的食物得到别人的称赞,江语棠嘴角上扬,“有段时间挺缺钱,大家不都说娱乐圈来钱快,琴姐带我入门的,你吃甜品吗?我的烘焙手艺更好,我之前还租门店开了一家烘焙店,打算合约到期就退圈从事烘焙。”
  虽然开店也累,还没有娱乐圈赚钱,可起码开烘焙店不用喝酒喝进医院,不用被人用看货物的眼神打量自己,不用做一些违背心理道德的事。
  奶奶一直说小满即安,不用大富大贵,只要能满足衣食无忧就行,钱是永远也赚不完的。
  谢沉很难得的在江语棠脸上看见了雀跃的神色,“你的烘焙店呢?还开着吗?”
  江语棠咀嚼了几口,吞下酥饼,眼神落寞了许多,“因为我和公司签了合约,不能从事额外的工作,本来不影响工作公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江家为了断我后路,向公司举报了,我就被迫关门大吉了。”
  谢沉幽深的眸子一瞬间染上寒意,瞧,他说了,江家对于江语棠来说,真是劫难。
  如果没有江家,她合约到期退圈做烘焙,手艺那么好,肯定能开辟一番新的天地,给奶奶安养晚年,和和美美的生活。
  不过那样,两人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或许很难再遇到她。
  “你还想做烘焙吗?”谢沉收敛的眸中冷意。
  江语棠摇了摇头,“暂时不想了,我的合约明年到期,到时候再说吧。”
  明年对于现在的江语棠来说是漫长的日子,她不知道这期间会发生什么,所以也不好预设以后,但她八成不会继续待在娱乐圈了,当初她是因为缺钱,娱乐圈根本就不适合她,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出卖灵魂甚至肉体换来的一个个资源,比宫斗文还要热闹,她不想迷失了自己。
  “好,明年再说。”明年对于谢沉来说,倒是值得期盼。
  吃完早饭,两人换身衣服出门,谢沉看了眼她的行李箱,“把衣服挂进衣帽间吧,还有位置。”
  “行,回来再挂。”昨天是来不及了,江语棠也没打算一直把衣服放在行李箱,又不是住酒店,住几天就能走。
  奶奶的病历程文浩已经整理好了,谢沉带上他们姐弟俩前往申安医院,对于江语棠来说一号难求的事,谢沉带他们去,却是由院长亲自接待,这也难怪为什么江家拼了命的想往上爬。
  “阿沉,恭喜啊,这就是弟妹吧?”院长施许嘉满面笑容的看向江语棠。
  谢沉颔首,向江语棠介绍,“这是沈墨表哥,你也喊表哥吧。”
  施家本来和谢家关系就还算亲厚,施许嘉也是和谢沉一道长大的,后面沈墨和谢茵联姻,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表哥好。”江语棠有些拘束,但明白谢沉的意思,沾亲带故的,很多事都好商量了,比起喊施院长,喊表哥要亲近很多。
  “你好,来来都坐,”施许嘉让人上了茶,接过程文浩手中的病历本,“大致情况我听阿沉说过了,我先看看片子。”
  施许嘉本身就是神经内科的医生,出国深造多年,接手家族企业后也不曾荒废工作,虽然年轻,却也操刀过数次大型手术。
  施许嘉这里的茶不错,谢沉神色从容品茗,江语棠和程文浩两人则面露紧张,既期待又忐忑,如果申安医院也没办法,也不知道别的地方还有没有生机。
  施许嘉大致翻了翻,眉头渐渐地拢紧,“之前是保守治疗对吗?颅内出血形成血肿压迫到神经了,快四个月了是吗?”
  “是的,是二月中旬摔到的,住院治疗,医生说我奶奶年纪大了,保守治疗为好,可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江语棠也不懂医术,网上能查到的资料也不尽相同。
  施许嘉点了点头,“江奶奶这个年纪是有些大了,但保守治疗这么久还没醒,血块也只消散了一点点,恐怕还是得做开颅手术。”
  听到这句话江语棠攥紧了手指,脸色煞白,嗓音都带着颤意,“手术难度高吗?”
  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的,开颅手术哪有轻松的,可江语棠还是想求得一些心理安慰。
  谢沉脸色微变,放下茶杯,抬手拍了拍江语棠的手背,想安抚她的情绪,“有几成把握?”
  “和你们说实话吧,如果是三个月前送来,手术难度会小点,现在都快四个月了,难度大了不少,具体的我还得开个会讨论一下,”施许嘉看江语棠的脸色越来越白,谢沉那要刀人的眼神,清了清嗓子,“咳咳,当然,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弟妹先别自己吓自己,如果考虑好了,就先把江奶奶转到我们院来,我们开完会商讨一下治疗方案。”
  江语棠当然要转,保守治疗这么久都没有起效,还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江语棠只恨自己不懂医术,只是申安医院治疗费高昂,她手上没有这么多钱,还得问江家要。
  但没想到施许嘉根本就没准备收她的钱,“弟妹谈钱就伤感情了,我和阿沉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咱们两家什么关系,你喊我一声表哥,我哪能要你的钱,而且方案还没商量出来,到时候再说,我先去联系市医院,把奶奶转过来。”
  因为两家的关系,施许嘉这个院长亲自上阵,上午就让奶奶转院住进了VIP病房,病房很大,还是套房,有一间陪护房,以后程文浩不用睡折叠床了,医院还安排了两个护工。
  江家人得知消息,给江语棠打了电话,那语气高兴的仿佛捡了几百万,也是捡了几百万,不用江家人出医药费了,他们可不就是占了大便宜。
  可江语棠知道要做开颅手术哪有这么简单,又不是感冒打几针就好,其中花费的金钱就算施许嘉不问她要,也是谢沉欠了人情。
  即便知道,她现在又没这么多钱给谢沉,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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