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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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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外的琼荧吃了最后一口花生碎,仰头看了看天色后,两眼一翻没有半点预兆的昏了过去。
  她身边的艾九安也是一愣,瞪大眼睛看着突然之间倒在自己怀里的琼荧,一时间竟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尤其是看见她嘴角还沾着一点点心屑后,更是只能无措地搂着她,满心的茫然。
  守在门口的莫侍从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往回跑。
  “不好了!安乐王爷晕倒了!”
  艾九安看着怀中人表情诡异。
  真晕假晕?这是什么戏码?
  跪着的这一片人随着莫侍从这一声惊叫回神,等到女帝带着凤君匆匆赶过来时,看见的便是一副鬼哭狼嚎的景象。
  其中尤以凤清演技最为夸张。
  这位据说提刀砍人如切瓜的大皇女夸张地哭着:“安乐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一心为二皇妹的婚事着想,怎么能还没看到婚旨就晕倒了呢!”
  女帝:……
  没好气的将这群人骂走,女帝亲自上前,将人抱进了金銮殿。
  早就等候多时的张太医木着脸上前,给她诊脉时眼中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睡。
  熟练地收回手,张太医含糊着编瞎话,顺带开出了个滋补的方子。
  “王爷自小体弱,又忧思过度心中郁结……”
  女帝盯着躺在床上的琼荧,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却板着脸摆出一副冷清的模样:“既然是忧思过度,那土地改革的事儿还是交给你二皇姐吧?”
  话音才落,躺在床上的那个人便睁开眼睛,讨好的看着黑着脸地女帝。
  “母皇~”琼荧伸出一只小手,撒娇般扯着她的袖子:“人家跪了那么久,腿都痛了么……”
  内室不大,就在金銮殿后,不过是个临时休息之所而已。
  就连凤君也没跟进来,只坐在外头没好气的打量着这几个站都站不直的人。
  “那你还敢撺掇茹儿乱来?”女帝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她。
  茹儿多么识大体的人!才几天,竟敢为了一个断腿之人光明正大地耍赖皮了!
  嘿嘿一笑,琼荧满脸无辜:“母皇,若是二皇姐连心爱之人都不敢争取,如何能称作是母皇的女儿?”
  她压低了声音:“再说了,若是她能在此时就置心爱之人于不顾,那您还是……”
  “还是什么?”女帝瞪她。
  琼荧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还是换个人培养吧……”
  闻言沉默,女帝板着脸瞪她。
  重情固然是好事,但于帝王而言,太过重情反而不妥。
  “对了,二皇夫来前已经和宁家断绝关系了。”琼荧突的冒出一句:“二皇夫对宁家……有些意见。”
  换句话说,若是没出事,宁家一定会支持二皇女,以求从龙之功。
  若是出事,宁简未必会彻底站在宁家那边。
  女帝心中冷冰冰地骂:“婚期还没定下来呢!”
  这声二皇夫,叫的未免也太早些了吧?
  琼荧眨巴了下眼睛:“哦。”
  看着她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女帝有火没处撒,只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脸,忍不住埋怨道:“你胆子肥了是不是!”
  “母皇……”琼荧张牙舞爪地缩回被子里,忙说:“母皇还是赶紧写婚旨吧!大皇姐二皇姐身上伤可不敢再耽搁了!”
  “之前怎么不见你们三姐妹这么要好?”女帝摇头。
  “这不是……误会理清了么……”琼荧干笑。
  女帝伸出的手一停,闷闷的缩了回来,单调地嗯了一声,看向她的目光更加复杂。
  “如此……甚好……”女帝低叹。
  “母皇……”琼荧却主动伸手拉过她的手。


第三百五十二章 我家夫君是反派39
  她低垂着眸软软地唤着:“这下我们三姐妹都有了皇夫,您说,究竟谁能先诞下皇长孙呢?”
  女帝嘴唇蠕动了下,眼中泛着期翼的光。
  “母皇难道不想亲自逗弄吗?”琼荧含笑加码。
  “你个小滑头,你们三姐妹还不够闹人吗?还想让朕帮着带孩子?”女帝瞪她。
  琼荧俏皮地吐吐舌头,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心:“母皇,儿臣瞧着母皇最近实在是太过疲累了些,不若让张太医给您调养一下身子?”
  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女帝思量再三,才无奈又宠溺地嗯了一声,抬起的手落在她的发顶。
  “母皇心里有数。”
  “母皇!”琼荧不依。
  哈地笑了一声,女帝点头:“知道了。”
  看病……就看吧……
  琼这才如释重负般笑了,刚想往被窝里再缩上一缩,却被女帝从被窝里揪出。
  “你惹出来的事儿,自己去和茹儿说去!”
  “我?”琼荧瞪大了眼睛,理直气壮地喊:“儿臣可还昏迷着呢!”
  女皇瞪她一眼:“滚蛋。”
  摇头叹气的走出内室,琼荧迎着众人的目光,又长叹一口气。
  脚步沉重地走到凤茹面前,琼荧又叹了一口气,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她。
  “二皇姐……”
  凤茹像是在等待她宣判命运地信徒,一颗心高高的悬着。
  她身边的宁简倒是一副平淡模样,叫跟出来的女帝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朝着紧张地凤茹展颜而笑,琼荧赖皮地伸手,一脸奸诈模样:“中秋时候,父皇赏你的那颗夜明珠归我了昂!”
  凤茹心中骤然一松,看安乐这样子……
  事情,成了!
  看着黑着脸走出来的母皇,凤茹神色恍惚,只觉喜从天降,幸福得有些不太真实。
  原来,安乐多年来的做法是对的……
  有的事母皇心中有数,只看她们想要如何做罢了。
  终究是她们狭隘了……
  【所以……她怎么就答应了呢?】零零满头问号【不应该啊!】
  【嗯?】
  【大人啊!依零零看,二皇女和宁简不该在外面跪上三天三夜吗?】
  【?】
  【然后天降大雨,二皇女伤重,高烧不退,宁简苦苦哀求二皇女放弃,请求女帝为二皇女疗伤。
  但二皇女不愿,宁可放弃荣华富贵,也要和心爱之人在一起。
  结果却因为高烧昏死在殿前,生命垂危。
  宁简见状,被感动到无以加复,赌咒发誓要与她同生共死。
  两人情比金坚,感动上天,大雨忽停。
  女帝也被这份真挚的感情为之动容,所以降下婚旨……】
  【天道……没这么闲……】琼荧无语。
  要是真的在雨中跪上三天三夜,那还是直接准备冥婚比较省事。
  “儿臣,多谢母皇。”凤茹按耐住心中的激动跪地行礼。
  【论品性家世,宁简本就不俗,欠就欠在这双腿上而已。】琼荧在识海中给懵了的小团子解释。
  【女帝重情,自然希望自己的继任者也是重情之人。
  此次凤茹行事正大光明,正合一名帝王的心意。
  阖宫求情,不扯前朝官员,此事便只是家事而已。
  若只以家事而论,兄弟姐妹和睦,才是一名母亲最愿意看见的事。】
  让女帝看到和谐一幕,二皇女便算是通过了一位母亲的考验。
  而琼荧方才提到‘关系断绝书’的事,又隐约提醒了女帝——宁简绝不会重蹈凤君覆辙!
  如此,宁简便算是通过了一名帝王的考验。
  考验都过了,赐个婚旨怎么了?
  这一桩喜事传的沸沸扬扬,二皇女回府后更是命人连着在府门外撒了几日的铜钱,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这狐狸皇女和残疾公子的故事,也成了茶楼里说书人口中最常出现的故事。
  热度猛超纨绔王爷和敌国质子的甜饼小爱情。
  气的零零背着它家宿主,化名林零亲自操刀写了长篇话本子《桂华记》,并在一个月黑风高夜丢到了一位说书先生家中。
  发觉某团子太闲的琼荧抬手一拨,将桌上的竹简分给它一半。
  【零零。】
  正在抱着毛笔在竹简上写画的零零抬头,嘟着嘴巴看她。
  【大人,不要打扰零零!零零现在正在关键时刻!】
  看着文思泉涌下笔如风的小团子,琼荧哈得笑了一声,警告般敲了敲桌面。
  【过来。】
  【大人!都说了不要……】
  【嗯?】
  【大人呀~找零零做什么呢~】
  感受到死亡威胁的零零秒变脸。
  【这些,你批。】琼荧指了指桌上堆积如山的竹简。
  说着还将桌上被零零霍霍了一半的竹简拿了过来。
  【金桂之下,温泉水滑,女子媚眼如丝,黑发散于水中,像极了乡野里的妖精。
  红唇亲启,女人呵的一笑:“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力。”
  男人一袭白衣被水打湿,露出健美的腹肌,美的……】
  琼荧吧嗒一下合上竹简,眼神诡异的看了眼小团子,抬手将自己眼前剩下的公文又分了一半给它。
  小东西一定是这段时间太闲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嘛!
  琼荧干咳一声,目光游离。
  腹肌什么的,某人有么?
  算了,她也不在意。
  想了想,将剩下的活计全部交给零零,琼荧溜溜哒去了莲馨苑。
  宁简毕竟已经和宁家写了断绝书,如今宁家倒是愿意接他回去,却被他自己以‘避免勾结之嫌’的理由婉拒。
  原本大皇夫想要将他安排到自己的母家暂住些时日,但却被二皇女给拦了下来。
  也不知道这两位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由宁简暂居王府,而凤茹却继续赖在了琼荧这里。
  理由是一成不变的养伤……
  艾九安:……
  琼荧到时她正与活蹦乱跳地凤清说些什么,两人看见她后同时停下话头。
  “可是遇见什么难题了?”凤茹上道地问。
  琼荧咧嘴一笑:“倒也不是,我手下有一幕僚名为林零,事情交给他,我也过来偷半日闲。”
  “对了,大皇姐今天不用去军营吗?”琼荧状若无意地问。
  “等下就去,有点事儿不明白,过来问问。”凤清笑答,一身武人打扮。


第三百五十三章 我家夫君是反派40
  哦了一声,琼荧慢吞吞地说:“我也想去看看小虎子。”
  凤清额上直冒冷汗:“军营脏兮兮的,有什么好去的?你要是想看热闹,等过两日演武验兵的时候再来玩。”
  “哦~”琼荧摸着下巴威胁:“那我去大皇姐府上转一圈,和姐夫论一论白袖招的事儿,大皇姐没意见吧?”
  凤清硬着头皮说:“自然没问题,不过……”
  “说来我竹苑那十个公子也是大皇姐送的,近来我也用不上,不如一并带去交给姐夫处置?”琼荧慢吞吞地说。
  “你想骑马去军营还是坐马车啊?”凤清干笑,变脸速度堪比戏子。
  一边的凤茹忍俊不禁,心想这样的和睦的场景她就算再过上二十年也不会忘。
  结果却不曾想,这样一点简单温馨的记忆,也有被鲜血覆盖的一日。
  阴暗的地牢里,察觉到有人凑近,躺在稻草中浑身狼狈的平海挣扎了下,虚弱的睁开眼睛。
  ——他没死?
  他怎么会没死?
  他分明没有吃解药,分明已经感受到了蛊虫噬体之痛,为什么还会没死呢?
  “可曾悔过?”
  蹲在他身前的人问。
  一点点强撑着抬头,平海终于借着小窗内透过来的光看清了来人的样貌。
  “王……爷……”
  “嗯。”琼荧敛眸,为了原主最后来看他一回。
  “我……为什么……没死……”
  “因为你体内没有蛊虫。”琼荧心平气和地说:“或许曾经有过,但早就被清除干净。”
  平海蓦得瞪大了眼睛,心神恍惚。
  怎么会没有呢?
  他还记得小时候所看见的、被蛊虫吞噬地同伴。
  他们明明被喂了一样的毒药,他的体内怎么会没有蛊虫呢?
  他不是每隔七日都要吃一回解药的么?
  “昨天值守的兵士说他闹得厉害,请了好几个军医来看,确实没发现蛊虫。”洪嫣解释。
  她伤的分明比凤清还重些,如今才恢复一点儿,便回到军营替某个祖宗操心了。
  “没有……蛊虫……”平海喃喃。
  “从没有过。”琼荧盯着他,眼神平静。
  平海看着琼荧认真地模样,眼泪忽而落了下来。
  若是身上没有蛊虫……那他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啊……
  他的王爷,分明是这世上最好的主子!
  琼荧偏头,不解的看着他眼中落下的泪。
  这又是怎么了?
  看着平海遍体的伤痕,琼荧心中了然——是伤口疼么?
  “本王原本想着,再留你两年,便给你许一门好亲事。”琼荧淡淡地说:“哪怕你是……送到我身边的探子也无妨,可你为何要杀本王和大皇姐?”
  之前每每平海所为,不过是挑拨离间而已。
  可自从温泉庄子里的那杯毒酒、那场刺杀过后,琼荧便知平海是留不得了。
  随着艾九安的意思将他调到竹苑,也算是保了他一命。
  若他肯安分下来,单单凭着这几年得的赏赐,也不会过得太差。
  可他却对凤清下手……
  如今,便彻底不能留了……
  平海的喉结滚动了下,费力的张开口,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若是早知道身上没有蛊虫,他定然不会选择这条路!
  “蛊虫……”平海哭着伸手,想要抓住她的衣摆,可手指落下时却只是抓住了一把干枯地稻草。
  “我以为有蛊虫……”
  硬气了多日的平海终于肯开口,几乎用气音说:“王爷……害你……非平海所愿……”
  他说的极慢,似乎说话对他来说都是一件费力的事。
  琼荧蹲在这里大半天,腿都麻了才勉强从他的讲述中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来。
  ……
  平海自幼被暗影楼培养,自以为深中蛊虫,不得不听命行事,潜伏在安乐王爷身边。
  原本他的任务只是挑拨安乐王爷与其他两位皇女之间的关系,结果自打艾九安入府之后,任务骤变。
  他的任务成了悄无声息地杀了安乐王爷。
  至于害凤清,也被他说成了是误伤。
  ……
  这一段说的尤为挣扎,尤其是强调了他是因为害怕,所以不得不听从暗影楼楼主地命令行事。
  其实于他而言,早就做好了和安乐王爷共死的准备。
  ……
  琼荧听完哈得一声笑了,半是怜悯半是嘲讽地看着他。
  “你这一嘴谎话倒是编的自然。”琼荧失望地说。
  平海顿时慌了神,费力抬头盯着琼荧的眼睛,双眸中泪眼婆娑:“王爷……奴才跟了您十一年,怎么忍心害您啊!”
  “但凡你顾念一点主仆情谊,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琼荧按着膝盖站起身来,麻木的扭脸对着洪嫣说:“继续审吧,不必再留手了。”
  “王爷?”平海这下彻底慌了神。
  王爷说什么?
  不必留手?
  怎么会呢?
  讥讽地看着他,琼荧淡淡的说:“害怕?你所怕的从来就不是本王受伤。提共死便更是可笑至极!”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到再度站在阳光下,琼荧才抚摸着心口的位置自嘲般笑了。
  眼睁睁的看着最后的救星远离,平海吼得撕心裂肺。
  “你签订的本就是死契,为主子生,为主子死,何谈共死?”洪嫣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在后者震惊的目光中不嫌事多地说了一句:“但凡你有一星半点的愧疚之心,也不会半点预警都未发出。”
  若不是她那日正好撞见,手下兵士当真借给了平海十个搬东西地小兵,那天雨夜,死的可就不是刺客了!
  毒酒、刺杀……
  若非是早就想置安乐王爷于死地,又怎么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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