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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鸿蒙百辟-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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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竭力的回过头来,那目光停留在水莲花的身上,厉声的问道:“你,你这是为什么?”

    依靠那灵力,勉强能震住血液往外流淌的速度,但这般的刺中要害,死也只是时间的事,水玲珑的语调之中虽然满是责问,但她毕竟太虚弱,那声音自然显得很低沉,可即便是如此,离得近的人,也能够勉强听得清。

    “水玲珑,不对,应该叫你水莲花才是,事到如今你还在问为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吗,我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猛的一下,水莲花一把摘下头上的面纱,将那张脸完完整整的显露在众人的面前,可那容颜应该是四十多岁的模样,虽然有些上了年纪,但不知道是不是常年笼罩在面纱下的缘故,那皮肤显得异常的白皙,大抵这肤色偏白得,终究不会太难看,更何况她那张脸还特别的景致,甚至一个惊觉之间,寒潭衣还觉得她和那花蝴蝶有几分的相似之处,鼻型轮廓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那般。

    笑容从她的脸上显露了出来,满满的都是得意的姿态,就像是为自个刚才的举动颇为自豪一般,甚至笑到极限时,给人一种近似狰狞的感觉,她手中的长剑,又指向了水玲珑,剑身之上所残留的血迹,在那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般的刺眼:“你当年将我从齐王府掠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你让我扮作水莲花代替你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水莲花呀,水莲花,枉你一世英明,到头来居然会落到这般田地,你不觉得这就是一种天大的讽刺吗?”

    说道这儿的时候,那水莲花的身形,又往前踏了几步,直勾勾的站到了所有江湖人的面前,用一种宣布的口吻:“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忘记自己是谁,我可不是什么蓝莲教主水莲花,我的齐王府萧家的前任王妃霓彩儿,她才是那恶贯满盈,人人得而株之的魔教教主水莲花,现在,我已经替你们杀了她,江湖上再不会有这个魔头,可以得到太平啦!”

    这话的意思那是相当的明确,无非就是为了撇清关系,既然她不是水莲花,自然而然的也不会是这一干江湖人的目标,再抬出齐王府的名号,这些人有所顾虑,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当然了,她这话也不只是这般简单,给道天风的感觉就像是在提醒他一般,以至于说到齐王府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还刻意的加重了语气,像道天风这样的人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去在乎的,但偏偏的,他有软肋,而这软肋正在那齐王府中,所以他那近似茫然的神情,到了这一刻,也恢复了过来,正如霓彩儿所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已经没有后路可言。

    这怎么可能,看着自个怀中的女人,寒潭衣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相信她的说辞,这也太无稽之谈了些,水玲珑那一张脸,无论从那个角度看上去,都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就算是保养得再好,那岁月所留下的痕迹也不会这般的浅淡,可此刻的他又没有能力去反驳对方的观点,无论是这霓彩儿的话,还是水玲珑先前的举动,无一不在证实她的身份可不只是圣女那般简单,更关键的是,霓彩儿的那张脸和花蝴蝶长得实在是太像,花蝴蝶如果是前齐王之女的话,那她作为齐王妃的身份,就容不得别人去怀疑,简直就和事实一般,无从挑剔。

    想到这儿的时候,寒潭衣的目光不由得转移到了水玲珑的身上,无论是谁,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自然都想要去得到一个答案,而这一刻,水玲珑的目光似乎像在刻意的躲避着他一般,微微的偏转了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伤太重的缘故,让她连说话都显得困难,只要用沉默之类的字眼,来做无用的掩饰。这无疑更加重了寒潭衣心中的疑惑,那种茫然感,不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淡,甚至更加的沉重了几分。

    “你还不相信,寒潭衣,我看你就是个傻子,她不过是个老妖婆,凭着这张脸来欺骗你罢了!”似乎一眼之间就能看透寒潭衣的心思一般,那霓彩儿的眼神停留在他身上的时候,带着一种嘲讽的姿态,声音虽然不大,但几乎每一个字眼,都撞击到少年人的心里面:“你若是肯放手,道老爷子和你师徒一场,未必就不会原谅你,你不过是受了这妖女的蛊惑,人年轻的时候,谁还不会犯点错误,只要你肯悔过自新,一切都还有转机,不是吗?”

    这样的言语可不只是说给寒潭衣听的,这个少年人是生是死,说起来可和她没有丝毫的关联,之所以这般做,无非就是两个目的,四年前的那一幕,江湖上的人都很清楚,以道天风的能耐,若是真想要杀寒潭衣的话,那一剑的角度不可能会出现丝微的偏差,而正是因为这一点偏差,寒潭衣今天才能够站在这里,道老头心里面到底还是有不忍啊,毕竟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徒弟,说是情同父子也不为过,又那有当父亲的人会甘愿杀死自己的孩子呢,而她此刻这般回旋,替寒潭衣说话,其中一点,就是为道老头补上一份恩情罢了,也好紧固一下他那颗有所松动的心。

    更重要的是,她的心里面有亏欠,面对着花蝴蝶的时候,她这个当母亲的,终究是惭愧的,虽然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在花蝴蝶的心里面寻思着什么,作为过来人,却是十分的清楚,如今水玲珑注定一死,留下寒潭衣,也算是给自个的女儿一份大礼,算是补偿一下这么多年留下的亏欠吧。

    这一点,对于寒潭衣而言,还真是有几分吸引力,祁连山毕竟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那里虽然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名山大川那般的峻险,也没有那长安青州这些大城的富丽堂皇,但那儿,终究是有他的根存在的,若不是四年前那客栈里的一幕改变了自个的人生轨迹,说不定此刻的自己,正以祁连大弟子的身份,站在那百来号人群之中呢?

    想到这儿的时候,他那抱着水玲珑的手,不由自主的松了几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也有些松动的感觉,这一刻他甚至在想,如果道天风也开口说这样的话,他恐怕立时就会把持不住,可这双手,却无论如何也放不开,特别是看到水玲珑微微摇动的头颅还有那眼神之中所渗透出来的祈求,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刺了一般,火辣辣的生疼,如果这注定是她最后的一段旅程,而在这时候,自己却选择背叛而去,未免也太残忍了些,这或许就是埋在心底深处的爱吧,毕竟没有谁会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将自己唯一的机会都放弃了。

    都有些沉默,拿捏不定的姿态,所以那环境在这一刻也变得异常的安静了起来,一众的江湖人,自然是以道天风马首是瞻,老头子不发话,他们也不敢去做些什么,至于此行的目的,只要水玲珑一死,就已经达到了,祁连山的家事,还是少去搀和的好,若是处理不当,那就是给自己招惹祸端,没有谁会这般的傻。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或许就只有苏老头了,他手中的酒葫芦已经去了打扮,酒意上头,多少有些发醉的姿态,连那身形都有些摇晃了起来:“你怎么不告诉他,四年前的那一幕可不是什么巧合,霓彩儿,这一切难道不是你费劲心机安排来的吗?”

    花蝴蝶的不悦,寒潭衣为了讨她欢心去盗那夜明珠,明月山庄顺势嫁祸到蓝莲教的头上,祁连客栈所发生的那一切,腿上被刻上的莲花标记,荥阳武林会上,姑射仙子揭露寒潭衣身份,暗中勾结齐王府,蓝莲教的藏身地,须弥幻境的奥妙,这一桩桩,一件件,无疑不是她的杰作,到了这一刻,或许别的人还被蒙在鼓里,但一向烂醉的苏老头却被水都更加的清楚明白。

    “这葫芦里的酒已经不多了,老头子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了,小子,你就在陪老头子我喝上一回如何?”霓彩儿没有想去辩解,因为有些话说得越多越对自己不利,苏老头也没有想和她纠缠的意思,那目光,已然停留到寒潭衣的身上,说这话的同时,缓缓的将那壶酒递了过来:“这种东西,老头子我不懂,当年东华少主做出那番抉择的时候,我就已经分不清对错了,只能靠着这酒让自己更加的糊涂几分,但爱就爱了,就不要管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喜欢,难道不能就单纯是两个人的事嘛,又何必去顾忌那么多,少主,老头子曾经答应替你守着她,当这葫芦里的酒喝完,也是该老头子信守承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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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决定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缘故,苏老头的动作并不是很快,甚至那酒入口之时,他还微微的放慢了几分,别看他此时醉意朦胧的,但却没有人能够比他更清醒了,这世间的酒虽多可终究只有眼前这葫芦里还剩下的一丁点是属于他的了,是故无论如何,还是要好好的享受才是。

    只一口,咕噜咕噜的,时间拖得有些长,伴随着咽喉的蠕动也有些轻微的作响,那酒下肚,他便把那葫芦往寒潭衣这胸前这么一塞,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去接受,少年人的心思是复杂的,这一点,他懂!

    没用什么兵器,只要一双拳头就已经足够,若是那灵力练到极高的水平,就算是摘叶飞花也能取人首级,更何况是这对柔拳呢,他爆喝一声,调门极大,在这山谷之中,徘徊往复,着实让人震撼,那身形也不犹豫,直勾勾的朝着霓彩儿硬逼了去。

    在场的所有人中,也只有她最招苏老头的忌恨,无论怎么说,对于蓝莲教而言,她都是选择了背叛,而叛徒这种存在,原本就是为人说不齿的,苏老头之所以这般争对她,也无非是想要替水玲珑报仇罢了。

    道天风不想插手,即便是发生这样的一幕,他的心中依旧有些困惑,对与不对,或许站得角度不同,得到的答案也不相同,可值不值得,就完全是由他自个来决断了,所以这一刻,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一场争斗,甚至想从这两个人的身上参悟点什么。

    苏老头的武功可不差,他只是隐藏得深,在这江湖上没有什么名气罢了,当那一身的能耐毫无顾忌的施展出来的时候,那当真是了得,每一拳,都是虎虎生风,大有开山裂石的气魄,身形猛转之间,拳影重重,又让人分不清真假,给人的感觉,可不必先前的那场比试逊色半分。

    当然了,对于霓彩儿而言,苏老头到底有多少的能耐,她可谓是一清二楚,虽然不敢去过分小觑,但这心里面也并没有多少害怕的感觉,如果说蓝莲教内真有人能让她感到顾忌的话,那也只有真正的水莲花了,否则她也用不着潜伏这么久,如今水玲珑已经是虚弱至极,气息奄奄之间,不可能再对她造成威胁。

    长剑挥舞,她的身姿也迎了上去,长纱舞动之间,轻灵的感觉十足,霓彩儿的剑法,虽然比不得水玲珑那般飘逸,但好歹在这蓝莲教内待了这么多年,就算是耳濡目染,也得了不少的精华,更别说,她在潜入之前,原本就具有极高的功夫,两相交融之下,取长补短,自然又厉害了几分。

    本事有没有,自然手上走,转瞬之间,两人已经过了三五十招,拳法这种东西,迅猛之间要的就是速战速决,拖得越久,自然就越发的不利,消耗颇大之下,是在是难以为继,更何况是像苏老头这般上了年纪的人物,此时若是还不能占据上风的话,那接下来,可就没有什么转机可言。

    这一点,霓彩儿十分明白,她手中的长剑从一开始就选择的是防守的模式,对方拳风凛冽之下,硬拼无疑是自找罪受,剑身偏转之间,那刃口之上所透出来的寒光异常的显眼,早已经她的周身都包裹在内,让人找不到丝毫的破绽!

    拖字是个精妙无双的存在,任何时候它都有着极强的妙用,只不过这一刻,展现得更加的明显罢了。

    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爱,难道不能单纯只是两个人的事嘛?寒潭衣依旧思索着苏老头刚才的言语,他的眼神,或许是逃避着水玲珑的缘故,此刻正死死的盯在那酒葫芦之上,沧桑古朴的葫芦面,算不得起眼,但却让他觉得莫名的亲切!

    当然了,亲切的不是葫芦,而是那里面的酒,胆小的人终究是需要这种东西来壮一壮胆的,他虽然还没有下定决心,可这心里面,却想不出可以去辩驳苏老头的话,一个人活着原本就要简简单单,若是顾虑得太多,这人生也岂不是太不快活。

    寒潭衣不能说什么也不怕,可他最怕的还是不能在做自己!想到这儿的时候,他那拿捏着的清鸿剑的手也明显的加重了几分,眼神里面也流露出些许的笑意来。

    苏老头那身形,一下子倒退了过来,不停的喘着粗气,显然是力有不逮,难以为继,而霓彩儿并没有想要再继续追过来的意思,她手中的长剑斜立,整个人都停留在原地,这般局面下,输赢虽然未定,但是胜负却已分明。

    “你有什么话要说,还是抓紧说吧,我和你好歹也是相识一场,如果这个机会都不给你,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些!”这话霓彩儿倒是没有任何的做作,声调也显得十分的平缓,她虽然曾经是齐王妃,但到底还是沾染了几分江湖人的习性。

    苏老头猛的咳嗽了起来,酒喝多了,原本人就不会太好受,在动武这般剧烈条件的刺激之下,那五脏六腑之间,气息无疑有些混乱不堪,有这样的反应也很正常,他那一张脸,映入寒谭衣眼眸的时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苍白感,就像是毫无血色一般!他突然间开口道,那声音不大的同时,多少有点沙哑:“你想明白了吗?”

    这个问题,寒潭衣还真没有确切的答案,这四年来,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生死边缘走过一遭的人,或许不能放下的,已经变得很稀少,但偏偏是这些虚无的东西,让他怎么也想不通透,所以即便是到了这般情景,他的心依旧有些糊涂。

    怔怔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那双手臂,依旧抱着水玲珑,重伤之下,灵力的控制都变得十分的困难,甚至是那原本秀美无双的容颜,都有些变的模样,隐约间已经能看到一缕苍老的姿态从发梢的边缘渗透了出来,她的眼睛微睁着,瞧着寒谭衣的时候,似乎也在等待着答案一般。

    几番的情绪之下,那四周的氛围居然变得有些沉寂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杂音,少了水玲珑的灵力作为支撑,原本弥漫在蓝莲教外围的须弥幻境,也渐渐的消陨了去,甚为浓郁的雾气被那山林之中的清风这么一吹,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淡,视野所及之地,隐约间已经能够看到山体的轮廓。

    东方明月的手,十分的轻盈,那动作,也无疑是小心翼翼的,就像是从那岩壁之中,捧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般,他整个神情,也显得十分的凝重!

    那是一个不大的盒子,双手刚好能够拿捏住,虽然是用木料打造而成,但任由谁都看得出来,那绝非凡品,木质的东西,原本放置的时间就不会太长,即便是不会虫蠹,长时间放置在这般潮湿的地方,势必也会腐朽不堪,可这个木盒,第一眼望过去的时候,夏无涯就觉得它像是新的一样,一点受损的痕迹都没有。

    除开那木料的材质之外,想必防水之类的措施也做得极好,更为显眼的是,那木盒的做工无疑十分的讲究,四四方方,几乎每一个倒角都显得十分的圆滑,单就那角度而言,说不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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