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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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宁冷叱道:“好一个见利忘义、恩将仇报、首鼠两端的驸马爷!可偏偏我不愿。”
秦宁看向华阳公主,并作了一辑道:“我不愿,他便将我们母子两个给囚禁了起来,故民妇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求能与谢文卓成功和离,能将我儿给养在身边,让公主得偿所愿。”
“自然。。。。。。”她面上真挚一笑说:“似这等人渣,我用了七年的时间方才看透,公主看不透、看不穿,依然还当个宝贝也是有的。”
此言一出,舆论哗然。
华阳公主面有不甘道:“本宫怎么知道你所言句句属实,卓郎文采斐然,品行高洁,怎会是你口中的那样的人?”
第9章 猪队友
华阳公主出身高贵,又身为文帝最宠爱的女儿,自幼想要什么,只用一个眼神,自有人便给递了过来。
轮到夫婿上头也是这样。
那日文帝高坐殿堂之上,亲自考察前二十甲,顾华阳前来寻文帝,心中意动,便躲在帘子后来,观望了起来。
能进前二十甲的,于读书上都是佼佼者,但唯有谢文卓,不仅文采斐然,长得还好,顾华阳当即对这人便起了心思,于无意中说过:“谢郎君甚好”此类话,于是不经意间便传到了文帝的耳中。
幼女已及笄两年有余,也是时候考虑幼女的婚事了,文帝对这姓谢的后生起了心思,是以虽然谢文卓的文章作得不是顶顶好的,但文帝为了提高谢文卓,还是让他拔得了头筹。
后来谢文卓经人提醒,知道这其中内情,于某一次宫宴上头,主动示好华阳公主,然后好事终成。
要说华阳公主虽然性子娇蛮,但自幼在宫中长大,当也有几分心计,对这些内情,她并非不知,只是装作不知罢了,但凡她想要的都得到了,又有什么好计较的?
但顾华阳从不知,谢文卓竟还有婚配不说,还与秦氏有一个儿子。
这些也都不重要,华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她最最在乎的,还是谢文卓究竟有没有真心爱过她,以及谢文卓是否当真要算计她做这秦氏所生子嗣的便宜娘。
只是眼下往来宾客众多,究竟还是面子紧要,是以华阳公主并没有急着质问谢文卓,反而对上了秦宁。
秦宁面有苦笑,但好在她早有准备,“公主若不信的话,大可以派遣人去鄞县,去谢家村里问上一问,再者,谢文卓左胸下侧有颗黑痣,我说的可对否?”
华阳公主面色越沉,谢文卓是读书人,读书人多文雅,是万不会在人前袒胸露背的,除非他与她的关系着实不一般。
但偏偏顾华阳嘴硬道:“他的身上并没有黑痣,你说错了。”
“公主说没有,那便没有吧。”秦宁摊手道:“公主不想承认自己嫁的是个人渣,究竟也无可厚非,毕竟我又不是公主的娘,还要教公主识人,我今日这般做,不过是想在众人跟前,与谢文卓划清界限罢了。”
顾华阳究竟是否深爱谢文卓秦宁并不知晓,但秦宁知道,在书中的世界里,顾华阳在知晓谢文卓的所作所为后,谢文卓不过三言两语便将她给哄好了,而顾华阳放着谢文卓这么个始作俑者什么也不做,反而寻机残忍的杀害了谢哲皓,
华阳公主气急败坏,秦宁坦坦荡荡,孰是孰非,有眼睛的自然看得清楚,只不过当着公主的面,并没人敢说什么罢了。
秦宁再度从怀中掏出一封休夫书,然后她递到了顾玖的跟前,“我近日有了解到,要想使得休书有效,总是要经过官府批示的,我刚来咸阳,人生地不熟,便只得拜托九皇子,也让九皇子和今儿在场的贵人们做个见证,我秦宁自今日起便与谢文卓再没有干系,我的儿子也与他没有干系,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没有谢秦氏,也没有谢哲皓,有的只有我秦宁和秦哲皓。”
“呼。。。。。。”众人发出了惊讶的声音,在大顺朝,究竟女子以夫为天,既嫁到了夫家,往后的生死荣辱,便都归夫家来管,只有夫家休弃女方的份,又从何来女方休弃男方的份?尤其秦宁竟还想要谢家的子嗣姓秦?
因涉及到华阳公主的家事,等闲人等并不敢随便说话,幼阳郡主与华阳公主自**好,便也没了这层顾忌,因而便不置可否道:“不论今日你口中对驸马的控诉是否真实,只说你休夫并要为儿子改姓一说,便不可行,方才你所言句句如泣血一般,令人闻之动容,可恨不能为你手刃驸马,然而如今一瞧,你分明是个极有主意,胆大包天到胆敢休弃夫君的人,似你这样的行为,便当你所说的是真的,你原就犯了七出之条的。”
在《庶女谋》一书中,幼阳郡主顾幼年也是十分重要的一个女配角,她是恭王府幼女,恭王府五个女孩子,偏她被赐了郡主之位,并还越过继母,当了恭王府的家,其心机便可见一斑。
书中形容幼阳郡主待人和气,同谁都能做朋友,哪怕是生性骄纵的华阳公主,但这样一个待谁都和气的顾幼年,却切切实实的是个两面派,她因与华阳公主交好的缘故,故有了接近谢文卓的机会,更是在不久以后便同谢文卓勾搭成奸。
当下里顾幼年对谢文卓自然是有些好感,故而会出声也不足为奇。
秦宁无心与任何人为敌,她只是想安安心心的与谢文卓和离罢了,但不想会有这诸多拦路虎。
究竟她们所看不惯的,便是女人怎么能休夫呢?
儿子怎么能跟着母亲姓呢?
但让秦宁乖乖的等着谢文卓休她,再一并抢走她的儿子,她更不愿意,因此纵与这些强权对上,她也是不怕的。
“那依郡主所言,我不能休夫,不能让儿子改姓,便唯有带着儿子与驸马一同住在公主府里日日相对,届时究竟是公主奉我为正妻还是如何?郡主这究竟是为公主好还是在害公主呢?”
秦宁顾左右而言其他,成功的令幼阳郡主闭了嘴。
这时被谢文卓安置在内室中的谢母蹦了出来,她隔着大老远便对秦宁破口大骂说:“亏我早前还当你是个安分孝顺的,却不曾想竟这般坏的欲当着大庭广众的面令卓儿难堪,你真是该死,还想休弃卓儿,是卓儿休弃你、扔掉你还差不多,卓儿,现在你便赶紧将她休了,同公主好好过日子吧,以后让公主给你生上十个八个儿子,不比这小白眼狼好?”
众人看向泼辣的谢母,无一不猜测着这妇人是谁?
谢文卓不断的同谢母使眼色,欲让谢母离去。
这时秦宁挪榆道:“这一下,卓郎不会连生身之母都不认吧?”
第10章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谢文卓与华阳公主成婚不过两年,这两年里,谢文卓利用驸马的身份,在翰林院中如鱼得水,即便是上官见到他,也要看在华阳公主和吴次辅的面子上,对他恭恭敬敬的。
日渐膨胀的谢文卓渐渐的忘记了家中原配和老母,或者说如果可以的话,谢文卓希望他的原配妻子和老娘都不曾存在这个世界上。
但这终究只是他的幻想。
对秦宁与谢母的到来,谢文卓发自内心的不欢迎,甚至隐隐怨怪,谢母为何不拦着一点秦宁,起码等到他根基稳固,面对被人戳穿真面目的时候不至于束手无策。
所以除却头一日外,谢文卓就没怎么见过谢母了,对外只说他平素里忙,谢母也信以为真。
前头宴饮之声不绝于耳,谢母也听到了,可恨她身为文卓的娘,公主的婆婆,偏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到人前,受这些贵小姐们的追捧。
但没过多久,便有公主府的仆人过来禀告了这里发生的一切——秦宁趁着公主生辰的时候,闹了开来。
谢母一时振奋了,然后便借着替儿子打抱不平的名义站了出来。
一个谎言总是需要无数个谎言去掩盖的。
谢文卓深感无力,他自然没有去否认谢母的身份,只将谢母拉在身后,“娘,这事你便别插手了。”
隐隐有人笑了出来,究竟“娘”这个称呼只存在于一些地处偏僻的地方,可这一身尊贵的谢驸马却叫母亲为“娘”。
但谢驸马似乎并听不出这声嗤笑,只负在身后的手背上隐隐暴露的青筋显露出了他的不耐。
“公主。”谢驸马朝华阳公主作了一辑道:“秦宁确实是我的发妻,但早在许久之前她便已经背叛了我,红杏出墙了裴大人,并珠胎暗结。”
众人惊讶,看向秦宁的眼神纷纷带了鄙夷。
九皇子亦玩味的看向秦宁。
春日阳光下,秦宁眼角下方的一颗泪痣越发闪耀夺目,她只将谢哲皓的小手给握得紧了又紧,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文卓。
谢文卓被看得如芒刺背,他心中隐隐有些畅快,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也不想闹成这样,可谁让秦宁做得太过了,从未曾想过给他留下一点点退路,那么他便只好也不给秦宁留退路了。
谢文卓继续说:“裴师弟与我同出于鄞县,也是书香门第,同鄞县当地的秦家是世交,裴大人和秦宁自幼青梅竹马,秦宁嫁给我之后,还与裴大人藕断丝连,被我发现之后,她苦苦哀求,我亦心生不忍,不想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真心爱慕过的女子被千夫所指,于是瞒下了这一切。”
他长吁了一口气,“只是后来他们两个珠胎暗结,我无法忍受,于是不得已背井离乡,不想有幸遇见了今生挚爱的公主殿下。”
华阳公主眼中也隐隐有泪滴溅落,那是被感动的。
谢文卓握住华阳公主的手说:“往事已然过去,臣如今只想与公主长相厮守,不想想起从前的那些令我感到耻辱的人和事,许是想逃避罢,又许是害怕,怕公主知道一切后会看不起我,会。。。。。。不要我。”
他皮相上佳,书生文弱,更何况眼下又是如此这般楚楚可怜,连带着平素里一双过于阴鸷的眼睛都柔和了许多。
华阳公主一颗心七零八落,但。。。。。。顾华阳的心中还有疑问。
谢文卓又自嘲的笑了两声,“也许她是听了裴大人的话,方过来寻我,我本欲与她和离,但她不肯,用谢哲皓的性命做要挟,这孩子虽不是我的,但究竟也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不得已我只得编出那些谎话来短暂的应付她,至于那孩子,我私心里想着公主府也不缺那一副碗筷,究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他母亲给毁了。”
华阳公主彻底信了谢文卓的说辞,与谢文卓站在一处,看向秦宁的一双眼里充满了鄙夷,“如今事情已真相大白,你还有何话所说?”
秦宁简直想给谢文卓鼓掌,这位新科状元谢驸马简直是太强了,这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不是谁都能有的,也只有男主方才有。
“我没有红杏出墙。”
“哲皓是我与你的孩子,但如今也不重要了。”
即使直视向当朝最受宠的公主的眼睛,秦宁也没有半分惧怕,她掷地有声的说道。
“自然,有人心生龌龊,不惜以最恶毒的心思揣摩,并津津乐道,也是我们母子所管不得的。”她看向谢哲皓说:“我们能做的,便也只有正己身,不在乎这些流言蜚语了。”
谢哲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说:“这些人我们都不认识,他们说什么与我何干。”
他大抵还并不明白珠胎暗结是什么意思,但他还是听懂了谢文卓的意思,所幸小孩在此之前未曾与生父相处过一日,即便从前有所希冀,也早已被这两日的所见所闻彻底消了对生父的渴望。
“只是这休书,还望九皇子能给民妇行个方便,按上官印。”
顾玖通融的点头说:“可以。”
秦宁又说:“至于方才谢驸马的诽谤之言,我会回去筹备相应的证据,谢驸马,你要想好怎么应对。”
她沉稳、干练、豁达、通透,许是因为这样,众人的鄙夷神色浅淡了一些,心想,或许真是谢驸马在胡言乱语,诬陷了这民妇呢?
谢文卓这会儿也挺直了腰板道:“既你都不怕丢人,我又怕什么。”
这对昔日里一同生活了七年的夫妻,终于在谢文卓发迹后走上了对峙公堂的道路。
华阳公主看着这样的秦宁,隐有不甘,公主是骄傲的、肆意的,她觉得真正的农妇,合该被她艳压的喘不过气来,而不是像秦宁这般。
于是华阳公主看向顾玖道:“九弟,你又何必为了个外人,而与自家人难堪。”
顾玖望向华阳公主的面容带了一抹同情之色,“枕边人分明是头野心勃勃的狼,是十六姐你看不穿。”
华阳公主怔然了半晌。
顾玖又与秦宁说道:“夫人之遭遇,着实让人同情,夫人又是头一次来到咸阳,人生地不熟的,若是暂且不打算离开,不妨住到九皇子府上。”
众闺秀讶然,需知区区农妇与皇子之间,相差的可不是一丁点,可偏偏如今九皇子向一个下堂妇递出了橄榄枝。
难不成九皇子竟是对这区区农妇有意思吗?
第11章 你身上有狐臭
未来的天子竟对自己伸出了橄榄枝,这不由得令秦宁通身一震。
激动过后是胆寒。
她望着那张与前几日所救了自己的男子一模一样的面孔,寻思着顾玖的用意所在。
他似乎早便认识她,可若按着书中的轨迹发展,他们两个合该终其一生都不会相识的,分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
不论怎样,这人对自己并没有恶意,便也不用去想那么多,总归也想不通。
“九皇子真是个好人。”秦宁似极为感激道:“只是,民妇出身卑微,刚刚与谢驸马解除了夫妻关系,不小心又沾了一身腥,倘若连累到了殿下的名声那便不好了,所以纵我举目无亲,但还是算了吧。”
顾玖眼中掠过一抹意外,休说他不曾看见到对面妇人一闪而过的算计。
有意思。
他心中微动,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说:“夫人洁身自好,玖深感敬佩,也不敢强求夫人,只往后夫人有什么难处,大可以拿着这玉佩来寻本皇子。”
瞧着这玉佩,秦宁的一双眼顿时亮了。
秦宁当初听《庶女谋》听了整整三遍,印象最深的当然便是女主与男配九皇子初见的时候,九皇子对女主孟秋知心生怜惜,然而在为孟秋知做主之后,便是将随身的玉佩给了孟秋知。
而今因她抢了女主的台词的缘故,九皇子改将玉佩给了她。
书中这皇权世界等级森严,即便是如女主出身孟家,但也因庶女之缘故,在最初的时候只能委身给九皇子做良睇,更何况她一个商户出身,且嫁过人、生过子的妇人,更不可能与堂堂皇子有什么。
但耐不住她可以用这玉佩给自己带来许多便利。
秦宁小心翼翼的将玉佩给收到怀中说:“谢过九皇子殿下了,殿下大恩,秦宁没齿难忘,他日有任何差遣,尽管说来。”
顾玖极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妇人倒是极会看人眼色,也懂报恩。
然后秦宁领着秦哲皓便出了华阳公主府,其间华阳公主想着人拦她,但被顾玖给挡了回去。
。。。。。。
府院之中可闻窃窃私语之声,无不是在议论谢文卓与秦宁还有华阳公主的,众人差不多都已忘了方才云芬与孟秋知的一番纠纷。
九皇子也欲抬脚离去,只转身的瞬间,有人抱住了他的腿。
女主孟秋知心中愤恨方才被个民妇给抢了台词,也连带着抢走了众人的注意力,面上越发可怜兮兮,“九皇子救我。”
顾玖面上全然被冷意浸染,又是这一招!
他恨毒了孟氏。
从前不曾见孟氏的面还好,如今见了,只想将她一脚给蹬开,而他也确确实实的这样做了。
脚下用了十分的力道,孟秋知被顾玖一脚给踢到了三尺远。
孟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