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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被白月光套路之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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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在乎把这件事跟她说出来,只要她不知道他与她父亲的矛盾,一切都好说。
  此时对于韩昭昭的话,陈子惠有几分意外,又有几分欣喜,自从他回来之后,韩昭昭问他的都是关于他会不会出事的问题,没有一句话涉及到了韩德元。
  他是不愿意看到韩昭昭对于父亲的关心甚于对于他的,尤其当她的父亲是韩德元的时候。
  看到陈子惠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韩昭昭缓了片刻,才提起来父亲来。
  陈子惠听到她说起韩德元来,神色冷了一瞬,后又转念一想,韩德元于她,是一直疼爱她的父亲,关心一下,也属人之常情,便道:“岳父自请去中山郡了,说是等你成婚的时候再从那里赶回来。”
  他说得甚是轻松,心里也甚是爽快,因了家里的旧事,他本来就看韩德元不顺眼,恨不能让他离自己越远越好。
  韩昭昭的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方才走的时候,陈子惠可是和她说了,要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他说有他在,父亲不会有事情的,可结果却是父亲去了中山郡。
  经了秦县丞那么一说,她便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
  中山郡是清河长公主与她母亲的埋骨之所,是楚王的老巢,因为与边境挨得近,匈奴人在那里的势力也盛。
  “为何,是陛下动了怒吗?”
  “陛下没有动怒,是岳父自请去的。”
  回答的时候,陈子惠刻意强调了“自请”二子,没人逼他,他可以选择留在京城,可他自己偏要去中山郡。
  “为什么?”
  一时间,韩昭昭感到有些不可理喻,父亲他为何明知那里是火坑,还要往那里跳呢。
  “是陛下说为抵御匈奴,也是为了贯通南北,方便运送粮草一类东西,要在以前的河道的基础上修筑一条运河,现在正好修到了中山郡那里,说是要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岳父说他懂得些水利方面的知识,便过去了。”
  说了这一大段话之后,停顿了一下,瞧了一眼韩昭昭,又加了一句:“明日一早便要启程。”
  韩昭昭一惊,没想到是这般地匆忙,刚回到京城,拜见了皇帝,还没来的及在家中坐坐,父亲便又要赶往中山郡,而京城里,又余下她和陈子惠。
  父亲说是这么说了,陈子惠也定是没有阻拦,他是乐得见到事态如此发展的。
  韩昭昭在心里暗暗叹气,又气又恨。
  依旧还是不解父亲的选择,自从秦县丞出事之后,父亲整个人是越来越怪异,做出来的事情,她是越来越琢磨不明白。
  于是,她试探地问了陈子惠一句:“那你知道我父亲他为何要去中山郡吗?”
  “不知,对着陛下,岳父只说是要报国,不能空食百姓交上来的粮食,陛下阻拦,说中山郡此行凶险,他不从,执意要去。”
  陈子惠客观陈述了一遍事实,其实对于韩德元的所作所为,他也感到费解,好好的京城不呆,偏要跑到那凶险之地,楚王一党的人可是与他真刀真枪地动过手。
  “若是你想知道,便去问问你父亲,你父亲也该回去了,现在你若是愿意回去,我送你过去。”
  “我现在就回去。”
  韩昭昭是忙不迭地想要离开陈子惠这里。
  “好。”
  陈子惠淡淡开口,应答了她,同时看向她发髻上插着的簪子,一时间无话。
  韩昭昭明了他的意思,是想要她一直戴着这簪子,这时候,她自然也不会违逆。
  手伸到发髻上,略微摆正了一下簪子。
  摆正之后,又问陈子惠道:“那我父亲此行可是凶险?”
  “我会派身边的人照顾好他的。”
  就算要出事,也得在韩昭昭嫁给他之后,看向韩昭昭他心里有几分不忍,是谁让她有了这么一个父亲的。
  “那我这里……”
  韩昭昭略一犹豫,瞧向他,目光里似含着一池春水。
  “怎么?”
  “府里没几个妥当的人,楚王一党人又在京城,不知要做些什么,我心里不安稳,我想要晓玉过来,她好在是有些功夫傍身的。”
  韩昭昭声音酥酥软软,似要把人融化,一时间,他的心头荡漾,便是有些过分的要求也能应允下来,何况,这也算不得什么,不过是把将来要放到她身边的丫鬟给提前要过去了。
  没做多想,陈子惠就应允了。
  韩昭昭低头,一笑。?


第82章 辞别
  韩昭昭的计策又得逞了一步。
  韩昭昭清楚地记得; 晓玉原是中山郡人,中山郡是她的故乡,她办起事来也会方便得多; 想来陈子惠与那边的联系,她或多或少地也会参与一些; 从她的口中,极有可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她这一路上一边担忧着父亲去中山郡的一行; 一边打着算盘。
  陈子惠是叫人赶了辆马车,带她回去的; 等到了府门口的时候; 他没有下车,只叫韩昭昭下去了,此行,他实在不愿意碰到韩德元; 与他多说上一句话。
  他在车上望着,直到韩昭昭进了府门,见到府门关上,才离开。
  这座新买下来的府邸甚是小,进了门,抬眼望去; 一言就能望到头。
  门房跑着去通报,到了韩德元的屋子跟前,她已经走了一半的路。
  父亲又如往常一样; 迎了出来。
  “回来了啊。”
  声音在空中飘荡; 人是又加快走了几步到她的身边。
  熟悉的场景; 让她忍不住想起小时候的事情; 每回她出去上街逛; 亦或是赶上了春日风景正好,踏青游春,等到回来的时候,父亲总会如现在这般,站在家门口等她。
  看到了她,便小跑过去。
  这动作是不会变的,她记得再清楚不过。
  “我回来了。”
  看到父亲的面容,依旧与她早晨时见到的无甚分别,整个人苍老而带着倦意。
  见到她,笑得依旧是慈祥,走到她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回来了就好。”
  这一句话说得韩昭昭的泪几乎涌了下来,是,她回来了,父亲便要离去了,要去的还是一个凶险之地。
  “父亲为何要去中山郡?是陛下要你去的吗!”
  她始终难以置信父亲会做此决策,父亲是一个谨慎的人,他身上担负着重担,她想,会不会是皇帝的某些话中给了父亲暗示,父亲才会做出这样的决策来,有些话,陈子惠在瞒着她。
  “是我自己要去的。”
  “为什么?”
  “运河挖到了中山郡,中山郡遍布楚王的人马,可想而知挖这段是有多么艰难,那里需要我,我便去了。”
  沉思了片刻,又道:“这条新挖的运河是卫国的命脉,若是把运河修到了边境,到时候中原地区的粮草便能轻轻松松地运送过去,应对匈奴也就容易得多了。”
  道理韩昭昭都懂,可她不忍心让父亲去那凶险之地。
  韩德元是以极其平和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的:“我知道中山郡形势险恶,可是我在朝廷为官,领到的俸禄皆出自百姓手中,怎可不为百姓做些实事?中原与匈奴的和平,也是我一直所愿。”
  可是说罢,韩德元沉沉地叹了口气,又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一般,每当说起匈奴与中原的话题,他的回忆便会如潮水一般涌上来。
  这宅子太小,没走上几步,便到了门前,进了屋。
  屋子里还有些凌乱,各式各样的东西堆了一地,倒也正常,人刚才外面回来,可在这里住上不到一天,便又要离去了。
  到了屋中,他先让韩昭昭寻个地方坐下,接着转身拿过来放在柜子里的一张纸。
  不是普通的纸,是常在匈奴那里见到的羊皮纸。
  待到把纸递到她旁边时,韩昭昭看清了,这上面写的不是别的,正是她那日无意在父亲的房中瞧见的,上面的字是秦县丞写的,用的是匈奴的文字,除了一个名字是她父亲所写。
  她强忍住想脱口而出的欲望,看了一眼这纸张,道:“这字是不是匈奴文?”
  “是。”
  韩德元的手指了指纸上最后一个字,道:“不记得了?我告诉过你的,这是用匈奴的文字写的我的名字。”
  “这纸上写的是什么?”
  一整页的匈奴文字,看起来都无甚分别,韩昭昭实在是看不懂上面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写的都是我年少轻狂时的梦想,一共有两张,一张是用匈奴的文字写的,一张是用中原的文字写的,用匈奴文字写的这张在我这里,用中原文字写的那张在秦县丞那里,现下他人没了,我也把那纸一并拿过来了。”
  很快,他又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另外一张纸来,上面也写着的是汉字,与那张写着匈奴文字的字排布是相当的,看得出来是把同样的字用两种语言各写了一遍。
  这张依旧是秦县丞写的,看这字迹,韩昭昭便认得出来。
  看到这两张纸,韩德元的眼神里不免盈满了悲戚。
  他的手轻轻抚过这张纸:“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过往,回想起当时,做的事情宛如一个笑话一般,年少轻狂,不自量力。”
  “这上面大部分的字是谁写的?都是秦县丞吗?”
  “是他,他写的字素来是这般清俊端庄。那时候我还不知他是何人,把他当做知己,可是后来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韩德元沉默了一阵,才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上面的字,全是当年立下的誓言,你瞧瞧。”
  说罢,把那张用汉字所书的纸递给了韩昭昭。
  韩昭昭去瞧上了几眼,见确实是如此,语气豪迈激昂,与那清俊端庄的字迹不大匹配,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豪情壮志。
  纸泛黄了,看得出来是有不少年头了。
  上面的内容大致都是围绕匈奴与中原所写,斥责的惨无人道的战争,渴望的是和平。
  想不到看起来有些木讷的秦县丞还有这般激扬文字的时候,也是很难将写出这样文字的人和诱导周恒进行大屠。杀的人联系起来。
  “现在老了,不似当年有朝气在身上了,他也不在了,不过当年立下的誓言,我还是忘不了,这一次去中山郡,也算是对以前的自己有一个交代,小时候见识过战争的残酷,便一次也不想让它重演。”
  “所以,这次的中山郡我是一定要去的,运河修筑之后,中原对于匈奴便有绝对的优势。”
  韩昭昭死死地咬着唇,感慨万千,父亲身上的担子太重,有天下苍生,因此只好暂时将她放在一边。
  韩德元的眉目低垂,拍了拍韩昭昭的肩膀,道:“陈子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对他,我想我还算是了解,他是人中俊杰,就是对待事情太过急躁了些,以后,你要多劝着些他,中原与匈奴这两方,宜和不宜结仇。”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一会儿我便要启程了。”
  “现在?”
  话又是把韩昭昭说得一愣,方才陈子惠与她说过,父亲是明天就要启程去中山郡,在京城里呆不了多长时间,可也是有些时候的,却没想到是现在。
  韩德元点了点头,指了指整理好的行李:“是,东西都收拾好了。”
  不是收拾好了,是这些包袱连打开都没有打开过。
  “为什么?”
  赶得这么急,韩昭昭心下觉得一定有大事。
  “怕遇上楚王和匈奴的人,楚王和匈奴那边得到的消息是我明天走,我与他们交过多次手,对我,他们太了解了,远甚于陈子惠。”
  说完,不免又是惆怅。
  “不过,你成婚那日,我会赶回来的,这些日子在京城,你要保重。”
  韩德元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又道:“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都要成婚了。”
  “父亲你才要保重。”
  “没事,这么多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了。”
  韩德元说得极为坦然,与楚王和匈奴人交手交得多了,他们熟悉他,他也熟悉他们。
  反倒是又嘱咐了韩昭昭一句:“陈子惠那里,你要多劝着些,看得出来,他能听得进去你的话。”
  韩昭昭面上没做任何表示,心里却是暗想,陈子惠听得进去她说的话?不过是见色起意而已,看上去百依百顺,实际上也是有条件的。
  可是,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是无法和父亲解释了。
  只应付似地点了点头,希望父亲这一路安好,其余在京城里的事情,就由她自己来担着 。
  看到她的表示,韩德元也算是放心地离开了,东西早就收拾好了,只等着见完她这一面,嘱托完她,便离去。
  韩昭昭站在门口,遥遥地看见父亲渐行渐远,从此又是天各一方了,眼眶不觉酸涩。
  沉默着回到房中,愣了一会儿神,就有人进来了,一看是晓玉。
  自从在晋阳,她因为家里的宅子被大火烧了之后,寄宿在陈子惠的府邸时,晓玉便跟过来了。
  相处了这些日子,经了这么多的事情,在她的刻意拉拢之下,她明显地感觉到晓玉心中的一杆秤也略微往她这里倾斜。
  在晓玉拎着东西进门的时候,韩昭昭取下头上的簪子,放在手中端详。
  引得晓玉过来,好奇道:“姑娘在瞧什么?”
  “簪子,是他送给我的。”
  他,自然指的是陈子惠。
  说罢,伸手把簪子递到晓玉的跟前,让她隔着一段距离瞧了瞧。
  只需一眼,便能认定这是上好的羊脂玉。
  接着,听韩昭昭问道:“这簪子你之前见过没有?”
  “以前洒扫库房的时候见过。”
  初来陈子惠这里的时候,晓玉干过不少杂活。
  “它被摆在一个盒子里,陈大人告诉我那个极为重要的东西,警告让我们不要碰。有一日见他亲自拿出来擦拭过。他肯把这个给姑娘,足以见得他对姑娘的重视。”
  说着说着,便笑了。
  她是欣喜的,可韩昭昭却感到了压力,如山一般压在她身上。
  这东西于陈子惠来说,很是重要,让晓玉认识到这一点,她的目的就算是暂且达到了。?


第83章 暗处
  晓玉一番强调这簪子的重要性; 更是增强了韩昭昭套话的信心。
  方才给晓玉看簪子,是隔了一段距离的,从晓玉的话里; 她又得知这东西陈子惠不轻易让别人碰,那这上面的字以及最后落款的那个名字; 她便是不知道了的。
  这样才更好,她不会由着晓玉将她一会儿说的话与这簪子联系起来。
  韩昭昭把簪子收回来; 用手包住,重新插到了发髻当中。
  又开口; 这回是说起了中山郡; 感慨了一句:“我父亲这回去中山郡,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姑娘放心,中山郡虽然是楚王势力盘踞的地方,但是我们也有人在这里。”
  韩昭昭点了点头; 却是疑惑起来:“按理说楚王的封地在楚地,为何势力却聚集在中山郡?”
  中山郡算是赵地,与处于南方的楚地可谓是八竿子打不着。
  韩昭昭打探过,但自己也一直没有把事情整得太明白。
  “这事说来有些话长。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楚王要夺位,想依靠匈奴,便要在一个临近边境的地方发展自己的势力。说实话; 并州是最好的地方,可是并州一系以顾钧为首,明面上上是听楚王的; 实际上各自有各自的盘算; 于是; 他便将目光投到了中山郡。”
  这一点韩昭昭知道; 但她知道的也仅限于这一点。
  说完这段话之后; 晓玉斟酌了一下,才道:“其实还有一件事,因为我是中山郡的人,听祖辈提起来过。”
  韩昭昭听她继续说道:“其实,楚王的人很早就已经在中山郡扎根下来了。算起来应当是在太。祖皇帝驾崩后,由太。祖皇帝的弟弟继位,他便要拉拢自己的势力,那时候,恰逢清河长公主薨,他扶着清河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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