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吧昏君-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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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南侯太夫人眼前一阵眩晕,拍着桌子道:“齐征休要胡说,她已入了族谱,就是你的堂妹!你……你是想先气死我,再气死你的老子娘,然后让齐家列祖列宗蒙羞,被世人指责?”
她怎么养出这个没脑子的孙子?!
都怪尹氏母女这对狐狸精,以前的靖南侯同齐征都很出息孝顺,自从遇见尹氏母女,冉冉上升的靖南侯府似遭受诅咒,处处不顺,霉运缠身。
齐柔费力挣脱开齐征的怀抱,“……你是我堂哥啊,我同堂哥只是兄妹,再无别的,你若是心有小妹,快快别说离开京城的胡话了。
堂哥是不是没休息好,或是在兵营训练辛苦,这才一时把我看作了旁人?我在侯府好好的,祖母同父亲对我慈爱,姐妹和睦,一同玩闹,没人欺负我。
方才我落泪,是为我娘,堂哥没看到我娘被打耳光了?”
齐柔条理清楚的撇开关系,忙不迭的解释。
温暖笑道:“原来齐姑娘也能开口解释清楚,完全不是以前,有齐征等人护着,你落泪哭泣,只说没人欺负你,其余的话却说不出来。
当日,我刚来京城,在靖南侯府居住时没少被齐征等人误会,误会我嫉妒你,故意让你难看,寻机会欺负你。
你当时只说不关我的事,然后默默叹息,或是落泪内疚,从不说你我冲突的前因后果。等轮到你陷入危机,你说得不是很好嘛。”
齐柔:“……”
齐征盯着齐柔,说道:“我就问你一句,你肯不肯跟我走?小柔,我会好好对待你,满心满眼都是你,寻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置下来,我……”
“堂哥别说了,我母亲在京城,尚未报答父亲,不曾孝顺祖母,还没看到大哥娶妻生子,我怎能离开?做人不能太自私,况且,我始终把你当作哥哥看待,堂哥就算是糊涂了,也不该坏我的名声。”
齐柔恨不得堵住齐征的嘴儿,已经关闭神光了,齐征怎么还对她执迷不悟?
她改姓齐,入了齐家族谱后,成为靖南侯庶女后,她就不敢对冲动的齐征用神光,就是担心齐征不顾一切的表白爱意。
他就不能偷偷的喜欢她,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护着她?
非要自私的挑明一切?!
齐征这不是爱慕她,是恨不得独占她,不想她好过,齐柔对齐征不仅爱意全消,还多了几分的恨意。
“堂哥,我求求您了,给我留一条活路,您发疯不要紧,却能逼死我。
父亲对我比对婉婉姐都要好,我无法报答父亲,让他身陷丑闻,沦为笑柄,我……我就算以死明志,也无法洗清世人对齐家的污蔑。
你也是齐家子孙,父母养育之恩,你都忘了?每年拜祭祖宗时,你不是也会发誓光宗耀祖?你不能再像幼稚的孩童,无所顾忌。
堂哥只是把我对您的关心,错看成了爱慕而已,我们会是很好很好的兄妹,堂哥清醒一点,好不好?”
“今日若是对你说爱慕之情的人是靖南侯世子爷呢?”温暖不咸不淡说了一句,很好奇的样子。
其实不是她想问的,而是看客们用打赏逼迫得她问。
以前温暖不肯为打赏折腰,不过这类问题,她也很想知道啊。
“你什么意思?”齐柔眉头皱紧,“我同世子哥哥自然是最最正经的兄妹情分,世子哥哥芝兰玉树一般的人,品行操守都是上上等,他绝不会对我有任何暧昧情分,何况他已定亲,我同未来嫂子也是知己好友。”
“我明白了。”
温暖理解点头,“你的意思是他们爱慕上你,不是你的错,你对他们是真诚的兄妹情分,是他们想得太多,错误诠释你对他们的关心同陪伴。”
齐征恼羞成怒疯狂一般冲向温暖,嘶吼道:“就是你,你一直欺负小柔,你嫉妒心太强,想霸占所有温浪的好处,驱逐小柔,这才让小柔姓了齐!小柔不肯接受我,都是你的错。
我……我杀你!”
齐征拳头袭击温暖,砰,温柔一脚踹翻桌子,沉重的木桌在空中翻了两个滚,精准撞上齐征的胸口。
齐征被木桌撞着后退几步,胸口沉闷,喷出一口鲜血。
随之,温暖紧接着靠近齐征,趁他尚未反应,反剪他手臂,看到华厅放着养金鱼的大鱼缸,将齐征脑袋按进去。
她记起来了,温暖刚来京城时,齐征暗暗威胁她,欺负她,甚至把她撞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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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齐衡的告白
齐征为齐柔报仇,诓骗了温暖好几次,当时温暖孤苦无依,又被整座侯府的人嘲讽,同尹氏说不出上话,齐柔又是明明关心她,实则却恨不得温暖做绿叶的。
温暖小姑娘好强又敏感,自卑又胆怯,可不是自己憋屈死自己。
没人肯听她的话,尹氏同意把温暖接到京城,仿佛已是天大的恩赐了,再加上温暖本就在庄子子……又担心又害怕,没人倾诉宽慰,她就香消玉殒了。
“我又没有说过,有朝一日把你按到鱼缸里,让你同金鱼作伴?”
温暖冷笑一声,将齐征的脑袋完全压入水中,齐征不是不想挣扎,可悲得是,他挣脱不开,此时他想到了,当初是怎么欺负温暖的事了。
咕噜噜,齐征喝了好几口水,腥臭的鱼猩味,差点让齐征吐出来。
靖南侯太夫人扶着桌子,神色变了变,“快,快拦住温大姑娘,她这是要杀了征儿啊。”
“太夫人别着急,温大姑娘这是忙你教导孙子,爷看这整座鱼缸的水,都没你孙子脑袋里的水多,齐征不顾兵营条例自私外出,无视上官的命令,他就是去了疆场,也是个不听命令的逃兵。
对面只要拿齐柔说上几句,他怕是要卸甲投降了。
何况方才他说得清楚,为了堂妹齐柔,他爹娘都不认了,祖宗都无所谓,只想同齐柔一起隐居,抛弃一切。”
魏王不紧不慢,眸光扫过冲过来的靖南侯仆从:
“齐征没把自己当作齐家人,太夫人就不担心旁人有学有样?爷可听说靖南侯世子也是甚宠齐柔。”
“王爷,我的大孙子品行端正,绝不是齐征这个混账小子,他对齐柔真真是只有怜惜,绝无半分儿女私情。”
“太夫人能确定?本来爷相信你的话,今日见了齐征之后……”
李湛摇摇头,长叹一声:“不好说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靖南侯世子是何心思,爷听说,他为齐柔婉拒了几次同未婚妻的相聚,未婚妻有的礼物,齐柔必有一份。”
靖南侯太夫人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勉强争辩道:“王爷不可人云亦云,外面传得消息都是无中生有,似我儿同尹氏二婚的情况,又各自有儿女一起过日子,定是少不了恶意的揣测。
齐征一时糊涂,他时常在府上读书,才同齐柔熟悉起来,齐衡早早封了世子,在外有不少差事要忙,靖南侯对他管教甚严,最是看重,即便在家也不时常来后宅的。
况且,齐柔无论是相貌,出身,还是品行都不如我大孙子的未婚妻,齐衡眼光极高,看不上她的。”
齐柔提着帕子擦拭眼泪,自己哪有太夫人说得不堪。
“温暖,你住手啊,你想淹死齐征?”尹氏抓住温暖的手臂,凌厉说道:“在靖南侯府杀人,就算陛下也无法赦免你,你爹都保不住你。”
太夫人也是糊涂了,这时候不快让温暖松开齐征,还有心思同魏王解释,太夫人就没看出一切都是魏王故意拖救援齐征的时间。
“魏王本就对侯爷,对齐家子弟有偏见,没事都能被魏王栽赃,母亲说得再多,都无法扭转魏王对齐家的偏见……除非温暖放下芥蒂,不再为昔日的误会仇视齐家,魏王事事听温暖的,自然不再找齐家麻烦。”
尹氏有几分羡慕温暖了,不过没成亲前都被宠着。
“爷如今家财万贯,备受父皇重用,想什么有什么,靖南侯也想听尹夫人的,可惜啊,你带给靖南侯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以及不被重用的郁闷,将来你还会带给靖南侯许多位情敌。”
魏王莫名很骄傲,“别人亲近温暖,想听她的,也要看爷让不让了。”
“窝囊废。“
温暖闻到尿骚味儿,从鱼缸中提起齐征的脑袋,低头看了他湿润的裆部一眼,“你这是脑子里的水太多,没地方出,就从下面尿了?”
齐征拼命咳嗽,浑身软绵绵的使用不出力,他怎知自己突然就尿了?!
不过,好在保住了性命。
温暖太凶了,很凶,方才他以为自己真要被温暖弄死了。
门口地上落下两道人影,温暖对齐征踹了一脚,齐征整个人被踹飞了一段距离,重重的落在门口。
靖南侯同齐衡不好再躲着了,迈步进门。
靖南侯世子忍得极为辛苦,才没去看哭哭啼啼的齐柔,他又让齐柔受委屈了!
他心疼是真心疼,华厅中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绝不能让人看出异样来。
对齐征,齐衡多了几分埋怨,没有能力保护齐柔不说,还把齐柔牵扯进麻烦之中,齐征脑子里果然都是水!
齐征不管不顾的一番表现,不是深情,而是将小柔推到更尴尬,更加难堪的位置上去,让整个靖南侯府连同齐征成为京城的笑柄!
以前,靖南侯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好名声都随齐征深情告白堂妹而烟消云散,甚至外人怀疑上梁不正,下梁歪,怀疑靖南侯起了不好的示范作用。
“舍弟多有冒犯温大姑娘,他就是个尚未长大的孩子。”
靖南侯世子抢在靖南侯开口前,主动认错:“他会为我取走他一块帕子生气,也会为小妹吃了祖母给他的点心恼怒,对小柔……他就是小孩子般的霸道,独占心思。”
“你的意思是齐柔在他眼里,就是一块帕子,一份点心喽?”
温暖笑咪咪反问,“都说靖南侯世子是个明白人,没想到你们齐家轻贱物化齐柔,果然虚伪,同我记忆中在侯府过得日子没见改进。
尹夫人嫁给靖南侯也非想得事事顺遂,尊荣被受宠爱,你们靖南侯府的事,我没心思理会,世子爷说齐征尚未成熟,靖南侯将他送去兵营可就不大妥当了。
如今皇上可要出兵北蛮的,齐征的袍泽不能带个冲动的孩子上疆场,将领不放心给他下达命令,如齐征这样不成熟的人,还是教好了,成熟了,再放出去为好。
靖南侯眸子微沉,说道:“温大姑娘说得在理,齐征是需要长长脑子了。”
“他违抗军令,擅自出营回府的事,我一会儿绑了他亲自去向他上官请罪,该罚该打,侯府绝无二话。”
靖南侯世子义正言辞说道:“等领了罚,我再送他去西南历练,不立功,不许他回京。”
温暖轻笑道:“世子爷好安排,横竖他都打算离开京城,齐征被罚出京,另一个当事人身上非议也能少一些,即便只是庶出的‘妹妹’,比一起长大的堂弟更亲近。世子爷将远近亲疏拿捏得很到位,西南唯有靠近南疆的地方能有立功的机会。
而京城勋贵子弟宁可去北蛮,去西北戍边,也不愿意去瘴气复杂的南疆,若不是知晓世子爷有长兄风范,品行极好,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世子爷借此机会除掉堂弟了。”
悲悲切切的啼哭的齐二夫人咬了咬嘴唇,温暖说得是真的?
齐衡想要齐征的性命?
“温大姑娘让我为难,看我一筹莫展是不是很解气?”
齐衡无奈说道:“你一向光明磊落,以前最是不喜挑拨的,我同堂弟情分也不是凭你几句话就能破坏。
靖南侯府不太平,于你有何益处?当初你回京时,我也曾照料你多日,就是因在后花园的事,你有气,这么多日过去了,气也该散了。
当日,我并不了解你,以为你也是个贪图富贵的女孩子,说话时口吻不大好,是我有眼无珠,错把珍珠当鱼目。
是我错了,你,你别生气了。”
魏王想打人,莫不是温暖还能看上你不成?!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切为了真爱
温暖愕然片刻,桃花粉面既不显得窘迫,又没任何的害羞之意。
命妇们互相看了看,又是一出好戏啊。
听靖南侯世子的意思,温大姑娘曾经心仪过世子爷,如今强势无情,也只是因爱生恨?
靖南侯世子定亲了的,同尚书府的小姐联姻,当时的温暖只能黯然神伤,争不过尚书府的小姐。
如今大大的不一样,尚书府麻烦缠身,前两日才在隆承帝面前吃了一顿训斥,因魏王翻查粮库存粮,牵扯到尚书府,不知尚书的官儿还能不能继续当下去。
相反,温大姑娘的祖父为定宁伯,父亲是温浪,怎么看都比尚书府的小姐更有适合靖南侯世子。
温暖面带笑容上下打量靖南侯世子:
“世子爷倒是长得人模狗样,初来京城的女孩子,见到世子爷少不得有点春心荡漾,谁人年轻时,不爱看俊美的公子哥儿呢,如同挑物什,卖相好的,精致的,询问价的人就多,真正看明白了,再精致的瓷器都没粗瓷的瓦罐好用。”
靖南侯世子:“……”
“见得多了,看过我爹之后,世子爷的容貌也就那么回事了,你对齐柔的体贴,暗中照拂,我看透了你的心思,再说这些陈年旧事,我怀疑你后悔当初轻视我,侮辱我。”
温暖灿烂一笑,“世上可没后悔药可卖,世子爷不如银子好,尹夫人欠的银子,一两都不能少。你继续说下去,只会让我记得在靖南侯府不如意的事,我一旦恼怒,世子爷未必能撑得十招。”
“银子不会背叛你,男人却会。”温暖对齐柔笑道:“你还相信你的世子好哥哥吗?”
齐柔又哭又笑,轻声说道:“我……我不介意姐姐做我嫂子,一直都知晓你很倾慕他,你回京的第一天,就给世子哥哥炖了补品。”
魏王面色不大好看,扬起眉梢:“你会不会说话?一个定了亲的人还想着娶走小暖?小暖顿得补品能吃吗?你这是多怕靖南侯世子娶不到媳妇,胡编乱造损小暖的名声,一群自作聪明的蠢货。
你以为爷会生气,会嫉妒?”
齐柔眸光温柔缱绻,“这事不怪姐姐,也不怪世子哥哥,他们之间有吸引力,彼此都是身不由己。”
“胡扯!小暖就算看不上爷,更看不上心有所属的靖南侯世子,你要不起的靖南侯世子,以为小暖就稀罕?”
魏王扇子合在一起,指着靖南侯道:“爷见过想攀附高枝的人家,送儿女去自荐枕席,没见过靖南侯世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凭着似是而非几句话,遮遮掩掩的暧昧,就想娶小暖?真真是异想天开!
退一万步说,小暖一时糊涂被你迷惑了,见到爷之后,她再看你一眼都嫌弃恶心。爷比你年轻,比你俊美,当朝王爷比你这世子高出不少去。”
“小暖,爷是不是比靖南侯世子好看?”
“嗯。”
温暖点头道:“明儿,王爷送他一面镜子,让他仔细照照,拿来得脸同王爷相比?
等你赶上魏王之后,许是我能多看你一眼,你为尹夫人倒也豁出去了,不就是想拿自己抵偿一百万两银子?
可惜,我爱银子,有银子多少俊美男人买不回?世子爷这卖相,一千两顶天了,我不用便宜货儿。”
靖南侯世子紧了紧拳头,平静说道:“我亏欠温大姑娘甚多,只要你不再生气,我丢些面子无妨,谁让当初我……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尽管辱骂我。”
“小暖还说爷脸皮厚?”魏王抱怨了一句,“对付他讲事实都没用,他算是把无耻炼到极致,对他最好的办法就是……”
“揍一顿?”
温暖手痒得很,彻底明白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