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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死后世子火葬场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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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一声不吭,了空赞许地点点头,拿起银针给她缝合伤口,一下、两下、三下。。。
  随着针线进进出出,姜知柳的眉头和秀拳越攒越紧,银牙几乎咬碎了,脸色越发惨白,豆大的冷汗滚滚落着,湿透了她的衣襟。
  可她仍旧没有发出半分声响。
  看着她强忍的模样,陆行云眸光一震,眼底似有暗流涌过,他顾不得还在包扎的伤口,起身走到床畔,握住姜知柳的手。
  “过几日是你的生辰,你想做什么?”
  “嗯?”姜知柳一愣,睁开眼眸。
  “你是想去看戏,还是去游湖赏花?”
  依姜知柳的性子,自然更喜欢看戏,不过戏文里经常讲才子佳人一道赏月风景,便道:“都,嗯,都想。”
  “也行。”陆行云想了想,微微一笑。
  听他这意思,像是要给她过生辰。霎时间,姜知柳心头泛起巨大的喜悦,脑海里全是对生辰的畅想。
  这般分了神,胳膊上也觉得没那么痛了。
  了空扫了扫二人,淡然一笑,乘势将伤口缝好,并抹上止血的良药。
  “好了,这个半个月要忌食辛辣,不能沾水。”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把手洗净。
  “多谢大师。”陆行云连忙道谢。
  了空拂着佛珠,淡然道:“这是我欠你的,你不必谢我。”语罢留下一个药瓶,傲然离去。
  望着二人的身影,姜知柳目中露出一丝疑惑。
  “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陆行云看向她。
  “我没事,痛也就那一下。”
  她笑了笑,余光落在他手背上,殷红的口子很是醒目。
  是放在滚落时划破的吗?姜知柳皱起眉头。
  察觉到她的目光,陆行云下意识把手往背后收了收,语气清淡:“一点皮外伤,不打紧。”说着走到桌案边,让沙弥给他包扎好。
  一切停当后,众人全部散去,绿枝帮她把小腿包扎好,也悄然退下。素净的禅房里只剩下他二人,气氛有些诡异。
  “咳,天热,你喝点睡吧。”
  陆行云倒了杯茶给她。
  “好,谢谢。”姜知柳连忙去接,却碰到了他的手,肌肤相处的一瞬间,她似被电到一半,立即把茶杯递到嘴边,脸颊飞起可疑的红晕,双眸根本不敢看他。
  陆行云则把那只手往衣袖里缩了缩,觉得被她触碰的地方有点怪异,似乎。。。有点热。
  他朝衣袖瞥了瞥,眼底的疑惑一闪而逝。
  这么热的天,若是往常,姜知柳必定将茶水一口闷掉,可现下陆行云看着她,她自然得斯文些。小口抿了半盏后,这才把茶杯递给他。
  “世子,那咱们一会儿就是拜佛吗?”
  “不急。”陆行云随手将茶杯放下,露出温润的笑意:“你方才折腾了那么久,又受了伤,且在这休息一晚,待明早再礼佛吧,至于家里,我会派人报信,并去朝中告个假。”
  “也好。”
  一时无话,气氛有陷入尴尬。
  “嗯,我扶你躺下,你先歇息一会儿。”陆行云沉吟了片刻,伸手去扶她,可手刚挨上她后背,便见她眉头猛然一抽,似乎很痛。
  “你怎么了?”他一惊,忙把手缩回去。
  “没什么,稍微蹭了一下。”姜知柳笑了笑,云淡风轻的。陆行云心里却生出不好的预感,伸手将她的外物拉下,见她背上有两条红肿的痕迹,长长的,破皮且发青。
  眸光一颤,陆行云的拳头随之收紧:“这叫蹭了一下?”
  姜知柳有些心虚:“嗯,既没出血,又没伤筋动骨,当然。。。”话未说完,背上一暖,一个温热坚实的胸膛贴了上来。
  他抱住了她,修长的手臂环着她的肩膀和xiong脯。
  “傻瓜。”他说,语声沉沉的,湿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似柳枝在心湖划过,勾的她的心发痒。
  “哪有女子像你这样的,你就不怕疼吗?”
  “怕的。”她攥着拳头,小声回答,心脏砰砰直跳。
  “那你还硬撑!”
  “。。。这话还要从我七岁时说起,你知道娘出生武林世家,可我爹心疼我,就不许我学武。可我偏生喜欢,总是偷偷练。为了让我知难而退,我爹说舞刀弄枪势必会受伤,若我能不怕苦、不怕痛,才允许我学。”
  “我性子犟,他越是激我,我越来劲,之后习武再怎么受伤,我都强忍着,我爹见我这样,到底心软了,就准我习武。后来我也经常受伤,可我想着我爹的话,依旧忍着,年深日久,也就养成这个习惯了。”
  听了她的解释,陆行云点点头,目中泛起一丝复杂。
  “原来如此,只是我也见过不少武人,不乏粗壮的大汉,便是他们受伤了,也不像你这样,你又何必强撑?”
  姜知柳耸耸肩:“没办法,我这个人认死理,既然认准了,就不会变了,就如同。。。”
  “嗯?”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最终把那句“就如同我喜欢你一样”咽了回去。
  静默了片刻,陆行云松开双臂,语声轻柔:“我给你上药吧。”
  “好。”姜知柳点点头,嘴角不自禁上扬,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这样亲近与贴心。
  陆行云从桌案上找来药膏,用指腹沾着,一遍吹气,一边在她伤处轻轻涂匀。
  温暖窝心的感觉在胸臆间徜徉,姜知柳眯着眸子,整个人像是要醉了。
  “你倒是很熟稔嘛!”
  “嗯,以前给别人涂过。”
  “别人。。。是女子吗?”她心口咯噔一响,下意识问。
  “嗯。”
  是。。。李静姝?
  她很想这样问,可她没有勇气,她害怕听到那个答案。方才的幸福感瞬间消散,她的心似断线的风筝,缓缓下沉。
  陆行云一直低着头,没注意她的神色,待涂抹完毕,这才站起身子,活了活脖颈。
  “你身上有伤,尽量侧着睡。”
  “嗯。”姜知柳勉强扯了扯唇。
  陆行云点点头,扶着她躺下后,就往外走。姜知柳下意识拉住他的袖子:“你要去哪儿?”
  “我和了空大师是故人,既然来了,自然要去拜会一下。”
  “奥,那你去吧。”
  她温然一笑,松开手,陆行云拍了拍她的肩膀,翩然离去。寂静的屋子里,只剩她一人。
  她闭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可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陆行云和李静姝在河边说话的样子,心里乱糟糟的,索性就起来透透气。
  今日并非初一十五,寺里人不多,偶尔有三两个香客和沙弥经过。她在院子走了一圈,见东边有条小径,便顺着往外走,穿过一道角门,是一处开阔的平台,远处树木青郁,溪水潺潺,一座凉亭矗立在深处,里面有两个人正在下棋,只一眼,她便认出是陆行云和了空。
  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沿着小径走了过去,转过弯,她正要打招呼时,听陆行云道:“大师,多谢你上次赠的药,李国公的病好多了,李姑娘托我替她向你道谢。”
  了空道:“贫僧早就起誓绝不救治权贵,若非施主救过我,我是不会救他的。”说着从袖中拿了个瓷瓶给他,“这是第二剂药,待他用完,便能痊愈。”
  “多谢。”陆行云赶紧接过。
  姜知柳脑中一震,扶着树干的手紧了紧。
  李静姝的祖父正是李国公,所以陆行云上次给她送的药,就是他从了空这里求来的吗?
  那他一定很喜欢她吧。。。
  耳畔又传来了空的声音:“贫僧是出家人,本不该过问俗世,只你我相识多年,我想问你一句,你心里可有尊夫人?”
  听到这句话,姜知柳立刻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
  作者有话说:
  双更今天


第5章 和离吧
  “她。。。很好。”静默了片刻,空气中飘来他清淡的话语。
  她身子一晃,退了退,如同被冰水从天灵浇下,从头到脚冰凉一片,冻得她有些发抖。
  她很好,但他不喜欢她,哪怕一点点。
  “那李家姑娘呢?”了空的声音继续响起。
  “她出身名门,姿容出色,其才华乃当世女子中的翘楚,我。。。”
  话音未落,绿枝的声音传了过来:“小姐,你怎么到这来了?”
  陆行云一惊,转头望去,见不远处的树林里立着一抹清浅的碧色,女子脸色惨白,目光暗淡以极。
  他眸光一紧,本能地站起来。
  “见过大师,见过。。。世子。”
  姜知柳忍住眸中的酸楚,朝二人行了礼,转身便往回走,虽然腿脚有些无力,依旧把腰肢挺得笔直。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陆行云右手微抬,复又放下。
  “哎。”了空叹了叹,轻轻转动佛珠:“施主,满目青山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
  剑眉微蹙,陆行云道:“没有青山。”
  “嗯?”
  陆行云却不再多言,朝他行了一礼,大步流星而去。望着远去的身影,了空怔了怔,恍然一笑,念了声“阿弥陀佛”,又执起棋子独自对弈。
  回屋之后,绿枝立即把熬好的药拿给她喝,见她脸色不好,又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只能干着急。
  过来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
  “夫人,是我。”
  听到陆行云的声音,姜知柳柳眉越蹙越紧,冷声道:“我歇着,世子自己安置吧。”
  “。。。好吧。”
  门外之人叹了叹,离开了。
  “小姐。。。”绿枝实在按捺不住,刚想开口,就被姜知柳打发出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她一人,她再也坚持不住了,眼眶一红,泪珠根断线的珠子般,漱淑落着。
  胸口似被剑戳了个大窟窿,寒风不停往里灌,化作冰刃割出一道道细小的口子,流不出血,却泛起阵阵隐痛。
  她缩在床头,抱着膝盖,把头深深埋进去,没有声音,肩膀却不停地颤抖,越抖越厉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肩膀终于不抖了,她抬起头,抹了几把眼泪,走到墙角,掬起盆里的清水将脸洗静。
  她出去的时候,绿枝正在门口守着,望着她微微红肿的眼眸,她什么都明白了。
  “哼,世子真没良心,小姐救了世子,他却惹你伤心。”
  姜知柳扫了她一眼,淡然道:“说他作什么,陪我去后山逛逛。”
  “好。”看她似乎没那么伤心了,绿枝松了口气,跟着她去了后山。绕着茂密的丛林转了转,看到一处飞流的小瀑布,二人便坐在那里,聆听着涛声。
  感受着沁凉的水雾,姜知柳的心也跟着宁静下来,她闭着双眸,身心渐渐放松。
  过了许久,天色渐晚,一个小沙弥寻了过来:“施主,该用午膳了。”
  “好。”
  姜知柳起身行了个礼,跟着他往回走,片刻后,绿枝随口问:〃小师傅,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小沙弥腼腆一笑:“是世子告诉小僧的,还专门告诉我,在瀑布的方向。”
  “世子!难道。。。”
  绿枝下意识看向姜知柳,见她黛眉微蹙,似是在沉思。
  回屋后,陆行云正坐在椅子上冥想,听到声音,双眸缓缓睁开:“回来了。”
  “嗯。”
  姜知柳扫了他一眼,径直到桌子旁坐下,拿起筷子开始用饭。若是以前,她必定会等他一起,可今天她没有。
  陆行云凝了凝,走到旁边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些竹笋给她。扫了一眼,却不理会。
  陆行云也不生气,又另外夹了些别的菜给她,这才开始用饭。
  只直到用完,姜知柳都不曾碰他夹的菜。他无声地叹了叹,拿了本佛经,在旁边看。
  朝他瞥了瞥,姜知柳走到榻上坐下,随意翻了翻佛经,就开始打哈欠:“世子,这边的床斋,我又受了伤,你晚上还是去旁的地方睡吧。”
  “。。。也好。”
  陆行云微微一凝,拿起佛经出去了。
  外间,绿枝见他走了,皱着小脸走了进来:“小姐,你不过随口说说,世子还当真走了!”
  “谁说我随口说说的。”
  瞥了她一眼,姜知柳扔下佛经,和衣躺下。绿枝吐了吐舌头,溜回外间守着。
  翌日,当绿枝打了清水进来时,却发现姜知柳眼圈微青,神情疲惫,似是没睡好。看她这副模样,绿枝别提多心疼了。
  她家姑娘心性洒脱,纵然遇到些不愉快,也从不影响睡眠,可现下却。。。
  她叹了叹,放下木盆,服侍姜知柳洗漱,等装扮整齐了,神色才好了些。
  二人出去时,陆行云已经在那等着了,看着他精神矍铄的样子,绿枝怒气更甚,偷偷瞪了他一眼。
  “去大殿吧。”
  陆行云看向姜知柳,并把手伸向她。姜知柳点点头,却扶着绿枝的手走了。望着她窈窕的身影,他无奈地摇摇头,举步跟上。
  到了主殿,二人在佛前拜礼祷告,态度虔诚,一套流程下来也花了小半个时辰,最后还捐了一大笔香油钱。
  下山后,侯府已派了新的马车在这候着。
  看到马车,姜知柳忽然想起昨天的事,问道:“你可知谁刺杀的你?还有那马,怎会好端端发狂?”
  双眸一狭,陆行云望向京城:“你可还记得兖州的事?”
  “兖州?难道是骠骑。。。”
  “嗯。”
  闻言,姜知柳黛眉一蹙,目中露出担忧:“不止他对不对?这些年你得罪了不少权贵,一定有许多人想要你的命。”
  陆行云挑了挑唇,云淡风轻:“不错,早在我走这条路的时候,我就料到了。”
  “那你就不怕吗?”
  “自然是怕的,可这件事终归是要有人来做的。”
  他看向她,乌黑的眸子闪着沉静的光芒,坚定明亮。
  姜知柳抿着唇,眸底泛过阵阵暗涌,嘴唇颤了颤,却没吐出半个字。陆行云薄唇一扬,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我命硬的很,了空大师给我算过,说我会长命百岁。”
  “而且。。。”
  “嗯?”
  他看着她,眸光渐深:“你也在我身边,我相信,只要你在,我死不了。”他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
  感受着他的体温与触碰,姜知柳身子一僵,下意识退了退。
  “你不是不喜欢我习武吗?”
  “我。。。”陆行云喉咙一滞,手不自然地垂落。
  “还有世子,没有谁能一直保护谁。”她咬着唇,眼底掠过一丝复杂。
  “。。。你说得对。”陆行云手一紧,神情莫名。
  片刻后,二人登上马车。姜知柳不想说话,便靠着车厢假寐。
  “方才你许了什么愿?”静默了一会儿,耳畔传来陆行云的声音。
  她睁开眼眸,见他静静地凝着自己。
  “没什么,无非是父母康健、家人和乐。”
  “哦。”他应了一声,眼皮微垂。
  “那你呢?”
  凝了凝,陆行云淡淡扬唇:“一是海清河晏,百姓康泰,二是祖母和祖母长命百岁,三是。。。”他看着她,眼底掠过一丝深意。
  “三是什么?”姜知柳往前一倾,目中露出好奇。
  “和你差不多。”
  “哦。”姜知柳往后一靠,兴致缺缺。
  空气再度沉寂下来,二人都不再言语。
  摇晃了许久,终于回府,拜见过老侯爷和老夫人后,他们这才回瀚海苑。简单地用了午饭,姜知柳坐在窗边看书,陆行云则坐在那里下棋。
  往日里,他自个儿能下半日,今日听着她翻书的声音,却有些分心,时不时看她一眼。
  可姜知柳专心致志,丝毫不受他影响。
  他捻着黑棋沉思了片刻,突然开口:“陪我下会儿棋吧。”
  “我不会。”她连眼皮都没抬。
  “那我教你。”
  姜知柳这才抬起头,淡然道:“以前大哥也教过我,可我不喜欢,学不会。”
  拒绝的非常直白。
  陆行云摸了摸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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