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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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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头顿时便只剩下了谢母和谢文卓两个,谢母正欲与谢文卓叙叙旧,不想这时来人回禀道:“驸马,公主回来了。”
  谢文卓忙起身去迎华阳公主。


第4章 哄骗
  华阳公主不过刚到了内室中,谢文卓见她一脸疲倦,忙迎了过来,替公主将外头的披风给取下,一边又给公主揉肩捏背,温声问道:“在外头逛了一天的街,可将公主给累坏了罢。”
  “可不是。”顾华阳娇俏的面上现出一抹无奈来,“哪一回同幼阳出去不是这么个结果,她天性喜爱珠宝华衣,见了便挪不动腿了,偏要拉着我一直陪着她。”
  幼阳郡主是顾华阳的五叔恭王膝下的嫡幼女,也是恭王府上唯一被许了郡主之位的,自幼便与华阳公主极为交好。
  谢文卓闻言便有不悦来,“幼阳郡主未免也太任性了些,公主平素里娇生惯养,一双腿哪里是用来陪人逛街的,再者幼阳也是郡主,怎的竟跟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子一般,可见着公主郡主差之一字,眼界却是大有不同。”
  虽然这话有诋毁华阳公主手帕交的意思,但公主闻言,心里却跟吃了蜜一般的,被心上人心疼与夸赞,自然很高兴了。
  顾华阳便与谢文卓细细解释说:“我与幼阳自幼一同长大,彼此之间异常亲厚,她与我也常不见外,对了卓郎,方才我见着外头有一辆从前没见过的马车,可是我们家有客人来?”
  “也不算是外人。”谢文卓斟酌了片刻就说:“是我那在乡下居住的母亲今儿来了,她。。。。。。顺带着还带上了我二堂弟家的孩子,那孩子是个男孩子,极是可爱。”话到末尾已有些心不在焉的。
  华阳公主只听谢文卓说起他那乡下母亲,脑海中便浮现出一个脏污不堪的老妇人,面上顿时就现出不喜来。
  谢文卓察言观色,忙说:“母亲她就是有些想念我,只过来看一看,等过些时候便回去。”
  顾华阳小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懂公主。”谢文卓温情脉脉道:“母亲她在乡下生活惯了,住在我们府上反而不习惯,也让公主不自在,再者,是我那侄儿。。。。。。我与公主成婚三年未有子嗣,外界不乏议论纷纷,臣日日夜夜里碾转反侧不能寐,臣受些苦倒是没什么,关键是公主,臣又琢磨了许多,公主乃金枝玉叶,真要怀了身孕,便免不了受苦,臣也舍不得公主受苦。”
  谢文卓说这话的时候,华阳公主也想起以往在深宫时,因怀孕生子而落得一尸两命的许多宫妃,面上便油然而生一种深深的抗拒,心中又不由得庆幸,幸好,卓郎深爱她并舍不得她受苦。
  华阳公主忍着惧怕说道:“卓郎,我是怕吃苦,可若是为你吃苦的话,我还是可以的。”
  “公主。”谢文卓握住顾华阳的手说:“臣不需要公主为我吃苦,臣说这话的意思并非是催促埋怨公主,而是当真做此打算,究竟民间也常有不能生育的夫妻过继兄弟姊妹的孩子做嗣子的,我与公主也可过继我那侄儿,臣方才瞧了瞧他,天资也算聪颖,关键是乖巧听话,所以公主不妨考虑考虑。”
  华阳公主当然知道,究竟不乏是民间,皇室中也多的是过继旁支子嗣做嗣子的,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她父皇上头的两个兄长自宫变中联同子嗣一同没了的,父皇就有做主为他们过继子嗣以延续血脉,而她既不想生孩子,相比于让旁的女人为卓郎生孩子,她对过继子嗣这事的接受程度就还挺高的。
  但华阳公主深知,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顾华阳道:“可那终究是你堂弟的孩子,不若本宫将来为你纳一房妾室,妾室生下孩子,本宫拿他当自己的孩子养也就是了。”
  谢文卓多了解华阳公主呀,公主自称“本宫”,便可知这话纯粹是试探他的意思了,更何况他与公主不能生孩子,换一个人便能了?他神色蓦然间一黯,是想到了三年前他进京赶考的时候,路遇一伙强盗,也许就是那时。。。。。。
  “我对公主情深甚笃,公主何必说这些话。”谢文卓佯装生气道:“我以一介白身,能娶得公主为妻,已是莫大的福分,缘何要那些没用的妾室做什么,没的离间我与公主的感情!”
  顾华阳见状心情大好,也乐得哄骗谢文卓几分,又说:“如此,我想先见一见你那侄子,然后进宫与母后商议一番。”
  谢文卓道:“我那堂侄乡下长大,性格难免腼腆,刚来到公主府中极是怕生,已是睡下了,我辟了一间客房让他住下,等过几日孩子不怕了,臣再将他给领过来,也免得冲撞了公主。”
  顾华阳说:“卓郎自来都是如此妥帖。”
  安抚好公主之后,谢文卓快步走到客房,将因赶了许多天路而累到极致,已近睡下的谢母给叫了出来。
  谢母骂骂咧咧的,对被人扰了清梦这事很是不高兴,一见是谢文卓,面上横肉间便满是笑意,她欣慰的看着穿着华贵衣裳的长子,甚是高兴道:“我儿如今可终于是出息了,为娘回到乡里,也能好好的扬眉吐气,让曾经看不起我们的谢家和秦家人都瞧瞧!”
  谢文卓不耐烦的说:“我如今初入官场,资历尚浅,容不得一点差错,所以母亲回去后,应尽可能的低调。”
  谢家人也还罢了,都是乡间一些没什么见识的土农民,但秦家却不然,秦家的四房老爷在京中做官,纵只是个五品侍郎,但秦四爷究竟在京中经营多年,根基深厚,真要将他的过往给都抖搂了出来,他如今用心经营的这一切就都完了。
  谢母重重的点头,她平生最会的便是忍耐了,更何况这是儿子吩咐的。
  谢文卓又说:“当下最为紧要的,是劝说秦宁放弃儿子,将谢哲皓给过继到公主膝下。”
  谢母于是连夜里,便潜到了关押秦宁与谢哲皓的柴房里。
  。。。。。。
  是夜,出于对未知的恐惧,小哲皓瞪着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就是睡不着。
  “母亲,公主府的柴房比我们家都要好呢。”秦哲皓眼珠子骨碌碌的转道:“他生活的这么好,却放任我们。。。。。。可见着父亲是个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所以未免我变得像他那样,母亲一定不要把我给他。”
  别看小哲皓年仅三岁,但去年年末的时候,秦宁就已经将他给送到了学堂里,小哲皓出奇的聪慧,旁人学三遍才会的东西,他学一遍就会了,平素里喜好多听多看多学,也时常会蹦出几个不该从个小孩嘴里出来的成语来,关键他还用的十分的恰当,当下里却是担忧秦宁会不要他,纵使秦宁刚刚在面对谢文卓的时候变现的十分的坚定。


第5章 说服
  谢哲皓虽是个父母健在的孩子,但自幼是由原主秦宁一手抚养长大的,父亲这个角色从未出现在他的生活当中,嫡亲的祖母又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所以导致他自小就是个敏感的、不怎么有安全感的孩子。
  在他幼小的观念里,他唯一能倚靠的,唯有母亲秦宁。
  秦宁再一次为书中谢哲皓的悲惨命运哀叹一声,他如今这般惶恐,便可想而知当时在书中被秦宁推给谢文卓,认公主做母后的惶惶不可终日。
  他怀着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情在华阳公主府过了整整十多年,然后身死于娶妻生子之后。
  秦宁抱住谢哲皓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孩子,是我一人的孩子。”
  谢哲皓也重重的点头说:“我只是母亲的孩子。”
  伴随着“吱呀”一声响,依旧是穿着粗布短衣的谢母进来了。
  “婆母,”秦宁的这一声满含嘲讽,“谢文卓便是这样对待自己的生身之母的,你远道而来,他不说给婆母喝杯茶水,换件干净利落的衣裳,让你好生休息休息,偏让你老人家趁着夜色还要来到柴房里。。。。。。”
  这话着实不中听,偏又是实话,谢母有些恼羞成怒道:“还不都怪你个没脑子的,眼瞧着文卓出息了,聪明一些的妇人怕不都是巴巴的要将儿子送过去享清福,你倒好,要带着儿子走,你一个妇人,带着个儿子能做什么,你个脑子被驴踢的。”
  秦宁巍然不动,但谢哲皓暴怒了。
  谢哲皓指着谢母的鼻子说:“你脑子才被驴踢了,我母亲这是洁身自好,不与奸诈小人同流合污。”说罢有些忐忑的看向秦宁。
  记忆中的母亲是个柔顺极了的人,面对着旁人的污蔑,大抵只会忍了,素来也是这样要求他的。
  母亲并不喜人说脏话,所以谢哲皓说罢这些后,会怕秦宁不喜欢他了,可他实在是忍受不了有人这样说他的母亲,纵使那人是他的嫡亲祖母。
  但见着以往每每会在这个时候呵斥他的母亲,眼下却极温柔的抚摸了谢哲皓的头,并道:“皓儿,说得好,只这些话在没有旁人的时候,说说也就罢了,万不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来,究竟这世道以孝为天,纵使你这所谓名义上的祖母,未曾有一天照管过你。”
  谢哲皓重重的点头,他心想,母亲变化好大,大抵是因为父亲谢文卓做的太过分了罢,刺激了母亲罢,但他似乎更为喜欢如今的母亲,而非从前那个只知道让他忍气吞声的母亲。
  谢母深吸了一口气说:“宁娘,你就是这样教导皓儿的?”
  “怎么,婆母有意见吗?”秦宁挑眉道:“未曾喂过皓儿一口饭,照管过皓儿一次的你,有资格管我怎样教导皓儿吗?”
  在原主的映像中,谢母着实是个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了的人儿,动不动便生病,要秦宁伺候在一旁。
  可拥有原书秦宁所有记忆的她,却是晓得,所谓生病,不过是谢母欲偷懒的借口罢了,顺便能名正言顺的使唤秦宁这位昔日鄞县首富家的小姐。
  谢母势利,放着嫡亲的孙儿不管,却是照看谢文卓二叔家的孙子,只因谢文卓的二叔乃是谢家村里的村长,纵使她百般讨好谢二叔,从来也未曾给家中带来什么好处?
  纵使谢二叔的孙子骂皓儿是野种,是个没教养的野孩子,谢母也只会迎面笑着应和着。
  。。。。。。
  回想以往,秦宁身上的戾气越发的深厚了一些,朝着谢母说:“你今夜前来,大抵就是为了给谢文卓当说客,但不用开口了,无论如何,我都是不会把皓儿给你们这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的!”
  谢母眼皮重重的一跳,她想到刚刚谢文卓对她说的,若不能说服秦宁,那她也不必留在公主府里,转而便是一副谄媚的笑意。
  “你是慈母,舍弃不了儿子,我与你婆媳数年,也最是懂你了。”谢母哀叹一声说:“若不是情非得已,我又怎会舍得你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儿媳,转头去看娇蛮公主的脸色?但形势比人强,公主那是什么,是天家女儿,她说一句不想看见我们,我们的小命不也就没了?所以你万不能将你是文卓妻子并育有一子的事告诉公主,不然不仅是你,文卓还有皓儿都没有好日子过。”
  “再者,换个方面想,倘若我们将这一切都给瞒下,将皓儿养在公主膝下,那一切便都会不一样了,公主的儿子那是什么,那就是皇帝的外孙,将来皓儿便会有大出息,到那时皓儿再将你这个亲娘接到身边荣养,谁又敢说什么?”
  谢母这是在给秦宁画大饼,倘若是原主的话,几不用说后面的这些,只需说前头的那些威胁之欲,原主便会为了心上良人也为了儿子就允了。
  但她不是原主,秦宁性本坚韧,又兼嫉恶如仇,她一眼便能看透谢母话中的本意,不过是为旁人做嫁衣罢了,她不会。。。。。。
  秦宁望向谢母讨好的面孔,那是从前谢母不曾在原主面前所流露过的,秦宁面上掠过一丝不耐道:“仔细想想婆母也言之有理,只是骤然间要与皓儿分开,我舍不得,不妨就让我们且先待上最后这几天。”
  谢母顿时眉开眼笑。
  “你放心,卓儿对你总归是有几分感情的,就是你不说,他也会让你们娘儿两个待上几天的。”
  秦宁又说:“这最后几天,我不想住在柴房里。”
  谢母立马便道:“便住在客房里,你不晓得,那公主府里的客房比我们家两个还要大呢,里面的梳妆台是用檀香木做的,精致大气,枕头是上好的玉枕,以金丝为面,夏日睡上去只觉得同沈舒畅,床榻是。。。。。。”
  苦于无人炫耀的谢母,如今也只能在秦宁的跟前说说。
  秦宁唇角勾起一抹坏笑说:“公主府的客房都这般好,那公主府的主卧岂不是更好了,就是可惜,婆母枉为卓郎的生身之母,竟还要屈居在客房里。”
  谢母一颗心便不平衡了,待到去与谢文卓报告成果的时候,适当的提议道:“卓儿,你瞧为娘这腿脚素来不怎么便利,夜里不能受风,昨儿却还是为了你趁夜寻了秦氏,后半夜的时候便一直觉得身子不舒服,听闻公主府上的主卧更为密不透风一些,也更利于保暖。。。。。。”


第6章 生辰宴
  秦宁与谢哲皓大手拉着小手,站在装点精致的客房里头,那客房确如谢母所说,十分华美,是原主终其一生也可望而不可即的。
  但如厮精美华贵的华阳公主府里,却困住了原主秦宁和其子谢哲皓的一生,幸哉?
  秦宁撩袍坐下。
  那带着他们两个过来的婢女不住的翻着白眼,眼里是对他们这些“人下人”的轻视傲慢。
  “驸马说了,只要你应了驸马的事,你的些许请求,驸马也都会满足。”
  秦宁点头,目光直视向那婢女,带着些逼迫道:“你可以出去了。”
  但那婢女依旧站在那里不动。
  “我说,我和皓儿都不习惯身旁有人伺候,你听不懂吗?”秦宁笑了笑,她握紧了谢哲皓的手,在那婢女的跟前甩了甩。
  婢女眼睛一闪,没说什么,终是退了出去。
  秦宁自知,跟前这婢女年纪不大,原是华阳公主跟前的一二等丫鬟,姿色平平,后被谢文卓给收买,替谢文卓跑腿做事,兼禀报华阳公主的动向,故谢文卓有什么事情也不会特别的避讳她,她更知谢哲皓乃谢文卓的亲子,并意欲让谢哲皓认公主做母,如此一来,谢哲皓将来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所以,这婢女纵百般轻视不服秦宁,却也不敢在谢哲皓的跟前留下什么不好的映像。
  小哲皓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眼底并没有对这些华丽事物的艳羡之情,他只将秦宁的手给握的紧了又紧,“母亲,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怎的,不担心母亲不要你了吗?”秦宁捏了捏小哲皓肉乎乎的小胖脸,逗弄她说。
  小哲皓十分肯定的说道:“母亲自来是个说话算话的人,母亲说会一直带着我便是真的,方才大抵是在唬弄祖母罢。”
  秦宁朝着小哲皓张开怀抱,将小哲皓给稳稳的抱在怀中,这肉乎乎的小身子格外的香甜腻人,令秦宁初穿而来的心顿时定了定,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便宜儿子了,既懂事又聪慧,让人想不爱都难。
  她从前也是有过一个孩子的,只是那孩子与她缘分浅薄,三个月的时候都还未曾有胎心,这之后便一直都没怀上,前夫之所以出轨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孩子。
  秦宁想,她与小哲皓大抵是有这命定的缘分。
  “我们当下要做的,便唯有‘等’了。”秦宁道,“等一个公主府宾客满门的时机来。”
  这个时机秦宁并没有等多久,因为也不过五日后,便是华阳公主的二十生辰,公主喜好奢华,是以这生辰宴也办的极是隆重,京中但凡有些头脸的人家都受到了邀请。
  又因人们晓得华阳公主受宠的缘故,故不止受到公主邀请的人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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