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刀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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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琼柔臂如蛇一样缠在鲍仁身上。
“护法,奴家把一切都给你,你放了奴家如何?”
“杀香主乃大罪,我可不敢。”
“我在逍遥城有一千两银子,只要护法放我离开,那些银子和我这个人,都是护法的。”
两人贴在一起,苏琼又是那个样子。鲍仁被苏琼撩拨,邪火上升再也忍不住。
风在叶间穿梭,叶子在摇摆吟唱。鸟儿在树梢跳来跳去,地上的杂草在疯狂摇动。
鸟儿又唱又跳,虫子不停鸣叫。
林子里的欢快终于过去,鲍仁和苏琼大汗淋淋。
“护法可满意?”苏琼用着媚功问鲍仁。
鲍仁满足地看着苏琼的娇容,点头道:“满意。”
“还请护法为奴家打开手镣,让奴家离开。”
鲍仁摇头:“不行。此事你情我愿,我并没答应放你走。”
苏琼愕然,鲍仁竟然吃了不认账,真是个老狐狸!
“既然护法不愿意,奴家也不勉强。护法可知为何牧刚总是舍不得奴家?因为奴家会一个姿势,是其他女人所不会的。只是奴家知道回到分堂,奴家必不能活命,想在此地与护法最后疯狂快活一番,就算死也可瞑目。这个姿势,很少有男人知道,护法要不要试试?”
鲍仁刚平息的邪火,被苏琼两句话就再度撩起。
他刚才尝过苏琼的滋味,确实和他尝过的女人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现在听到苏琼这样说,不由再次心动。反正这个女人回到分堂也是死,不如让她死前物尽其用。
“是什么姿势?”
“这个姿势,需要解开手镣。”
鲍仁迟疑不决,他担心苏琼趁机逃走。
“护法担心奴家逃走?奴家的兵器飞刀都不在身上,奴家衣冠不整,奴家已经和你做了那事,奴家又怎么还会逃走?奴家又怎么逃走?”
“再说,以护法的武功,奴家这样逃,逃得掉吗?这也是奴家临死前的心愿,还望护法万全。”
“你保证不逃走。”
“奴家保证。”
鲍仁一咬牙,解开苏琼的手镣。实在是苏琼这个女人,让尝过的男人难以忘怀。
他戒心很重,一直提防苏琼逃跑。可是苏琼并没有逃走的意思,反而卖力地向鲍仁展开她所说的姿势。
风再度吹过,吹得树叶沙沙地响着合拍。鸟儿在枝头欢快地又唱又跳,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一片欢乐的景象过后,鲍仁感觉前所未有的爽快。
苏琼所说的姿势,确实让人难忘。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放过苏琼,将苏琼藏在逍遥城某个院子,供他日夜享乐。
这样的代价值不值得,鲍仁在衡量。最后他的理智回归,知道这样做不值得。如果他真的放过苏琼,恐怕他的位置也只能是分堂护法,无法再往上更进一步。
唉,这个女人,一言难尽啊。
紧接着,没得鲍仁反应过来,苏琼突然抓起衣服就跑。
第76章 反抗
“臭婆娘,你敢跑!”
鲍仁怒吼一声,从地上跳起来就去追苏琼。
“哎哟。”鲍仁感觉到腰酸脚软,刚才两场运动,太耗费他力气。
鲍仁稳了稳身,才甩开步子追出去。施展轻功追出两步,他顿时感觉不对劲,下面凉飕飕。低头一看,才知道自己的衣服也被苏琼拿走了。
“好个狐狸精,原来算计在此!”
鲍仁立即往回跑,来到马前,从包袱里取出换洗衣服抓在手上,立即向苏琼逃跑方向追去。等远远看到苏琼的身影,他才边追边穿衣服,不让苏琼脱离他的视野。
苏琼一路逃窜,拿着衣服并不敢停下来穿。直到逃进山里,她才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将衣服穿好,把鲍仁的衣服扔掉。
待她穿好衣服回头一看,吓得尖叫一声。原来身后竟然有个男人在偷看她换衣服。
“你、你你,你是谁,为何偷看我穿衣服!”此时苏琼身上没有剑也没有飞刀,又面临鲍仁的追击,心中慌乱未定。
汤仁桂丢了五元门后,回到逍遥城五元门分堂请罪,被重罚。伤才好没两天,他就被派出来刺杀东鹰帮和天洪帮的香主。不管是长乐镇,还是柳门镇,只要是东鹰帮和天洪帮的香主都可以。
这两个帮派,他必须各杀死一名香主。
今天得到消息,说柳门镇天洪帮香主死了,猜测东鹰帮要对天洪帮动手,他可以趁乱杀死东鹰帮柳门镇的香主。
因为是秘密行动,他没有走官道,而是穿山越岭前往柳门镇。结果就在刚才,他看到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施展轻功逃进山里。
汤仁桂几个月不食女人味,顿时下意识地尾随苏琼。他常年在柳门镇,不在逍遥城,也就不认识苏琼。
就是觉得苏琼这个女人,身材太好,实在是勾人魂。
看到苏琼问他,他笑道:“你问我,我倒要问你,光天化日之下为何不知廉耻,衣服也不穿就到处乱跑!”
苏琼听汤仁桂这么一说,立即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思。男人什么心思,偷窃女人还能有什么心思。
她知道,汤仁桂想要对她做什么。否则早应该喝止,而不是躲在暗处偷看。
只要男人对女人有心思,不像聂飞那样的铁石心肠,那对她就不会有什么威胁。鲍仁是护法,武功比她强,那又怎样,还不是被她玩得团团转?
看到汤仁桂腰间佩刀,她用起媚功可怜道:“大侠,你可冤枉奴家了。刚才奴家在赶路,不料骑马来了个男人。那男人看奴家长得有几分姿色,竟起歹意将奴家拉进林子欲行非礼。”
汤仁桂看着苏琼那百媚众生的可怜样,真是让人怜爱,恨不得要将她保护好。
又听到这样的女子,竟然被人拉进林子非礼,真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好让人遐想。若是我也能如此,岂不美哉?
“奴家欲反抗,却打不过他。他说他是天洪帮的人,硬说奴家是天洪帮的女逃犯,非礼奴家后还想把奴家带回天洪帮任他日夜玩弄。奴家岂能甘心受辱,趁他不备逃出来,就遇到大侠你……”
苏琼突然“啊”一声,后退两步道:“你,莫非你和他一伙,也是天洪帮的恶徒!”
汤仁桂心里一亮,这个美女子,若是我英雄救美,岂不可以得人得心,抱得美人归?
便严肃道:“我乃五元门香主汤仁桂,怎会是天洪帮那样的色心恶徒。美人放心,我汤仁桂一定会为你做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不知美人是何姓名,家住哪里?”汤仁桂咽了咽口水。
“奴家姓苏,单名一个琼字。遇到汤香主真是奴家三生有幸,求汤香主一定救救奴家。奴家定当……奴家银两已被天洪帮恶徒抢走,奴家无以为报,只要汤香主不嫌弃奴家,奴家愿以身相许。”苏琼向汤仁桂行礼,眉目生情暗中看了眼汤仁桂。
那个样子,像是女子偷看情郎,让人情难自禁。
汤仁桂心里高兴道:“好个以身相许,我喜欢。正该如此,正该如此!”
他道:“苏美人放心,那恶徒若是敢来,我定不会袖手旁观。”
苏琼指了指汤仁桂身后道:“他来了。”
汤仁桂回头一看,正是鲍仁追来。他看到鲍仁施展轻功,感觉鲍仁武功可能要高他一筹,不由后悔答应苏琼。
苏琼当然知道香主实力比不上分堂护法,也没有在这里死等,拉汤仁桂道:“我们上山,借助地势或许有胜他机会。”
汤仁桂被苏琼媚功所迷,点头答应,就随苏琼往山上走。两人施展轻功上山,身后鲍仁越追越近。
“苏琼,你这杀人凶犯,不要逃!”
汤仁桂听到鲍仁这样叫,心里一惊。苏琼解释道:“莫要听他瞎说,若不是他非礼于我,我哪里会拿到他的衣裳首发
汤仁桂听苏琼这么一说,也觉得在理。刚才苏琼早说过,鲍仁是为了强推苏琼,故意说栽赃苏琼。如果鲍仁是好人,怎么会被苏琼拿走衣服,分明是非礼苏琼被苏琼抢走。
“这位好汉,此险毒辣,莫听她谎言。她是天洪帮柳门镇坐口精英剑手,杀了香主和其他精英,被我缉拿回分堂受审,中途逃走。你不要受她所骗,出手助她。”
汤仁桂心思转来转去,问鲍仁:“你说她是杀人凶手,那你又是谁?”
他同样不认得鲍仁。
鲍仁也不认得汤仁桂,不知汤仁桂与天洪帮有仇,就说:“我是天洪帮逍遥城分堂护法鲍仁。身为护法,我又岂会骗人。”
转眼间,三人来到山顶。苏琼与汤仁桂在上面,鲍仁在下面。
苏琼捡到一根树枝伸到汤仁桂面前,“大侠,快帮我削尖它。”
汤仁桂抽刀削去,树枝顿时变尖。
鲍仁冷笑道:“苏琼,你拿着真剑都打不过我,现在想拿根树枝杀我,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剑么!”
“我一人自然不足以杀你,可有大侠相助,杀你也有七成机会。”
苏琼所说七成机会,自然是随口所说想让汤仁桂放心。此时一定要让汤仁桂出手,否则她根本没有赢的机会,更别说什么逃走。
不过,既然汤仁桂肯出刀帮她削树枝,应该会与她全力对付鲍仁。
“大侠,我们一齐上。居高临下,我们占有地利。”苏琼说完,突然将树枝向鲍仁刺出。
鲍仁出刀,竟然没有削中树枝。原来苏琼只是虚招,并没有真正往前刺出。她知道树枝挡刀只会被砍断,自然不会傻到让鲍仁砍中。
苏琼此刺,不过是引鲍仁出刀,给汤仁桂制造机会。
第77章 合谋
汤仁桂虽然与苏琼第一次合作,却无生疏之感。他没有浪费苏琼创造的机会,在鲍仁出刀削苏琼手中树枝的时候,一刀刺向鲍仁。
鲍仁出刀没削中苏琼的树枝,早就提防汤仁桂出招。他手腕翻转,刀在空中划个回旋,就往汤仁桂的刀砍去。
汤仁桂也算计到鲍仁武功比他高,简单的攻击对鲍仁应该没有用。他这一刺,同样是虚招。看到鲍仁翻刀来挡,他手臂一转,刀如一只白虎翻身翻扑而上,砍向鲍仁的脑袋。
鲍仁见招拆招,却是以攻为守,横刀一划就砍向汤仁桂的胸膛。
这是比谁的刀快。
汤仁桂刀快,那么他就能先砍下鲍仁的脑袋。
鲍仁刀快,那以他就能先砍中汤仁桂的胸口,保住自己的头。鲍仁自信自己的刀比汤仁桂的快,这招并不算拼命的打法。
就在此时,苏琼突然扬手,嘴里喝道:“着!”
江湖中,正道人士用暗器都会同时打招呼,或说“着”,或说“看镖”、“看飞刀”等话提醒对方自己出暗器,显示自己并没有行暗中偷袭那样的卑鄙之事。
苏琼真用飞刀时,她不会提醒。现在之所以提醒,不过是吓鲍仁,干扰鲍仁而已。
她的飞刀早被鲍仁收走,连剑都没有,哪来的飞刀。
不过她在爬山时,将一小石子抓在手里。此时射出去的,就是那颗小石子。
鲍仁看到苏琼扬手,一物即从她手中射来,心中一惊下意识躲避。
他一时没有想起苏琼的飞刀在马背上,苏琼根本没有飞刀。
上有汤仁桂的刀砍来,中有苏琼的暗器,此地又是山上不是平地,鲍仁匆忙移步、闪身躲避时踩到的石头突然一松。
“哎呀!”一声,鲍仁突然就掉了下去。
汤仁桂的刀,也因此未能砍中鲍仁。苏琼射出的石子,打空。
山势陡峭,苏琼和汤仁桂探身察看时,已不见鲍仁踪影。只是几块碎石坠落山底,根本看不清楚落在何处
“多谢汤香主出手相救,待奴家去取兵器和银两,如果香主不嫌弃,奴家愿与香主回家。”
汤仁桂听到“银两”二字,不由打起主意。问道:“那银两可是鲍仁的?”
苏琼哪里能不知汤仁桂什么意思,点头道:“正是他的,现在应归汤香主所有。”
汤仁桂心里暗暗点头:“这个女人会做人,明白我的意思。”
他就道:“不要叫我香主,太生疏,叫我仁哥。我今天出来匆忙,没带银子,那些银子正好解我急用。”
“正应该给仁哥用。事不宜迟,我们下山去吧。”
两人寻路下山。这座荒山,本就无路。只是上山容易下山难,纵有武功也是如此。他们需要找容易下山的地方,不由偏了方向。回来找不到鲍仁的尸体,也就不管,匆匆去马匹所在之处。
那么高的山摔下,鲍仁就算不死也受重伤,他们不用再担心鲍仁。
才走一半,汤仁桂看看四下无人,突然抱住苏琼。
“苏美人,不如在此行好事如何?”
苏琼不想节外生枝,就应许了汤仁桂。
两人在这野外行了好事,收拾好衣裳重新上路。汤仁桂尝到苏琼滋味,不由感叹怪不得鲍仁会对苏琼起歹心。面对这样的女人,不起歹心根本不是男人。
本想杀苏琼的汤仁桂,变得犹豫起来。苏琼确实就是天洪帮派往柳门镇坐口的精英剑手,汤仁桂要来柳门镇搞事,又岂会不打听清楚。
只是他知道有苏琼这个人,却不知道长什么样。现在不仅知道苏琼长什么样,还尝过什么滋味。让男人难以忘怀的滋味,汤仁桂真是不舍得杀毒手。
眼看就要到拴马的地方,汤仁桂已经远远看见那两匹马。苏琼的兵器,也在那里。
“鲍仁说的是真的吗?”汤仁桂突然问。
苏琼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汤仁桂。她的眼睛,充满了可怜与无助。她的神情,是那么的无辜。
没有人看到她的样子,会认识她杀了自己的香主和帮派的精英。就连放暗器,也要开声提醒对手。这样一个女人,又怎会杀人?
“仁哥,你竟然不相信我?”
“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鲍仁说的是不是真的。”
苏琼没有退缩,看着汤仁桂的眼睛坚定地说道:“鲍仁他说的不是真的。香主是死了,但不是我杀的。”
汤仁桂没有从苏琼的眼睛里看到一丁点慌乱和说谎的痕迹。她没有骗我,汤仁桂心想。
“香主死后,他的亲信烧皮呼叫,精英甘风与他进去发现香主的尸体和聂飞在现场。”
听到“聂飞”二字,汤仁桂双眼不由一缩。他可是被聂飞摆过一道,心里说不恨聂飞,那是不可能。
“你知道吗?我是香主的女人,我又怎么会杀自己的男人?聂飞看到我有几分姿色,对我起歹心。我不丛,聂飞就想用强。幸好香主及时赶到,我才没有被聂飞糟蹋。”
“香主想用帮规处罚聂飞,聂飞就杀死帮主。你知道吗,鲍仁第一次带走的人,就是聂飞。而甘风看到香主已死,聂飞又被带走,坐口只剩我和他两位精英,也对我起歹意,把我约到河边欲行非礼。”
“我并非随便的女人,自然要反抗,他逼得紧,我不得已就用飞刀刺他,他跳进河里逃走。然后他竟然勾结聂飞,将杀害香主的罪名安在我头上。不知鲍仁得了什么好处,听信他俩的话,说我是杀害香主的凶手,要把我押往分堂。行到这里,他借口休息,就把我抱进林子里非礼。我……”
苏琼哭道:“仁哥,奴家真的好冤啊”
她扑到汤仁桂怀里哭泣,汤仁桂抱着她,安慰道:“别怕,有我,我与那聂飞还有仇呢。琼儿,你与我合力杀了聂飞,再助我杀死东鹰帮的仲谋,你随我加入五元门可好?”
苏琼抬头,泪眼婆娑地问:“真的吗?”
她的眼里,充满期待。就想深情的女子,期待自己的情郎给她承诺。
汤仁桂用力抱紧她,道:“我汤仁桂说话算话。”
苏琼害羞地低下头,说:“仁哥不嫌弃奴家,是奴家三生修来的福气,仁哥怎么说,奴家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