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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穿书回来后我爆红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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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其行慎重,他怕唐谦是诈他。
  然而唐谦现在只想着快点把手里的股份脱手,他道:“我手里有百分之六十的份额,陈江那边,情况比较复杂,但我可以去争取。我只有一个条件。”
  刘其行问:“什么?”
  “要快,越快越好。所有手续加急,如果可以,明天就签合同。”
  ——
  朝京夜里的风一直都很不小,今晚更是如此。
  温以遥的头被吹得越来越疼。
  骆晓叨心疼他,就说在附近找个地方住,可偏偏地段繁华,这个点竟然所有的酒店房间都满了。
  她开着导航,着急得很:“要不你回我家?不不不,太远了。开过去得一两个小时。我看看……要不我们去ZL的酒店?”
  ZL酒店是全国唯一一家超五星酒店,肯定不可能被预定完。
  但问题就是,贵。
  “好。”温以遥揉着太阳穴,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走吧。”
  开房很顺利,有很多房型可以选。
  温以遥开的是最顶层的套房,虽然不是最豪华的那一间,但整层楼只有两个套间,另一个总统套也隔了一整个走廊,可以完美避免一觉醒来被狗仔蹲点。
  温以遥本来想给骆晓叨也开一间,但骆晓叨被一晚八万的价格吓得连滚带爬逃走了。
  酒店的人想带温以遥上楼,但他拒绝了,他现在一想到和人待在密闭空间就有点犯恶心。于是自己拿着房卡刷了电梯就走。
  温以遥虽然靠着演技把陈江的老底给掀了,但不代表他对于这个过程中所产生的所有肢体接触不抗拒。
  要不是为了套出更多切实能起诉陈江的信息,温以遥估计在闻到酒味的那一瞬间就要把陈江的头打歪。
  当然,他最后确实也这么做了。
  但陈江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恶心到他用肥皂洗了十分钟还不够,拥有消毒水擦了好半天。
  温以遥想起在某个穿书世界,他好像也被人咬过脖子。
  那次的大反派是个吸血鬼,温以遥为了不让反派把主角杀了,主动献上自己白生生的脖子,要以命抵命。
  没想到对方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其实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不是主角的血,他竟然不喝,牙齿只是抵在温以遥的脖颈处轻轻碾磨,最终也没有刺破。
  工具人温以遥的命保住了,但那种被咬脖子的感觉还是记忆尤深。
  温以遥忍不住想:他应该是个颜控,不然为什么当时不恶心?就因为大反派和陆尽洲一样帅吗?
  脑子天马行空了一会儿,电梯到了。
  出了电梯以后,温以遥昏昏沉沉往外走,没两步就接到了刘其行的电话。
  他实在没力气了,还感觉自己有点发烧,就说:“明天再聊可以吗。”
  每一步路,他都像走在棉花上,身体软乎乎的。
  大概是因为精神一直处在高度戒备状态,现在突然放松,就导致所有的毛病都出现了。
  除了感冒带来的疲惫困倦,还四肢乏力,头晕眼花。
  刘其行有些遗憾地说:“好,我明天回国,到时候我们见面聊。”
  温以遥嗯了一声,想挂断。结果手一松,手机直接砸地上。
  他缓缓弯腰捡起来,那一瞬间,忽然觉得世界暗下来了。
  随之而来的是猛烈的天旋地转,温以遥心想糟了,他要晕过去了。
  然后就栽倒在一个温热的怀里。
  温以遥的所有感官变得很迟钝,眼睛也有点睁不开。
  他只听见有个很好听但却很冷淡的声音在说着什么。
  但他没听清,满脑子都是:啊,好暖和。
  然后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
  作者有话说:
  ——
  陆尽洲:老婆砸手里,要干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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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温以遥在半梦半醒中; 整个人就像腾空一样,陷入了一团捉摸不透的云雾里,有什么东西禁锢着他。
  这轻微的颠簸; 像是在走路,但用的不是他的腿。他仿佛在飞。
  温以遥不喜欢这样飘忽不定的感觉,他想去抓一个着力点; 让自己在梦里站起来。
  刚伸手攀住什么; 就听见一个声音低低地说:“别动。”
  本就低沉冷冽的声线,带着这不容置喙的语气,多少是有点压迫感的。
  然而温以遥可听不得这些。
  不让他动; 他偏要动。
  虽然手脚没力气,眼睛也睁不开; 但他很执着也很努力地在这种圈禁中蛄蛹着。
  耳边的声音没有再响起。
  忽然; 温以遥感觉到包裹住他的云层好像在收拢,箍得他四肢蜷缩; 动弹不得。
  他缩着脖子; 识时务地消停下来,手不自觉地抱紧了这堵「墙」。
  鼻息间忽然闻到一股很淡的香; 和酒店香薰的馥郁浓烈不同; 清冽得像阵风; 一下把他脑子里的闷燥都给吹开去,本来有些高热的身体也因为对方轻微的低温而感到舒适。
  温以遥深深吸了口气; 对于这种味道和这股温度差都非常受用。
  于是不再挣脱; 踏踏实实抱紧后睡着了。
  ——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但厚实的窗帘隔绝了刺眼的阳光; 整个宽敞的屋子里只留下一层轻柔的暖黄。
  温以遥先是慢慢悠悠睁开眼; 从感冒后的迟缓中逐渐清醒; 盯着酒店富丽堂皇的天花板发了足足十秒的呆。
  从「我是谁」「我在哪儿」到「是谁把我送上床的」「等等这个床睡起来怎么有点硬邦邦的」。
  各种各样的问题像走马灯一般从他的眼前闪过。
  他思考了很久,最后得出答案:超五星酒店的服务就是这么好。
  一定是酒店服务生从监控里看到他晕倒了,于是把他带回了房间。
  温以遥呼出口热气,然后闭眼,准备继续睡觉。
  一个很熟悉但却又不应该熟悉的声音响起,近在耳边。
  “起来。”
  温以遥唰的一下睁开眼,呆滞地循着声音转过脖子。如果时间的流逝是有声音的,那么现在,它们正在温以遥耳边噼里啪啦。
  仅仅几秒钟过去,温以遥已经被这种无声的噪音振聋发聩。
  他睡的不是床,是陆尽洲。
  严格说起来,不是睡陆尽洲,而是睡在陆尽洲怀里。
  “!!”
  如果可以,温以遥很想直接从陆尽洲身上弹飞三米远。
  但他现在四肢乏力,倾尽全力也只能礼貌地表示了一下惊恐。
  身体则非常实在地慢腾腾滚了一圈,从陆尽洲身上,滚到了床的边沿。
  然后他撑着身子坐起来,两眼干巴巴望着陆尽洲。
  有很多问题要问,比如:为什么你会在这儿?你怎么抱着我睡觉?咱俩关系有这么好吗?反正都遇上了能不能签个名?
  当然最后一个问题不是那么重要。
  不怪温以遥脑子短路,换成任何一个人,昏睡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正窝在一个男人怀里,不可避免地会想到一些不太正直的事情。
  头天晚上他还对陈江钓鱼执法,俗话说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因果循环,一环扣一环,也不排除有人要搞他的事。
  但他和陆尽洲之间应该没有深仇大恨。
  总不至于因为上次在餐厅碰瓷、上上次在热搜肩并肩,陆尽洲就要牺牲自己的色相来折磨他吧?
  温以遥的脑子还在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逻辑,就看见陆尽洲面沉如水地坐起身子,一双眼睛幽深如墨地盯着他。
  “醒了?”陆尽洲问。
  “醒着呢。”
  温以遥茫然地点头,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手里攒着被子,无辜中带着些求知,“您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你认为是什么情况?”
  陆尽洲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把问题又抛给了他。
  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坐着,虽然期间隔着起码一两米的距离,但氛围超乎寻常的黏糊胶着。
  温以遥知道,这种时候脸红是非常不合时宜的。
  就算陆尽洲再帅,那双眼睛再深邃,那也不能脸红。
  尤其是当对方正以一种质问地口吻追究他责任的时候,他如果不争气地败下阵来,那今天这事儿就真的说不通了。
  偶像归偶像,清白归清白。
  温以遥只能用挠头假装思考的方式埋着下巴,以免陆尽洲看见他的大红脸。
  同时他在心里疯狂风暴:他问我什么情况,可我昨天不是晕过去了吗?我只是一个可怜的感冒病人我知道什么?
  陆尽洲为什么有话不说,非要反问我?他是不是憋着使坏。
  难道这厮阴我!
  可是他阴我干什么?他陆尽洲要什么有什么,真想收拾我,还不就是分分钟的事儿,用得着牺牲色相?
  想着,温以遥还悄悄扭了扭腰,发现身体毫无不适——这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么?
  那陆尽洲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样子盯着我干什么!
  “你别问我了,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跟我说,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温以遥噘着嘴,心里越想越不得劲,他眼神幽幽地看向陆尽洲的手臂,说,“而且……咱们俩这个这情况,我还能强迫你干什么不成?”
  他们俩别说身高差距,单看胳膊腿儿的粗细就该知道,硬碰硬肯定是温以遥吃亏。
  如果他清醒着,也许还能用些近战搏击的技巧,但他晕了啊,他无辜啊!
  “那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陆尽洲见温以遥说不出个所以然,也不再和他拐弯抹角,把话挑明道,“你想做什么。”
  “啊??”
  听到这话,温以遥也傻了,“我不知道啊?不是你把我带来的吗?”
  他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在陆尽洲怀里亲密贴贴。
  那密不可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昨晚过得多么春光旖旎。结果现在睁开眼,谁都不认账。
  到底谁在隐瞒,谁在装傻?
  首先,温以遥是很相信自己的。
  他不是那种会见色起意的人——就算有,也只停留在想象中。停留在他十五六岁的青春懵懂时。
  而陆尽洲也不怀疑自己。
  且不说他对于那些情或欲毫无兴趣,只单纯针对温以遥这个人,他也根本不可能动什么念头。
  俩人从过去到现在一共见过两面,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陆尽洲对温以遥唯一的印象,停留在「这个人的长相出挑,适合周导的电影」。
  这么多年来,陆尽洲连身边熟悉的人,都从来没有产生过任何想法,更何况是这样陌生的对象。
  于是两个人谁都不相信谁,沉默地对视了好一会儿。
  就在这时,温以遥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他下意识地转头要去找手机,下一刻陆尽洲突然伸手抓住他肩,只一用力,温以遥觉得天旋地转,然后他就被陆尽洲压在身下。
  并不是非常美好的姿势。
  因为陆尽洲的胳膊正抵着他的喉咙,还把他双手禁锢起来,一副高度戒备的样子。
  “哇,你……”很奇怪的是,就算以这种方式被压制,但温以遥好像打从骨子里就不害怕陆尽洲,他甚至还能调侃道,“你力气真大。”
  “温以遥。”
  陆尽洲沉吟片刻,忽然叫他的名字,音色低沉喑哑,“你耍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不可能耍你。”温以遥坚决地反驳。
  陆尽洲知道事情古怪。
  他也在试图找到一个能够说服自己的答案。
  昨晚在走廊上碰到晕倒的温以遥,纯属偶然。当下,陆尽洲没有想太多,即便作为一个陌生人,也不可能放任对方躺在冰凉的地砖上。
  所以他第一时间联系了酒店的人,还帮忙把温以遥抱回了他的房间。
  酒店有专门的医务人员,检查以后说温以遥只是睡着,并无大碍,所以也就没有专程送去医院。
  陆尽洲觉得这件事与自己无关,所以早早就离开,把一切交给了酒店。
  哪里知道一觉醒来,他却发现,本该在另一个房间的温以遥,正睡在他怀里。
  对于这种情况,陆尽洲自然会联想到,对方是想要借机和他产生一些不寻常的关系。
  他不自觉地又加重了一些手上的力度,把温以遥像潜逃犯一样地扣在身下。
  温以遥被抵着的喉咙有些发痒,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你怎么不听人说话呀。咳咳……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记得之前吃了感冒药,就一直特别困,然后咳……从电梯出来突然就没意识了。”
  他咳得两颊泛红,大而圆的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浸润,湿漉漉地看着陆尽洲,竭尽全力地表达自己的真诚。
  在那么一个刹那,陆尽洲好像被温以遥的眼神刺了一下,他疾速地闭上了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和五脏六腑都剧烈地疼痛起来。
  仿佛灵魂在被一双如有实质的手撕成两半。
  他试图让自己完整,但疼痛只会加深。
  最后他在这种斗争中失败,卸下所有力气,身体整个地伏倒下去,几乎是砸在温以遥身上。
  偌大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个人一深一浅的呼吸声。
  温以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感觉陆尽洲挺沉的,砸在身上有些吃力。
  耳边是陆尽洲急促沉重的喘息,温以遥小心翼翼问他:“你怎么了……嘶,陆尽洲,你身上好烫。”
  没有人回答。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陆尽洲好像失了声,不理会温以遥。
  “糟了,别是什么急性病发吧。”
  温以遥还是很担心偶像的,就算他们之间有天大的误会,那也不能让陆尽洲出事儿。
  于是他抬手想把陆尽洲搬起来,结果身子刚撑起来一半,还没把陆尽洲从身上掀开,他的两只手就再次被陆尽洲捉住。
  陆尽洲身体比低烧的温以遥还热,体温通过皮肤传递给了他,那一下,温以遥忘了自己本来要干嘛。
  双手被束缚,温以遥没了着力点,于是愣愣地又躺了回去。
  他听见陆尽洲说:
  “抓到你了。”
  声音哑得不像话。
  尽管只是几个字,但温以遥莫名感觉,好像陆尽洲的语气和之前的高高在上不太一样,他甚至听出了一丝笑意。
  温以遥破罐子破摔地望着陆尽洲,说:“是啊是啊,你抓到我了。反正你也不听人商量,那就报警吧,直接把我关起来呗。”
  陆尽洲很认真地盯着他。
  或许是一刹那,又或许有一分钟那么久,总之,温以遥觉得时间在陆尽洲的眼神里被切割了。
  他听见陆尽洲说:“好啊。”
  那双被无数媒体称为「比寒冬的风还要冷个几十度」的眼睛,现在却仿佛烧起一簇只有温以遥能看见的火焰。
  陆尽洲低低笑道,“那就把你关起来。”
  “!!”
  温以遥快速地在「他肯定在跟我开玩笑」和「这个老六是真的想把我整进监狱」之间做出了判断。
  于是演技上身,审时度势的温以遥笑了笑,“兄弟,这事儿有误会。”
  “兄弟?”陆尽洲古怪地看着他。
  温以遥想了想,这时候套近乎好像不太好,显得他心虚似的。于是改口道:“先生,陆先生。你先让开,我们坐起来聊成吗?”
  陆尽洲却没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温以遥的错觉,他觉得这一刻的陆尽洲,和刚才醒来的时候他面对的陆尽洲,不太一样。
  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同。
  可能是眼神吧。
  现在的陆尽洲正用一种能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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