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尘刀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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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阿凤抬起头看了一眼张望月和李摘星。
只瞧她脸上渐红。
“三!”
李阿凤没有说话。
野猪·阿不达道:“我们走。”
却听李阿凤大喊一声,道:“我答应。”
那野猪·阿不达听后,大笑起来。他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开始吧。不过,我们不打无名之辈。还请你这两名刀客,报上姓名。”
李阿凤看向张望月与李摘星。
李摘星便道:“在下,寻春刀李摘星。江湖第二刀客。”
张望月道:“在下,风沙刀张捏月。江湖第三刀客。”
野猪·阿不达道:“既然江湖第二第三刀客都来了。却不知你们谁先上?”
张望月与李摘星看向李阿凤。
李阿凤便道:“当是第二刀客先上。”
她这么说,便是不愿再败一阵。听说了李摘星是第二刀客,多是希望李摘星一举拿下。
第二刀客要远强于第三刀客。
却不知,那李摘星为何又自称为第二刀客?
89章 漠北刀客
长院里,密不透风。
红灯高挂,张望月见后,不禁心里喟叹:“幸好今日巧合,招兵有幸,不然还真进不来。这郡主府上,如此森严。那李风住处,更是微风不入虫不进。倒真感谢这位郡主了。”
如此抬头,便看到西达五人又走出一男人。
他比先前男子要瘦些,瞧着脖子处却是肌肉加身。可想,那人一身劲头。只怕耕地青牛也敌不过他。
野猪·阿不达介绍道:“这位是我西达第一刀客,野牛·阿不达。”
他说第一刀客时,那人便是昂首,眼中尽是傲气,不可强视。他随之刀锋一侧,大砍刀便闪着寒光。
野牛·阿不达说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吧,赶时间。”
李摘星听后,提刀上前,大喝道:“别说大话,我一人便让你好受。”便看他刀指野牛。
他俩身形本就一大,一小;一强,一弱。那李摘星此举,若不是真有实力,便是他高估了自己。
张望月心想:“野牛蛮人虽强,但李摘星刀法也自成一门。且看他两先打,瞧出野牛刀路。”
李摘星也不多说,大喝一声,提刀急冲。紧跟着,他便挥出一刀。寻春刀于空中划出一道圆弧,一瞬间刀气横生。
张望月心里不免一惊,想到:“这李摘星刀法不弱,竟是刀势有余。看来,他于城门口时,只是练了些基本刀法。他隐藏自己实力,是真的只想取那百两黄金吗?”
刀势将至,野牛却脚下用力一踩。青石地面,猛得碎开。只瞧他举起大砍刀,招势普通。却是力量惊力,似乎隐有觉尘大佛无相拳功力道。
他也不避李摘星之刀,只是用大砍刀拼命挥刀。待得两人招式进了,那大砍刀一刹那便是冲开了寻春刀势。
李摘星提刀于头。
砰得一声。
他双膝着地,地面粉碎,嘴角流血。那野牛蛮人,接着大砍刀往下一压,李摘星便是倒地不起。
接着,上前两人抬下了李摘星。
郡主李阿凤面容失色,从椅子上站起。看着被抬走的李摘星,胸口起伏。
一句话没说,又坐到椅上。
野牛与野猪哈哈大笑,另外三人跟着笑起。
野牛·阿不达道:“这难道,就是江湖第二刀客吗?太弱了,太弱了。”
野猪·阿不达道:“我看是倒数第二差不多。”
接着野猪又不笑了,盯着李阿凤,说道:“现在可否拿出风卷残楼?”
李阿凤半天没有说话。她转头看了一眼张望月。见张望月低头不语。便跟着手下人说道:“阿梨,去我屋里把刀法拿来。”
只看阿梨是一位年轻女子,她身形娇小。动作轻慢,但眼神中自有一股坚定。他道:“小姐,那刀法可是你最喜欢的。”
李阿凤道:“别多说话,照我说的做。”
西蛮人听后,又大笑起来。野猪道:“那就多谢郡主了。”
过得一会,阿梨走出。手里拿一木盒,里面当是风卷残楼无疑了。
那野猪走上前,伸出手,正要接过盒子。听得李阿凤道:“是给你们看一看,不是给你们。”
野猪道:“是看一看,郡主放心。不过,这看多少时日,可由不得郡主做主了。”
李阿凤道:“你想抢了去?”
野猪道:“不是抢。四场比试,你输了四场,这是赢来的。”
李阿凤瞪目而视,忽得胳膊一摆,转了身去。
野猪大笑,伸手。
一直没有动过,也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望月,开口道:“慢着。”
野猪蛮人猛得转过头,眼中疑惑瞬间又转为了不屑。
已转过身的李阿凤,此时也转了过来。她怔怔瞧着张望月,不禁转头叹息。便说道:“阿梨,我们走。”
她这是,不相信张望月胜过那李摘星,便一心决定再无可能夺回风卷残楼。当数放弃了张望月。
张望月见她离去,说道:“郡主慢着。我虽是第三刀客,但我可来自漠北。”
张望月说了这话,那郡主才停下。
就连先前野猪·阿不达也是脸上一惊。
张望月这么说,自然是想,比试比试,赢了也好留下。提漠北,便是让郡主相信自己。
如果郡主当真喜欢刀的话。她自然听过江湖第一刀客张吹烟名号,也自然听说过,漠北出刀客的传说。
那郡主转过头,瞧着张望月,眼睛眨也眨。
郡主道:“漠北长年风沙,为何你的皮肤不黑也不糙?”
张望月还没回答,野猪道:“小子,你若真来自漠北,可听说过天下第一张吹烟?”
张望月无视野牛所问,对郡主说道:“我已入得江湖数月,肤色自是改了过来。”
郡主李阿凤迟迟没有说话。过得一会,她才说:“你已入得江湖数月,又从漠北来。那你可听说过张望月?”
张望月道:“听说过,还听说他得罪了天上楼,死于黄昏酒栈。”
郡主忙问:“此事可真?”
张望月摇头,道:“多半是真,但尸首并未找到。”
郡主问:“你与他什么关系?”
张望月道:“素不相识。郡主这么关心张望月,是因为他的残阳刀法吗?”
郡主道:“只是其一,他既是得到了张吹烟的真传,当数天下刀法第二。如此人才,只是可惜了。”
那李阿凤说完,不再说话。
张望月接着说道:“在下张捏月虽是比不上张望月,但自认刀法不弱。还请郡主给个机会,与这野牛·阿不达比上一比。这也不妄此行了。”
郡主还未说话,野猪·阿不达开口大笑,说道:“怎么着,仗着来自漠北。就以为自己刀法可以了。野牛过来,让他看看什么是刀法。”
他说完,那野牛·阿不达便走了过来。
野牛道:“刀,从来不是用来比试的。小子,你要真想和我比一场,生死由天定。丢了性命,可不要后悔。”
张望月道:“野牛刀客既是如此说了,我自当奉陪到底。”
说完,张望月抬头看着他。眼神中,自是没有一丝露怯。
李阿凤又道:“好,如果你能把风卷残楼夺回来。我便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90章 风卷楼残
月明。
风稀。
野牛·阿不达提刀大吼,气势不弱。震得风起云涌。
他提刀指着面前相距十步远的张望月。问道:“你的刀呢?”
张望月没有说话。只脚上一动,胳膊一挥。身后所背风尘刀,便是撑于地面。
只震得青石板碎裂,呼得一声,灰尘四扬。那野牛·阿不达一见,皱眉不语。他的刀,便是抬在了胸前。
说道:“有两下子。可是你为何还不出刀?”
张望月没有说话,只摇了摇头,道:“这把风沙刀出了要见血。我用布包着,也好留你一条命。”
野牛·阿不达道:“好大的口气。”
张望月道:“你为何还不出招,是怕了吗?”
野牛·阿不达苦笑一声。
却听野猪·阿不达道:“师弟,不必与他多话。赢得便是。”
他话说完,那野牛·阿不达便挥刀上前。他自是脚上生风,刀刀有劲。
只看张望月不仅不出招,还连连后退。
那李阿凤便是紧紧皱眉,不禁又站了起来。一旁众人更是瞪大眼睛。
李阿凤对阿梨道:“他太让我失望。”
阿梨道:“是他无能,这不能怕小姐。”
李阿凤道:“刀客讲究的是先发制人,你看他,连出刀的机会都没有。”
那李阿凤说完,竟是长叹一声。转身欲要离去。张望月见后,当即身子一跃,竟是站在了李阿凤面前。
张望月道:“郡主何不再坐一时,且看我如何胜他。”
正说着,野牛·阿不达再次冲来。
只瞧他刀,横扫一片。所到之处,万物碎裂。
李阿凤瞪大眼睛,处于野牛·阿不达刀下。她当是愣了,不知闪躲。
听得阿梨大喊:“小姐小心。”
张望月见此,身子一闪,挽住了李阿凤。这便是把李阿凤救下。
那李阿凤与张望月怀中,瞪大眼睛,待得两人站稳,她推开张望月,低头走向一边。
张望月心道:“我先让她对我产生好感,如此更有可能留下来。”
野猪·阿不达道:“野牛你做什么,是想要郡主性命吗?”
野牛·阿不达道:“这小子东跑西躲,让老子心烦。”
这目的既是达到,张望月不愿多战。
便道:“那好,我这便不再躲,你可接招了。”
说着,张望月跃到空中。野牛·阿不达抬看去。接着,张望月再次落地,那风尘刀便是重重落于地面。
气势激荡开来。把野牛·阿不达震入十丈远,他自是摔在地面,一动不动。
安静。
无人说话。
只看西达人匆匆跑向野牛·阿不达,并扶起他。只瞧他,满嘴是血,瞪大眼睛。
野猪·阿不达道:“阁下如此身手,莫非就是那杀人狂魔张望月?”
此话一出,李阿凤看向张望月。张望月自她在看着自己。心想:“我自是要隐瞒身份,不可让旁人知道。只不承认,但愿这李阿凤可不要起疑才说。”
想完,张望月道:“我虽与那张望月同出漠北,也听过他的名号。知他刀法出神,心中也是想见一见,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何况他使的是残阳刀法,而我对残阳刀法,却是一点不懂。”
说完。
野猪·阿不达自是信了,便不再说话。扶着野牛·阿不达离去。
这一天晚上,张望月与路菲菲同居一屋,二人一直未睡。
只听得外面脚步声匆匆,随即传来敲门声。张望月从椅子上站起,走到门边,开了门。是那郡主身边女子阿梨。
她自是面带微笑,拍了拍,便见来了数人,端上点心水果,大鱼大肉。
此为感激张望月取胜。为她夺回风卷残楼。
过得两个时辰,阿梨再次来到。
阿梨说道:“郡主有请。”
张望月便是起身,跟于阿梨身后。不知穿过了多少道门,来到一处房间。阿梨敲门,屋里人说:“进来。”
阿梨开门,张望月跟着走了进去。
果见是郡主李阿凤。她正坐在桌子边,桌子上菜,有酒。
李阿凤道:“下去吧。”
那阿梨便是转身走了,后又带上了门。
李阿凤对张望月道:“坐。”
张望月坐下,开口道:“郡主是要给我那二百两黄金吗?”
李阿凤道:“你只为那二百两黄金吗?”
张望月道:“是。”
李阿凤道:“不想更多?”
张望月道:“想。”
李阿凤听后,笑了起来。他伸出那白如雪霜的手,把酒杯倒满了酒,推到张望月面前。
张望月便是盯着酒看,心中想到:“郡主此举,果然是想留我下来。”
李阿凤忽然开口道:“以你的身手,大可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为何要流浪在外?”
张望月只笑不语,过得一会才道:“我自是没有好的机会,这便是只能流浪。”
李阿凤道:“现在,你有这个机会了。”
张望月道:“哦?难不成,郡主要给我这个机会?”
李阿凤道:“不是我给的,而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你先喝了这杯酒,我们再说。”
张望月喝了,只看李阿凤站了起来。走向一边,手里端起一个盒子,正是那风卷楼残刀法。
张望月问道:“这是何意?”
李阿凤道:“打开它。”
张望月照做了,里面是一件羊皮卷。只看卷面写着四字:风卷楼残。
李阿凤道:“此刀法,仍是皇城最高刀法。江湖之人,人人想得到。因为喜刀,便是让父亲求得此刀法。可是,这刀法之中所说,却是让人不解。不知,你可能领会一二?”
张望月道:“郡主这是想让我,教你此刀法了。”
李阿凤道:“没错。”
张望月道:“此刀法,既是皇城最高刀法。可想,其中必是很多让人不解的地方。这要是学下来,怕是要不少时日。”
李阿凤道:“你可不必担心,我可再出二百两。事成后,加上先前二百两,我再多给你一百两,总共五百两。”
李阿凤见张望月脸现难色,便又道:“你可仔细想想,这是很多人,得不到的机会。”
张望月没有说话。
李阿凤又道:“现在,你可以先打开看一看。”
张望月照做了。
91章 孤独傲然
李阿凤多加了一盏灯火,屋里瞬间又亮了些。她紧紧靠近张望月肩头,并时刻留意张望月神情变化。
不知道她想发现什么,也不知道她给张望月看风卷楼残的真正目的。
于此,张望月顾作自如。只瞧羊皮卷上所写风卷楼残,着实让人惊讶。
如论如何,张望月也想不到。这风卷楼残实际,只是一招刀法。
只一招。
这一招的名字,叫风卷楼残。
没有过多记载,除了招法和口诀外。只写下了所写之人的名字——孤独傲然。
张望月凝视,心想:“此人是谁?我从未听说过此人。”
心中犯起了疑,张望月便细看刀招。
不禁叹服:“此刀招气势磅礴,杀气汹涌,竟有一招可破万军之势。当数江湖罕见,若是让不良人习得,只怕江湖血雨腥风。”
张望月心中忍不住,又接着去看那刀诀。眼睛顿时瞪大。
余光之处,正瞧得李阿凤看着自己。这便又恢复往常,说道:“此刀诀,性志不坚之人,恐怕会入了魔道。”
李阿凤连想也没有想,便道:“没错。”
张望月心中疑惑,转向李阿凤。见她眼珠转动,灵性上加。
心想:“这郡主,似乎很了解此刀招。她既是如此了解,为何还要我看?再者说,此刀招江湖如此珍贵,难道她不怕我学了去。”
想完这些,张望月问道:“确不知,如此魔性的刀招,什么样子的人才能练成?”
李阿凤脸带微笑,坐了下来。看向张望月,笑道:“无人能练。”
张望月道:“所以,你才让我看。若我能练成自是会教你,若我练不成你也不怕?”
李阿凤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