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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赢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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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至死都是一脸惊恐,她不明白自己分明同顾昭透露了一二,按理顾昭合该饶自己一命,以供自己往后能为他所用。
  但顾昭直接杀了她。。。。。。
  不仅如此,顾昭还吩咐底下人说:“将林夫人的尸首暂且保存,送到镇北侯的手上,等到恰当的时候,将她的头颅悬挂于芮国城门。”
  很快,林夫人的尸首被人给带了下去。
  顾昭有些许担忧的看向秦宁,他怕秦宁会觉得他残忍血腥。
  但见秦宁用一只手支着脑袋,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紧紧阖住。
  顾昭又是好笑,又觉欣慰。
  他敲了敲秦宁面前的桌子,秦宁睁开有些惺忪的双眼,“这儿冷,要睡去里头盖上棉被睡。”
  秦宁有些懵懵的点点头,然后朝着里头走去,走到半路突然回过身子,“不对,这是你的屋子。”
  经过这么一遭,她也就彻底清醒了过来。
  朝着屋子四下里瞧了又瞧,也没看到林夫人的半个影子。
  晓得秦宁的疑惑,顾昭就主动替她解惑,“林夫人刚刚与我说,她的幕后之人是我齐王叔父的庶子,顾城堂兄,但我还是喂林夫人喝了毒酒。”
  诚然大抵所有人都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自己完美的一面,顾昭也是俗人,但他总觉得,秦宁或许会不一样。
  阿宁于他不仅仅是心上人,在某些时候,她还是他的领路人,会像大姐姐一样包容他。
  但顾昭也是忐忑的,他也怕在秦宁的眼中会看到某种类似厌恶的表情。
  然而秦宁只是淡淡的点点头,表示了解。
  他是皇城富贵乡里养出来的矜贵人儿,但也会是手握生杀大权的一代帝王,仅仅是杀个细作而已,这是基操。
  顾昭一颗忽上忽下的心便安定了下来,他这才解释道:“但她没有说实话,真正安排她们到北郡做细作的,恐另有其人。”
  秦宁道:“她不过为活命诓骗你,这样的人留下也没什么用,倒不如以为震慑。”
  顾昭心头大动,“我便是这样想的,只是云二夫人那里,要怎样处置。”
  秦宁说道:“她也是细作,手上还沾染数条人命,自然是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顾昭道:“我以为你会为她求情。”
  秦宁笑笑,为云二夫人那样的人求情,不至于。
  “不过,倘若能用二舅母的死做些文章,倒也算是她死的有些价值。”她又说。
  顾昭心头微动,“不过似要他们这样组织,一般都有着非常高的信念,个人生死,大抵微不足道。”
  其实他大概猜到安排这一切人的身份,会对北郡这么了解,一定是他们的熟人。
  顾昭认为,是前朝余孽,不过这样的话,总是不好往外乱说的,只能寄密信给父皇。
  秦宁道:“总是要试一试的,也许他们的主子可以心硬如厮,但总有云二夫人的熟人会不忍心呢。”
  顾昭觉得秦宁说得很有道理,于是便寻邓牧商议,欲将云二夫人给当众在菜市场口处斩。
  北方的冬日极是萧索,又加上今年收成不好,大家都蜗居在屋里,能省一分力气是一分力气。
  是以处斩云二夫人这一日里,看热闹的只三三两两的人,并不大多。
  雾气渐渐升腾,云二夫人一身囚衣,立在场中。
  距离行刑还有一会儿工夫,邓牧坐在上头有些无聊,他看着底下虽姿容平平,但胜在面临死亡,依然一身气度从容的云二夫人,忽起了逗趣的心思。
  他对着云二夫人指了指,云二夫人看向底下,前来观刑的最前头的人里,赫赫然站着云家一众人,其中就有她与云二爷的儿子。
  云承礼一身青布长衫,要比以往更加清瘦不说,时不时的便咳着两声,好似得了风寒。
  云二夫人面上不复从容,担忧的看向云承礼。
  邓牧继续说道:“托夫人的宏福,云二公子为查堂兄死亡的真相,顺着您当年将云蔚然身边的小厮发卖的地方一路寻过去,却从小厮口中得知,原来真凶竟是自己的生身之母,一时承受不住,大病了一场,眼瞧着这身子大抵是好不了了,或许会青年殒命也不一定。”
  云二夫人朝着云承礼伸了伸手,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垂下了手臂。
  她没脸再同儿子说话的。


第229章 背叛
  起初的时候,云二夫人之所以会生下云承礼,是为了彻底的取信于云家。
  但她低估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她一日日的看着云承礼长大,在他的身上付出心血,渐渐的,便将这孩子当成自己不可割舍的一部分。
  云二夫人不是不曾想过以后,她将云家给搬空功成身退的以后,是否还有颜面面对这儿子。
  更甚至,倘若主上让她杀掉自己的儿子,她会如何做。
  但庆幸的是这一天没有到来,她就已经被发现。
  是的,当云二夫人被捕的时候,她感到的竟然是庆幸。
  她虽然搬空了大半云家,但靠着剩下来的那些前,云承礼还是能够好好的长大。
  如此,他们母子不相见,还能保留最后的体面。
  聪明如云二夫人,当即便想到了邓牧他们的用意。
  若放在往常,云二夫人当然不会上当,但邓牧说,承礼他病得很重。
  而且云二夫人通医理,她能看得出来,自己的儿子病得很重。
  云家的男人们似乎天生体弱,纵她打小就给承礼调理身体,承礼依旧羸弱不堪。
  云二夫人近乎于祈求的说道:“邓三爷,我给您写个方子,您能不能将这方子拿给云家人,让他们按着这方子上的药,每日里都给承礼用着,久而久之,承礼的身子自然能更好一些。”
  邓牧讥讽道:“你觉得云家人敢用你开的药方子?”
  云二夫人再度看向前来观刑的云家一众人。
  云老夫人也来了,她老人家正精神抖擞的看她被行刑,那双眼中,满是憎恨。
  怎么可能会不恨呢,她可是亲手设计了云蔚然的死。
  察觉到云二夫人的目光,云老夫人用足了力气“呸”了一声。
  云承礼的目光里,厌恶中也带了一丝不解。
  唯独没有云二爷。
  二爷他。。。。。。
  正出神间,就见邓牧玩味的说道:“就不知今日夫人行刑,昔日里让夫人为之付出性命的人们,哪怕有一个会不会来瞧一瞧夫人。”
  云二夫人苦涩说道:“当我孤身一人来到鄞县的时候,就做好了今日的准备,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也不会奢求别人来救。”
  “是吗?”邓牧说道:“夫人奢不奢求是一回事,可他们来不来人又是另一回事,夫人侍主尽忠,夫人的主子总也应该有些表示。”
  云二夫人道:“你别在我身上白费心思了,要杀要剐便且快些来吧。”
  邓牧可惜的说道:“你猜猜,云二爷会不会来救你,他若来救你,便与你同罪。”
  “时候到了,行刑吧!”
  犯由牌一扔,只见刀光剑影间,云二夫人闭上了眼睛。
  她在临死之际,脑海中浮现出的,是云二爷的身影。
  到这个时候,云二爷肯定不会来救她的。
  她伤他至深,更何况,云二爷何等文弱,何来力气救她。
  就这样死去吧,不用面对那些她愧疚的人们。
  刀落,一缕青丝随之落了下来,可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来临。
  云二夫人感觉自己被人抓了起来,抓住她的那只大手,虽瘦弱却很温暖。
  他来了。
  她与云二爷在一起生活了数十年之久,几不用看对面的脸,只凭着感觉便能知道是不是对方。
  他穿着行刑人穿的衣裳,显得有些笨拙。
  他带着她横冲直撞,分明知道是无用功,但还是急得满头大汗。
  有事先准备好的弓箭手朝着他们拉满可弓。
  云二夫人对云二爷说道:“逃不掉的,何必呢?”
  羽箭朝着他们射来,云二爷毫不犹豫的挡在了她的身前,就是那么一副病躯,此刻却如山一般伟岸。
  可她已经对不住很多了,怎么能再让他为她失去了命呢?
  云二夫人究竟是练过功夫的,换言之她要比云二爷的力气大很多,千钧一发之际,她将云二爷给推开了。
  云二夫人身中数箭,倒地的瞬间,云二爷抓住她的手说:“你怎么这么傻。”
  云二夫人道:“谁又有你傻呢。”
  她笑笑。
  鲜血渐渐流失,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已尽末尾,抓紧云二爷的手,在他的耳边说:“派我来的,是西宁的摄政。。。。。。王。”
  她想,她应该是背叛了当初的承诺,可云二爷值得她背叛。
  邓牧赶了过来,带走了悲痛欲绝的云二爷。
  云二爷是在第二天回过神来之后,方才告诉了邓牧这些,再由邓牧告诉了顾昭。
  “西宁的摄政王。。。。。。”顾昭沉吟片刻。
  西宁作为与大顺比肩的存在,顾昭当然也是有所了解的。
  顾昭知道,西宁如今在位的,是个小皇帝,朝中大事主要由太后和这位摄政王做主。
  而西宁的摄政王并不是王朝中人,而是外姓人,因偶然救了西宁的先帝三次,与西宁的上一代帝王结为了兄弟,在西宁先帝去后,被封为了摄政王。
  从西宁的立场上来讲,西宁的摄政王会布局大顺的北郡,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但基于这位摄政王的来历,再加之云二夫人和林夫人对大顺之人的了解以及完全融入北郡的生活之中。
  顾昭总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的寻常。
  大顺在西宁同样也有细作,但深入这位太后和摄政王身边的却是没有。
  主要是西宁与大顺两地民风不同,两国之人自然各有差异,做一些寻常的事情也还罢了,真正深入到大人物的身边,很难不被发现。
  但事实证明,虽然这样很难,但总归还是要做的。
  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嘛。
  他将这想法同秦宁说了,亦是想听听秦宁的看法。
  秦宁就说:“对方能为了不久后的战争,布局十几年之久,那么我们亦是可以效法。”
  “让昭弟身边的得力之人连同家人一起以经商的名义深入到西宁,与西宁人同吃同住,久而久之,自然也同西宁人没什么差了,这是最笨一些的做法。”
  “诚然,你还可以建议今上派使臣去接触西宁的贵族们,从中挑选心志不见之人,许以利处,让他们给我们的细作铺路,就要更简单的多。”
  秦宁看的电视剧多了,也有些纸上谈兵的本领。
  至于真正要做的时候,自然是要难的多,不过那也不需要她去做呀。


第230章 出城
  顾昭顿觉豁然开朗。
  这事倘若由大顺人来做,自然要难得多,可倘若由西宁人来做,就要更简单一些。
  顾昭决定采纳秦宁的后一种办法。
  不过,这也需要一个契机就是了。
  “不说这些了,时候不早了,你总是要休息的。”顾昭定神道:“如今事情告一断落,宁姐姐也不需再为我费神,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能做。”
  他亲送秦宁回去。
  一月后,裴焕带领着诸多粮食赶赴鄞县就任县令一职。
  当天夜里,裴焕就来拜访了顾昭。
  “下官拜见九皇子殿下。”裴焕风尘仆仆,还未来得及片刻些就赶了过来。
  顾昭连忙将人给扶了起来,“裴大人客气,快快起来,未知吴阁老近来可好?”
  裴焕说道:“处理了家中败类,恩师心情极好,他老人家也让我问候九皇子。”
  顾昭笑道:“那是最好不过。”
  他在赶赴北疆之前,曾与吴阁老暗示,吴家家宅中有子弟恐为人利用,重则累及全家。
  在吴远那个位置上,进一步,位极人臣,退一步,粉身碎骨,他只这样一提示,吴远自会清查族中子弟,也会知道被吴家三爷强抢来的民女实际上是当朝慧敏长公主在外的私生女。
  慧敏长公主是文帝唯一的妹妹,当初为了大顺的安定,下嫁给被招安的清平侯,后清平侯没几年就病死了,长公主欲改嫁,但被朝中上下阻止,言明长公主应该为当世女子之表率,合该为清平侯守寡。
  慧敏长公主却不过人言,虽未改嫁,但养了许多容色好的男子,也曾生育过子女,不过被朝中上下所看着,到底这些孩子只养在暗地里。
  前世的时候,长公主为这个私生女儿陷害吴远意图轻薄于她,文帝震怒,将吴阁老给下了大狱,尔后在吴家家宅中搜出吴阁老与西宁摄政王私通的迷信,吴家阖府被下了大狱,吴远等人被斩首,剩余一些年纪小的男孩子被流放,女孩子被充作了官妓。
  但吴远作为与孟休同时入官的老臣,又官至次辅,之所以会屈居孟休之下,只因孟休与文帝昔日里曾有师徒之谊,他本人也是很有手腕的,既然提前查到了孟休的布局,自然能够化险为夷。
  这样一来,孟休自然不能再如上一世那样轻易的便拿捏住了吴远的把柄。
  更不要说这一世因出现了秦宁这个变数,秦四爷恐不会如上一世那样和谢文卓联手。
  裴焕又进一步的说道:“恩师自来是极为重视人的品性,知晓谢驸马的行径之后,当即便疏远了谢驸马。”
  “谢驸马怀恨在心,竟私下里主动与孟氏联络,设局引吴三爷见到容貌惊艳的采花女,吴三爷自来是个见了美色便挪不动腿的,当即要纳采花女为妾,但采花女不肯,他便撺掇着吴三爷将采花女给抢回去,采花女性子坚韧,当即竟要寻死,亏得恩师听了殿下的话,及时赶到,安抚了那采花女,后来方知,这采花女竟是慧敏长公主在外头的女儿。”
  “自然,吴三爷虽是被人蛊惑,但若非他品性不端,也不会被孟氏等人和谢驸马利用,所以为了让吴三爷长记性,也为了让族中子弟都长记性,恩师打断了吴三爷一条腿。”
  顾昭说道:“吴阁老做得对,吴家诺大家族,倘若仅靠他自己立身正,又如何能源远流长。”
  裴焕点点头说:“恩师也是这么个意思。”
  “还有关于殿下向皇上密报所呈之事,皇上下令安平伯领兵五万去助镇北侯一臂之力,自然,相应的也准备了充足的粮草。”
  “皇上也派了微臣携粮食赈灾。”
  顾昭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安平伯虽也是武将,但与镇北侯家中素来都不对付,先前更是一直被刘氏为首的派系所打压。
  经此一役,自也能避免镇北侯在武将世家中一家独大。
  贰日,裴焕安排发粮事宜。
  顾昭与秦家一众人辞别,小云氏还觉得十分的不舍,“眼看着年关将至,倒不若留下过个年再走。”
  顾昭婉拒了小云氏的好意,他又何尝不想留下过个热热闹闹的新年,但北疆的事情要比这里更重要。
  唯有在北疆一役中表现得足够突出,父皇才能看到他,他也才能与父皇去讲条件。
  顾昭又深深看了秦家人一眼,还是没有见到秦宁,前些日子她去北郡那里采买家中需要的年货,按理昨日便该回来了,结果直到今日也没回来。
  不过不怕,往后多的是时候相见,他会让阿宁见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他。
  顾昭领着九皇子府的暗卫一路继续往北,到达鄞县城门口的时候,眼前晃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秦宁穿着利落的男装,将头发用一支木兰簪给高高的盘起来,格外的爽利。
  她从马车上下来,手中拿了一壶酒,递给顾昭。
  “我给昭弟送行。”
  顾昭惊喜的结果这一瓶女儿红,仰头便喝了一口。
  “我以为阿宁不会来。”他又闷闷的说道:“往后阿宁唤我‘昭郎’可好?”
  秦宁说道:“你是国朝的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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