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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锦衣玉令-第24章

小说: 锦衣玉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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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叫声此起彼伏,大黑的吼声越发凄厉。

    院门被堵住,关门打狗,大黑跑不掉了。

    时雍见状,冲上去从陈红玉手上夺过宝剑,二话不说就朝大黑冲了过去。

    “狗东西,我宰了你。”

    她手挽个剑花,追上去就一阵乱桶乱砍,嘴上喊着杀狗,一剑剑却是朝侍卫胡乱砍杀。

    混乱中,骂声四起。

    赵焕微微变脸,走近两步,舔了舔牙床,悠悠地笑了声。

    “要活的。本王要亲自宰了它,剥它的皮,抽它的筋,炖它的肉。”

    众侍卫:……

    这狗本就凶悍,殿下要活的?

    这不是要他们的命吗?

    院子里人仰马翻,狼藉一片,树木花草被冲得横七竖八。在时雍的“乱剑”下,侍卫乱了阵形,大黑乘机丢下皮袄,嗖一下从门洞钻了出去,不见踪迹。

    众侍卫:……

    活口。

    活到是活了,狗也跑了。

    时雍看大黑跑得没了影子,冷着脸回来,手一挽,剑身朝下,毕恭毕敬地将剑呈给陈红玉。

    “陈小姐,有劳了。”

    陈红玉看着剑,瞪着她,气得说不出话。

    时雍说得一本正经,“为了殿下和陈小姐的安危,僭越了。”

    陈红玉吸口气,收回剑,不悦地哼了声,到底还是没有骂人。这是楚王府,不是她的国公府,她不能失了体面。

    只是,一想到被时雍的狗毁了狐袄,便是心疼难当,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可是,面对赵焕,她红着眼却不敢吐出真实的难堪。

    “是红玉没有护好衣服,有负殿下的心意。”

    “无事。赶明儿我再帮你做一件便是。”

    赵焕温柔地安抚着她,眼睛却越过她,落在低头垂目老实而立的时雍身上。

    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几丝头发散落在耳侧,一截脖子雪白雪白的几若透明,巴掌大的小脸儿白皙干净,未施脂粉却我见犹怜。

    瞧着是个眼生的人。

    为何,她拿剑胡乱挥舞那几下,却那般熟悉?

    赵焕越过陈红玉,慢慢走近,“抬起头来。”

    一股馥郁的香气随他衣袍摆动而冲入鼻端,时雍的视线从他的靴尖上掠过,慢慢抬头,直视着他。

    “宋阿拾?”

    赵焕唇形凉薄,眉眼轮廓极其凌厉,收起了在陈红玉面前那一幅的温柔笑脸,此刻的他目光很是可怕。

    “殿下有何吩咐?”

    时雍以为要责问她刚才的行为。

    不料,赵焕却问:“本王在哪里见过你?”

    时雍拧眉:“偏殿。刚才。”

    “是吗?”赵焕微微眯起,恍若做梦一般眼神里有刹那的迷茫,看着这张陌生的脸蛋,脑子里却是另外一张脸。

    重合,分开,又重合……

    “殿下。”陈红玉走近,拉了拉他的衣袖,“吴典宝把九花冰露拿来了。”

    赵焕回神,唔一声,回头温柔地看着陈红玉,又轻轻拉起她的手,仔细检查,“那畜生有没有伤到你?”

    陈红玉腼腆地摇头。

    赵焕拍拍她白皙的手背,再看时雍时已换了张脸。

    “黑煞是跟本王过不去,此事和阿胤无关,你回去替我告诉他,不必介怀。倒是徐晋原的案子……”

    顿了顿,他又叹气摆手。

    “算了,你自去吧,本王自会找他。”

    时雍眼眸里不见一丝情绪,“是。奴婢告退。”

    赵焕深深看她一眼,再次摆手。

    陈红玉知晓他是个风流浪荡的主儿,要不也不会与时雍那等狐媚子鬼混,如今见他和这女子多说几句,心便有些紧,大着胆子拉他的胳膊。

    “殿下,我头有些晕。”

    赵焕笑着搂紧她的腰身,往怀里一带。

    “去屋里歇歇。青红,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扶着你家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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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偶尔丢个脸

    时雍出了王府,找到杨斐便急匆匆上了车。

    “无乩馆,快着些。”

    她着急去找赵胤。

    从昨夜开始身子就有些不舒服,在楚王府时转移了注意力尚且能够忍受,这走出来冷风一吹,整个人虚脱一般,上了马车更觉浑身冒汗,腹中疼痛难忍。

    她怀疑是赵胤喂的那粒“问心丹”起了药性,心里骂着人,脸色已极是难看。

    驾车的是杨斐。本来送药是他的活儿,被时雍抢了,他就像被人抢走宠爱一样,很不高兴,再听时雍冷冰冰的语气,更是把车驾得慢条斯理,一颠一晃。

    时雍腹中绞痛,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恨不将手上的九花冰露直接从杨斐的后脑勺砸过去。

    “快点!”

    杨斐哼声:“小爷的主子只有一个。你凭啥命令我?”

    “我给你机会了。”

    “这样吧,你唤一声杨大哥,我便——”

    话没说完,只觉得背后冷风一扫,时雍突然隔着帘子,在他背心狠狠踹了一脚。

    杨斐始料不及,没有坐稳,咚声飞出去,跌翻在地上。

    “宋阿拾!”

    杨斐大吼一声,眼前黑影闪过。

    一只狗爪子疾风般扫过他的脸颊,狗蹄子踩在他的裆中间,借了力嗖一下跃上马车。

    “啊!”杨斐捂住裤裆,痛得冷汗淋漓,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畜生,老子宰了你!”

    时雍瞥他一眼,执了马缰一抖,“驾——”

    马车绝尘而去。

    杨斐又痛又丢人,见周围有人看来,又哼声站起来拍拍屁股,扩胸踢腿。

    “走路!舒服。”

    ……

    时雍闯入无乩馆时,赵胤刚从净房出来,沐过浴的身子清香淡淡,头发半干,外袍轻敞,未系玉带,一时间春色满溢,看花了时雍的眼,只觉得腹中那股子绞痛的热浪更为汹涌了几分。

    “大都督。”

    时雍没心情“赏景”,黑着脸把九花冰露往桌上一杵,朝他摊开手。

    “解药!”

    赵胤漠然看他,微拢衣襟,“什么解药?”

    “问心丹。”时雍因为疼痛嘴唇发白,但目光凛冽,一股子内敛的杀气荡在眉目间,一字一字与平常木讷老实的样子大不相同。

    “大都督若不肯交解药,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威胁他来了?

    赵胤一双冷眼半开半阖,微弯的唇角几乎有笑要溢出来。

    “本座说,没有解药。”

    “嗯?”时雍冷笑,攥拳慢慢走近他,“大人想控制我,让我痛,让我生不如死,那不如今日就同归于尽吧。”

    说罢,时雍突然捞起桌上的九花冰露瓶重重朝赵胤掷过去,在赵胤侧身避开时,一个飞旋踢就地滚身,抽出他的绣春刀,朝他飞扑过去。

    赵胤视线一凛,掌风横扫,厉色道:“放下。”

    “解药拿来。”时雍毫不示弱,一把薄刃舞得虎虎生风。

    两人在房中你来我往,将桌椅锤得横七竖八,很快惊动了侍卫。

    谢放一脚踢开房门,看到这情形,惊恐一瞪,随即拔刀。

    “保护大都督!”

    一群侍卫从各个方向如天兵一般嗖嗖赶到,窗户大门洞开,将时雍团团围在中间,刀、剑,弓箭,齐齐指着她的头。

    时雍冷笑,举刀刺向赵胤,却被他反手一挡,连人带刀被狠狠推开三尺。

    绣春刀真是锋利,

    擦着赵胤的脸颊滑过去,砰一声砍断了椅子扶手。

    “阿拾,你在做什么?”谢放想要护住赵胤,可是不得命令,又不敢对她下杀手,一时间又惊又怒。

    时雍一脚踢翻那张残椅,再次挥刀扑向赵胤,一副拼命的打法。

    天光映着赵胤冷冰的脸。他没有武器,衣袍半开,行动却不见狼狈,与她缠斗时袍袖翻飞,英俊冷冽的面孔下,年轻精壮的躯体若隐若现,肩宽臂长,颈腰有力,走位潇洒又风骚……

    看得人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贴身搏斗,侍卫们不敢靠太近,时雍占了这个便宜,始终缠着他打。

    在一群锦衣卫注视下,她如孤胆英雄,打得酣畅淋漓。

    突地,一股热流从下腹涌出,熟悉的感觉让她惊觉不对。

    生理期?而且,她记忆中从未有过这般强烈的生理期。

    要丢脸了!

    时雍一时脸颊绯红,一张条凳掷过去,连忙后退几步,后背靠紧墙壁。

    “停!我想,可能是有些误会。”

    “误会?”谢放向来稳重的脸都气得龟裂了,“阿拾,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是要丢脑袋的啊!

    时雍被突如其来的月事搞得措手不及,也明白过来她以为的“吃了问心丹中毒”,其实只是痛经而已。

    就这么找上来跟人拼命,她略尴尬。

    “大人,今日是我不对。改日再来告歉,先走一步。”

    她收起绣春刀,看赵胤棺材脸不做声,拱了拱手,蹲下去乖乖把刀放好,然后默默地后退着离开。

    身子犯洪水,万一露了馅,那不如让她死在这里好了。

    “宋阿拾。”

    赵胤捡起绣春刀,慢慢走向时雍,衣袂在冷风中飞扬,那颀长的身姿如阎王般逼近。

    “本座看了皇历,今日是个黄道吉日,宜同归于尽。”

    时雍深吸一口气,脸颊莫名暴红。

    “我刚才突然被鬼附身了,邪门得很……“

    “无妨。”赵胤慢慢擦拭绣春刀,“本座帮你治治。”

    薄薄的刀身从脖子掠过,冷风激得时雍一身的鸡皮疙瘩,有那么一瞬,她觉得赵胤是当真要杀她的。

    可是,绣春刀飞掠过去,他却挽了个漂亮的剑花,稳稳收入鞘中。

    “朱九。叫医官。”

    时雍一惊,“大人,不用。”

    “或是你想请神婆驱邪?”赵胤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上隐隐浮现的冷汗,沉着一张脸,一脚将椅子踢到她的身边,“坐下。”

    一本正经的发狠,明明做的是好事偏生教人这么生气。

    时雍此刻腹中如若刀绞,眼冒金星,直觉这月事来得不正常,若走出无乩馆晕在路边被人捡到,大抵会更是丢脸。

    她坐下,半晌没吭声。

    众侍卫也是吓得掉了魂,安静不动。

    自大都督执掌锦衣卫以来,这是第一个对他动刀子还活着喘气,且得了赐坐的人。

    “都下去。”

    赵胤挥退众侍卫,冷脸问时雍。

    “哪里痛?”

    “肚子。”

    时雍本想说是中毒,可想了想,还是老老实实恢复了阿拾的人设保平安,“葵水来了。”

    “你一月几次?”那日在良医堂她便说是葵水来了,这次又是,时雍想想自己都受不了。

    “这次……是真的。”

    赵胤淡淡扫她一眼,转头让人叫来婧衣,吩咐道:“找身干净衣服,让厨房熬些糖水。”

    婧衣瞄一眼稳稳坐在椅子上的时雍,低垂着头,“是。爷。”

    时雍完全没有预料到能享受到贵客对待。

    不过仔细一想,赵胤不是什么好人,素来以狠辣变态著称,这般待她当然是不想她死,毕竟他那条半残的腿,还得靠她针灸呢。

    两人坐在屋子里,赵胤是个沉得住气的人,时雍对着这么个闷葫芦,心下因为疼痛又烦乱,将去楚王府的事简要的说了下,便无话可说了。

    等待的时间过得极是漫长。

    赵胤自行整理衣袍,并不叫下人,也没有看时雍,但时雍却觉得身边仿佛有一头吃人的野兽,毛孔都张开了。

    好在,没一会,谢放就敲门进来了。

    行色匆匆,看了时雍一眼,凑近赵胤耳语。

 第53章 无情的杀手

    无乩馆后院。

    一个衙役打扮的年轻男子低头穿过廊亭,不住地东张西望,周明生回头拉他一把,小声道:“管好你的眼睛,没事少瞅瞅。”

    这衙役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个子矮小,细眉细眼,差服穿在他身上空荡荡的显得过余宽大,与人高马大的周明生站在一处,更是显得弱小可怜。

    “周大哥,锦衣卫不会胡乱,胡乱杀人吧?”

    周明生看一眼前面带路的锦衣侍卫,想到那日挨的打,肩膀都绷了起来,话却说得很大气。

    “你把知道的事情老实禀报就是,谁会打你?锦衣卫……又不是不讲理。”

    这话他说得亏心。

    上次来传信白挨一顿打,周明生觉得锦衣卫就是不讲理。

    今儿个要不是于昌这厮求到他跟前说了一堆好话,又把他夸成了虎胆,他也不会硬着头皮再闯龙潭。

    哪知道,刚被叫进屋子就看到坐在椅子上一脸苍白容色憔悴的阿拾,再一看地上翻倒的桌椅和碎掉的瓷瓶,周明生吓一跳,头皮都麻了起来。

    拜见了大都督,他悄悄缩到时雍身边。

    “你又犯啥事了?”

    “想点我好。”时雍轻飘飘说,有气无力。

    “…不会又要挨打吧。”周明生咕哝一句,老实地站在她边上,低声说:“一会儿要是大都督责罚,你帮着我点。我屁股还没好透,挨不住。”

    亏他长了一身腱子肉,却是个纸老虎。

    时雍瞥他一眼,一声不吭。

    那头,一个杂扫的婆子进来,将地上的瓷器扫走,桌椅归位,地上的酒液也擦干净了。

    这头,于昌已经在谢放的询问下,战战兢兢地说起来。

    “师父死前有一日办差回来,脸色很是难看,匆匆拉我去了衙门,却又不和我说是什么事,让我守在门口,他独自进去,出来时,我问他发生何事,他说……”

    于昌欲言又止,见赵胤皱了眉头,又道:“我原以为会在这衙门里干到干不动了为止。现下看来,是不行了。阿昌啊,做捕快呢,也不用多么大的本事,但心思得正,心里要装着黑白,装着是非……”

    于昌叹了一口气,模仿着张捕快的语气,“也罢。该歇歇了。往后你小子好好干,别丢师父的脸。”

    “我问师父要做什么,师父说,他要辞了捕快的差事,带全家老小回青州老家去养老。我那时就寻思,师父的女儿八月初就要完婚了,怎会说走就走呢?”

    赵胤道:“你没问?”

    他一说话,于昌脊背上就惊起一层冷汗。

    “问了。师父的话很是奇怪。”

    “如何奇怪?”

    “师父说,别问他了,话只能说到这份上……这大晏江山原以为是固若金汤,如今看,终究是不成了。”

    最后这话算是大逆不道,于昌说得支支吾吾,但见赵胤未动声色,仍是一字一句将张来富身前的话学了个遍,“师父说这话的第二日便没来当差,过后我才知道,他那天晚上就死在家了。”

    “为何现在才来禀报?”

    于昌抬袖擦了擦额上的汗,头都不敢抬起。

    “小的不敢。小的觉着师父是枉死……个中定有内幕,小的怕惹祸上身,和师父一样下场。”说到这里,于昌看一眼周明生,“这几日,小的心里始终落不下,今儿找周大哥悄悄说起,周大哥说大都督是个眼明心亮的人,定会为师父做主,也不会为难小的,小的这才敢来。”

    周明生:……

    别扯他啊,小子。

    眼明心亮的人,上次可是把他屁股都揍开花了。

    赵胤许久没有说话,于昌双脚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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