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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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仗时她身前士卒,布局时她以兵士性命为先,是她们心中的战神!
可这话传到京城没人信啊!
不知为何,众人皆以为那些布局都是她们几个副将的手笔!
可实际上她们不过是听命办事而已!
琼荧包扎的动作停顿,满脸的不可思议:“智谋?我以为大皇姐唯一的脑子就是善于纳谏……”
硬生生吞下其它夸赞的话,洪嫣尴尬地笑着。
手指翻动,在布条末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琼荧叹息。
但想到今天中计之事,洪嫣又觉着实在是没什么好解释的。
“可能,大殿下离了战场……实在是没什么脑子吧……”洪嫣恹恹的说。
等凤清的人赶到时,这两人已经被顺顺当当地接到军营里。
琼荧牵着大虎到了马厩,挽着袖子便要给它洗澡。
负责看管战马的兵士三魂丢了一半,连连劝阻,唯恐老虎惊了马匹。
“吼~”老虎不满地甩着尾巴抽他。
一匹战马不知道怎么就挣脱了缰绳跑了过来,用嘴叼着那兵士的后脖领子,拖着他往外走。
将人甩开后,这匹战马才哒哒哒跑回来,赖皮的趴在水桶边。
谁都不能耽误它们看大人!
琼荧绷着脸,一脸严肃的和那马打商量:“有吃的么?饿了?”
坐在轮椅上被推来的凤茹看着躺在床上的凤清,没忍住骂道:“你又是在闹什么?”
凤清嘿嘿一笑,颇有些委屈地说:“那我这不也是不小心么……”
谁知道那些人这么卑劣?
凤茹啐了一口,转而问:“伤势怎么样?”
凤清顿时虚弱的说:“毒已经解了,但军医说可能会虚弱很长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严禁动武。”
若有所思地点头,凤茹接过长思递来的茶杯,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很渴?”凤清问。
结果就见那褐色的茶盏朝着自己的脑袋砸来。
本能地跳起身躲开,凤清破口大骂:“你疯了!”
完全没有半点虚弱的模样。
“我还想问你干嘛呢!”凤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扔杯子时牵动伤口引来的痛苦忍下。
“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悬?安乐为了你策马于长街!这会子参她的折子只怕已经摆在了母皇的桌子上了!”
“我……”凤清语噎,停顿了一会儿才悻悻的坐回床上:“安乐不是不会骑马吗?”
凤茹冷着脸睨她:“土地改革的事儿本就让安乐处在风口浪尖上,你怎么敢在这个时候添火!”
“我也不知道安乐会来啊……”凤清委屈巴巴地说:“我不就想着和之前一样,顺势看看是哪波人要杀我么……谁知道玩崩了……”
她刚刚死里逃生,二皇妹怎么一句安慰的话都不说……
“你那是活该!”凤茹翻了个白眼。
“没事没事。”凤清干巴巴地安慰着:“谁不知道安乐不会骑马,这折子递上去母皇也不会信的。”
“对了,可有人受伤?”凤清又问。
算时间,安乐纵马的时候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万一出现了死伤……
“这个倒是没有。”凤茹冷静了下,反问:“不是你引安乐过去的?”
“怎么会?”凤清忙摇头:“牢里还关着一个呢,旁的倒是没审出来,但也说不是他引安乐过去的。”
烦躁的按了按眉心,凤茹忍怒:“你抓到活口了?”
“不,活口自己送上门的。”凤清诡异一笑。
第三百四十七章 我家夫君是反派34
凤清还有点小得意:“也是他倒霉,我就比他早一步到军营,直接让人将他当探子逮了!”
还是老虎跑得快~
说来也要多亏了艾九安将平海调离三皇妹,不然他们下手也无法这么肆无忌惮。
可惜了,若他不是暗影楼楼主,若他没有对自家三皇妹下手,她们姐妹两个也不是容不下他。
“话说回来,你很闲么?”凤清困惑地看着她。
这么点小事而已,这位怎么亲自来了?她背上不还伤着么?
凤茹光明正大地翻了个白眼,不想理她。
蹲在太阳底下给大虎虎洗澡地琼荧百无聊赖地打着呵欠,顺手将大虎不断摇晃地尾巴给按了下去。
“你是猫又不是狗,摇什么尾巴!”
大虎:喵?
给那俩姐姐留足了密谋的时间,琼荧琼荧一直等到饭点才趴在老虎背上往自家大皇姐待得军帐溜达。
一见到那老虎,凤茹眉心不受控制地猛抽。
“三皇妹……”
一听这个称呼,琼荧立刻解释:“这可是救了大皇姐的功臣!蹭两顿饭不要紧吧?”
“管饱管够!”靠坐在床上的凤清干巴巴地笑着:“虎兄弟想吃什么?”
“吼!”大虎不满地低吼。
一巴掌扇在老虎头上,琼荧绷着脸:“咳,小虎子是姑娘。”
总算清静下来的桂魄轩里,艾九安看着满桌地饭食面色铁青。
“主子。”
暗三跪地,硬着头皮劝:“暗二毕竟……”
“看来上次,本王在温泉庄子说的话,某些人是没放在心上。”艾九安凉飕飕地说。
暗三心中惶惶,身上衣裳早就被冷汗浸透。
私自行动,意同叛主,叛主之人,自然就不必留了。
“可是……”暗三咬牙:“暗二毕竟是最了解安乐王爷之人,若是暗二折损,日后咱们的人扮演安乐王爷时,难免露馅……”
若是如此,他们岂不是吃了大亏?
“他的情报屡屡出错,可见对安乐王爷的了解不过停留在表面。”池生得了示意,愤愤不平地插话。
自家王爷手指上可还包着纱布呢!
要不是那所谓暗二,王爷何须受这份苦?
跪在地上的暗三静默,有心想要反驳,却又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最近,暗二行事却是有些……不尽人意……
在短暂的沉默后,暗三垂首低叹:“主子,陛下还在等您回家……”
艾九安心尖颤抖,胸膛里某个地方空寂的可怕,连带着五感似乎也在离他远去。
只剩下这蚀骨之痛,一点点的刻在血液里。
桌上的菜渐渐冷却,糖醋排骨上的汁子凝结,看起来油腻腻的。
“父皇……还好吗……”
艾九安从口中挤出这么几个字来。
暗三低着头,遮住了眼底的异样。
“陛下……陛下龙体欠安,大夫说……已是强弓末弩寿数无多……”
骤然听见这句话,艾九安心中的空洞剧烈放大,差点掀了整张桌子。
“主子,还请主子早日动手,完成陛下心中所愿……”
暗三叩首:“于这世间,陛下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主子您啊!”
头磕在青石地上,发出沉闷地咚地一声,似乎敲在了艾九安心底。
“几年?”
艾九安在恍惚间听见自己问。
“什么?”暗三不解。
“父皇还有几年寿命?”
暗三又磕了一个响头,却并未言语,
“说!”艾九安双目通红。
是了……那个宠他疼他的父皇早已年老,否则又怎会被太子算计了呢?
又怎么会……抛下他一人逃亡?
暗三启齿艰难,又畏于主子威严不得不开口:“少则六月,多则半年。”
那一瞬间,艾九安只觉得天崩地陷。
暗三适时开口:“暗二所为确实多有冒犯,但实在是时间不等人,容不得我等徐徐图之啊!”
盯着暗三看了许久,艾九安才讽刺地一笑。
“女帝年方四十,就算暗影楼顶替安乐的身份,又能如何?”
就算他们能挑动三位皇女之间的争斗,就算他们能在半年时间内,让三位皇女仅存一人……
女帝尚在,他们又能如何?
暗三犹豫了下,才迟疑着说:“女帝……不足为虑……”
这也是他们最大的底牌!
只要他们想,取女帝性命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
只是如今还不到时候,更不能打草惊蛇!
屋中的艾九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一面是家国父亲,一面是她……
半年……
已经没了……让他慢慢积攒势力获取筹码的时间了……
【叮~】
啪嗒一下关闭提示,正在在琼荧的掩护下偷吃菜卷的零零惊得手一抖,爪子里的菜卷就便宜了一边啃着羊腿地大虎。
【大、大人……哇呜呜呜……】
小家伙哭的撕心裂肺。
任务完成度怎么还降了呢?
“说来,那宁家二公子如何了?”
琼荧装作不经意的模样提起,言笑如常:“那日我送二皇夫回去的时候,似乎看见他才回丞相府?”
“哦……前两天倒是不安分了一阵,现在应该不敢出门了吧?”凤茹顺口答。
答完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耳尖上漫起红晕。
“什么二皇夫?”凤清一口米饭和着菜喷了出来。
饶是琼荧眼疾手快,也只抢救过来了离自己最近的干煸羊肉。
接过凤茹丢来地帕子,凤清一抹嘴巴,瞪着眼睛问:“你哪来的二皇夫?母皇知道吗?”
“我猜是知道的。”琼荧不嫌事大地补了一句。
刚刚抿了口茶水打算压压惊的凤茹手一抖,差点被呛得送走。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只觉着背后伤口又是一阵阵发疼。
她看着自己这个三皇妹,嘴里一阵阵发苦:“母皇、母皇当真知晓?”
三皇妹惯会揣摩母皇心思,她都这么说了,难道母皇当真知晓了?
一脸无辜地看着这倒霉地姐俩,琼荧问:“宁家二公子怎么不敢出门了?”
凤茹稳定了下心神,才说:“他也不知怎么想的,将去你那温泉庄子上过夜的消息散了出去……”
但那夜琼华宫的事儿人尽皆知,安乐王爷等人可是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第三百四十八章 我家夫君是反派35
宁繁碰瓷不成反倒惹了一身骚!
未婚的男儿家不明不白的在外面呆了一夜,这名声可就坏了……
原本凤清等人虽然刻意吓唬了宁繁,但却将手下人管的极好,半点败坏宁繁名声的话都没传去。
可宁繁倒好,竟自己跳了出来……
“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琼荧不咸不淡地评价了句。
就这么点脑子,竟然还想做坏人?
“哎呀,左右你也不喜欢他,管这么多作甚!”凤清眼巴巴地盯着琼荧:“倒是二皇夫的事儿,仔细说说!”
“母皇……”凤茹放弃挣扎,克制住心中的澎湃问:“母皇是什么态度?”
“没态度呗~”琼荧耸肩。
还能有什么态度?
单从这些年专宠凤君一事上就能看出,这个是重情的帝皇。
不然也不会由着大皇女这么多年来身边只放皇夫一人。
没态度是个什么态度?凤茹有点慌神。
“母皇要是觉着不可,早就下手了。”琼荧摸了摸鼻子心虚地说。
以宁简的身份,自然不可能为侍君。
可若说为皇女侧夫,他的腿又在那里摆着……
但女帝当真觉着不可,大可叫人替宁繁挑一门好婚事早早地赐婚。
一直到现在都没处理,只怕也是也是打着交给二皇女自己处理的心思。
那不就是没态度么!
凤茹本就是个机敏的,将她的话掰开揉碎这么一品,当即心中明了。
她又忍不住看向正吃得正欢的安乐,眼中难免生出一丝羡慕。
若是自己像她一样,是否能求来心爱之人?
这一瞬,凤茹的脑子飞速转动,许多计谋一闪而过,可到了最后,她却带着背后的伤,毅然决然地跪在了女帝面前。
看到她真的敢求到自己面前,女帝脸上倒是有了些许动容。
为了博得女帝同情,凤茹不施粉黛,将自己的虚弱和憔悴完完全全地摆在她的面前。
女帝敛眸,并未让她起身,只问:“清儿如何了?”
“中了散功散,受了内伤,好在安乐救治及时,并无大碍。”
凤茹忍着身上的痛,语气平淡。
她跪的笔直,不失风骨,眉眼间的宁和与女帝如出一辙。
嗯了一声,女帝又问:“何人所为。”
“暗影楼。”凤茹说的坦荡,并无隐瞒的意思。
女帝捏着笔杆的手一顿,看向她的目光里充满复杂:“暗影楼?”
“是。”
“可确定了?”
“大皇姐抓到了暗二。”凤茹直视女帝,目光中锋芒不减:“母皇可知暗二是谁?”
“谁?”女帝心中一凛,做了多年帝皇的直觉告诉她——事情正在朝着不可预知地方向发展。
下一瞬,她改变了口风:“处理了便是,这种小事也要告诉朕吗?”
但凤茹的声音更快地插入:“安乐身边,父君亲赐,侍从平海。”
迎着凤茹审视的目光,女皇表情不变:“嗯。”
可心中却有股气在堵着,郁结在一起,揪的她头都是疼的。
“此次大皇姐遇险,也是他亲手所为。”凤茹又补了一刀。
“处理了便是。”女帝蹙眉,身上多了几分威严,似乎是在气凤茹拿这种小事打扰她。
“是。”凤茹从善如流,将心中的难过掩藏。
母皇多么英明一个人啊!怎么偏偏遇上了凤君之后,便什么都忘了……
“若无它事,退下吧。”女帝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神色如常。
“母皇。”凤茹再度叩首:“儿臣恳请母皇,赐下婚旨。”
“茹儿,”女帝抬眼看她:“朕有三子,唯你最识大体,知进退,莫叫母皇失望。”
她顿了顿,放缓了音调:“你的正夫、侧夫,需于你未来有利,懂吗?”
听到这种近乎明示的话语,凤茹心头沉重,又有些不甘。
“母皇……”凤茹哀切地唤。
“去吧。”女帝疲惫的按了按眉心。
这段时间以来,她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还好,眼前的孩子稳重,是个能担当大任之人。
“宁家大公子是丞相嫡子,也曾名满京城,在公子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凤茹急辩解:“宁家势大,若无子入皇家,难道您放心吗?”
女皇蹙眉,若是半年之前的宁简,她自然是满意的。
可现在……
她好笑地看着凤茹,分明什么都没说,却让凤茹清晰地感受到她心中所想。
——若是这桩婚事合适,凤茹也不会拖到现在才来求娶!
凤茹抿唇,将自家三妹说过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才说:“是儿臣狭隘了。”
她颇为凄惨地笑了一声,才继续说:“若是几日前的儿臣,是绝不会来讨这封婚旨的。”
“可那日御花园失火,他一人坐在轮椅上含笑看向儿臣时,儿臣便知道,此生非他不可了……”
“儿臣愿舍弃所有谋略布局,只为得他一人。
母皇,儿臣恳请母皇赐下婚旨,将宁家宁简许配给儿臣为正夫!”
凤茹郑重叩首,长跪不起。
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良久,女皇才幽幽叹息:“若是为侧夫,倒也不是不可。”
凤茹再拜:“他是儿臣心中所喜,心头之好,儿臣只求娶他为夫,为侍君、为侧夫,乃至作为平夫皆不可!”
女帝眼皮子一抽,觉着这话颇为耳熟,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
“你可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女帝幽幽的问。
“儿臣明白!”
“为了一个男人,你连这皇位都不要了!”女帝喝问。
“生女当若母,儿臣效母而为,不觉有错!”凤茹叩头,
女帝可为凤君容忍暗影楼算计她们三姐妹,她便也可为了心爱之人舍了皇权富贵!
“你!”
骤然被讽刺了一句,女帝气的头更疼了,她缓了口气才骂:“你何时见朕为男色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