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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被白月光套路之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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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辈子,他辜负发妻太多,她扶持他,贫寒之日,送他钱财衣物,落魄之时,在他身侧,说他定能安定天下,常人道夫妻有共患难之情,可在她的身上,难,大多是她扛下来的。
  他从一个身无长物的少年成为一国之君,可她,却成了尸骸,任他为一国之君,派下人使尽了招魂一类的法术,也再见不到她的面庞,听到她的话语。
  既然有幸得来了来生,那定不相负。
  韩昭昭不记得,他慢慢同她回忆,总会一点一点地,记忆起来的。
  他不急,有时间陪她慢慢来。
  方才说话时,他的声音有几分激动,韩昭昭听出来了,随着他的话语,思绪飘到了他所描述的画面里。
  一帧帧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说夫君定能平定天下的话,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对面的人一愣,旋即思绪万千,点头道:“有的。”
  眉笔放下,将她的手完完全全地覆住,他的手粗糙,是由边地的风沙磨砺出来的,握在她的手上,为她添了几分莫名的安全感。
  这话,源于何处,她记得。
  是原先在市集上,买的一个话本子,说的是有关于前朝开国皇帝的事情,算是难得一见。
  翻过一遍,印象深刻,只可惜,后来,一场大火,再寻不到踪迹。
  那日,陈子惠带给她的是几片残简,说是除去这个,其余的已经全部湮没在大火当中。
  望着那已经烧得半焦的竹简,她沉默了,真相如何,她也不知,只知道,若是把竹简从火里救出来后,再烧上一烧,也是能成这种模样的。
  陈子惠口中的话,几分真,几分假,她不得而知,只是,他口中的人与事,与前朝的开国皇帝闫耀灵所经历的,相差无几。?


第111章 我答应过她
  ◎可是现在她回来了啊◎
  韩昭昭匆匆地把信纸压到底下; 又理了理桌子上方才被她整的有些乱的纸张,小步轻声走开,迈过门槛。
  过了雕花门后; 听到屋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推开屏风的声音,她放开脚步; 穿过几重门,回到了卧房中。
  房内的红烛已经被烧尽了一小段; 细微烛光跳动着,给这黑暗中带来些许的光明与温暖; 只是这光比方才黯淡了些。
  刚刚在烛台前站定的时候; 远处便传来了脚步声,有些急促,往这边走来。
  已经是来不及坐到床上,保持平静的状态; 韩昭昭干脆从桌案上拿起一把剪刀来,去剪烛芯。
  火苗跳动,光芒伴随着热气一起扑到她的脸上,一边剪烛,一边暗暗地瞟着对面的人。
  手有些抖,被她克制住了; 是一副安安静静剪烛的模样。
  看他到身侧的时候,问了一声:“可是处理完了?”
  “已经处理完了。”
  陈子惠答道,回答时; 他的目光在有意识地躲闪她。
  有片刻的沉静; 他又问道:“你怎么起来了?”
  靠近她的时候; 感受到她的身上沾染了一丝凉意。
  “过来剪下烛芯; 让屋里亮一些; 要不太暗了,总感觉屋里有一股寒意。”
  回答陈子惠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不停,终于,剪好了烛芯,将剪刀搁置在一边。
  转过头来,见陈子惠笑着望向她,容光焕发,他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不过沾染了一点儿水汽。
  看样子是拿帕子狠狠地擦拭过一番的,但是仍然不能完全擦干净沐浴时落到上面的水。
  “是去洗过了头发?”
  数九寒天的晚上,去沐浴,非常人所为。
  看到他这副模样,这话,也会是寻常人问出来的。
  “是,处理完了事情,便去沐浴了。”
  可她估摸着那时间,根本没有去处理事情,而是直接去了浴室沐浴。
  一字一句,皆在刻意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
  奈何,韩昭昭还是不明白为何,抬起头来,轻声问道:“这么冷的天气,怎么还去沐浴?”
  他沐浴之后,只披了一件单衣,韩昭昭的手触碰到了他的衣袍,还能感受到沾染在肌肤上面的水渍,以及肌肉的纹理。
  碰到的那一瞬,肌肉紧绷,让她嗅到了某种危险的信号。
  “身子不大爽利。”
  看向韩昭昭,他缓缓开口。
  又是一句敷衍的话。
  接着,陈子惠挨上了她的手,轻轻握住,接着,带着她的手到了她的身侧,接着松开让她的手安心地呆在那里,不要再靠过来。
  她再这么一折腾,苦心压抑的欲。望真的要爆发,一会儿,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本是无心,用来敷衍的一句话,让韩昭昭提起神来,在新婚之夜,说出这样的话,又为何意。
  被剪过的烛火燃烧正旺,“噼里啪啦”地响着,伴随着她的心跳。
  “天色不早了,去睡吧,明日一早,还有事情要处理。”
  手环上她的腰,带她回了房中,面色比方才平静了不少,不似刚才,如猛兽一般扑向她。
  越发令她捉摸不透。
  在平时,看向她时,压制的欲。望都会流露出来,怎的到了这时,反而这般淡定。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发慌,心脏跳得剧烈。
  其实,她是清楚的,有些事情,迟早要来的,是早还是晚,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望向愈来愈近的喜床,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往后错了一小步,身子半靠在他的怀中,乌发拂过他的面庞,酥酥痒痒的感觉。
  手轻轻地搭到了他的脖颈上。
  “明日一大早,你起来还有事?”
  “修筑运河的事务繁忙。”
  瞥向怀中的人,陈子惠回答得一本正经,目光由远方缓缓地移到近处。
  “便要起那么一大早吗?一刻也耽误不得吗?”
  她本是靠在他怀中的,头微低,恰巧耳朵凑到了他的心口处,听得心脏如擂鼓一样,“咚咚咚”地跳。
  面容平静,可是藏在身侧的手的指节已然曲起,揪住衣角。
  手从他的肩上起,顺着脖颈向上游移,终于,在触碰到他的脸颊时止了。
  微微侧过头来望他,那一双眼睛里盛着最潋滟的春。光,眨一眨,便将这明媚的颜色倾洒出来,涨满了他的眼帘。
  那种感觉又袭上他的心头,比方才更甚,刚才,是寻了个机会暂避过了,这一次,似乎再寻不到其他的门路。
  到了此时,他也是愈发难以断定韩昭昭的想法。
  他想,她应当是不愿意的,不然,方才不会表现出如此抗拒的样子来,可是现在,她却又这般主动,倚到了他的怀中,甚至手勾住了他的脖颈,一寸一寸地抚摸过他脸颊上的肌肤。
  从嘴唇、鼻梁,再到眼睫,可以说是无一处落下。
  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想起来方才韩昭昭问过他的话,明日是非要起个大早吗,如若耽误些什么,便使不得吗?
  同刚才那情形一样,本就是他编出来的,不过是他为克制自己的欲。望,而寻得的一个借口罢了。
  “其实,也不是那般急,新婚后的第三日,便要去中山郡,陛下倒也不会把太多的事情分派给我的。”
  “若是晚上一些时候,也是能处理完的,想要如何,便听你的意思。”
  “我……”
  猛地被反问过来,韩昭昭一时间有些无措起来,脸颊上扑上一抹飞红,灿若天边的红霞 。
  终究是把话憋到了心里,指尖触碰到他的眼睫,不知是因为她的手抖得太厉害,还是未控制力度,只觉得他的眼睫狠狠地颤了一下,如同在狂风中飞过的蝴蝶的翅膀,狠狠地抖动 。
  掀起了他心中的骇浪。
  半晌,韩昭昭也没有回答。
  屋里又归于沉寂,只有烛火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最终,还是陈子惠打破了沉默。
  手扣住她的腰肢,低下头,凑到她的耳畔,以极其低,只能由她一人听见的声音问道:“月事是何时来的?”
  本来,屋里也未有别人,可他偏是如此,更显得其隐晦来。
  绸缎的衣料贴到了他的衣服上,炙热的温度传来。
  “三五日前走的。”
  这日子,她算的正好,饶是如此,她也不忘在暗中准备了避子汤。
  不想让孩子在这时出世,牵扯上父母的仇恨,成为一辈子的阴影,他的父母,大抵是要抵死相斗的,最后结果如何,谁也不知。
  如此说来,还不如不让他来到世上,从未有过这一对。
  虽然避子汤伤身体,但是,她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一种办法,两害相权取其轻罢了。
  几根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脸上划过,往下行,点到了他的喉结上。
  喉结一滚动。
  月光铺撒到她的脸上,淡黄色的一片,她到目光里落了窗外的远山,悠远中而又带了几分凄怆。
  可是身子却紧紧地依偎在她的怀里,不舍与他分离的模样。
  喑哑的声音传到她的耳畔:“想不想要个孩子?”
  韩昭昭一愣,她不想,可他应当是想的吧,在某些根深固蒂的观念里,娶妻生子,是一个人生命中必不可少的经历。
  她犹豫了,半晌也没有给出回答,望向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眉头结在了一处。
  “我想着不急,等一切安定下来再说。要在中山郡修筑运河,要去抵御屡次扰边的匈奴,世事难料。”
  若是真的遭遇不测,她若是没有孩子,为他守孝过后,在卫国这个不拘泥于礼教大防的地方,仍可寻个好人家改嫁,可若是有了孩子,便困难了。
  那孩子该是从小便没有了父亲,少年之时 ,父母双亡给他带来的创伤刻骨铭心,他不想再让自己亲近的人再经历一遍自己不忍回忆的痛苦。
  “以后的话,随你。”
  反正无上面的长辈逼迫着传宗接代,于此事上,他想如何,便可如何行事。
  手抚过她的柳眉,让他想起了在细雨中绽放的丁香花,浸润着雨露,却舒展不开来,盈了满腔的愁绪。
  “是吗?”
  一声询问,还带着颤音,韩昭昭是不确定的,怕他在试探自己的心思。
  “是,一切都随你的心迹而行。”
  手拢过她耳边的碎发,一下一下的摩。挲。
  “那便等事情安定下来再说,我知夫君志在平天下,天下不平,无以家为。”
  话语自然而然地从她的口中流露出来,没有半分做作之态,说出来的时候,她也是被自己的态度所惊到。
  她想,或许是与陈子惠呆得时间长了,就连骗人的技艺也随了他,修炼得炉火纯青了。
  听到这话,陈子惠方才还在抚着她发端的手顿了一下。
  “我在你的心里,是如此吗?”
  “是。”
  一声闷闷的应答从他的怀中传来。
  在她发端的手一抖,这声音飘荡在他的耳畔,回环,一点点地勾起他的回忆来。
  之前,在夜里睡得最沉的时候,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会悄然潜入他的梦中,是鲜衣怒马的少年,是身披银甲耀日光的将军,是挥剑斩四海荆棘、睥睨天下的帝王,亦是在寂静的深夜里,抱着发妻的牌位与旧物的丈夫。
  那个发妻,在他的心中一直是极其模糊的形象,被遗失在记忆里,被历史所掩盖,直到那日,看到了洛水畔的塑像。
  记忆如浪花一样翻涌上来,她一步一步地扶持他,看着他从边地一个普通的少年,成为被天下人朝拜的帝王,每一次,她总是说,她的夫君定会平天下,为乱世中的豪杰。
  她的名与韩昭昭的相同,叠了两个“昭”字,神态又与她如此一辙,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是相似的。
  可能这便是斩而不断的缘分。
  上一辈的他求而不得,曾问道于一高僧,答曰,越是强求,越是不得。
  可是,她现在回来了啊。
  见她的第一面,就是沉沦的开始,之后,无休无止,他以为是自己乱了心智,原来,是命运早就设计好的重逢。
  唇覆上了她的额头,看她,似久别重逢的故人。?


第112章 也不是没有机会
  ◎那些秘密,暴露在她眼前◎
  马车拐过几道小巷; 终于停在了一个老旧的宅子门口。
  敲了敲门,出来了一个头发全白的老人,拄着拐杖; 颤颤巍巍地开了门,他的眼神不大好使; 天又暗,没有认出来穿着便服的陈子惠是何种身份。
  只把他当做了一个富贵人家的青年。
  天色晚又寒; 店铺已经打烊了,若不是陈子惠连敲了几声门; 他根本不相信这个时候; 还会有人来到这里。
  “这般晚了,公子来这里做什么?”
  “取件东西,十日前派人来这里订做了一个盒子,今日来取。”
  一说起盒子; 老者瞬间就记起来了这位客人,订购东西的方式实在是不同寻常。
  大多客人都是拿个样品过来,或是以市面上常有的样式,让他们照着锻造,往瓶瓶罐罐、箱子盒子上变换些图样,独独这位客人; 拿了个图纸过来,吩咐他们说,要按照这个锻造出个一模一样的来。
  难度大; 出手倒是阔绰; 从口袋里直接倒出了几锭银子; 说都是给他们的报酬; 想来也是大户人家的; 他们自然也就应下了。
  要仿的样式是一个有些古旧的盒子,二三十年前,在卢奴县的街上,算是比较盛行的样式,这样式现在几乎是消失不见了。
  老人猜测,客人来这里,是因为原来的那个丢了,现在要他们新打造的这个,是为了怀念祖先,再造的一个。
  毕竟,客人是在大风的夜晚赶来,又是以这般虔诚的姿态。
  卫国乃至中原几百几千年来的传统,都是以孝为先,最该尊重的就是先祖。
  盒子已经打造好了,晾干了漆,没有了异样的味道。
  老人眯缝眼睛,瞧着这个盒子,把盒子递到客人的手上,不放心,又嘱咐道:“这东西刚刚做好,还不大牢靠,若是想怀念祖先,留个念想,这一路颠簸,还是小心为好。”
  “不是怀念祖先的,是给我妻子的,她喜欢这个样式。”
  陈子惠微笑,说出了这句话。
  本来他是可以不纠正的,由着它去的,可是提起夫人来,心思便涨起来,是一定要与别人分辨说明了的。
  “给您的妻子?”
  听了这话,老人有些诧异,旋即笑了,看向陈子惠的目光又有了几分和善,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嘱托道:“这一路颠簸,您小心些。”
  又从屋里拿了个袋子,把盒子包了个严严实实,才又把盒子给了陈子惠。
  陈子惠双手捧过,看向老人混浊的双眼,答道:“您放心,一定。”
  送他出了院门,又在门口望了片刻,看他上了马车,身影消失在灯火的尽头,才关上了院门,心里暗道这一对夫妻的恩爱,羡慕不已。
  他还隐隐约约地记起来,似乎上一个来这里,要他们在盒子上绘出这种画样的人,还是几十年前的。
  那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明艳似烈火,在冬日的风雪中走来,在廊前,抖掉落在披风上的雪屑,跨入屋中,说是来取新做好的盒子,大红色的,上绘戏水鸳鸯式样的。
  那时候的他,还是学徒,不大懂得制作这一物什的精湛技艺,看着父亲利索地把它包裹好,递到女子的手上,祝福她与夫君婚姻美满和乐。
  几十年过去了,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他也已经老了,他的孩子已经能独当一面,撑起这个家业来了,也只在恍然的功夫,记起几十年前的事情来,不知那日见到的女子,现在是在安享晚年,还是已然辞别人世,这一生,是否如他所见的那样平安顺遂。
  他能做的,也只有在现在,祝福另一对夫妻幸福和乐。
  寒风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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