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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颤抖吧昏君-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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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妃忍了蠢笨的皇长子许久了,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额头立刻红了一片,皇长子不敢躲,也不能躲。
  “这可是丑闻啊,做太子的人可以狠辣,可以无耻,甚至可以兄弟相残,那都是为了争位,可你媳妇干出这事,是为了什么?活下去!
  皇上会不会怀疑以后你做了皇帝也会痴迷炼丹?完全不顾百姓死活?
  历朝历代奢求长生的皇帝有几个好的?皇上为了天下,忍了又忍,让了有让,他立你为太子,就是为了让你祸害天下?
  他多年的忍让岂不是成了笑话?!”
  德妃快速说道:“本宫宁可你被皇上骂两句也比皇上无动于衷要好!可皇上……此时已经得到消息了吧,并未召见你。”
  皇长子冷汗滚落。
  “你为争太子已经付出许多,皇子们都知道你要争,一旦失败,你为长子,你难道就没想过别人都能活,你活不了?”
  德妃提着帕子给皇长子擦拭冷汗,轻声说道:“所以设计温暖要快,你可不能再犹豫了,她就是一只母夜叉,你也得高高兴兴娶进门,先供着哄着她,静待以后。”
  “不是为了给你善后,本宫也不想要温暖这样的儿媳妇!”


第一百六十九章 慈
  别以为就皇长子作出了牺牲。
  德妃也很不爽有一个强势惹不起的儿媳妇,好吗?
  她看不上皇长子妃,可皇长妃是懦弱,孝顺,听话的,被德妃攥在手中搓磨都不敢反抗,换了温暖,德妃敢让温暖伺候自己?
  敢让温暖为自己端洗脚水?
  温暖能将洗脚盆掀了,洗脚水泼德妃一脸。
  别以为温暖做不到,当年安阳长公主就一脚踢翻先帝宠妃的洗脚盆,还曾将宠妃的脸生生压进水中,差一点闷死了她。
  要不然,武王为何惧怕安阳长公主回归?
  “不是你放纵你媳妇,不听本宫的话,哪来得麻烦事?”
  难不成德妃就很想给自己头上多一个祖宗?温暖做了太子妃,德妃又无法子凭母贵做了皇后,地位可没太子妃高。
  起码温暖能压德妃半格。
  温暖性子好,或是绵软孝顺还好,德妃能用孝道压她一下,偏偏温暖可是连生母尹夫人都不给面子的。
  德妃抄起鸡毛掸子,狠狠抽了皇长子几下子:
  “本宫早就说过了,你媳妇能拖累死你,一个病了这么多年,都不舍得死的人,你以为她是在意你,想着多陪伴你几年?
  她对你说得情话都是骗人的,若真为你着想,她早就……早就死了,还需要千方百计炼丹求长生?她就是想做太子妃,给你未来要娶的贵女添堵。还想同先帝的白皇后比?白皇后才是……真正愿意为先帝付出一切的妻子。”
  德妃下句话没说,白皇后也很傻,为先帝付出一切,先帝却是最爱武王的生母。
  唯一的女儿安阳长公主被送去北蛮,若不是太子登基做了隆承帝,白皇后就是个笑话。
  天大的笑话!
  德妃可不想做白皇后。
  皇长子不敢躲,硬挺着鸡毛掸子抽在自己身上,“母妃消消气,是儿子错了,看错了她,让她惹出这么大麻烦……我愿意娶温暖。”
  他有点怕温暖新婚之夜先把自己揍一顿。
  他娘只能用鸡毛掸子?可温暖那是刀枪棍棒都能用的?方才一把匕首都能没入地砖三寸,他娶了温暖?真不能犯一点点的错了。
  皇长子感觉自己未来都是一片黑暗?当上皇帝后就能翻盘,不再怕温暖?
  其实?他并不看好,也许那时候温暖更可怕了呢。
  可是?皇长子不敢说?还是给自己,给母妃留一份幻想为好。
  “母妃打骂都由您,横竖是儿子犯错,您看人很准?儿子也后悔没听您的?被人哄了去,往后儿子都听您的,再不敢质疑您的决定。”
  皇长子保证,神色坚定,“以后儿子孝顺您?做个让您满意的好儿子。”
  德妃闻言放下鸡毛掸子,眼底透出一分无奈?三分后悔,六分心疼?德妃的双眸是真的会说话,皇长子越发愧疚了?恨不得再被母妃打两下。
  “母妃……”
  “打疼你了吧。”
  德妃轻轻抚摸皇长子额头?“以前本宫总想着你大了?该有自己的主意,做娘的只能给你建议,却不能再像你小时候帮你作出决定,甚至越过你,对你媳妇动手!
  本宫一直守着分寸,怕因你媳妇的事,你对本宫心生怨恨。
  以前,本宫很疼李湛,对你这个长子多有忽略,从没管过你什么,本宫大病一场后,看透李湛的虚伪,才知逊儿对本宫的孝心,很想补偿你,却又不知该怎么同你相处。
  本宫想做慈母,可又看不得你走错了路。”
  德妃很是为难的模样,“打在你身,痛在娘心,可不重重的打你一顿,又怕你轻易忘记这次教训,没准回去见到她,被她又哭又求,又是说起以前同你过得日子,你又心软了。”
  “不会,儿子不会心软。”
  皇长子对皇长子妃仅存的情分被德妃鸡毛掸子打没了,何况他忘不了皇长子妃在温暖面前的无力狼狈。
  被温暖吓尿的女人能做太子妃?
  “她再也不是儿子心中温柔大方,贤惠的妻子了。”
  “有句话,本宫早就想同你说,她觉得嫁给你吃了苦,陪你过了苦日子,这些你听听就好,做皇子妃还辛苦?让整日忙着生计,耕田纺布,或是遭丈夫毒打的女人情何以堪?”
  德妃说道:“她们才是真正的苦,以她的出身嫁给你,已经是她高攀了,成亲的皇子中,就属她出身最差。皇上不曾在银钱同吃用上亏待你,她嫁进门就当家,掌着以前不可能有的银子,她根本就没吃过苦。
  本宫就算让她伺候,哪个儿媳妇不孝顺公婆,怎么她孝顺本宫,就是苦日子,就是受了委屈?”
  皇长子从地上爬起来,眸光冷冽,向德妃拱手后,携带着怒气转身离开。
  德妃幽幽叹息,“你说,皇长子这个样子能让陛下放心满意吗?”
  “主子的意思是……”尚宫悄悄上前,“您不看好皇长子殿下?那还同他说这么多话?”
  德妃摸了摸自己小腹,顾左右而言他,“本宫觉得最近下腹很温热,汤药还是管用的,你再加大药量,本宫机会不多了,若是怀不上龙种,以后就难办了。”
  “前朝的事,本宫知道一些,武王同首辅他们互相制衡,可对陛下都不怎么忠诚,陛下拼尽全力也只维持住局面,陛下挑选继承人可不是选个不如自己的。
  以前喝汤药,本宫若只是做一手准备的话,稳一手的话,此时此刻,本宫务必得再下皇子。”
  “那您让皇长子娶温……温大姑娘?”
  “娶了温暖,才能扳回一局,方才同逊儿说娶温暖的好处,本宫没参杂一分的假。”
  德妃靠着枕头,微合双眸,并勾起嘴角:“有温暖顶在前面,本宫也能在后宫安心养小皇子呢,还可以继续示弱,结好武王,为这条,对温暖本宫也得忍让一二。”
  “您就不怕陛下不同意这桩婚事?奴婢觉得温浪绝不会把温大姑娘嫁过去的。”
  “不同意?”
  德妃道:“难道他想逼死温暖?陛下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陛下能为了一个温暖就浪费掉多年的积累,同武王彻底翻脸?”
  “温暖虽像安阳长公主,但终究只是尹氏的女儿,再像也不是公主!
  陛下心心念念还是接回安阳,他不会为尹氏生的女儿尽全力。何况温暖身上有一半尹夫人的血,安阳一旦回来,陛下就算是压着温浪脑袋,也会按着他同安阳……”
  德妃幽幽说道:“同公主青梅竹马,又是功夫极好的侍卫,又是被陛下当弟弟养大的温浪,一直都是最让陛下放心的驸马人选。”
  “还是主子您看得清楚,了解陛下。”
  尚宫为德妃按摩双腿后,又在德妃下腹处来回推着圈圈,以加速药力吸收,有暖宫之效。
  “倘若李湛孝顺一些,他其实才是最好的人选,娶了温暖……哎,可惜他太让本宫伤心了。”
  德妃把两个儿子放在一起比较,李湛从哪方面都胜皇长子一筹。
  可李湛不孝。
  她为了晚年不再凄苦,只能拼死再生出一个儿子了。
  ……………………
  御书房,隆承帝面色铁青,拿毛笔的手臂都在颤抖,瞪着阻止自己下笔的李湛,怒道:“闪开,这等畜生还留着她作甚?留着她,让皇室蒙羞?
  朕若不杀了她,朕如何面对天下百姓?此事不严惩,以后的皇子勋贵岂不是有学有样?他们把百当作随时可取用的药材吗?
  这次是女童,下次有人说挖男人的阳根可以壮阳,枯木逢春,是不是又要多出许多的太监,吃人脑可以健脑的话……”
  “父皇,求别说了。”
  李湛都快恶心吐了,第一次知道父皇这么重口味,抱怨道:“您不上朝,休闲时是去后宫也好,还是做点诗词歌赋,不比您偷摸话本强?”
  隆承帝:“……”
  他才没有偷偷看,是正大光明看得,好不好!
  李湛看明白了,很是无语,别是自己书坊出的话本,父皇都看了遍吧。
  “你拦着朕,到底想做什么?”隆承帝不自然咳嗽了几声,装作寻常端起茶盏,“说不出个理由朕让你一年摸不到温暖得手。”
  “儿子好怕啊,入宫之前,儿子才摸过呢。”
  李湛得意之色一闪而逝,郑重其是,轻声说道:“您是不是也在服用丹药?”
  “没有,你胡说,朕没有,朕又不求长生,服丹药作甚?”
  隆承帝不觉得当皇帝活得长是幸福,他巴不得尽快把李湛培养起来,好接下沉重的负担。
  “温暖说,您在服药!”
  李湛握住隆承帝的手腕,拇指按住脉搏,半刻后,缓缓开口:“您不相信温将军可以在您活着时,迎回安阳姑姑,不信儿子可以在一年内整合势力,强逼武王出兵北蛮。”
  “朕不是……”
  隆承帝眸子闪烁,叹道:“朕病怏怏多拖几年……不如奋力一搏,给你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起码不让武王过于逼你。
  你的脾气,朕知道,能忍一时,忍不了太久。不似朕,一忍忍了二十多年。”


第一百七十章 坦白吧
  “忍得朕都觉得当皇帝是个苦差事,除了读点话本放松外,连朕去后宫都得不到彻底得宁静,皇后有皇后的心思,她娘家也不是个省心的。
  德妃她们不是拉着朕生儿子,就是想尽办法提升位份,给谁多一点赏赐,另外的几人见到朕就醋意沸腾,争宠争得不是朕,而是朕带给她们的荣华富贵。
  你们这群兔崽子长大之后,一个个都不老实消停,不曾体会到朕的为难,不说帮朕,不给朕扯后腿就不错了。”
  隆承帝大吐做皇帝的苦水:
  “你们啊,只看到朕执掌天下,却不知朕承担了多少的常人无法成熟的辛苦。”
  李湛幽幽说道:“您还少说了一段,比如做皇帝宠爱后妃,还要看后妃娘家在前朝是否用得上,重用哪家,就宠哪家的姑娘。”
  “……”
  隆承帝给了田太监一个眼神,田太监心领神会,向一旁堆放着书册的书架移动了一步,算是勉强挡住魏王的探查。
  这同掩耳盗铃有何区别?
  李湛难道不知自家书坊出的话本内容?有很多都是他亲自构思,写出来得好不好?
  别问李湛为何会有话本所写稀奇古怪的情节。
  问就是,他冥冥之中仿佛就是有人告诉自己,或是一觉醒来,狗血的情节就突然出现在他脑子里了。
  李湛发觉越是狗血,越是不可思议的情节,越是卖得好。
  他生是皇子,长在皇宫,属于顶尖的一批权贵,随意写一些宅门中的八卦,再配上狂撒狗血的爱情,话本虽难登大雅之堂,被许多文人鄙视。
  可架不住卖得好,传播特别广。
  几个故事写下来,魏王府收入起码多了三成!
  “最近有一本夺人气运的话本,父皇怎么看?”
  “当然是该把夺人气运的人弄死啊!”
  隆承帝仿佛感同身受一般,怒道:“都说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可夺人气运比多妻的恨更大!朕最受不了气运被夺……”
  田公公轻咳几声,隆承帝声音渐小。
  他借故拍了拍凸起的小腹,“这事,朕是听田公公说的?别看他识字不多?却很爱话本。”
  “是,是奴才讲给陛下听的。”
  田公公心甘情愿背锅?这也算是爱读书?是个读书人,怎能叫不务正业?!
  李湛淡淡说道:“父皇只是听说就这么多感慨?恨不得将夺人气运的人碎尸万段,就是一个故事?您感情是不是太充沛?”
  “怎能算是……等等。”隆承帝望着李湛?手却是紧紧攥成拳头,“湛儿,你不会是……谁这么大胆子?连皇子的气运都敢夺?”
  李湛笑道:“您想太多了,这只是个故事?若有夺别人气运的事?那此人不是神仙,就是妖怪,想除掉怕是不容易,
  何况您没见最近儿子都不怎么倒霉了?”
  “这不像是你说得说得话,罢了?你长大了,主意正?朕不逼你。”
  隆承帝叹了一口气,李湛那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无法无天,没人能压得住?也不畏惧神佛?就算神佛妖怪夺走他气运?结果都未必能有好。
  就是不知,李湛会不会把结果写出来,他是否有机会亲眼看到。
  要不叮嘱田公公等他故去后,把新出的话本烧给他?
  隆承帝已经决定死后去地府日常怨先帝了,可他没李湛那张毒嘴,还需要尚在人世的李湛支招。
  不过,若是母后也在先帝身边的话,隆承帝觉得先帝会很惨,他跟着敲敲边鼓就成了。
  突然,隆承帝认真了几分,上下打量李湛半晌,“该让国师看看你的气运到底有多少,是不是很特殊,否则你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福运等气运被夺,不是该喝水呛水,吃饭噎饭,在床上睡觉都能让床塌了,或是棚顶掉落,砸你个半死。反正就是诸事不顺,同样是被石头搬了一跤,别人拍拍尘土起身能走,运气不好的人该是断腿断胳膊。”
  “这些也是田公公给你说的?”
  “……”
  田公公低头不敢去看魏王殿下,陛下,给奴才留条命吧。
  魏王殿下一旦不打算做做人了,奴才可扛不住。
  隆承帝摸着下颚的胡须,“也许是紫气,或是龙气!这么说你……李湛啊,你这个兔崽子着实狡猾狡猾的,不放过任何一丝一毫展现自己的机会。
  可你只怕不知,朕不看重天命,自然不信龙气紫气一说。”
  “正因为父皇不信,儿子才敢写,才敢让父皇看到。若是父皇如同先帝,儿子此时怕早就身首异处了。毕竟先帝认为,龙气实属皇帝最多。
  其实紫气什么的,儿子也不信,不过每人都有福禄寿喜才等气运,或是高,或是低,再倒霉的人,也都不会一点都无。”
  “你不怕朕因为龙气要你的命,难道不怕朕只因此就立你做继承人?那你多年的才学,多年的努力比不过气运,你不觉得难堪?”
  “结果是好的,儿子只要能达到目的,在乎是那些有的没有的作甚?!”
  李湛坦白对皇位权力的渴望,“儿子从不在意世人的说辞,不满的都是嫉妒儿子,非议儿子的人一样得在儿子面前俯首称臣。”
  “你不对劲,以前你不是这么大方坦白的人,是不是温暖同你说了什么?给了你暗示,你很体有希望?”
  隆承帝双手按着桌子,肥胖的身躯绷紧,原本颤抖的肥肉都显得绷得很紧,如此隆承帝仿佛瘦了半圈一般。
  “温浪看不出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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