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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贵妃娘娘一路高升-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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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咬紧嘴唇,害怕得不敢再说了。
  容宝林眼神一狠,掐住她的肩膀,让她站直,一字一句地说:
  “你慌什么,那日夜黑,四周根本没有人,不要自乱阵脚,若被人察觉出什么,你我都会没命!”
  小久怔怔地看着她。
  容宝林一顿,松开她,不断低喃:“自从我踏上娘娘的船,早就没有后路了。”
  她紧紧攥着小久的手,像攥着一根救命稻草,眼泪落下来,可怜无比:
  “小久、小久……在这宫中,我只有你了……”
  小久见她这模样,心如刀割,不得不擦干净脸,振作起来:“奴婢知道了。”
  她扶着主子洗漱,但在收拾梳妆台时,忽然惊慌地翻来翻去,容宝林看向她:
  “怎么了?”
  小久惊惧地看向她,颤声问:“主子的银簪少了一支。”
  小久不由得想,前日晚上,主子戴的是哪一支玉簪?
  她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将容宝林砸地理智全无,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怀着侥幸地说:
  “会不会是落在宫中了?”
  小久眼泪不断掉,说不出话来。
  容宝林手抖得厉害,她忽然扇了自己两个巴掌,很响,她脸颊很快应声而红,但与此同时,她的手也终于不抖了,她冷声说:
  “去问,今日可有人进过内室!”
  小久忙擦了眼泪出去问,很快回来,对着容宝林摇头。
  容宝林身子倏然朝后踉跄几步,跌坐在软榻上,她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很久后,她才哑声说:
  “那处孤僻,鲜少有人去,刘安和禁军未必这么快就查到了。”
  这话不假,否则不可能绛紫死了两日,直到今日尸体扶起来才被发现。
  容宝林不敢大张旗鼓,她只能自己去找,她木木地盯着小久说:
  “晚膳后,我要出去散步消食。”


第94章 
  明月高照,树影疏松,行宫四周挂着灯笼,却越衬得气氛压抑沉闷。
  陆煜一直待在永佑殿,顾晗也早早地洗漱好上床休息,但她抱着锦被卧坐,眼中半分困意都没有,她视线透过楹窗落在半空中的弦月时。
  不知静待了多久,顾晗终于听见一阵劈里啪啦的敲门声:
  “主子,快些醒醒,外面出事了!”
  很快,行宫中就一片灯火通明,行宫夜间甚凉,顾晗拢着披风,甚至青丝都未梳洗,就匆忙赶到盼亭湖,待看清现场时,她眼眸倏然瞪大,立即掩唇抑住将要出口的惊呼。
  又一具尸体。
  跪在尸体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人,顾晗很眼熟,正是容宝林的贴身奴婢,小久。
  她抱着容宝林,哭得泪流满面,哭腔中悲恸,叫人不由觉得一阵戚哀,有人于心不忍地撇过头,顾晗甚至听见有人唾骂了句:
  “也不知哪个杀千刀的,接连害了三条性命,这么目无法纪!”
  顾晗朝那个人看了眼,义愤填膺的正是袁才人,她这个人很奇怪也很矛盾,她惯爱挑事,罚跪掌掴亦是家常便饭,但很少对人下死手,遇见这种事,骂骂咧咧的也是她。
  陆煜来得晚些,一来就见顾晗捂住眼不愿见眼前场景的模样,她脸色些许白,细眉拢蹙间叫人生了怜惜,她青丝有些凌乱地披着,显然是被人吵醒后,匆忙赶来。
  銮仗落下,众人服身行礼,顾晗怀着身孕,未等她弯下腰,陆煜就先一步扶着她起身。
  淑妃无动于衷地垂眸。
  禁军统领跪在地上,脸色很不好:“微臣失职,请皇上责罚。”
  陆煜懒得看他,直接问:
  “巡逻的人何在。”
  一队禁军早就跪在了统领身后,简直欲哭不得,他们拘谨地埋首回话:
  “皇上,傍晚后是轮到卑职等巡逻,在巡逻时,除了容宝林和其婢女,未见任何人经过此处。”
  淑妃察觉不到不对劲,拧眉问道:“你们见过容宝林?”
  否则后妃众多,这几名禁军怎么可能认得出容宝林来?
  那几名禁军细说后,众人才得知,他们在遇见容宝林时,就上前委婉地让容宝林不要靠近盼亭湖,最近盼亭湖多出事,他们怕担责,这般谨慎也在情理之中。
  “但容宝林说她晚膳用得多了些,想在四周散步消食,卑职等才继续巡逻。”
  这话让一些妃嫔听得皱了皱眉,顾晗也看了那名禁军一眼,禁军话中带了几分推脱之意,但无人能指责他什么,容宝林再不得宠,她也是位主子,她要在附近散步,他们自然也不敢拦。
  后宫人都敏感,当即就有人道:
  “行宫出了这等事,嫔妾连睡觉都不踏实,这容宝林倒是心大,竟能吃得撑了。”
  话音甫落,不少人脸色都有些不对劲,狐疑地看向还在哭个不停的小久。
  陆煜朝刘安看了眼,很快刘安就离开。
  小久打了个颤,主子的死让她六神全无,如今再听妃嫔暗带怀疑的话,她更是不知说什么,她埋头在主子的尸体上痛哭。
  但很快,刘安就回来了,他手中似乎还拿了什么,待离得近了,众人才得以看清,他手中拿的是一支玉簪。
  他衣袖上湿漉漉的,玉簪碎了一角,染了些许污泥。
  刘安将玉簪呈上,恭敬地说:“奴才在容宝林落水处寻到此物,瞧着并非刚刚才掉入湖中。”
  众人亲眼看见小久身子抖了下。
  袁才人瞪大了眼:
  “宋宝林不会是容宝林害的,今日发现了玉簪不见,才会寻个借口来盼亭湖销赃?只不过夜深路滑,结果自己栽进湖里了?”
  袁才人越说越觉得这个猜想很可能是真的,她还将禁军的话拿出来说:
  “巡逻的禁军都说了,他们可没有见过除了容宝林以外的人经过这里,若不是她自己做贼心虚,难不成还闹鬼了不成?!”
  闹鬼二字一出,陆煜脸都黑了:“住口!”
  袁才人堪堪掩唇,也知晓自己失言,她讪讪地退了一步,但饶是如此,她也觉得自己说得没错。
  淑妃觑了眼皇上若有似无扶着顾晗的手,心中不耐继续待下去,她轻飘飘地说:
  “容宝林死了,但不是还有人活着吗?”
  小久瘫软了身子,见状,谁还不知这主仆二人有问题。
  顾晗又听见袁才人小声嘀咕:“看来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收了她。”
  顾晗垂下眼睑,抿唇不语,当真是老天有眼吗?
  听见主子溺水,伺候容宝林的宫人都赶了过来,顾晗视线不着痕迹落在某处一瞬,她掩唇,眉间露出不适,她低细地说:
  “皇上,嫔妾身子不适,想先回去了。”
  刘安已经让人将小久押了下去,事情经过还待审问,此事终于告一段落。
  陆煜看向顾晗,想都未想,直接道:“朕送你。”
  女子脸色惨白,活像受了什么大罪,陆煜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回去。
  等皇上带着昭贵嫔离开,四周人也渐渐散了,哪怕皇上不说,禁军统领也自行去领了罚,最终,原处只剩下淑妃一行人。
  雅络担忧地看向她:“娘娘,夜深了,该回去歇息了。”
  淑妃不紧不慢地收回看向皇上离去的视线,她随口问了句:
  “这是皇上第几次因为昭贵嫔,扔下本宫了?”
  雅络垂头,她没数过,也不敢数。
  淑妃似乎也觉得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她扶着雅络的手,朝盼亭湖旁走去,雅络不明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搀扶她。
  待走近盼亭湖旁,淑妃蹲下来,细腻的手指捻了捻那处泥土。
  雅络皱眉:“脏了娘娘的手。”
  泥土被人踩过,湿漉漉的不成样,淑妃很仔细地捻着双手,待察觉到那一丝被稀释清洗得差不多的油渍时,她才轻笑了声。
  用帕子擦净了手,她起身,才垂眸说:
  “好手段。”
  雅络心惊胆战:“容宝林不是自己落水?”
  淑妃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宋宝林和绛紫应该都是她害的,宋宝林一事至今未被查出,就可以看得出她有多谨慎,失足落水一事怎么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淑妃原本没有多想,在看见小久的反应时,她才觉得不对劲。
  若宋宝林真的是容宝林所害,这般谨慎的人不该犯这种疏忽的错,只是不知这容宝林又落了谁的算计。
  雅络低声说:“那我们可要告诉皇上?”
  淑妃被扶着起身,朝旭芳殿而走去,闻言,她轻扯了唇角,眼眸中是浅凉:
  “她害死宋宝林二人,未曾将本宫放在眼中,好不容易事情平息,本宫为何要再生乱?”
  行宫这一行,她协理诸多事宜,任何差错都是她的失责。
  至于容宝林,她是失足落水也好,被人算计也罢,这件事都要到此结束了。
  淑妃厌烦了不断发生的事端,尤其昨日那些诰命夫人离开前的眼神,似乎都在说,若是皇后在这里就好了。
  尤其,昨日皇上略过她,将审查交给了刘安,才是对淑妃的打击。
  以往后宫出现乱子,皇上都是交给皇后处理,为何在她这里就不同了?
  在皇上眼中,她比不得皇后吗?
  淑妃知道她不该这么想,可她控制不住。
  ********
  顾晗可不知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她被皇上送回余清苑后,就控制不住地作呕了一阵,她将皇上拦在二重帘外。
  陆煜气得脸色铁青,他掀帘就要进去。
  顾晗听见动静,慌乱地喊着:“不许进!”
  顾晗可不敢赌,她是知道她现在这副模样有多狼狈的,满屋的异味让她都有些难以忍受,让皇上瞧见了,谁知晓他是会生了怜惜,还是生了厌恶?
  哪怕是怜惜,待事后细想时,恐怕也多少会有些不自在。
  顾晗不乐意做自毁形象的事,索性不让皇上进来看见,杜绝这种可能性。
  但最终,陆煜还是进来了,顾晗捂着脸就背对向他,宫人忙将痰盂盖上,加之楹窗大开,室内的味道才散了些许,陆煜沉眸看向女子:
  “转过来,让朕看看。”
  顾晗摇头,她擦净嘴角,又用盐水漱了口,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转过身,控诉地看向陆煜:“皇上为何要进来?”
  不待陆煜说话,她又恹恹地说:“嫔妾的丑态皆被皇上看了去。”
  陆煜头疼得额角抽了抽,她混日中都在想些什么?
  美人狼狈也是凌乱之美,她卧坐在软榻上,青丝垂散披在身上,披风被褪下,宽松的宫装顺着她的动作滑下了些许,陆煜疑似看见抹春光,但他根本没有细瞧。
  太医很快赶来,替她把了脉,只说让她多休息,好生用膳,连药方子都没看,可见她是真的无事。
  陆煜松了口气,才没好气地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整日里少胡思乱想。”
  “朕要是厌了你,一步都不会踏进你殿中。”
  其实,陆煜也觉得惊讶,明知室内有腌臜之物,他仍是要进来,就是因为担心这女子会出什么事,这点在他身上,的确可称得上意外。
  陆煜不能说有洁癖,但也的确不喜脏乱。
  至于这些,陆煜觑了眼顾晗,半个字都没有和她说,怕她会得意。
  顾晗晚膳用的那些,早就被她吐得一干二净,陆煜吩咐让人做些清淡的膳食送进来,可惜顾晗没有胃口,根本未用多少。
  陆煜看在眼中,不动声色地皱了下眉,想起太医说过的要让她心情保持舒适,他便道:
  “明日朕会下旨,让侯夫人在行宫这段时间来余清苑照顾你。”
 

第95章 
  行宫风景雅致,袁才人脾气不好,但在宫中也有几个说得上话的嫔妃交好,她们坐在桂花林中的石凳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忽地听见几声欢声笑语,引得几人都看过去。
  着一身嫩绿色宫装的佳人收回视线,情绪复杂道:
  “是昭贵嫔。”
  她们在行宫待了近月余,亲眼看着昭贵嫔的腹部逐渐隆起,如今各宫人对待昭贵嫔都是小心翼翼的,遥遥听见动静,都会连忙避开。
  余清苑的奴才也是怕她们会谋害昭贵嫔般,对她们都看得甚紧。
  但这些都不是吴宝林情绪复杂的原因,她是皇上旧邸跟着升上来的妃嫔,进宫四年,依旧是宝林的位份,就可以看得出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她并非京城中人,细算起来,她有将近七八年未曾见过母族中人了。
  而昭贵嫔,不过一趟行宫避暑,就得以日日和生母待在一起,这后宫中谁不对昭贵嫔心生羡慕?
  回神,吴宝林不由得情绪低落下来。
  其余人不知有没有察觉她的情绪,但都略过这事,有人探头看过去,好奇:“这又是在做什么?”
  袁才人倒是知道点消息,耸了耸肩:
  “昭贵嫔饮食艰难,厨房那边想着法子给她弄吃的呢。”
  午时,她宫中奴才去领膳食时,不经意间听见厨房的人正苦恼这件事,御医说昭贵嫔有孕,适量地吃些鱼肉对腹中胎儿有好处,偏生昭贵嫔似乎对鱼肉生了怵意,任厨房如何做,都不沾一口。
  厨房如何能不愁?
  小径上有奴才拎着食盒匆匆走过,遥遥听见奴才似说了句太湖银鱼,吴宝林等人咂舌,低低道:“好大的排场。”
  溪边凉亭中,奴才将膳食摆在了石桌上,一碗冰镇过的酸梅汤,精细米蒸出的米饭,加上几道小菜,其中就有一道清蒸的太湖银鱼。
  侯夫人摇头:“昨日让你用膳,你说室内闷得慌,你什么都用不下,现在这里四处通风,总该不闷了。”
  顾晗有些悻悻地,所谓的闷得慌,不过她寻的一个借口罢了。
  可现在见娘亲不赞同的眼神,顾晗瘪了瘪唇,用木箸夹了筷鱼肉,鱼被清理得很干净,不知御厨怎么处理的,鱼腥味也很淡,几乎闻不见,顾晗试探性地尝了一口。
  也不知是真的接受不了,还是心理作用,总归,刚入口,顾晗就脸色一阵白,胃中似有什么在翻涌,她直接扔了木箸,掩唇干呕几声。
  顾晗躲在玖念怀中,不断摆手:
  “……快、撤下去!”
  玖念心疼地揽着她,看向侯夫人道:“夫人,主子用不下,就不要逼她了。”
  侯夫人哑声,这哪是她想逼贵嫔,而是对腹中胎儿好,才想让她多少用些。
  侯夫人无声地摇头,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怎么觉得女儿进宫后好似娇气了不少。
  顾晗可不知娘亲在想些什么,遥遥听见三道击掌声,顾晗直接起身,拎着裙摆就下了凉亭,刚落地,就见皇上和淑妃相携而来。
  皇上一表人才,淑妃娇艳似花,二人站在一起,格外得相称。
  顾晗顿了下,服身给二人请安,陆煜上前两步扶着她的手臂,将人结结实实地托起来:
  “不是说了,你身子重,日后不必行礼。”
  淑妃视线落在她身上,顾晗似有些赧意地垂眸道:“嫔妾只是一时忘了。”
  陆煜抬头朝凉亭中看了眼,挑眉好奇:
  “这是在做什么?”
  淑妃也瞥见凉亭中的景象,这才午后没有多久,昭贵嫔就在凉亭又摆了一桌,用的食材皆是昂贵,可见排场奢侈。
  淑妃动了动嘴唇,似要说些什么,可顾晗没有给她机会,拉着陆煜的衣袖就抢先告状:
  “皇上,您快帮帮嫔妾吧。”
  侯夫人不禁抬手抚额。
  陆煜好笑挑眉,等她下文,就见女子委屈巴巴地,杏眸都恹恹地垂了下来:“娘亲非听了太医的话,想要嫔妾吃些鱼肉,这几日不断地折腾嫔妾,可嫔妾分明用不下,皇上快些劝劝娘亲吧。”
  侯夫人服身,有些无奈:
  “让皇上见笑了。”
  陆煜对着侯夫人摇头,刚要说顾晗几句,结果就对上女子恹恹耷拉着的杏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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