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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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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寄慧就很发蒙,她有些无意识的说道:“那可是王府,再怎么不看身份地位,也不是我们区区冯家能够高攀得上的。”
  需知即便她的长姐嫁的只是郡丞家的第三子,可也算得上是高攀了,更不要说王府了。
  冯寄聪就道:“你瞧你那点出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更何况信王府娶儿媳是出了名的不看身份,你不见那秦家的大女儿还嫁给了王府的嫡长子呢,我的妹妹不必她差!”
  但冯寄慧依旧有些犹豫,“那孝哥哥要怎么办?”
  “切,与王府贵子相比,区区才考中秀才的商户子又算得了什么?”冯寄聪眼中满是轻蔑,“我知妹妹如今是被所谓的爱情冲撞的头脑,你不瞧旁人,只看看秦宁,便可知所谓‘爱情’究竟价值几何,更何况人家谢文卓起码还能考中状元,他秦孝考个秀才就顶到天了。”
  冯寄慧小声反驳道:“孝哥哥与我是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自来深厚,更何况我也不求他有多大的出息,且待我好就是了。”
  冯寄聪道:“那他如今待你好了吗?还没定亲便听他家里人的话,定了亲的可还了得?”
  说到这里,冯寄慧也有些委屈,紧接着便有些意动。
  冯寄聪再接再厉道:“你没见过信王府的三少爷,那模样真是一个俊,比你的孝哥哥俊多了,他这么个地位,偏还洁身自好的很,后院里连个通房都没有,也就你是我妹妹,我才替你留心着。”
  “比孝哥哥还俊?”冯寄慧脱口而出道,“可即便是这样,我琴棋书画学的都只平平,又怎么能在那许多人中脱颖而出呢?”
  冯寄聪道:“我自有法子,这风月会中初试是每两人一组,胜者方能进入到下一环节,到时候我使人买通内场的人,让他们将你和秦宁分到一块儿。”
  “我的妹妹纵是才艺平平,却也比区区秦宁要好上许多了。”
  这样一来,扶持她妹妹夺得魁首的同时还能打脸秦宁,岂不要太爽。
  冯寄聪心下嘿嘿笑。
  冯寄慧可没冯寄聪那样好的心态,她又有些不置可否的说道:“即便我通关了这第一轮,但第二轮、第三轮呢?”
  冯寄慧道:“自然一并买通了。”
  冯寄聪不由汝慕的看着冯寄慧道:“长姐竟能操控风月会,真真是让我佩服的很。”
  冯寄慧道:“我一个妇人,自然没有这样的能力的,但你是我的妹妹,我为了你的以后打算,也要嘱托你姐夫对风月会的事情多上点心,这样以后你嫁给了王府贵子,我们姐妹两个同在北郡,也能互为倚靠。”
  “妹妹,你可不要辜负阿姐对你的一片良苦用心。”
  冯寄聪点了点头说:“我会好好努力的。”
  既然是秦宁在秦家人面前乱说话,她就在风月会上给秦宁一点教训好了,至于旁的,到时候再说。
  此时的秦宁并不知道,冯家姊妹欲利用她在风月会上大出风头,她正在打量景秀带回来的与数年前驾马行凶撞死云蔚然容貌极为相似的这个人。
  刚巧,这人做的也是给富贵人家驾马的活计,虎口上的勒痕正是常年手握缰绳所遗留下去的。
  仔细瞧去,这人的容貌与曹静曼给她的画像上的容貌还是有着细微的差距的,仔细一瞧便知完全不是同一个人,但这不重要。
  秦宁将如花给唤了上来,让如花给这马夫上妆,力求与画像上的人更加相似。
  能在小云氏跟前得力伺候,并被小云氏送到秦宁身边的如花,自然不止会花痴,她还是有些技能的,就比如这一手出奇的化妆术。
  如花做起这事来,格外的认真,也就用了半个时辰的功夫,便将原只有七成像画像的马夫画成了九成像。
  剩下的那一成也不要紧,毕竟四五年的时间过去了,人有所变化也是正常的。
  然后秦宁就对那马夫说:“从今往后,你便给我驾马吧。”
  说着便让这马夫下去了。
  听闻似玉禀报秦曦又去了一趟冯府,秦宁也没在意,总归秦曦如今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秦宁将秦曦送过来的风月会的请帖握在手中瞧了又瞧,然后又让似玉着重介绍了这风月会,知道举办这风月会的意义之后,秦宁就还蛮感兴趣的。
  倘若她有幸能在这风月会上一出风头的话,那之后能做的事情就太多了。
  据秦宁所知,如今这大顺朝还不曾有一所真正意义上的女学,一般平民出身的女子,大抵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更不要说琴棋书画这种更高层次的追求。
  即便是有些地位的人家,也只会请女先生来家中教学,但一般人家给自家姑娘请女先生,单单只为了让自家姑娘学点东西,陶冶情操,次一些的会想着凭借这些东西让自家姑娘往后能嫁个好人家。
  极少会有说让姑娘们学这些东西是为了去做女先生教别人去的。
  由此便造成了各府里女先生供不应求的场面,所以才有了风月会。


第118章 暗搓搓的贬低
  试想一下,连王府中要请一个女先生都这般的困难,更不要说是旁的府中了。
  自然,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王府中对女先生的要求也更高一些的缘故。
  但反过来想,这事也是很有商机的。
  由原本实行的一对一转变成一对多,不仅让女先生的存在有了更大的发挥余地,还可以让姑娘们更多一些竞争,也有更大的激情投入到学习里面。
  若是可行的话,还可以收一些家中贫穷的女子,不求她们学的多好,只识几个字对往后也是大有裨益。
  自然学的好的,往后也可以做女先生来谋生。
  当下里之所以会没有女子学堂,自然是因为对女子之大防的缘故,认为女子不该在外抛头露面,纵使今朝比前朝要更开放许多,但也只是在前朝的基础上所做的开放。
  但倘若这所学堂是由女子所开办,学堂中的所有事物都是由女子所做,一定程度上便也避免了所谓的“抛头露面”。
  秦宁越想越激动。
  但激动过后则是对自身的反思,她不晓得原主所谓的琴棋书画学得如何,但她自己是万万不行的。
  这四项技艺中,秦宁勉强可占得两项,便是棋和书了。
  书自不用说,秦宁打小就学,旁的或许不行,但背上几句诗还是绰绰有余的。
  至于棋,则是自小的兴趣使然。
  而琴这一项,她出身又不是名媛,对弹琴也没有特别大的爱好,那是碰都没有碰过。
  倒是画,勉强还可以搏一搏,但仅仅是能画出来,画出来的是个什么鬼东西那就不一定了,因为她也没学过什么画。
  总归秦宁就是个没有丝毫才情的女子。
  哎!
  不过无所谓,她不能夺得魁首,但她可将所有技艺优秀的女孩子网罗到麾下。
  如果银子不能,那就用人情了,毕竟她与信王妃有交情嘛。
  自然这交情也不白用,大家可以一起分银子。
  贰日一早,秦黎携夫人方氏上门,叫醒了万分不想起来的秦宁。
  没办法,昨夜里她不是想着办女学那事嘛,然后越想越激动,激动到睡不着,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才睡着。
  不过一番洗漱过后,秦宁也就彻底清醒了。
  如花给她梳了个略显端庄的凌云髻,又问她说:“姑娘觉得这发式怎么样?”
  秦宁瞧了瞧,觉得蛮好的,道:“是否有些过于端庄了。”
  如花道:“先前大姑娘嫁到王府的时候,奴婢有幸见过信王妃一面,似乎信王妃就是个极端庄的老太太,奴婢心道信王妃喜欢的也该是端庄的人儿罢,于是刻意给姑娘梳了个凌云髻,若是姑娘觉得可以,等到了风月会那天,奴婢就给姑娘梳这样的发髻。”
  秦宁想了想信王妃的模样,平素里确实很端庄,然内里却隐藏着逗比属性,不过信王妃确实喜欢端庄的人儿。
  她对装扮这种东西都很是无所谓的,道:“我也觉得极好,往后类似梳什么发髻什么妆容类似的事情不用请教我,我相信你的手艺。”
  如花当即就很高兴道:“姑娘好看,梳什么样的发髻都是好看的。”
  这样磨蹭了一会儿,等到了人前的时候,秦家姑娘们就都已经到了小云氏这儿。
  作为秦家唯一一个得到风月会入门帖,可以去参加风月会选拔的人选,秦宁无疑遭了许多人的红眼,但好在碍眼的二房姑娘秦莲如今被丢在山上的尼姑庵里,三房姑娘们纵有些非议,却也不会直接说出来。
  就譬如十一姑娘秦苒,她是已经定亲了的,对方也与秦家一样,是个商户子,虽然对方家里的生意做的不如秦家大,但好在那男人是家中的嫡长子,秦苒对这一门婚事是极满意的。
  虽说秦苒即便去参加了风月会并拔得头筹,她的婚事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但同时也可提高她的地位,这样她嫁过去之后便可以得到对方家里人的尊重。
  但偏偏这时候秦家同冯家闹了意见,秦苒努力过,甚至私下里去求了冯家姑娘,冯家姑娘连见都没见她,让秦苒好不失落,不过也仅仅是失落,过了一会儿便好了。
  她拿不到风月会的入场券,秦家其余的姊妹们也拿不到,大家都一样,便无所谓什么嫉妒不嫉妒了。
  可偏偏昨天的时候秦宁就拿到了。
  你费尽心思都探不到的东西,偏偏被不如你的人什么都不做就给拿到了,你说气不气人?
  秦苒暗戳戳的嫉妒,面上的笑意也有些敷衍,“七姐姐得了风月会的入门贴,怎的竟也不告诉我们,还是方才黎哥哥和嫂子过来之后我们方才晓得。”
  秦宁笑道:“这入门贴我也是昨儿个才得到的,因当时也没当成一回事,故而就没说。”
  秦苒暗暗红了眼,秦宁这分明就是在炫耀,你看你们费尽心思要求的,人家不当成一回事也就罢了,这入门贴还主动的到了人家的手上,不是炫耀是什么?
  “七姐姐好福气。”秦苒继续道:“倘若七姐姐能在风月会上一展才华,想来也能洗刷自己身上有关‘弃妇’的种种流言。”
  秦宁自谦道:“北郡中人才尽出,我不过是去凑数的,别闹了笑话也就是了。”
  秦苒这才想起,秦宁自幼似乎课业做的并不是十分的好,自然她与秦宁差了五岁,没在一块儿上过课,但教她琴艺的先生曾经也教过秦宁,是时常拿着秦宁当反派教材的。
  所以秦宁这一回是去出丑的?
  这样一想,秦苒便舒心许多了,她又暗搓搓的凑到秦宁的跟前说:“我记得那金少夫人同七姐姐自幼是一道长大的,原以为她是记着旧情,所以才将手中的名额腾出来给七姐姐,可万万没有想打,她竟是打的这个主意。”
  秦宁别有深意的瞥了秦苒一眼,“她打的什么主意?”
  秦苒一时卡壳,她总不能直接说秦宁技艺不精,恐会在风月会上出丑。
  毕竟这样的话秦宁说得,她一个外人却是说不得的。
  秦苒很是懊恼,秦宁明知她是什么意思,偏偏要为难她。
  这时小云氏打断了她们的对话,道:“宁儿,还不快快过来见过你堂兄和堂嫂。”


第119章 去途
  秦宁便去了前头,与秦黎和方氏见礼。
  秦柔趁机安抚秦苒说:“姐姐别在意这些小事,等明儿风月会上,就不止咱们看她的笑话了。”
  秦苒心思略定。
  秦黎是个很宽厚的兄长,方氏也是极随和的性子,她对秦宁说:“信王妃邀请我去风月会上做个案师,原我是不打算去的,但听闻宁妹妹要过去,索性应了,到时候也能帮衬帮衬你,所以这一回我和你堂兄会陪着你一道儿去北郡。”
  秦宁点点头说:“有劳堂兄和堂嫂为我走动。”
  方氏笑道:“一家人,应该的。”
  秦苒也缠着上来说:“堂嫂,也带上我们姊妹几个,好给六姐姐助威。”
  秦柔道:“我也要给六姐姐助威。”
  秦曦也低声道:“我也想去。”
  秦宝伊见状也赶忙举手,“我也要去!”
  小云氏自动掠过秦宝伊,看着底下几个女孩子对方氏说:“让她们去郡中见见世面也好。”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方氏没怎么思索就应下了。
  于是,秦家一众人便欲乘坐马车,往北郡去。
  只是刚到了外头,秦曦突然“啊”了一声,那白惨惨的面容就跟见鬼了一般。
  可不是见鬼了,秦曦望着那驾马的车夫,是她几辈子都忘不了的面容。
  纵然四年前她只见了那马夫一面,但至今记忆犹新。
  因为这几年,她时常梦到这人。
  这人就是谢文卓通过红袖招买通的驾马撞死了云蔚然的凶手!
  秦曦的一双手颤抖到不行,连着半天都没有掀开马车帘子。
  这时秦宁突的到了她的身后,并主动的给她掀开了帘子,“曦姐姐这是怎的了,莫不是头一次去北郡,激动到不行?”
  后头的秦苒和秦柔闻言便轻笑了两声,秦苒上前说:“六姐姐大可不必,其实北郡与咱们县中也没多大的差多,顶多就是大一点,毕竟咱们鄞县中也是有着‘小北郡’的称呼的。”
  秦柔闻言又笑个不停。
  秦曦羞恼的上了马车,脑海中不住的回忆起那个马夫的面容,手脚僵硬。
  她自是没注意到,因为太过紧张,她一人占了三人的座位。
  秦苒不悦道:“六姐姐莫不是因为刚刚我们的话生气了,以至于都不想让我们坐马车了。”
  “咦?”秦柔疑惑道:“六姐姐竟也会生气?”
  秦曦一个没忍住就红了眼,她自然不是因为秦苒姊妹的挤兑之言,毕竟这话从前她听过很多遍,之所以这样,主要还是因为那个马夫。
  自从秦宁回来,先是段郎中,又是这个马夫,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无不让她心生后怕。
  她能雇人杀了段郎中,可这个马夫
  她忍耐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谢文卓要将她的儿子给接到咸阳城中,再等一等便能等到她的儿子继承公主府的一切,中间是万不能出现差池的。
  所以这个马夫必须死
  秦柔一抬眼便撞见秦曦眼中的杀气腾腾,竟有些害怕,但一转眼意识到自己竟被秦曦给吓到了,就很羞恼,便向秦苒哭诉说:“她瞪我。”
  秦苒看了再三,不由道:“莫不是你看错了?”
  又教训秦曦说:“十四妹妹年龄最小,胆子也最小,你平日里没事别用你眼睛看她,低着头就最好了。”
  秦曦收敛了眼里的杀气,默默的低下了头。
  也许不止有那个马夫,包括秦苒和秦柔,都碍眼的很呢
  方氏和秦宁坐在另一辆马车里,是以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
  因为秦黎是在前头骑马而行,所以整个马车里就只有方氏和秦宁两个人,空荡的很。
  秦宁看向方氏,“前些日子刚到咸阳的时候,小灵儿差不多这么大,比小哲皓只低一点,软乎乎的可爱极了。”她拿手向方氏比划着。
  听秦宁说起自己的女儿,方氏的面上还是露出了一抹慈母笑,“说来我都有快两年没见过小灵儿了呢,这孩子大抵早就把我给忘了。”
  秦宁忙说:“我在四叔府上住的时日有限,但仅就那有限的日子里,小灵儿每日都要说到堂嫂呢,她很想堂嫂,然后四婶母还说等年关的时候,和四叔带着小灵儿一起回趟老家呢。”
  听到这个方氏也很高兴,她面上浮现出一抹显而易见的愧疚,“尤记得我离开咸阳城的时候,她才十个月大,那时候我因得知自己往后都不易有孕,心情郁闷,待她也没有多少耐心,再说路上颠簸,也怕她那么小,会受不了颠簸,这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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