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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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荧眼睁睁的看着三个蛋撞在地上,在铺了红木的地板上砸出数道浅坑。
她正要起身捡起那三个蛋,肚子里却突然冒出一道比方才更强的波动,一把将她攥在手里的凤凰蛋抽得撞在了床柱上。
琼荧:???
琼荧愣愣的看着凤凰蛋砸在床柱上,又看着那颗红宝石似得蛋重重地磕在地上,滴溜溜转着圈滚到一旁。
咔嚓……
细微的破壳在寂静的屋中响起,琼荧脑中发懵,她屏住呼吸一眨也不眨的看着那枚蛋,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
咔嚓。
又是一阵绵密的咔嚓声响起,蛋壳顶端忽而被顶起,一只样貌丑陋的小红鸟突兀地冒出了头。
还不等它发出来到这世间后第一声鸣叫,一根葱白的手指已经落在了它头顶的蛋壳上。
随着吧嗒一声,蛋壳合拢。
琼荧捏着蛋,挥手间将凤凰蛋复原,红晶石般的蛋壳严丝合缝,好似方才的破壳不过是一场虚幻。
琼荧长松了口气,小声安抚道:“不可以哦!毛还没长齐呢,不可以急着破壳哦!”
她抬手将剩下的三枚蛋招至手中,比起方才的冰凉,眼下这三枚蛋像是才在火里烤过似得,一个个炙热温暖,似乎随时都会破壳而出。
琼荧将四枚蛋摆在床头后,才对着自己的肚子义正言辞地教导:“宝宝乖,不可以做这种拔毛助长的事!”
肚子里的崽子却不理她,只接连抽出一道又一道波动,照着四枚蛋就砸。
琼荧这回有了防备,准确的将那股波动给拉了回来。
这一举动似乎惹恼了崽子,当即又是四五道波动抽出,似乎要将捣乱这件事进行到底。
琼荧黑着脸在下了道封印,崽子这才老实了。
独留琼荧一人站在原地,越想便越是生气。
“荧荧!”
感知到她动用力量的艾九冲过来,紧张兮兮地对着她追问:“出什么事了?”
正在气头上的琼荧一挑眉,对着他露出一个还算的上是灿烂的笑容。
出气的来了!
“还不是你闺女干的好事!”琼荧凶巴巴的说。
艾九心里咯噔一声,有心想躲,却已经是为时已晚。
“荧荧。”艾九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开口:“气大伤身,你怀着身孕……不宜有大幅动作……”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琼荧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柄长剑。
艾九干巴巴的笑着,反手关上了屋门,当着琼荧的面跪了下去。
“荧荧,你砍就砍吧,我没关系的。”艾九真挚地看着琼荧:“只是小心别伤到自己啊!”
琼荧拎着剑看着他这伏低做小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更气了些。
她轻哼一声坐在桌边,咬牙切齿地告了个状。
话还没说完呢,肚子里那崽子就破了她的封印,不依不饶的朝着四枚蛋抽去。
琼荧气结,这次还不等她出手,艾九就抢先一步挡下了崽子的攻击。
“乖!不许气你娘亲!”艾九皱着眉头厉喝。
他这样子倒是挺能唬人的,当即吓得崽子不敢动弹分毫。
琼荧甚至还能感觉到崽子似乎有点蔫吧,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兽。
艾九反省了下,上前摸着琼荧的肚子,耐着脾气说:“你娘怀你不易,你要乖乖的,不能惹你娘生气,知道吗?”
出乎琼荧预料,肚子里竟然有了一点点回应。
感受到那点大抵名为‘嘲笑’的情绪,艾九的脸都黑了。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着崽子是在说——一天天最爱惹娘生气的不是你吗?
琼荧不安的皱着眉,心里隐隐地有些担忧。
她忽而觉着自己怀的大抵是个无法无天的小魔星,而且大抵还是实力强横的那种小魔星!
这还没卸货呢!这崽子就这般闹腾,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第六百九十一章 您长得像我娘33
艾九也想到了这一层,低声问询后又在琼荧肚皮上加了一层封印。
“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闹了脾气?”艾九温声问。
明明他走的时候还好好地啊!
琼荧郁闷地看着肚子上的封印,茫然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艾九听后神色怪异,他瞟了眼琼荧的肚子,心说这崽子醋劲还挺足,竟然连四个蛋都容不下。
他干咳一声,面不改色的对着琼荧哄道:“许是这孩子心善,见这四枚蛋久未出生,这才出手相帮。”
琼荧满脸复杂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傻是么?”
这种瞎话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琼荧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小声嘀咕道:“你不许学他!”
一对儿女要是都像爹,那多不公平啊!
艾九苦笑一声,觉着满肚子委屈。
合着孩子长得不合心的地方就全是像他呗!
吐槽归吐槽,孩子还是得要的。
艾九思量了下,对着琼荧说:“这孩子既然生了意识,咱们不如给她取个名字吧?”
“幺幺!”琼荧脱口说。
“幺幺?”艾九想了想,神色愈发柔和:“这是咱们最小的孩子,小名唤个幺幺也好。”
琼荧心虚的捂着肚子,连着下了两三个隔音法术,才说:“幺蛾子的幺!”
艾九尴尬地咳嗽了声,绞尽脑汁想要替琼荧找补,但思来想去后却是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硬着头皮说:“这……小孩子贱名好养活,幺幺……幺幺也挺不错的。”
琼荧煞有其事地点头,一锤定音:“幺幺!”
艾九怜悯的扫了眼琼荧的肚皮,才接着说:“孩子生了自我意识,自然不能似之前这般散漫,我去寻些诗书来,明日起便读给她听。”
“会不会……太早了些?”琼荧迟疑着问。
艾九正色道:“若是没有今日事也就算了,这孩子明显有了自我情绪和思考能力,总不好再耽误下去。”
琼荧又摸了摸肚子,这才迟疑着应下。
也是,趁着孩子还小,总要将道理教给她才好。
艾九顿时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以后再来找荧荧不用担心会被赶出去了!
他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便带了本千字文来。
守在门口的小玉被他吓了一跳,忙压低了声音说:“楼主,夫人还没醒呢!”
“我知道,你先去忙。”艾九颔首,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他将不知何时被抽到地上的四枚蛋挨个捡起,无可奈何地放回琼荧枕边的小窝里。
“乖一点。”艾九压低了声音对着琼荧的肚子说:“不然你娘又要不高兴了。”
他说着,修复了下肚子上被破开的封印。
“唔?”被吵醒的琼荧迷迷糊糊的动了一下,艾九忙将声音压得更低:“你睡你的。”
“你出去……”琼荧强打起精神撵人。
“我带了《千字文》来读给幺幺听。”艾九解释,还在琼荧面前晃了晃书:“你睡吧,我教孩子。”
“那……别把孩子教坏了。”琼荧含糊不清的咕哝了声,再度昏昏睡去。
除夕至,一整套的金丝绣琼花的华服自早上便送了过来,配套的头面亦是金打得,上面镶了上好的南珠和碎玉。
虽未以凤为纹,但论起珍贵程度,只怕比四国皇后的凤冠加起来都要名贵。
艾九拎了拎头面,不禁皱了眉:“这般沉,戴它岂不累得慌?”
“楼主,这是排面。”三爷劝道:“好歹是除夕夜宴,夫人若是着素衣去了,岂不叫人笑话?”
琼荧拎着坠着金珠和蓝宝石的面帘子,闻言斜睨了艾九一眼:“我看到是精美的很。”
艾九这才不说话了,只动手欲帮她描眉梳妆,一举一动皆是柔情。
“艾白那孩子做事到底不够周全。”艾九指尖轻挑了一点榴花红的口脂涂在琼荧的唇上。
“这头面虽说精致,但戴在头上怕是会不舒服。”艾九说。
琼荧严重怀疑他是在挑拨离间。
可当帮着琼荧穿戴整齐后,艾九却不自觉的红了耳尖。
他看着这个好似从画里走出来的人,眼中都带着光亮。
所谓冰肌玉骨、雪肤花貌,也不过如此了吧?
偏又气质清雅,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不似滚滚凡尘态,如梦亦如幻。
“唔?”琼荧拿起面帘子,挑眉看向傻了的艾九:“怎么?”
“荧荧,我们不去宫宴了好不好?”艾九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惆怅的叹息。
一巴掌抽开他的手,琼荧不满地瞪他。
“干嘛?”
谁许你碰了?
艾九长叹一声,为她戴上了面帘子,却发现这东西甚至不能遮挡她半分美貌。
艾九嫉妒的红了眼,又在心中暗暗庆幸。
——还好还好,荧荧来到这个世界后多少是改了容貌的!
否则,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悄悄收起独占这份美貌的想法,艾九刻意调笑道:“无事,不过是见了荧荧,才知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说的到底是何种模样。”
“油嘴滑舌。”琼荧翻了个小白眼。
“那荧荧说我该说什么?”艾九却问:“肌理细腻骨肉匀?”
他说着,颇为大胆的抹了琼荧的手背一把。
“呸!”琼荧又在他手上抽了一下:“当着孩子的面,瞎说什么呢?”
前来接人的艾白见到这一幕反倒是一愣,还以为这两人和好了呢!
艾九心情还算是不错,见到他后一招手:“来,你说,你娘亲这般样貌如何?”
艾白脱口说:“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
琼荧摇头,觉着这孩子大抵是书读的少,所以才会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怎么不说娴静犹如花照水,行动好比风扶柳?”琼荧笑问。
艾白挠了挠头,笑闹着说:“孩儿私心觉着,娘亲和这两句话大抵没什么干系。”
“家有胭脂虎啊!”艾九配合的说:“娴静犹如猴揽月,行动好比熊撞树。”
琼荧顿时起了将这两人一并扔出去的心思。
是她拔不动刀了?
艾九趁热打铁,在她腰间摸了一把:“你看看天底下哪个做娘的如你一般,天天在腰间盘着软剑的?”
第六百九十二章 您长得像我娘34
琼荧颇为无辜地看着艾九:“我今日可没带。”
“带着也没关系。”艾九笑笑:“无人会搜查。”
这一家子进宫如郊游,对皇权没半点敬畏之心,也无需有所谓的敬畏之心。
琼荧坐在马车上的时候,竟有那么一丢丢理解南皇。
——哪个皇帝能容忍有人势力压在自己头上?
“娘亲不必担心。”艾白还以为她是紧张,故而开口安慰道:“只当是来吃饭看歌舞的就好。”
旁边的艾九戏虐地看向艾白——你以为你娘真的是小白兔啊!
小场面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
安和楼的马车长驱直入,无人敢拦亦无守卫敢上前问询半声。
车辆径直停在宴请宾客的平夕殿前才停下,嚣张的态度看的众人咂舌。
可偏偏又无话可说。
这便是安和楼,势可敌四国的安和楼。
在父子俩的簇拥下走下马车,琼荧驻足在平夕殿外,颇有些感慨地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宫殿,竟觉着这象征着天子威严地金色琉璃瓦像是个笑话。
“荧荧可知安和楼为何能势抵四国?”艾九突然问了句。
琼荧微微摇头,虽然她也算是熟悉了这位的行事风格,但有的事她确实极少过问。
“安和楼最初不过是个简单地商会而已。”艾九在她耳边低声说:“当初四国战乱,百姓流离失所,安和楼便是借着救助这些百姓发展的势力。”
艾九低声笑着:“若非安和楼无问鼎天下之意,这四国早已一统。”
如今安和楼的所有权势,都是安和楼应得的!
琼荧无语地扫了他一眼:“好歹在皇宫之中……”
您老人家敢不敢直接说这南皇之位是安和楼让出来的?
艾九以拳掩唇轻咳一声,对着琼荧俏皮的眨眨眼——这么说也不算错。
琼荧摇头,大步向前。
她穿着曳地的华服,上楼梯时衣摆拖在白玉阶上,宛若波动的青色水纹,其上雪白的琼花徐徐盛开。
艾白后退三步,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她提裙。
他这伏低做小的模样惊的众人差点将眼珠子瞪出来,更有几人惊得撞在了一起,差点从白玉阶上滚下去。
直到他们走过,才有人失魂落魄地开口:“那是安和楼少楼主吧?”
堂堂安和楼少楼主为何会为人提裙?
“那是安和楼少楼主,那前面的是?”
“安和楼楼主?”有人惊慌的捂住了嘴巴。
应该是吧?传闻中安和楼楼主喜着青衣,长相俊朗,气质温和,是个芝兰玉树的谦谦君子。
可安和楼楼主怎么会参加宫宴?
不对,能和安和楼楼主并行的女子是?
守在门口太监总管也被吓了一大跳,当他看清琼荧的容颜后,更是被吓得腿软,全靠小徒弟撑着才勉强站稳身子。
“林公公。”琼荧意味深长地唤了一声。
艾九微讶,诧异地看向琼荧——你认识?
琼荧意味不明的笑了,她横移半步站在艾九身后,乖巧的像是小猫儿似得。
“长、长……”林公公长大了嘴巴,半晌都没将那句话说出来。
“不进去吗?”琼荧却问。
林公公狠狠地一咬舌尖,咬到自己满口血腥才强撑起一口气将人引了进去。
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艾九在入席后忽而轻叹了声。
“我原以为,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养胎。”
琼荧无辜又单纯的笑笑:“我做过什么吗?”
她什么也没做啊!
艾九苦笑,神情复杂地看着琼荧。
琼荧偷偷抓着凤凰蛋暖手,眼神在不经意间扫过整个大殿。
“灼华呢?”
艾九摇头不语,只示意她看向苏家那一桌。
琼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眼便看见了正在和丫鬟交谈的‘苏玥’。
注意到琼荧的注视,‘苏玥’神秘兮兮地对着她眨眨眼。
琼荧微微一笑,轻轻颔首示意。
假扮成苏玥的灼华又是一笑,笑容甜美温和,带着点胜券在握的气势。
一场大戏即将开局,局中人却格外安定,唯有淡淡地硝烟味在这平夕殿中弥漫,其中混合着熏香都遮不住的血与肃杀之气。
时辰已到,殿外金钟鸣响,南皇踏着钟声而来,冠冕上的流苏随着他的脚步而轻微晃动。
一众大臣早在他的身影出现后便站起身子,只等着跪拜君王。
唯有三人端坐在席位上不动,特立独行的姿态看得众人不禁捏了把冷汗。
艾九正剥了个橘子给琼荧,见状也不过是放下果皮坐直身子而已。
南皇如今不过弱冠,也只比艾白大上个四岁而已,城府却是不弱。
他先对着艾九拱手,行了个平辈之间问候的礼节,而后才对着跪地地大臣们抬手示意众人起身。
从走入殿中到坐在,南皇用时极短,故而也没人看出他发软的双腿,除了林公公外,更无人注意到他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
随着南皇就位,晚宴在一阵靡靡之音中开了场。
忠烈侯举着酒杯感慨万分的说:“这胡旋舞素来是长公主最爱,可惜……”
南皇的余光一直落在安和楼这一桌上,这会子听到忠烈侯说话,他才勉强打起精神回应:“这有何可惜的,左右是宫里的舞姬,皇姐若是喜欢,只管命人传召便是。”
“也是,也是,老臣愚昧。”忠烈侯陪着笑说。
南皇这才松了口气,腹中心思百转千回,暗暗吊着的那颗心反倒安定许多。
他又举杯看向艾九,试探着对着他笑说:“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