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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盼心归-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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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妄想用这样的小手段摆脱控制,得问问哀家应不应才是!

    …

    “凌虐……?”乐望舒眨巴着眼眸,狐狸眼中呈现出明显的震惊,疑惑,还有不可思议。

    是她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不止是她,就连紫玉紫风都有些错愕。

    只是性格原因,紫玉将这份错愕表现得很是明显,而紫风仅是皱起了眉头。

    表面瞧着似风轻云淡,心里可不似这般太平。

    万彬是个实诚的人,瞧着几人的神色,以为没懂,又道了句:“仵作检查尸体发现,陈才人生前,承受那般非人对待至少超过大半月。”

    按照这个时间推演回去,可不就是她们刚到园林不久?

    这位陈才人,无论是在前世还是今生,在乐望舒的印象里都不深。

    然听闻了这份遭遇,她心里却涌现出了一股怒气。

    无关别的,仅是因着同为女子,对女子曾受这等遭遇,而生气。

    不管这陈才人犯了多大的罪,都该由律法去惩治,而不是被人这般糟蹋。

    “如此说来,这施虐之人,正是在此次的随行队伍中?”

    万彬:“以臣的初步推断,是。”

    “给本宫查!”乐望舒厉声道,“本宫倒不信了,竟然有人敢在本宫的眼皮底下,对宫妃做出这样的事来,这侮辱的不止是陈才人个人,而是辱了皇上的颜面,也辱了整个皇室的颜面!”

    万彬如何能不知,只是……

    “现场无目击证人,也无人知晓陈才人为何会出现在此,而陈氏似是受了刺激般,神智已然不清,只念叨着要将女儿的尸首带回……”

    乐望舒看过去:“你是想说,无从查起?”

    万彬沉默。

    乐望舒:“查案一事,兴许你确实不擅长,不过寻求帮助,应该是会的吧?本宫记得,刑部尚书应该也在。”

    万彬一怔,点了点头:“臣知道了。”

    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他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

    “臣告退。”

    乐望舒点了点头。

    “娘娘,春风在殿外。”紫风忽地出声提醒。

    乐望舒望出去,果然看到了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

    她吩咐:“叫进来。”

    春风进来后,见屋内没有外人,便省了那些规矩,直言道:“娘娘,夫人说想要见您,让您忙完了,过去瞧瞧她。”

    乐望舒轻轻叹息了一番,这殿中的动静,到底还是没有瞒过母亲。

    “我知道了,你跟母亲说,没什么大事,让她安心养伤,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

    春风退了出去。

    乐望舒靠在椅子上,单手支颐着头,脑子里似一团浆糊,理不顺,颇有些烦躁。

    “娘娘,奴婢给您按按?”

    “嗯。”

    紫玉走到其身后,手放在主子的头上,找准穴位,力道不轻不重地按着。

    紫风:“娘娘,奴婢有一言……”

    乐望舒瞧过去,见她面色踌躇,淡淡地道:“有何话,但说无妨,这里又没外人,有何不好说的?”

    “以奴婢与那人交手来看,对方似乎并不是想要一击毙命,而像是存着试探的心思……”

    紫风养伤的时候,也并非仅是养伤,她将昨日之事,前前后后在脑海中回放了无数次,做过无数的推演。

第163章 请不到太医

然无论是哪一种,都没看出,对方动了杀心。

    以那速度与力道来看,若是真想要取人性命,不至于会偏差那么多。

    最后得出的结论便是只为伤人,然并不想取人性命。

    “试探……?”乐望舒呢喃。

    她将这两个字反复咀嚼,又回想起了方才的一幕,忽然发现自己心里的那点怪异,似乎得到了解释。

    那飞镖不是冲着她心口而来的,就算是没有颜妃,也不会致命。

    可是,对方究竟想试探什么?

    是想看禁军的反应,还是……想看看自己的身边是不是有别的高手?亦或者更为离谱的便是,是想试试自己是不是有武功?

    琢磨了半晌,也没琢磨出什么头绪来,她捏了捏眉心,淡淡地道:“好了。”

    紫玉停了手。

    乐望舒走出正殿,忽然想起:“太医还没请来?”

    紫玉恍然:“奴婢去问问。”

    乐望舒点了点头,带着紫风走向了母亲所在的屋子。

    “舒儿可有说何时过来?”

    刚踏进半只脚,便听见里面传出担忧的问询声,乐望舒顿了片刻,这才继续向里,面上扬起一抹浅笑:“娘昨夜可还歇得好?”

    冯氏将忧心收进心底,展露一丝慈爱的笑:“来了?”

    “嗯。”乐望舒坐到床榻边,瞧着母亲苍白的脸色,“用过早膳没有?”

    冯氏点头:“用了。”

    乐望舒:“可还合口味?要是用不惯就说,我让她们做些娘喜欢吃的来。”

    “不必费心了,我不挑,都行。”冯氏温和地看着她,似不经意间提及,“今晨听见外面甚是吵闹,是发生了什么?”

    她本是让身边的婢女去打探的,可这望舒楼的宫人,一个个的都精明着,半点有用的都没能打探到。

    这件事没什么好隐瞒的,迟早会知道,乐望舒也没瞒着:“在望舒楼和颐和轩中间发现了一具女尸,经核实身份,是宫里的陈才人。”

    “我记得这次出来,随行的都是妃位以上的宫妃,这陈才人应该是在宫里才是,怎么会平白出现在这里?”平白在女儿宫殿旁边发现皇上的宫妃尸首,冯氏觉得事情不简单,担心此事是有心人的算计,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乐望舒面色轻松,安抚道:“娘放心,这件事已经让万统领去查了,定会查明真相的。”

    冯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而想到什么,又问:“方才……”

    她并没有问下去,似乎是在组织着措词。

    乐望舒已经明白了过来她想要问什么,想了想,觉得应该如实说,至少要让母亲了解形势。

    “娘,今晨还发生了一件事。”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才继续道,“我什么事都没有,好好的在您面前,所以,您听见之后,也不要紧张,当心自己的身子。”

    冯氏沉默着点头,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乐望舒默了片刻,出声道:“就在望舒楼的大门外,我方才遭遇了袭击,颜妃替我挡了一击,现下正在我这里养伤,无性命之忧,紫玉会想办法让她痊愈。这些,我本不该在这时候跟您说,但怕您不明形式,有些事遇到了不好做决断,您只需要知道的是,在这望舒楼里,是安全的。”

    听完后,冯氏表现得很平静,仅是叮嘱道:“颜妃这般护着你,日后待人家好一些。女子身上留疤就不好了,让紫玉尽量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将疤痕去掉。”

    太过于平静,倒是让乐望舒有些意外,她还准备了好些安慰的话语来着。

    见女儿不说话,冯氏又道:“受伤的人,容易发热,今夜要尤其注意些,紫玉就辛苦两日,夜里守一守,要是没事便好,若是真有什么,也能提前应对着,别到时候手忙脚乱,出了岔子。”

    乐望舒点了点头。

    冯氏瞧着她,忽地笑了,想要伸手去碰一碰女儿的脸,可一动便扯着了伤,皱了下眉头,放弃了。

    乐望舒主动上前去,将脸贴近其手边,蹭了蹭。

    冯氏欣慰地瞧着:“我以为,你不会跟我说这些,舒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也将宫殿里的人教得很好。”

    乐望舒仰头望着母亲:“这都是在家中之时,娘教得好。”

    冯氏心里明白,这说的不过是宽人心的话。

    尚还在家中之时,她可没教过这些。

    不过,女儿的这份好意,她也没驳。

    陪着母亲一会儿,见她困了,乐望舒便哄着,是在其睡着之后,才离开了。

    一出屋子,就瞧见了表情严肃的紫玉,沉默地向着湖心亭而去。

    “娘娘,太医院没有太医,那去请太医的宫女也不知去向。”

    若非是她懂些医术,受伤这么久得不到救治,无论是颜妃还是主子,都会危在旦夕。

    “太医们在哪里?”乐望舒淡淡地问,“寿安宫还是长乐宫?”

    紫玉:“……长乐宫。”

    乐望舒浅浅一笑:“贵妃病了?”。qi su wang。COM

    紫玉:“据闻,是突然晕倒了,将军夫人在长乐宫多时,太医们瞧了又瞧,就是没有找出缘由。”

    乐望舒没有任何的意外,平静地道:“贵妃病得真是时候。”

    与此同时,望舒楼出现刺客一事,传到了紫宸殿。

    那传讯之人,是在书房外伺候的,闲暇之时,就跟乐子似的讲给了秦子听。

    秦子一听,觉得事情不简单,趁着上茶之时,悄声说给了自己的师父。

    而后赵全又将此事将给了‘皇上’听,就这样一个传一个,终如太后愿,传进了皇帝的耳中。

    事关皇后,这事定然是要好好处理的,于是当即便让将万彬叫到了书房。

    听他说完前因后果,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脑子里,只浮现了一个念头,好在伤的不是皇后。

    不过颜妃救人有功,也断然是不可不闻不问的。

    赵全选了些合适的赏赐送去,并且恢复了她淑妃的封号,且还特许她在望舒楼养伤。

    这份大肆封赏,没过多久就传遍了后宫。

    执着于寻医仙的丽妃,一听到这份封赏,当即便将手边的杯盏摔到地上。

    在屋中坐立难安,走来走去,满面怒容,加上那些伤痕,使之看上去有些恕�

    “那该死——嘶——”

    咒骂的话语还没出口,便倒吸可以口凉气。

    原是说话的动静太大,扯到了伤口。

第164章 醒

长乐宫里,一片低迷之景。

    贵妃面色苍白地躺在床榻上,太医们在外间皆是一脸愁容。

    任他们行医多年,也未曾见过这样的怪症。

    脉象并无太大的异常,说是无事吧,那面色又惨白如宣纸,可如说是有事,他们这么多人都未检查出任何的异常来。

    怪异,属实怪异得很。

    一众太医聚在一起,翻阅了医书,查阅了典籍,也未寻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翠红面色凝重地进到了里屋,在沈氏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沈氏神色狐疑,用眼神询问:当真。

    翠红点了点头。

    沈氏扬手,示意她先下去。

    夜间,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徐嫣然醒了过来,太医们松了一口气。

    又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事了,这才留下了调理身子的药方,离去了。

    沈氏将今日的一些情况跟女儿说了,徐嫣然并没有任何的惊讶。

    在她看来,颜妃……现在应该说是淑妃了,能得这些,一点都不意外,毕竟那可是救了皇后。

    以皇帝对皇后的心思,赏再多都不奇怪。

    只是……

    “有这个命得这份恩赐,也得有命享受才是。”。c0m

    “嫣然,你好似一点都不生气?”沈氏有些惊讶。

    徐嫣然浅浅一笑:“救了皇后,这么大的事,得赏赐是正常的,我有何好气的?”

    “嫣然,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这些日子,沈氏一直都在想这个问腿,她总感觉,女儿自从进宫起,就变了很多。

    但要她说哪里变了,又说不出来。

    “娘说哪里的话?”徐嫣然拉着她的手,温和地道,“今日天色晚了,您也别回去了,就在宫中歇下吧,对外就说是在照顾我便是。”

    沈氏盯着她好半晌,不确定地问:“你当真没事?”

    徐嫣然十分笃定地道:“没事。”

    “好了,您也累了,让翠红带您去歇着。”

    沈氏再三确认以及试探之后,这才跟着翠红离去了。

    她刚离开,徐嫣然的脸色便沉了下来,问一旁的秋嬷嬷:“打听没有,淑妃如何了?”

    “望舒楼里三层外三层都是禁军,咱们的人根本进不去,而里面的人也没有传出信来,具体情况如何,暂时还不得知。”秋嬷嬷如实道来。

    徐嫣然沉默了半晌:“继续打听,想办法联系上晴空。”

    秋嬷嬷:“是。”

    徐嫣然见她几度欲言又止,冷声道:“想说什么?”

    秋嬷嬷犹疑了片刻,问:“奴婢仅是不明白,娘娘为何要瞒着夫人?”

    徐嫣然:“我娘想的仅是后宫的争斗,未想得太远,太早让她知道那些,定是得担惊受怕的,待时机成熟,她自然会知晓,暂且就不必给她增添那些不必要的烦恼了。”

    ……

    如冯氏而言,半夜里,淑妃果然发起了热,好在紫玉一直注意着她的情况,及时应对着,未使情况变得严重。

    就算是如此,她也忙碌了一整夜。

    翌日,乐望舒瞧着她眼中的血丝,将她催回了屋子歇着。

    发了一宿的高热,淑妃的面颊带着些红润,气色比昨夜瞧着好了一些。

    白日里,未再发热,然也并未醒来,就连喂药,都是一半进一般洒。

    到夜里,又再次发起了热。

    反反复复个几次,紫玉都变为了夜里守着,白日睡觉。

    这样的情况,终于在第四日稳定了下来,紫玉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前的汗:“只要淑妃醒来就没事了。”

    主子为了皇后挨这一下,冬雨心里明白这是主子的选择,是心甘情愿的,可瞧着这般受罪,要说她心里完全没有一点埋怨,那是不可能的。

    这些日子,她很少说话,也一直守在主子的身边不曾离去了,累了困了,就在一旁趴着歇一会儿。

    紫玉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也知皇后是真心实意在救治主子。

    可尽管如此,也仍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念头。

    直至这一刻,她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了下来。

    淑妃醒来,是在第五日的清晨,紫玉正要与白日里来照顾的宫女说些该注意的,便觉得衣裙突然被拉住。

    她转头看去,见软榻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面上一喜:“淑妃,您醒了?”

    颜之玉张了张唇,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快倒杯温水来。”紫玉吩咐。

    冬雨快一步去。

    两人小心地将人扶坐起。

    冬雨将水杯递过去。

    颜之玉没受伤的手接过,一饮而尽。

    “皇后呢?”她问的第一句话便是。

    紫玉稍有些意外,愣了下,才道:“您稍等,我这就去叫来。”

    颜之玉点了点头。

    紫玉离开之后,她才看向了一旁红着眼睛的冬雨,哑着嗓音,好笑地问:“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虽然尽量表现出了自己很好,然话语里,仍还是叫人听出来中气不足,甚是虚弱。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可谓是直接打开了冬雨泪水阀,泪珠子掉个不停。

    冬雨一边抹着自己的泪,一边哽咽地道:“奴婢这是开心。”

    颜之玉倒也没揭穿,顺着道:“嗯,开心……我睡了多久?”

    冬雨伸出手,比了一下:“五日。”

    闻言,颜之玉蹙了蹙眉:竟然这么久了。

    她安抚了两句自己的婢女,就见穿着宫装的皇后大步走了进来,收敛心神。

    “给皇后娘娘——”

    话还没说哇,便被打断了。

    乐望舒:“你身上有伤,不必行这些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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