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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快穿之天道管我叫娘亲-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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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水晶饺子看着馋人,爷可要尝尝?”
  “大早上的,爷吃脆皮鸭,也不怕腻得慌?”
  她每夹一道菜,便说出那东西的名字,连夹了三道,才放下手中雪白的陶瓷筷子。
  筷子磕在青瓷碟中,发出一声脆响。
  艾九昭呵笑一声,摸索着拿了筷子,顺着记忆里响声发出的地方夹去。
  筷子在光滑的碟面上滑动,空夹了几下,才碰到一根青笋丝。
  他又笑了一声,放下筷子:“你胳膊上的伤还没好,不必做这些。”
  琼荧拉了凳子坐在他的身边,重新拿起筷子,夹起水晶饺子喂到他的嘴边。
  鼻尖清晰地传来香气,艾九昭给面子的张开了嘴。
  但只吃了一个便推开了筷子。
  “不必。”他说,拿起桌上的帕子按了按嘴角:“你随我上楼。”
  说着,从外面喊了人进来。
  一直到了书房,艾九昭才自在些,他从轮椅上走下,几乎没遇见什么障碍便走到了桌后坐下。
  “坐。”他指了指手边多出的凳子。
  琼荧犹豫着坐下。
  “上午陪我见几个人。”艾九昭说:“姜爷大概下午会回来。”
  琼荧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这是要她当他的眼睛。
  临近年节,本就是查账和走动关系的时候,他是怕有人趁着他看不见,在暗中搞小动作。
  果然,第一批账本和文书送来后,艾九昭便将账册移到她的手边。
  琼荧揣摩着他的意思,犹豫着打开读出声来。
  “你看,觉着有问题的地方再念。”艾九昭拦下她,又对着来人颔首,示意后者汇报。
  琼荧按着账本皱眉。
  按理说,她看这些就已经不合规矩了。
  若是再交给她审理……
  但事到如今,也只得硬着头皮去干。
  一连来了几人皆是如此,那群人走后回想着这一幕,肚中心思各异。
  “龙头这不会是想培养白姐当继任龙头吧?”
  有人小声犯嘀咕。
  这种流言才传开,就被压了下去。
  这位中午的时候,光明正大地带着她进了一家饭店。
  这家饭店似乎是近来新开的,装修偏中式,才进入其中便能嗅见清冽的梅香,细细闻去,又似乎什么都没了。
  一楼大厅中,坐席间用镂空的隔板相阻,隔板上雕着四季花,不算压抑却又给了私密的空间。
  二楼才是包厢,需得从两边的楼梯上去。
  下来迎接的人看着艾九昭是坐着轮椅来的,一时间尴尬极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让老板赶紧将一楼清个场,就见这位站起身。
  琼荧上前一步,温婉地笑着揽住他的手臂。
  她来前换了一双和衣裳不太搭的细跟皮靴,踩在地上发出哒哒的脆响。
  艾九昭顺着她的牵引,面不改色地上了楼。
  包厢里外挂着‘夏’字牌,琼荧才进去,便嗅见一股子清雅的莲花香。
  她仿佛置身庭院,耳边是潺潺流水声。
  他们要见的人正站在一面墙前,墙上挂着夏景图,墙下竟是缩小版的假山,流水绕山而行,冲击着池底的鹅卵石。
  池中还有拇指长的鱼儿流动,在玉雕的荷叶与夏荷中嬉戏。
  听见动静,那人头也不回地说:“旁的不论,这里景致倒是不错,你瞧瞧可喜欢?”
  听到这个声音,琼荧的身子僵了一瞬,慌忙垂眸遮住眼下的诧异。
  ——怎么会是他?
  “只希望不要本末倒置才好。”艾九昭顺当地接了句。
  司少帅转身,盯着艾九昭的眼睛看了数秒,才说:“手下人说你伤了眼睛,我还不信,怎么弄得?”
  “不小心让狗啃了。”艾九昭淡淡地回了句。
  琼荧低着头扶着他坐下,规矩又恭敬。
  烦躁地看了她一眼,司少帅对着门口的副官说:“去请几位小姐来,九爷都带了人来,咱们不能不讲究。”
  方才迎人的副官也没认出琼荧,只当他是艾九昭的女伴。
  艾九昭也没有帮她解释的意思,在她的服侍下坐下。
  静默地站在他的身后,琼荧像是个木头桩子。
  “这位小姐怎么不坐?”司少帅盯着琼荧带笑的面庞,调笑般的问:“莫不是嫌椅子太硬,要坐在九爷的腿上?”
  艾九昭这才开口:“司少帅,这是我青帮的二把,白琼荧。”
  “白姐,这是督军府的司少帅。”艾九昭介绍,又对着琼荧说:“你有伤在身,不必拘谨,坐吧。”
  紧攥的拳放松,琼荧礼貌疏离地笑着,对着司少帅说:“幸会。”
  司少帅装作一副才认出她的样子:“之前有幸与白姐相识,只是数月不见,没想到竟能见到白姐这幅温婉模样。”
  他笑着说:“二弟之事,虽是个乌龙,但还要谢白姐仗义。”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零零义愤填膺地说,拉出来73的好感度给琼荧看。
  【好感度过了70,他绝对不可能认不出原主!】
  找小姐来就是一种侮辱!
  琼荧淡定地与他寒暄了两句,大大方方地坐在艾九昭身边,一副处变不惊地模样。
  说话间,外面香风扑来。
  副官规矩地敬礼:“少帅,小姐到了。”
  来的是对双胞胎姐妹花,皆穿着藕荷色绣妹纸的高开叉旗袍,拎着订着珍珠的小手包。
  见到屋中有女人,这两位姑娘明显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打量了这位一眼,心里皆生出几分不屑。
  ——这年代,谁还穿这种老式衣裳?
  土不土?
  不过当目光落在她身边同样穿着老式长衫的男人上时,这两位才收了心思。
  难怪!
  “来。”司少帅对着那两位挥手。
  “九爷先请。”
  两位姑娘笑盈盈地走过去,齐声对着九爷行礼:“九爷。”
  九爷,是青帮的那位九爷吗?两位姑娘心中有些打鼓。
  【大人,那个就是牡丹!】零零赶紧出声,怕琼荧吃了亏。
  艾九昭含笑摇头,示意自己不要。
  两人又看了琼荧一眼,心中暗暗猜测她的身份。
  【这里离榆树街不远。】琼荧乖顺的坐在艾九昭身边,心中也有些犯嘀咕。
  【看来今天是谈不了正事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腹黑龙头的罂粟花14
  余光一直落在琼荧身上,见她乖乖巧巧地和平时判若两人,司少帅心中烦躁更甚,有点后悔将这顿饭约在中午。
  司少帅左拥右抱,大大咧咧地坐在对面,笑着说:“珠玉在侧,难怪九爷看不上旁人。”
  听他这么说,牡丹才抬头看向琼荧,谁料一抬眼却撞进了清冽如泉的眼波里。
  偷窥被发现,牡丹赶紧移开视线,心里不住地打鼓,亦有些自惭形秽。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
  眉若远山,眼若清溪。
  鼻尖小巧,双唇赛血。
  尤其是那双眼睛,一双凤眸清冽,眼尾上扬,本该是妩媚勾人的模样,眼中却偏偏透着单纯与无辜。
  怀中人的这么点小小的异动,自然没能逃过司少帅的眼睛。
  后者笑了笑,轻轻推了推牡丹的后背。
  “白小姐果然是倾国倾城,就连女人看见便觉着欢喜。”司少帅一刀刀往她心口上捅。
  “你说,我那瞎了眼的二弟怎么就看不上呢?”司少帅笑问。
  琼荧:……
  牡丹会意,迟疑着起身,走到琼荧身边坐下,举着酒杯巧笑着说:“白小姐,牡丹敬您。”
  瞥了她一眼,琼荧抬手推开了她,浅笑着说:“我身上有伤,不宜饮酒。”
  “也对,听闻白小姐替我那二弟挨了一枪。”
  一听这话,牡丹顿时白了脸。
  最近和能和司少帅联系在一起,又挨了一枪的白小姐,还能有谁?
  莫不是那位白姐?
  她顿时觉着坐立不安,心中惶恐极了。
  听闻这位白姐要接管榆树街……
  那她……
  “还是说正事吧。”艾九昭淡淡地说。
  一直到出了此处,牡丹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狂跳。
  “姐姐,没想到咱们竟真的能看见龙头还有白姐。”芍药兴奋地说。
  白姐可是他们的偶像!
  她的手袋里多了一条小黄鱼,晃着沉甸甸的。
  含糊地应了一声,牡丹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姐姐,你怎么了?”
  看出她的不对,芍药担忧地问。
  “没事。”牡丹牵强地笑着:“我方才不小心弄脏了衣裳,得回去换一身,你先去店里吧。”
  芍药纳闷:“姐姐,你是不是糊涂了?现在正中午的,去店里做什么?”
  牡丹这才反应过来,忙另找了个借口中途下了车。
  她犹豫了下,走到一旁的表店,借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乎还没睡醒,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怎么了?”
  “我……我刚刚见到了白姐。”牡丹惴惴不安地说。
  男人立刻清醒过来:“你现在在哪儿?在哪里见到的她?她和谁在一起?”
  牡丹报了地址,又说:“我看见她挽着一个男人进了平安街的一家不挂招牌的饭店。”
  不挂招牌,大都意味着只接待熟客!
  是谈私密事情的好去处。
  另一边,何堂主看着柳黎,不耐烦地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要接账,让白姐来!”
  柳黎笑着,一副温和的模样。
  “您误会了。”柳黎说:“白姐说,现在正值年节时候,人员动荡只怕会影响生意,所以吩咐我来知会您一声。”
  “这榆树街等到开春时候我们才会接手。”柳黎笑言:“暂时还走您这边的账。”
  何堂主想了一晚上的害人点子,现在还没实施就被堵了回来,心中暴躁的同时更觉着憋闷。
  “她说要榆树街就要榆树街,说不走账就不走账!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何堂主不满地说。
  不过是傍着龙头才换来的利益!
  柳黎温和一笑,不急不缓地说:“这也是龙头的意思。”
  何堂主噎了一下,黑着脸看他。
  来做客的王老此时才开口,凉飕飕地说:“这龙头已经把榆树街划给了她,再由何堂主管着,似乎不合规矩吧?”
  柳黎立刻说:“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
  他放缓了音调,说着软和话:“更何况这榆树街,何堂主费心了这么久,在这年节时候交出去,似乎也……”
  他这话说的颇具暗示性。
  何堂主心中一动,榆树街有赌坊有歌舞厅,年节时候正是最挣钱的时候!
  也是他们往自己荷包里捞钱的时候!
  这种小钱,只要不闹的过分,并且账面上做的好看,龙头一般是不过问的……
  这么一想,何堂主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坐在那里没吭声。
  柳黎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说:“王老,何堂主,请两位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若是二位遭遇刺杀,难道不得讨回点公道?”
  “白姐是个女人家,明面上的一些手腕,必须得硬起来啊!”柳黎摆出一副忧心的样子,长叹一口气:“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被人捏在手里揉搓圆扁?”
  “可这私下里,谁愿意这么平白无故的树敌呢?”柳黎低声问。
  何堂主和王老对视一眼,示意屋中的手下退下。
  一直等到屋中无人,何堂主才冷哼一声:“我看她那天挺开心的!”
  柳黎苦笑一声:“何堂主可知道白姐手下掌了多少铺子管了多少人手?”
  “说句您不爱听的,这到了过年的时候,咱们这么多分支,这么多堂主,哪个有白姐忙?”
  何堂主被气的脸色黝黑:“她派你来这炫耀来了?”
  柳黎长叹一口气,用一种哀切地眼神看着何堂主。
  “怎敢啊!何堂主,请您想想看,”


第一百七十八章 腹黑龙头的罂粟花15
  两人对视一眼,顺着他的话细想,只觉极恐。
  他们也不是第一天和白姐打交道,自然领会过这个女人的凌厉手段,她像是罂粟,初见极美,再见知味,三见沉溺期间,叫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甚至有传言说,她就是龙头的女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最是知晓情爱的不可靠,为何会一反常态痴缠司家二少?
  莫不是想要借机嫁人,趁此脱身?
  这么一来,似乎所有的疑虑都有了解答。
  白姐以女子之身入青帮,本就是一件极其高调之事,偏又行事张扬,不加掩饰。
  换个角度一想,她这般行事,莫不是在替龙头挡刀?
  看见这两人沉默,柳黎趁热打铁,忧愁地叹气:“今日之事,于情于理都该是白姐亲自跑一趟才是,但……”
  此时王老的情绪已经缓和不少,帮着接了句:“白姐有伤在身,不能来也是情理之中。”
  谁料柳黎却摇头,满脸地复杂。
  “白姐知道昨日之事必定得罪了何堂主,今早专门吩咐了,要我去艾府接她。”
  “但我早上去时,白姐已经被龙头唤走,我也是无奈之下,这才一人前来。”柳黎坦荡地说。
  联合早上手下的传信,再看着他这幅愁眉苦脸的模样,王老心下了然,安慰了一句:“龙头伤了眼睛,这些日子少不得白姐陪侍,也是辛苦。”
  收到王老递来的脸色,何堂主忍下心里的那口气,也说:“既然如此,这榆树街我就先管着,一切等开了春,白姐养好了身子再说。”
  柳黎忙抱拳言谢,那张苦瓜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容:“多谢何堂主体贴!”
  他犹豫了下,才补了一句:“不过一点不沾手,只怕龙头那边不好交代,您看这样行么?”
  “过几日里我从金明湾调几个舞女歌女去百乐门,也算是沾了点手?”柳黎客气地问。
  这不过是一点小事,就算榆树街不归白琼荧打理,两边歌舞厅忙不过来的时候借调人手也是常事。
  毕竟都是青帮的产业,只当是帮忙就是。
  这么点小事拿到这位堂主面前说,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何堂主心情大好,一挥手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直到柳黎离开,他才回身看向陷入沉思的王老,痛快地说:“咱们还想着怎么把那女人拉下来,没想到她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这不,都过来求饶了!
  王老也笑:“树大招风,想来这些年来她这个二把手的位置坐的也不稳当。”
  “王老,咱们往深了想一点呢?”何堂主神秘兮兮地一眨眼:“之前想要她命的,可不止咱们一家啊……”
  那个杜鹃不过是舞女出身,能得到龙头的青睐已经是三生有幸,何必因为所谓的妒忌,对白琼荧下手呢?
  “艾府守卫森严,那碗活血的药要进去可不容易。”何堂主轻笑:“就算龙头宠爱那个叫杜鹃的,她不也还没住进艾府吗?”
  没进府,又是哪里来的本事,收买艾府下人换药呢?
  除非那碗药,本就是在龙头的暗示下进来的!
  再往细里想,说不定龙头感知到白姐想要逃离自己,这才暗下杀手。
  白姐说不定也察觉到龙头的杀意,这才暗示柳黎过来示好。
  王老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沉思许久,才说:“白姐跟了龙头十年,就算想要脱离,也不会轻而易举反叛。”
  闻言,何堂主虚伪地笑了:“也是,左右年节事多,咱们关注这些作甚?”
  静观其变!
  王老看着这个侄子,也没了多留的心思,只是心中还在思量着。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白姐为何突然起了逃离的心思?
  平安街上,牡丹遥遥地指了路,缩在墙角不敢前行。
  “二少,我当真不能去。”牡丹为难地说。
  司泽看了她一眼,反问:“怎么,本少就这么见不得光,让你陪我吃个饭都不能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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