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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纵情-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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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奶奶和文浩两人过年,没做年夜饭,两人包饺子吃,不方便买饺子皮,文浩自己擀的饺子皮,有模有样的,让江语棠想起了他第一次到家里的样子,他也长大了。
  正聊着天,有人敲门,她问了一句,“谁啊?”
  却没人回答,江语棠和江奶奶说了句,放下手机去开门。
  木门一开,江语棠漂亮的眸子亮了,“你怎么来了?”
  谢沉怀中抱着一束花,薄唇微勾,溢出笑意,“新年好。”


第47章 “礼物”
  冬日的寒风中好像裹挟着冰凌; 在人的身上一下又一下拍打着,江语棠愣愣的站在门边看着谢沉,风吹乱了他额前的碎发; 幽深的眸子漾着笑; 他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里面是一件灰色格子的羊绒毛衣; 像是圣诞夜的惊喜,从天而降,来倾听她的思念。
  “傻了?”谢沉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江语棠抿着唇角笑,忙不迭拉着他进屋; “快进来; 这么冷的天气。”
  这边的环境不太好,屋子里没有空调,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型的取暖器,谢沉带着满身寒意进来; 连屋子里的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江语棠接过花,牵着他的手放在取暖器旁边; “你的手都是冷的。”
  她记得谢沉身上的温度一直都是很高的,手变得冰凉,足以见得有多冷。
  谢沉坐在木凳上; 垂眸看着江语棠给他暖着双手; 提了提嘴角; “我开车来的; 外面是有点冷。”
  “你一个人来的?”江语棠想了下西城到这里的路途; 手心里谢沉冰凉的手忽然变得温暖; 一股暖流从手心传到了心口; “今天是除夕; 你来这里和叔叔阿姨说了吗?”
  她家就在隔壁村,她都没想回去过年,谢沉居然大过年的从西城来到这里,江语棠怎么都没想到能在今晚看见他。
  “说了,”谢沉翻过手,大掌拢住江语棠的手,“我妹妹一家回来了过年,所以中午吃了团圆饭,吃完饭后我来了,实在是有些远,来迟了。”
  坐飞机还好,只是下了飞机还离的太远,可以转火车或者开车,谢沉懒得转火车,就开车过来了,开了几个小时。
  “一点也不迟,我们才吃完年夜饭,你来的早我也走不开,现在正好。”江语棠挣扎开他握住的手,想去给他倒一杯热水。
  视线瞥到床上的手机,才想起来自己在和奶奶视频,于是先去拿起手机和奶奶说了句。
  奶奶得知谢沉去了看江语棠,愉悦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和谢沉打了个招呼后就挂了视频通话。
  放下手机,江语棠把自己的杯子洗干净,倒了一杯热水。
  谢沉接过,盯着瓷杯上的那只粉色兔子微笑,“挺可爱。”
  江语棠眨了眨纤长的睫毛,“只有我的杯子,将就喝吧。”
  “不将就。”谢沉抿了一口热水,喉结微动,热水顺着喉咙咽下去,滑到胃里,很快身上就暖和了起来。
  他放下茶杯起身,把还有些冷冰冰的大衣脱了,挂在门后的衣钩上。
  “你脱了衣服不冷吗?”江语棠也只穿了一件毛衣,但她一直在烤火。
  “有点,”谢沉转身,向江语棠展臂,“你暖暖。”
  江语棠嫣然一笑,几步跑过去伸手抱住他劲瘦的腰,下巴搭在他胸口,仰头看着他,“好开心。”
  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滋味啊,真的太甜了,什么都不用做,只是这样抱着,嘴角都要疯狂的往上扬,压都压不住。
  谢沉收紧手臂,两人紧紧地贴合着,像是两块磁铁,没有一丝缝隙。
  谢沉的大掌贴在她的后脑勺,揉了揉她剪短了的头发,低头亲了下她的眉心,“这么容易满足。”
  “才不是,我以为我会一个人过年。”谢沉千里迢迢在除夕夜赶来,开了这么久的车,要是还不满足,她该去要天上的月亮了。
  谢沉略弯腰,手臂往下托住她的臀部,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江语棠原本抱着他的腰的手也改为圈住男人修长的脖颈,原本她是仰视,转换了一下视角,变成了俯视谢沉。
  “让女朋友一个人过年,我这个男朋友也太不尽责了,”谢沉掂量了下,“怎么又轻了,这么久不见,越来越瘦。”
  江语棠努了努鼻尖,“董导的要求太严苛了,比我之前拍的所有戏都累,我又瘦了两斤。”
  谢沉剑眉微蹙,“这么瘦,现在出门会不会被风刮跑。”
  江语棠抽出一只手抚平谢沉蹙起的眉头,“没事,快拍完了,最多再拍半个月,然后就是在城市里拍了,城市里戏少,顶多一个月就完了,四月份肯定能杀青。”
  谢沉略仰头看她,“嗯,杀青完多吃点,一个月养回来。”
  江语棠哭笑不得,“那不是把我当猪养。”
  “猪就猪吧,”谢沉抱着她坐到床沿,“我家的小猪这么瘦,要多吃点。”
  江语棠坐在他腿上,手还勾着他的脖颈,不说话,只是望着他笑,几个月没见,谢沉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变化,不,也不是,变的更帅了,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帅呢!
  “笑什么?”谢沉单手环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确保她不会摔下去,一个大活人坐在腿上,却完全感受不到压力,真的太瘦了。
  江语棠摇了摇头,只笑不说话,就是开心,他们之间好像总是聚少离多,这段感情历经坎坷,每一次见面,都很高兴。
  “不说话?再笑亲你了。”谢沉捏了捏她的脸颊威胁着。
  谁知江语棠丝毫不怕威胁,反而手臂一用力,勾着他的脖颈坐了起来,主动亲上他的薄唇。
  谢沉怔了半秒,随之收紧了手臂,给她借力,低头咬住了她的红唇。
  “别……明天还要拍戏……”江语棠嗓音轻颤,咬破了嘴唇,明天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谢沉本也没打算用力,只是用齿尖轻磨她的唇瓣,像是在舔舐一颗蜜桃味水果糖。
  屋外呼呼的寒风拍打着木窗,吹的木窗上贴着的报纸沙沙作响,完全掩盖住屋内水声渍渍,心跳重重。
  取暖器正对着床的方向,橙黄色的光芒照的两人身上暖融融,屋内的温度急剧升高,纤长的手指攥着毛衣边缘,捏的皱巴巴的一团。
  手指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绵长的深吻才渐渐落幕,两人胸口挨着胸口,分不清彼此的心跳。
  江语棠憋的满脸红艳艳,像是雪后枝头的柿子,小口的喘息着,谢沉的指腹捻了捻她嫣红的唇瓣,轻笑着,“好像还没学会换气。”
  江语棠嗔了他一眼,只是眼尾潋滟,不见恼意只余娇,“会换气也禁不住这么久。”
  谢沉低低的笑起来,胸腔震动,又低头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嘴角,“我的错,太久没见你了,忍不住。”
  江语棠伸手抱住谢沉的腰,依偎在他怀里,“我明天一早就有戏。”
  “嗯,我明天一早就走,过年还得应酬走亲戚。”谢沉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肩。
  他们只能相处这一晚上。
  江语棠少见的撅了噘嘴,有点不高兴的把脸埋在谢沉的胸膛。
  她很少做这样女儿家依赖的表情,弄的谢沉心软如春日的湖水,低头用下颌蹭了蹭她的耳廓,“再忍忍,很快就能经常见到。”
  再等一两个月,就不用异地恋了。
  江语棠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抱着,谢沉勾了勾唇,也不说话了,两人紧紧地依偎着,享受这难得的拥抱。
  屋外寒风飒飒,屋内却如暖春。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放烟花的声音,江语棠才从他腿上坐了起来,探头去看窗户,报纸明灭间,看不太清楚。
  谢沉单手把她抱起,拉开门,正好能看见烟花照亮夜空。
  江语棠一只手圈着谢沉的脖颈,眼珠子盯着一簇簇的烟花,“好像有了点过年的味道。”
  谢沉笑:“明年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过年。”
  今年亲人四散,不像过年。
  江语棠想起去年,比今年还不如呢,被江家找上门,除夕夜都被破坏了。
  不过总会一年好过一年的。
  “好冷,关上门吧。”江语棠缩了缩脖颈,冬天的风实在太厉害了。
  谢沉放下她,“洗漱下睡了。”
  “你吃了晚饭吗?我这里有面包。”江语棠才想起来,他开了这么久的车,说不定没时间吃晚饭。
  “我在镇上吃了碗面,很巧,我吃完面,人家就打烊休息了。”谢沉拿过他带来的单肩包,从里面拿出洗漱用品。
  屋内没有卫生间,江语棠也没洗漱,带他一起去屋外的卫生间洗漱,这个卫生间还是剧组花钱建造的,并非她一个人使用,不过巧的是他们洗漱的时候并没有遇到别人。
  江语棠倒不怕别人撞见谢沉了,一是因为两人之间说开了,不像之前的关系,不怕别人说,二是她即将离开娱乐圈,让别人知道谢沉和她的关系也无所谓。
  回到房间,合拢木屋,两人先后上床,把取暖器关了,两人互相取暖,也就用不着取暖器了。
  床不大,两人贴近点睡正好,江语棠把脑袋枕在谢沉的手臂,脸颊都要贴上他的胸膛,大概是赶路太久,谢沉身上的沉香木气息很淡很淡,还带着点清冷,却格外好闻。
  “睡吧,明天一早你还要拍戏。”谢沉掖好她身后的被角,不让一丝冷风吹进。
  “不想睡。”江语棠打了个哈欠,其实她早困了,昨天凌晨两点收工,今天也拍了一天,傍晚剧组一起吃了年夜饭,如果谢沉不来,她和奶奶打完视频就睡了。
  可是谢沉来了,她却不想睡了,想多和谢沉说几句话,这几个月以来,两人在手机上的联系都少,怎么会不想念。
  谢沉亲了亲她的发顶,“别硬撑,有什么话,我们多的是时间说,不急一时。”
  他一样有满腹的话想说,却看出她眼底的乌青,只能把那些话都压了回去,留待来日。
  “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江语棠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
  “想听什么?”谢沉笑,“我还是好多年前给我妹妹讲过故事,讲个睡美人的故事?”
  “可以呀,什么都好,你讲吧。”故事不重要,只是想听谢沉说话而已,江语棠闭上眼睛,等待谢沉的睡前故事。
  谢沉喉结上下滑动,清了清嗓子,“从前,有一个……”
  他故意放低了声调,比起平常说话,柔和了许多,落在江语棠耳中,就是催眠曲。
  她早就习惯了独立,剧组里一开始大家都不熟,哪怕相处这么久,也不算什么特别亲近,拍完戏她就回房间休息,揣摩剧本,躺在这张床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是现在躺在谢沉的怀里,源源不断的温暖从他身上传递而来,却让江语棠贪心的想要他以后都留在这里。
  以前她每晚睡觉都会再三确定锁好门,不管是剧组还是村子里的人,鱼龙混杂,她不敢大意,这里的木门还没家里的结实,她的警惕心让她不敢睡的特别沉。
  现在听着谢沉的声音,江语棠心里那点警惕全然消散了,她知道自己可以睡个安稳的好觉,不用去担心任何事。
  一开始还强撑着,想要听完这个故事,可是在温暖又安全的环境里,江语棠的眼皮子很快就开始打架,最后没撑住,意识渐渐地轻了,陷入了香甜的梦境。
  谢沉察觉到她睡着了,还是继续把这个故事讲完,讲到王子亲吻睡美人时,谢沉笑着亲了一下江语棠的眉心,“晚安,棠棠。”
  江语棠做了很应景的梦,梦到她还有奶奶,文浩,谢沉,叔叔阿姨一家,聚在一起过年,屋子里热腾腾的包饺子,做年夜饭,屋外璀璨的烟花永不停歇的绽放着。
  她这辈子都没有过过那么热闹的除夕,让她在睡梦中嘴角忍不住翘起,想要永远沉浸在这个梦乡中。
  直到有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梦,江语棠从梦中醒来还有点懵,一时之间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她的视线扫到放在不远处的那束花,才惊觉身侧没了谢沉的身影,她披着外套起床去开门,可惜并不是谢沉,而是剧组的工作人员提醒她一个小时后开拍,让她准备好。
  江语棠点头应好,工作人员离开,她关上门,揉了揉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靠在门后,江语棠环视了一圈屋子,谢沉确实不在,如果不是那束花,她会以为昨晚只是做了一场梦。
  江语棠咽了口口水,坐到床沿上,找到手机,有谢沉的消息,【不是梦,我回去了,杀青见。】
  她扁了扁嘴角,【我真的以为是我的梦。】
  一场永远也不想清醒的美梦。
  她大概能明白谢沉的意思,不想耽误她拍戏,所以匆匆忙忙走了,只是心里空落落的,谢沉一走,好像也带走了她会跳动的心脏。
  以前想都不敢想,原来她有一天也会陷入热恋中。
  不过这样的感觉并不坏,江语棠放下手机去洗漱,微凉的水拍在脸上,让她尽快从昨晚的温暖的中抽身出来,回到剧本中。
  谢沉来去匆匆,除了江语棠,并没有别人知道他来过,因此除了让她心里有点空,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拍摄。
  过了年有几天天气不错,太阳晒的人暖融融,不少人说春天来了,连路边的桃花都抽出了嫩芽,可是很快,温度急转直下,又能冻死人,连桃花也冻的不敢开花了。
  山里的温度就是这样,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变了,也因为环境的恶劣,所以拍戏的难度直线上升,到了三月才结束山里的拍摄,剩下的城市中的内容,又拍了一个月,四月底才彻底杀青。
  杀青后她回了东源村,四月的小山村,山花烂漫,树叶抽出嫩芽,一派生机冉冉。
  回家后她吃完饭,万事不管,倒头就睡,让奶奶别喊她,这一睡,就从傍晚睡到了次日的下午,她醒来脑子迷迷糊糊,看了眼手机时间,以为自己还在拍戏,吓的从床上蹦起来,看见房间的布局,后知后觉自己已经杀青了,才又扑通一声倒回枕头上,长舒一口气。
  不得不说,怪不得董导的戏能次次票房大卖,他对戏的把控之严,让江语棠叹为观止,一部两个小时的电影,从九月末到四月初,拍了近七个月,在现在讲究快餐式拍剧的娱乐圈,董导真是一股清流。
  有时候只是配角一个回眸,董导都要求到极致,拍个几十次也不嫌烦,而对作为女一号的江语棠,董导的要求就更高了,几个月下来,江语棠收获极大,也身心俱疲,睡了一天一夜还没回过神来。
  她拉起被子,正要把自己盖回去再睡会,忽然屋外传来了奶奶的笑声,好像还有别人说话的声音,江语棠眼睛一瞪,怎么感觉是谢沉的声音?
  她从床上跪坐起来,趴到书桌上,掀开一点窗帘,不远处站在菜园子里,手里拿着菜的男人不是谢沉是谁。
  这下她没睡觉的心思了,囫囵穿上衣服,快步跑了出去,还在门槛上绊了一脚,险些摔跤。
  正好转身看见这一幕的江奶奶和谢沉都吓了一跳,“哎呦,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江语棠吐了吐舌尖,抱着奶奶的胳膊撒娇,眼睛却是看着谢沉,“嘿嘿,我饿了。”
  “锅里温着饭菜,快刷牙洗脸吃饭,一天没吃了,能不饿嘛。”江奶奶也好久没见她了,看她越来越瘦,早就心疼的不得了,催促江语棠去吃饭。
  小山村的四月不冷不热,穿一件薄外套坐在院子里就特别舒服,而且这个时候还没有蚊子,谢沉帮着江奶奶在院子里摆好饭菜,江语棠洗漱完捧起碗喝汤,是真饿了,还是昨天晚上吃了,怎么能不饿。
  “慢点吃,别呛着,瞧你瘦的,多吃点。”江奶奶絮叨着,在水池边洗刚才摘的花菜。
  谢沉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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