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罂粟之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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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精致小巧的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这是总裁给你定的东西,今天送到公司来的,总裁没时间,叫我来送给你!”
“谢谢!”我接过盒子,却没急着打开。
瑟林的目光打量着我和宁天的家,感叹,“总裁的房子真大!宁小姐很幸福吧?”
我不由自主笑了,提起他我就是幸福的!“是的,很幸福!”
“可是,好奇怪哦,虽然这房子十分豪华,可总裁却把它装修地这么黯淡,他自己也喜欢穿暗色的衣服,好像他挺冷的!”瑟林皱着眉,似乎充满了好奇心。
“是吗?我没觉得他冷!”我不喜欢她评价我的宁天。
瑟林笑了,“不好意思,失礼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公司里大多数女员工都仰慕总裁,但是总裁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我们都嫉妒你呢,怎么就牢牢抓住了总裁的心!”
我笑了笑不做回答,瑟林眼见没什么话可说也就告辞了。
我这才撕开包装纸,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铂金镶钻的项链,坠子的边缘是花体字扭成的四个字“天佑吾爱”,这几个字弯弯曲曲,交错而成的形状像花瓣,中间托起一颗超大的钻石。
记得高中毕业那年,程宇宸送给我一块玉,上面也刻有“天佑指柔”这几个字,但是我当时拒绝收下。今天,捧着这条项链,心中充满的却是感动和幸福,“天佑吾爱”,这个天不仅仅是指上天,还有我的宁天,他就是我的天!我因为有他的护佑而生机勃勃。
迫不及待地想把此时的心情和他分享,拨了个电话,回答我的却是“对不起,你拨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几次去马来西亚的后果在脑海里浮现,我方寸大乱,在家里不停地走来走去,不停拨打他的电话,可回应的总是这句话。难道他又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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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骗局
焦躁难安之时,手机终于震动起来,打开一看,是他发来的短信,寥寥数字,“宝宝,对不起,我出了点事,可能”。
这个信息只发到“可能”就没有了,我急疯了,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遇到危险发不下去了,还是他的状况……已经不能发了?可能?可能怎么了?不能回来了?还是受伤了?又或者是更严重?懒
我不敢再想下去,而且我知道,我若继续呆在家里等他回来我会疯掉,所以,毫不犹豫订了飞往吉隆坡的机票。
当飞机在吉隆坡降落,我才觉得茫然,宁天会在哪里?我又该去哪里?难道我在报上登广告找寻他的消息吗?
对了!周娆!宁天是跟周老爷子一起来的,周家在马来西亚几乎家喻户晓,要找到他们应该不难吧?
虽然不知道眼下是什么状况,也不知道周家到底会不会对宁天不利,但这是唯一能找到宁天的途径,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它一闯了!
我捏了捏拳头,算是坚定自己的决心,同时也是给自己信心,然后大步流星走出机场。
吉隆坡繁华的街道对我来说那么陌生,我正想着要不要叫出租车,身边忽然停下一辆黑色宝马,车上下来几个人,将我架进了车里。虫
“你们是什么人?放开我!”我挣扎着想挣脱他们反扭我双手的铁腕,可是,一切都是徒劳,我挣得筋疲力尽也没能逃脱分毫,口中还被他们塞进一块布。
车上的人也不说话,只是按住我,不让我动弹,任凭我唔唔乱叫,他们就是置之不理。我最后放弃了,这样只是白费力气,不如省省,想想怎么逃出去,怎么找宁天。
车渐渐开进了山道,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去哪里,努力让自己紧张的情绪平息下来,默默观察着窗外的景色。山路蜿蜒崎岖,地形显得颇为险要。两侧都是典型的热带森林,树木分层生长,在高大的树下有灌木、灌木下有草丛,层层叠叠,大自然的每一寸空间几乎都被利用了。
让人惊讶的是在森林之中似乎有座教堂,露出白色尖顶的一角,还有一阵阵钟声传来。
车七拐八拐之后,在一座类似城堡的房子前停了下来。我被推出车外,他们却没有把我带进房子,而是从花园另一侧进入一个地下室。
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我闻到一股霉味。这儿是似乎囚人的地方,跟监狱的设计差不多。
我唔唔叫着想问清楚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却被他们狠狠一推,推进了铁笼子里面,并且摔倒在地,手掌被水泥地板划破了皮。
顾不上疼痛,我扯出嘴里的布团。“当”的一声,铁门已经落下,我被囚禁在里面。
我抓住铁栏杆大喊,“放我出去!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非法拘禁!”栏杆发出微微震动的当朗声,而这几个人却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这一切简直像一个谜!
生气也好,吼叫也好斗无济于事了,我是来寻找宁天的,可是宁天没找到,自己反而陷入了困境,越来越觉得这像一个骗局!
骗局?想到这个词时我踌躇了一下,难道真的是一个骗局?从那个短信开始就是骗局?
我豁然明白,是的!一定是!
宁天绝对不会发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短信来让我担惊受怕,即便他真的在马来西亚出了事,他也只会一个人悄悄把事情隐瞒,等到阴霾散尽以后才完完整整地出现在我面前,比如上次他在马来西亚受伤,宁可在公司养伤也不肯回家让我看见他的伤势,他怕我伤心。
我猛然记起某一天,宁天抱着我叮咛,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去马来西亚!而我最终没有听他的话,还是来了!
马来西亚!究竟会有怎样的恐惧?会让宁天屡次受伤?会让他如此慎重地反复叮嘱我?
隐隐觉得会发生很多事情,可我想我不后悔,假如事情重新来过,我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奔赴马来西亚,即便明明知道这是一个骗局,我仍然会毫不犹豫地步入圈套,只为了心中日夜牵念的他,为了找寻他的踪迹,可他,现在到底在哪里?
会是谁把我骗进这个圈套里来的呢?
party那天周娆得意媚笑的脸在眼前闪过,我可以确定是她!除了她没有别人!可是我不怕她,因为我本来就是来找她的,如今倒不必我大费周折了!
不久,地下室的台阶上便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声音,我回头一看,果然是周娆!
她款款走到我面前,永远是那副媚笑,“宁大小姐,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周娆,宁天在哪?”我开门见山地问她。
她咯咯一笑,“宁天?你问我宁天的下落?我说的你相信吗?他……跟我结婚了!”
“你做梦吧你!”我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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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折磨
“不错!我的确在做梦!”她忽然变了脸色,脸上的笑容扭曲,“可是,知道我这梦实现不了的原因吗?就是因为你!只要你消失,我的梦想就能成真!”
“你想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杀了我?”我虽然心惊,但还是难以相信她会这么做,毕竟现在是法治社会。懒
她脸上魔术般又浮起她的招牌媚笑,“当然不会,我可是良好市民,怎么会杀人呢?只是,我希望你主动消失,这样就可以少吃点苦头!”
“不可能!”我扔给她三个字,掷地有声,“宁天到底在哪?”
她哈哈大笑,“他有手有脚,自己会走,我怎么知道他在哪?说不定正在夜总会搂了哪个女人睡觉呢!他风流成性的性格难道你不知道?”
“周娆,你大老远把我骗来马来西亚,就是为了跟我讲这些废话吗?”忽然觉得她很好笑,难道我和宁天之间的感情会这么不堪一击?我对他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呵!很聪明嘛!居然知道是我把你骗来的!好吧,既然来了,我就不亏待你,最后问你一次,到底离不离开宁天?”
“绝对不可能!”我无比坚决地告诉她。
“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来人!”她笑容顿失,脸上笼上一层寒霜。
“是!”她身后站出好几个黑衣保镖。
“好好招呼招呼她!”她缓缓退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看着我。
“是,小姐!”保镖们齐声回答。
便有两个保镖打开了铁门,一人拽住我一边肩膀,把我拖到铁栏杆边,并用铁链把我绑在栏杆上,我的努力挣扎都化作铁链的哗啦声,没有丝毫实际的意义。
另一个保镖便拿了根鞭子走过来,我倒吸一口凉气。
周娆哈哈大笑,娇糯地说:“怎么?宁大小姐怕了?怕了的话还来得及,只要你答应离开宁天,我就让他们不打你!并且在我和宁天结婚之后送你出国留学,你不是从警校退学了吗?我还是能给你一个美好未来的!”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凛然道,“谢谢你对我那么好,可是要我离开宁天就等我死那天吧!呵,我忘了告诉你,就算我死了,他心里也不会有你!”
周娆被我气得直喘气,怒道:“给我恶狠狠抽她!”
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吃过这么大苦,当第一道鞭痕落在我身上,我皮肤犹如被撕开一样火辣辣地痛,我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哼出来,第二鞭、第三鞭……又接踵而至。
我几乎听见自己皮肤爆裂的声音,白色的衣服上浸满了血痕,可是我一直一声不吭,直到嘴唇被我咬出了血,直到鞭子落在身上痛得麻木,我终于晕了过去。
昏阙能让人的痛觉神经麻木,可一桶冷水又将我泼醒,周娆心不甘情不愿地继续追问我,“说!你到底离不离开宁天?”
我虚弱的身体已没有半分力气,可我倔强地抬高下巴,盯着她,吐出一个微弱却坚决的字——不!
从她的话里我至少知道了一件事——宁天没事,这就够了!只要知道他没事,我的心就安宁了!
周娆恼羞成怒,指着我喊,“来人!给她身上浇盐水!”
冰冷的盐水淋在我满是伤痕的身体,仿佛有无数小刀在我皮肤上割一样痛苦,我皱紧眉头,咬紧牙关,挤出几个字,“谢——谢——你,给我的——伤口——消毒……”
“你……”周娆仿似也被我的坚强震住了,惊愕之余,怒气又起,“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继续打,打到她服软为止!”
于是,我伤痕累累的身上又增添了无数伤口,无数疼痛。我完全没有了挣扎的意识和欲/望,挂在铁链上像一具尸体,任由他们折磨。
脑子里唯一鲜活跳跃着的是一个名字——宁天!只要想起这名字我就看到了希望,就会告诫自己,宁指柔,要坚强!记住,含着泪微笑!
我的唇边便慢慢抹开一丝笑意,轻蔑而自豪。这一抹微笑却将周娆刺激到了极点,“好!有种!你还笑得出来?再给我打!再给我泼盐水!去就不信她不服软!”
打昏,泼醒;再打昏,再泼醒……这个周而复始的过程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我身上几乎没有了完整的皮肤,伤口浸在盐水里,痛到无以复加,最后,就连鞭打我的保镖脸上都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多少次我想哭,想放弃,甚至想就此死掉算了,死也会比现在的滋味好受些,可是,只要想到他温暖的笑容,想到他还好好地活着,我的心里就燃起了亮光。
我相信,他终究会来救我的,一旦他发现我不见了,就会满世界找我,而只要我顽强地咬牙坚持,他就一定能找到我,他说过会在一个星期以后娶我,那么他就一定会如期娶我,他从未食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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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小凡
最后,估计她也累了,而我的坚强不屈让她毫无对策。她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哼,宁大小姐,今天就放你一马,明天我休息好了再来陪你玩。”
铁链抽去,我全身便失去了支撑,身体仿佛不属于我似的,软倒在地上,身下的水泥地冰凉而坚硬。懒
我太累了,累得感觉不到痛。
贴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我马上就睡着了,确切的说,我不知道是睡着还是昏迷。
朦胧中,有人在拍我的脸,轻轻地,柔柔地,还有一阵很好闻的香味,我似乎置身于春天的鸟语花香里,暖洋洋的,懒洋洋的,不愿醒来。蜷缩着动了动身体,却是钻心的痛,我被痛醒了。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的贵妇脸,很高贵,很妩媚,也很和蔼。我确定她不是我的敌人,强打精神问道:“你是谁?”
这贵妇美丽的脸上竟然满是泪痕,轻抚着我的脸,“小凡,别说那么多了,快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她的手指很温润,很柔软,指尖还凝着淡淡的薰衣草香,抚在我脸上,温暖的感觉传遍全身。我忽然想流泪,这样的感觉仿似很熟悉很熟悉,却又仿若隔世。可是,她在叫谁?小凡?谁是小凡?虫
“你是不是认错了人?”我茫然地看着她。
贵妇忽然泪如雨下,“没有!傻孩子!我是妈咪啊!你是我的小凡,我怎么会认错?”
我脑子里“轰”的一响,依稀记起我还有个名字——叶伊凡。
“对不起,我叫宁指柔,你认错人了!”我转过头,艰难地,冷漠地。
“小凡,你可能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以后有机会再说,现在没有那么时间可以耽搁,妈咪好不容易进来,快,起来,妈咪背你离开!”她扶住我的胳膊想拉我起来。
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没有妈咪,我妈咪早死了,在我五岁那年抱着她腿求她别走的那天就死了!”
贵妇的手微微一抖,“小凡,原来你记得,我以为你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是,我还记得,可我宁可忘记!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你走吧!”我冷漠地拒绝她的接近。
“小凡,你可以不认我这个妈咪,可你不能再呆在这里,周家父女心狠手辣,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宁天想啊!”
提到宁天的名字,我心一动,是的,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出去,要去找宁天!我要为了他好好活着!
她看见我神色的变化,欣喜地扶着我趴在她背上,身体一挪动,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白色的衣服早已因干涸的鲜血变得僵硬暗黑,此时又在暗黑的底色染上一层新的殷红,疼痛便在全身上下肆虐。
我紧皱着双眉忍住这肆虐的疼痛,贵妇看不下去,流着泪说:“小凡,实在受不了就哭一哭,在妈咪背上哭,声音别太大就行。”
我没有回答,更没有哭,只是在心里叫着他的名字,宁天,我会勇敢!
趴在她背上,她头发上,衣服里都有薰衣草的香味溢出,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滴在她的衣服上,很快浸湿了一大块。
哭,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这香味曾经在我童年的每一个梦里漂浮,那些轻柔的,美丽的梦……
我想,她确实是我妈咪……
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怎么会有这么大本事能救我出去?因为刚刚从地下室出来时,我发现原本守在门口的保镖都不见了。
她背着我沿着周家城堡式的房子边缘暗黑的阴影悄然行走,在黑夜中穿过树影绰约的花园,却不是我进来时的大门,而是一个偏门,她给了那守卫一个信封,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