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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贵妃娘娘一路高升-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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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见女子,心中那股火才越旺盛,若非女子孕期间仔细,今日后果不堪设想。
  皇后的确未做什么,但光是想要刺激女子这一条,就已经足够用心险恶。
  陆煜出去时,就见太医在为暮秋诊治,他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不许治。”
  皇后错愕:“皇上?!”
  但无用,在陆煜出声的那一刻,但太医就收了手,暮秋倒在那里,谁都不怀疑,她这副伤了心脉的模样,若不及时诊治,恐怕没有几日好活了。
  小腹传来疼痛,皇后强行忍着,心中也膈应得难受,她堪堪咬声:
  “臣妾只调了一个奴才而已,皇上何至于如此震怒?”
  陆煜厌烦:
  “你明知那是谁,为何在这时调他进坤宁宫,你比谁都清楚!”
  “朕念在你腹中皇嗣一再容忍你,可你要知晓,任何事都是有底线的。”
  他咬重底线二字,而皇后只觉得可笑,皇上如今的底线就是昭修容吗?
  皇后扯了扯唇,好笑地问:
  “谢长案不过罪臣之子,他本该在五年前就被斩首,臣妾巧合得知这消息,才一时好奇调了他,昭修容为了一个罪臣之后屡次动怒违反宫规,如今更是情绪不稳,险些害了皇嗣,皇上不怪昭修容,反而怪起臣妾?”
  她直视陆煜,话中有话,不少宫妃都神色都变了变。
  五年前,她们也听说过谢长案的名声,如今听皇后言,不禁生了些狐疑。
  可她们如何想无用,最终,还得看陆煜是何想法。
  陆煜根本没有想法,关于谢长案,顾晗早就和他解释过,在宫中近两年时间,也未曾和谢长案有过联系,他不信顾晗,难道因皇后的三言两语挑拨而去怀疑她吗?
  陆煜对皇后甚是失望,不耐再浪费口舌:
  “不知悔改。”
  冷冷的四个字砸在皇后脸上,仿若被无形地打了一巴掌,皇后一时情绪不稳,有些忍不住腹部传来的疼,脸色越发白了些。
  但陆煜处于震怒中,根本没有在意,见她脸色倏然白了下来,只以为她要用腹中皇嗣逃责,他不耐道:
  “将皇后送回坤宁宫,无召不得踏出宫门一步。”
  皇后被强制送回了坤宁宫,而暮秋也半死不活地被抬了回去。
  一个时辰后,刘安带着人进了坤宁宫,皇后面无表情地看向他,刘安心中怵得慌,但皇上的命令他可不敢违抗,只得恭敬道:
  “皇上命奴才来取宝册和印章。”
  皇后倏然抬头,死死盯着刘安:“你说什么?”
  刘安不得不将话重复了一遍,皇后已然彻底变了脸色,她就说,皇上那般雷霆震怒,怎么就和上次丁才人小产时的惩罚一样,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和上次的小打小闹不同,被收了宝册和印章的皇后,除了虚名,什么都不剩!
  这才是被真正地夺了权。
  皇后只觉得腹部一阵剧痛,她倒抽了一口气,额间涌上冷汗,浑身发软地攥紧锦被:“太医!去请太医!快!”
  刘安被这变故吓得一跳,不论皇后是不是作伪,他都不敢耽误,立刻吩咐奴才去请太医。
  就是这期间,刘安眼睁睁地看着皇后身下染红,他心中咯噔了一声,忙让人回去通知皇上。
  一刻钟后,坤宁宫迎来太医,但久不见皇上身影。
  一个奴才跑回来,附在刘安耳边,压低了声:
  “皇上让公公处理完这边的事再回去。”
  刘安一脸苦涩,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明知皇上不会来,还是问了句:“皇上现在在哪?”
  “还在颐和宫中。”
  早在皇上让人将皇后送回坤宁宫后,就让一众妃嫔散了,自己则回了殿内守着昭修容。
  谁知,皇上竟对皇后生了这么大的气,连皇后见红,都不愿意现身。
  刘安无奈,只能提心吊胆地守在坤宁宫,皇后久不见皇上身影,漠然地扯了扯唇角,她堪声吩咐:
  “……来人!去取本宫的宝册和印章!”
  太医根本不敢抬头,殿内的宫人呼吸也紧了紧,面面相觑下才有人将皇后的宝册和印章取了出来,刘安看着这两样东西,就觉得烫手。
  皇后分明疼得额头皆是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但她只冷冷地瞥了刘安一眼:
  “东西既已拿到……本宫就、不留公公了!”
  刘安被刺得脸色臊红,他是奉旨行事,可皇后怀着嫡子,谁都日后如何,刘安也不愿得罪皇后太狠。
  而且,皇后情况未知,刘安哪里敢就这样离开?
  直到太医说“娘娘是情绪不稳,导致动了胎气,如今已然无碍了”,刘安才堪堪松了口气,也不敢再久留,恭敬地拱了拱手,才转身离开。
  回到颐和宫,刘安不敢有所隐瞒,仔细地全禀报给了皇上。
  陆煜头都未抬一下,只是不咸不淡地应了声,仿若早就有所猜测。
  刘安不解,但不敢多问。
  顾晗已经被抬到了正殿,殿内本就燃着地龙,如今四角又全点了炭盆,殿内暖烘烘的,让人待着就不想离开,眼看日色渐晚,刘安不得不提醒:
  “皇上,明日还有早朝。”
  陆煜不耐地打断他:“朕今日就歇在颐和宫。”
  刘安哪敢说旁话,吩咐人去取了换洗衣物,无人有心思用晚膳,在看见皇上躺在软榻上,而那软榻窄短,让皇上浑身放不开时,刘安不由得心中嘀咕,分明可以回养心殿好生休息,非要在这受罪。
  顾晗醒来时是半夜,殿内没有点灯,她在黑暗中睁开眼眸,还有些恍惚,她稍动了动,身下依旧残余着疼痛,她脸一白,但也终于清醒过来,昏睡前的记忆渐渐回拢。
  她怀了双胎。
  意识到这一点,顾晗呼吸顿时一紧,她猛地坐起身,疼得她一个激灵,痛苦地低吟出声,动静吵醒了人,她听见有人快步走过来,将她拥入了怀中,沉声着急:
  “怎么了?”
  顾晗怔然中,听出了说话的人是谁,她习惯性地拉住来人的衣袖,哑声说:“……皇、皇上?”
  “是朕。”
  黑暗中,他拥着她,让顾晗控制不住地靠向他,陆煜扬声:“来人!”
  很快,殿内点了烛灯,陆煜才看清顾晗的模样,脸色惨白如纸,一身亵衣将她衬得单薄,陆煜不由得恼声:
  “你刚生产完,乱动什么?”
  顾晗听不进这些,抓紧了陆煜的手,有些情绪失控,偏生她声音沙哑轻细,若非陆煜仔细听,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皇上,我、我……怀的是双胎?”
  陆煜以为她是担心孩子的安全,顿时敛眉颔首:“没错。”
  下一刻,他就见女子怔住,眼泪顺着脸颊砰然落下,她咬唇,无措地攥着他的衣袖:
  “皇上,他们还小……”
  皇室双子,要么只留其一,要么就要在其一身上做些手脚,毁容或断指皆有可能。
  顾晗怀胎十月,哪里接受得了这种结果?
  一时间情绪不由得有些崩溃,她哭得厉害,陆煜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她是何意,忙将人揽在怀中,解释:
  “你生下龙凤双胎,一子一女,乃祥瑞之兆。”
  顾晗怔住,紧紧地盯着陆煜,生怕他在骗她。
  陆煜轻抚她的后背:“怕扰你休息,朕让嬷嬷将他们带到偏殿去了,你若不信,让嬷嬷将他们带过来就是。”
  顾晗自醒来后就紧绷的神经这才松开,不断点头:
  “我信!”


第113章 
  夜深露重,尤其如今是进了十一月,顾晗没有让嬷嬷将皇子带来,醒来就哭了一番,让她筋疲力尽,她很快就又沉沉睡去。
  陆煜守了她一夜,直到刘安来催早朝,他才起身离开。
  昭修容平安诞下皇嗣,又得皇上亲自看护,如此盛宠,这一夜不知有多少人睡不着。
  翌日,顾晗醒来,才得知昨日皇上给小公主赐了封号,顾晗被扶起坐在床头,将凤安二字在口中默念了几遍,眉眼稍松了些。
  公主和皇子不同,相较而言,公主都要比皇子弱势些,哪怕顾晗有孕时,皇上也是希望她诞下一位皇子,而现在不论如何看,皇上对小公主都是厚爱的。
  顾晗亲眼看见了小公主和小皇子,都被包在襁褓中,巴掌大的婴儿,紧闭着眼睛,口鼻并用地呼吸,小小的一团,才生下来一日,皱巴巴的其实有点丑,但落在顾晗眼中,再没有比他们更好看的人了。
  顾晗动作很轻地抚摸了小公主的脸颊,软软的几乎就一层皮,好似一碰就会破,让顾晗根本不敢用力,她心软,听玖念说:
  “若非娘娘那时还在喊疼,嬷嬷们接生完小皇子,怕是都将小公主忽视了。”
  顾晗怀孕时的确肚子很大,但太医们都没有查出她怀了双子,嬷嬷们在接生完小皇子,惊喜之下有些疏忽也在情理中。
  顾晗将小公主抱在怀中,比起小皇子,小公主要轻些,她闭着眼睡得香熟,安安静静地,哪怕饿时,也只发出细细软软的哭声,叫人心软得一塌糊涂,顾晗垂眸轻声:
  “小公主福泽深厚。”
  令昭仪膝下的大公主先天不足,在其一周岁时,皇上才给其赐了福宁为封号。
  小公主一出生就得封号,无人会轻看她一分。
  至于皇上对小公主和小皇子区别对待,顾晗也无法,小皇子上面还有两位皇子,皆无封号,自不可能越过他们而封小皇子,哪怕皇上愿意,顾晗也是不愿的。
  一旦如此,怕是后宫众人都会将小皇子视为眼中钉。
  玖念低声说:“昨日皇上让刘安公公去取了皇后娘娘的册印。”
  顾晗将小公主交给嬷嬷,平静嘱咐:“好生伺候着。”
  嬷嬷们恭敬地垂首,对于这位进宫不过两年就坐到修容位份上的娘娘,她们是不敢有一丝轻忽怠慢的,连带着对小公主和小皇子也用了十分心思看顾。
  等嬷嬷将皇子们带下去,顾晗才露了分疲态,她抬手抚额:
  “谢长案呢?”
  “谢公子回了中省殿。”
  顾晗沉默了好久,她才轻声问:“你说,他是不是出宫去,会更好些?”
  在这宫中,哪怕逃过了这一次,也迟早就被她拖累。
  玖念哑声,半晌,她才说:
  “奴婢有一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顾晗颔首,示意她说,玖念看了她一眼,才迟疑道:“谢公子未必会想要出宫。”
  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谢家二公子了,落了个满身狼狈,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苟延残喘的这些年,也许是生不如死。
  谢家会倒台,不过是站错了队,但百年名声未有一丝玷污,旁人提起也不过一句可惜。
  但如果世人知道谢家曾扬名的二公子竟落得了个如此下场,不知会如何编排。
  顾晗不禁有些头疼,但她不得不承认玖念说得对。
  她手指烦躁地敲点在案桌上,倏地,她动作一顿,哪怕不顾她姐姐的情分,谢长案帮了她甚多,她也做不到罔顾谢长案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她就只好除去那些想要利用谢长案对付她的人。
  顾晗掩住眸中的浅凉,她一路走来,总有人想拦她,说不上谁对谁错,她只想踢开路上的绊脚石罢了。
  顾晗说:
  “去告诉程公公,日后再有人要调用谢长案,便说是本宫吩咐,让他只得好生待在中省殿。”
  往日她和谢长案的关系只在暗地里,如今被她摆在了明面上,谢长案就是被她护着,任何人要为难谢长案,就是和她作对!
  至于将谢长案调在颐和宫,顾晗皱了皱眉,并无这个想法。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哪怕明知她维护谢长案,皇上也不希望她和谢长案有过多接触。
  中省殿中,程公公得了昭修容的吩咐,就去谢长案的厢房,冷哼了声:
  “你就作贱自己身子!”
  别以为他不知道,昭修容提前生产一事,分明是他和昭修容主动算计!
  皇后娘娘被拘在坤宁宫,许久不曾关注中省殿,可那日谢长案主动请缨出了一趟中省殿,回来后,没几日就传来坤宁宫死了个奴才的消息。
  若说谢长案不是故意的,程公公根本不信!
  那昭修容待产期就在这几日,早几日晚几日无甚区别,只要准备得妥当,她大可以平安生子,反倒是皇后背上一个不安好心的罪名。
  程公公气谢长案糟践自己的身子:“你以身作饵,就不怕真的回不来了?!”
  他那身子骨,经得起几番这样折腾?
  谢长案抵唇轻咳了几声,他垂着眼眸,清隽的脸上皆是苍白,只听他低声说:
  “……那才是正好。”
  程公公被气得够呛,但他清楚,谢长案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他就没想活!
  若他真的死在坤宁宫,不论昭修容是否真的在意他,都可以死咬这件事,让皇上给她讨个公道。
  可惜,皇后并非是个傻子,才没叫他的计谋得逞。
  程公公冷哼一声:“若修容娘娘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她还会任由你乱来吗?!”
  谢长案一顿,他轻笑一声,抬眸看向程公公,请求道:
  “娘娘心善,必不会让我乱来,所以还请公公不要告知娘娘,随了长案的意吧。”
  他这样的人,说出的话总是让人难以拒绝的。
  程公公也不例外,只能节节败退。
  坤宁宫中,皇后被宫女茯苓扶着,她站在暮秋的床头,摆手让所有人退出去,皇上下令,不许人救暮秋,太医院就没有一个人敢来,哪怕只是开药都不敢。
  暮秋一脸灰败地躺在床上,几声呛咳后,只剩灯枯油尽之相。
  她艰难地抬头:“娘娘……”
  皇后坐在她跟前,握住了她的手,暮秋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她无力地说:
  “……奴、奴婢恐怕陪不了娘娘了,往后的路还请娘娘保重。”
  皇后垂眸看着她,许久不曾说话。
  暮秋知道娘娘看似什么都不在意,但现在心中肯定很难受,她艰难地扯动唇角,她时间不多了,只想再和娘娘说几句话:
  “是奴婢的错,当初就该劝娘娘不要养虎为患,如今却是晚了。”
  皇上竟因昭修容有了废后的心思。
  她呼吸忽地重了些,眼神似有了涣散,她说:“娘娘……娘娘……她野心旺盛,断不能为您所用,娘娘必要除之!”
  一口腥甜涌上喉间,暮秋倏地睁大了眼:
  “娘、娘娘……除、她……找令……令昭仪——”
  所有的话顿时戛然而止,皇后怔愣地看着眼前一幕,暮秋眼神涣散地倒在床榻上,唇角一丝鲜血缓缓滑下,她硬生生地撑了几日,再也撑不住了。
  哪怕临死的最后一刻,暮秋仍在替她出谋划策。
  早在昭修容进宫时,暮秋就劝过她,要遏制昭修容的恩宠,但那时,她只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任由昭修容爬上来,只以为能利用她对付淑妃。
  期间,她借用旁人的手,也屡次对付过昭修容,只想着让她栽个跟头,才好为她所用。
  当她有孕后,逐渐转变想法,想要除掉昭修容,为她腹中孩子铺路,可昭修容早就羽翼丰满,她居然拿昭修容没了办法。
  如今,她没了可以栓住昭修容的绳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昭修容在宫中站稳脚跟,一切都是她作茧自缚。
  皇后一动不动地坐了一日。
  傍晚时分,晚膳都被送来了坤宁宫,茯苓才不得不推开厢房的门,一进来,她就吓得捂唇,才抑制住惊叫声。
  暮秋不知何时去了,而娘娘也不知坐了多久,满屋子暗沉沉的压抑。
  茯苓吞了下口水,才堪堪出声:
  “娘、娘娘,该用膳了。”
  很久无人理会她,茯苓偷偷抬头看了眼,才试探性地又喊了声: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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