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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颤抖吧昏君-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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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摇晃着齐婉婉的手臂,再次让齐婉婉面色和缓。
  靖南侯世子眼底含情,多么善解人意又善良的女孩子?!
  明明温柔的书画比小妹更好。
  小妹画风匠气,远不如温柔有灵性。
  隆承帝看在父亲的面上才只能夸小妹书画好,毕竟齐婉婉姿色只是中上之姿。
  靖南侯跟随武王脚步去御书房,他为隆承帝信任臣子,领路的太监也不敢拦着。
  “先去拜见陛下,武王入宫,我得去看看才放心。”
  靖南侯小声同尹夫人解释,尹夫人柔顺道:“都听侯爷的。”
  他拍了拍尹氏的胳膊,欣慰笑笑。
  “父皇,儿臣疼啊,皇叔下手太狠了。”
  魏王叫嚷着:“父皇救命。”
  啪,廷杖再次落在魏王后背,一道血痕渗透衣衫。
  亲自执行廷杖的武王同方才仿佛换了一个人。
  他面色阴沉,星子般双眸似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顷刻就可烧尽一切。
  疼吗?
  他比李湛这个小崽子疼一千倍!
  武王不由得加重力道,这次不打断魏王几根肋骨,让李湛半年下不了床,他无法平息愤怒。
  大学士同朝臣惊若寒蝉。
  靖南侯眸子幽神,轻声问道:“怎么是武王亲自刑行?”
  小太监也被吓得两腿颤颤,磕磕巴巴小声说道:“武王殿下进入御书房同陛下陈情几句,送了一封折子上去,陛下龙颜大怒,下令打魏王五十廷杖,魏王不高兴推倒行廷杖的奴才,说,奴才不配打当朝皇子王爷,几个奴才被魏王揍了,武王就说他亲自教训魏王,陛下准了,这才”
  这魏王不是找死吗?
  隆承帝再恼怒不会要皇子的性命,奴才也不敢用力打李湛板子,可武王就不一定了。
  李湛这么白痴吗?温暖问出自己的疑惑。
  别奇怪,昏君就没有最蠢,只有更蠢。
  自掘坟墓的事,昏君做了不少。
  看武王打昏君,太爽了。
  就该让昏君多受点罪,否则想到摄政王等被昏君糟蹋迫害的英杰,我就心疼得想哭。
  摄政王再打狠点,也算为自己报仇了,只要不打死昏君就成。
  昏君也该承受社会的毒打,一天揍八遍最好。
  温暖看出武王有心废了李湛。
  前世,若无乾元帝李湛策应配合,她无法带着精兵同安阳长公主的灵柩顺利回到中原。
  乾元帝给了她母亲极大死后荣宠。
  不管李湛对旁人如何,这份情,她记得呢。
  温暖仿佛被血腥场面下到了,躲到靖南侯身后。
  温柔嘲讽一瞥,坚挺起脊梁,她可不是菟丝花,还是一株迎风战雪的傲骨寒梅。
  嗖,温暖趁着旁人不注意,弹出一颗珍珠。
  武王高高举起的廷杖毫无预兆脱手,他手臂发麻,显然被人用硬物打伤。
  魏王身体立刻歪倒,正好压住了落在眼前的珍珠,“小红,你家王爷就要死了。”
  武王看向飞奔过来的吴枫,是吴枫吗?
  随从微微摇头,显然武王已经让人盯着吴枫,防着吴枫暗助李湛。
  武王从方向判断,应该靖南侯?
  “哎呦。”
  齐婉婉身体一歪,靠在靖南侯身上。
  靖南侯皱眉:“你怎么了?”
  “脚站麻了。”齐婉婉低垂眼睑,可怜道:“我不是有意的。”
  温柔关切扶着齐婉婉,轻声说道:“走几步路许是能好一点,我帮婉姐姐捏一捏。”
  她半蹲下身在齐婉婉双腿揉按,关怀备至。
  齐婉婉挫败般拽起温柔,“我没事了。”
  温柔说道:“现在没丫鬟在,我应该帮婉姐姐。”
  没有丫鬟,齐婉婉什么多不会做。
  温暖暗暗惊奇,温柔有点邪性,本以为她躲不过齐婉婉的算计呢,齐婉婉害人不成反害己。


第十九章 房顶对峙
  齐婉婉手腕上的珍珠手串断开,洒落一地珍珠,齐婉婉推开温柔时,再次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婉姐姐”
  温柔再次细心搀扶起灰头土脸的齐婉婉。
  “我不用你假好心!”
  齐婉婉接连丢脸,郁闷得要死,不管不顾推搡温柔的好意。
  温柔神色落寞,“那婉姐姐小心点。”
  靖南侯轻声说道:“以后婉婉的教养交给慧娘,我才能放心,她是我独女,被母亲等人娇惯坏了,不知轻重,不知好赖。”
  尹氏轻轻点头,必不负靖南侯所托。
  温柔眼底极快闪过一抹得意,只要能吸到李湛的气运,让李湛不停的倒霉,她就是最有福气,最得宠的人。
  没有人能害她。
  也没有人不爱她。
  温暖悠闲旁观,这两个小姑娘玩得手段有点低微,若不是温柔身上的邪性,她都懒得看,瞧着后背伤痕累累的李湛,许是还能多点生命值。
  齐婉婉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从小娇惯,受尽亲人的宠爱,自然不能指望她手段高超,深谋远虑。
  武王盯着地上滚动跳跃的珍珠,再抬起眼眸意味深长看了一眼靖南侯。
  温暖孤零零一人站在靖南侯一家后面,妆容素淡,很难引起武王的注意。
  当然,谁也不会怀疑温暖就是了。
  魏王悄悄将掩藏在身下的珠子收入袖口,高声道:“小红,快带本王飞。”
  吴枫飞速跑到魏王身边,询问:“您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后背多了十几道伤口,流出的血都有一碗。”李湛声音沙哑,“趁着皇叔没发觉,带我上房。”
  吴枫有点难以启齿,“这不好吧。”
  魏王不吭声盯着吴枫,“你忘了?”
  吴枫抓住魏王的手臂,揽住他的腰,两人腾空而起,直接飞上御书房的房顶。
  魏王坐在琉璃瓦上面,居高临下俯视武王,冬日暖阳落在他脸上,他的面容多了几分光晕。
  武王抬头微微眯起眼眸,仰视李湛,让他记起不好的回忆。
  “皇叔,有本事你上来打我呀。”
  “”
  武王紧了紧拳头,眼底怒火渐渐消散,不屑同无赖一般见识。
  李湛如今只是个闲散王爷,不再是能定人生死富贵的帝王。
  在他多翻打击之下,李湛已是有浪荡轻浮的名声,纵情声色,众叛亲离了。
  魏王双腿悬空摇晃,轻快道:“圣人言,小棒受,大棒走儿臣为父皇尽孝了,您可一定记得儿臣的孝心,儿臣不让父皇后悔,白发人送黑发人。”
  武王面色难看。
  魏王说道:“王尚书是不是感动哭了?本王还记得您得教导呢。”
  礼部尚书王大人端着为师的架子,训斥:“魏王休要胡闹,快快下来向武王殿下请罪,武王最是明智,你做出勾结草蛮之事,无视国朝大义,理当受罚。”
  魏王掏了掏耳朵,直接将他的话当作耳边风,吩咐道:
  “小白去母妃宫中请大哥来,大哥的面子值得本王没挨够的廷杖,父皇疼爱长子,皇叔也是看重大哥的。”
  魏王语调轻快,幽冷的目光望着武王,两人眼神相碰。
  温暖见到魏王唇边的笑容渐渐淡去,覆盖在魏王身上的荒诞胡闹等色调都淡了几分。
  也是,李湛虽然不如她记忆中是坐拥天下的帝王,依旧保持少年人的率性,本身的心计不会少。
  否则,他也不能在隆承帝驾崩之后,慢慢清洗掉摄政王等辅政权臣,独掌大权。
  没准李湛经过社会毒打,武王的折磨,心机更深,成长更快。
  武王稍稍后退了半步。
  温暖低垂下眼睑,武王怕是也感觉到了。
  最近看客们议论李湛封王没能封太子的意外时,总说一句话,肯定有人重生做了改变。
  那重生的人选?
  温暖觉得武王有八成的可能。
  武王的表现也同她前世听过的不大一样。
  含恨重生,报复前世仇人?
  这没毛病!
  就是温暖有机会也会做的。
  御书房中,隆承帝拍了拍自己突出来圆鼓鼓腹部,肥嘟嘟的圆脸带了几分笑意。
  “再等一等,朕看看谁会出面给魏王求情。”
  隆承帝笑着摇头,“小机灵鬼儿,朕还以为他傻乎乎生生承受武王的杖责。”
  “准备好外伤药。”
  “是,陛下。”
  大太监田忠轻轻点头,皇上舍不得魏王。
  隆承帝怎么可能看不出武王废了李湛的心思?
  武王小惩李湛,他可以不管纵容。
  可要废了魏王?
  隆承帝不能答应。
  他答应过安阳,再不用至亲的荣辱换取权利。
  武王动手后,隆承帝就打算喊停的,最后是靖南侯出手暗中相助?
  隆承帝哑然失笑,“真难为他了,连亲生女儿的面子都不顾,他身边的少女就是”
  田忠连忙提醒:“尹夫人的双生女儿,娇俏明艳是温柔,那边是温暖,听说温暖会搬回温家,随其父生活。”
  隆承帝面色突然阴沉,恨恨道:“温浪怎么还不死?他还有脸四处求官?再求领兵的机会?难道让朕再品尝一次重视的大将临阵脱逃的苦果?朕的脸面都让他丢尽了。”
  “陛下,仔细龙体。”
  田忠搀扶隆承帝,“您别动怒,温浪不值得,奴才扶您坐一会儿,太医说了,您不能动怒,也不能太劳累。”
  隆承帝按着眩晕的太阳穴,取出随身带的药盒,挣扎犹豫,最终取出一颗药吞服。
  “陛下”
  “朕还没立储,不能倒下。”
  “可是这药伤身啊。”
  “再给朕两年时间,足够选出继承大统的儿子,不过,朕留给他一个很难解决掉的武王!”
  登基这么多年,隆承帝一直限制武王权柄,可效果甚微。
  “逊儿,你做什么去?”
  “儿臣听说小弟又闯祸了,惹皇叔生气,小弟求儿臣过去解救一二。”
  皇长子李逊恭顺说道:“母妃也很担心小弟,我为长兄,如何都不让弃小弟不管,救下小弟,我同他一起陪母妃用膳。”
  德妃看着温良纯厚的长子,轻轻一叹:“李湛若有你一半好心,就不会让你被武王记恨,逊儿,你父皇打算立储了,难道你不懂吗?”


第二十章 孝顺长子
  李逊眸光纯澈,狐疑问道:“父皇册立太子,同我去救下小弟有何关系?”
  德妃喜爱长子淳厚良善,孝顺至极。
  然德妃有时也为李逊不开窍恼怒,进而郁闷。
  李湛绝对问不出这话,可李湛德妃不愿意继续做噩梦。
  “你皇叔虽是陛下臣子,却是兵权在握,就算皇上都得参考他的意见,武王不支持的话,皇上册立的太子也坐不稳。为李湛得罪武王,你不想做太子了?!”
  “儿臣从小受刘老师等人教导,为人兄当保护弟妹,小弟是我唯一的亲弟弟,他有难,我无法不管他,何况老师说过,太子是国之根基,当由朝臣,勋贵,宗室共同推举人选,最后再由父皇定夺,我侥幸为父皇长子,且不可因身份生了非分之想,太子肩负太多,非儿臣可以承担。”
  “”
  德妃仿佛不认识自己的长子了。
  “父皇看中儿臣,自然会册儿臣为太子,倘若父皇册立别的兄弟,儿臣也愿意做贤臣,尽心尽力辅佐太子。为得太子之位,讨好皇叔,儿臣把父皇置于何地?”
  “老师说过,皇叔弄权,非臣子的本分,父皇仁慈宽和,这才让皇叔一世富贵,倘若皇叔继续目无父皇,居功自傲,凭领兵之权干涉朝政,他”
  “住口!”
  德妃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皇长子双膝一软,跪下来,诚恳请罪:“母妃息怒,儿子并非违背母妃之意,也知母妃为儿子考虑,儿子无法为讨好皇叔而作出违背父皇之事,父皇不仅是儿子效忠的帝王,更是儿子的父亲,不尊父命,是为不孝,不尊陛下,是为不忠。”
  德妃无力呻吟:“你的师傅把你教傻了!本宫后悔当年该对你多用心,仔细为你甄选师傅的。”
  “儿臣的师傅都是鸿儒,以忠孝节义立身,品行高洁之士,儿臣受师傅教导多年,愿为品行高德之人。”
  皇长子恭顺叩首,“母妃若无事,儿臣去救小弟了。”
  “逊儿。”德妃一把拽住他胳膊,眸子闪烁,“你可知两年前,在武王不曾厌恶李湛时,李湛为讨好武王,得武王喜爱,他无所不用,不要脸面,不要皇子的体面甚至在武王的面前,非议陛下。”
  “这”
  皇长子犹豫说道:“应该是母妃所教的吧,毕竟两年前小弟年岁不大,不懂人情世故,不管以前如何,如今小弟已然改过,儿臣自会原谅他。”
  德妃:“这话是你媳妇同你说的?”
  儿子不听话,德妃最先想到就是媳妇的责任!
  皇长子毅然决然起身,刚正耿直面对德妃,说道:“儿子无法舍下嫣然,娶武王的义女为皇子妃,嫣然孝顺贤惠,是儿子所想要的妻子,她虽然身子有些虚,也给不了儿子有力妻族,可儿子心甘情愿同她过一辈子。”
  德妃手扶着额头,“齐氏嫣然只是个六品小官的女儿,你同她成亲两年,她没说给你添个一儿半女,时常缠绵病榻,本宫”
  “娘娘。”庄尚宫上前,说道:“陛下喜爱皇长子专一,对皇长子妃也颇是看重,后宅安稳,皇长子殿下才能更好读书,为陛下效力,皇长子身体已好转不少,以后自会为皇长子生下嫡子,何况她贤惠,从不善妒,皇长子殿下身边并不缺人伺候。”
  “纵然逊儿纳一堆的妾室又有何用?重臣勋贵的爱女肯屈尊为妾,在小门小户的齐氏面前服低做小?”
  德妃怒火更盛。
  皇长子左右为难,一边媳妇,一边母亲,逃避般跑出门:
  “救下小弟后,儿子再来向母妃请罪。”
  德妃将茶杯扫落,碎片飞溅。
  “这就是本宫的长子,本宫寄托厚望,想着扶他入主东宫的儿子!”
  德妃眼底冒火,“他若有李湛半点机灵,本宫也能”
  “娘娘,皇长子殿下对您是孝顺的,去年您染病,噩梦不断,昏迷不醒,皇长子夫妻任劳任怨侍奉您,亲尝汤药,其余事也都是皇长子妃包办,不用奴婢宫女进前,这满后宫的娘娘谁不羡慕您?”
  庄尚宫劝说,“二皇子妃倒是出身高,可把二皇子拿捏得死死的,听说丽嫔还得看儿媳妇脸色,上次丽嫔的娘家兄弟同二皇子妃的远房叔叔争夺一个官职,二皇子偏帮妻子,无视丽嫔,她哭得眼睛都红了,还是您去劝说后,她才好一些。”
  “你不懂,本宫要得不单单孝顺啊。”德妃无力说道:“皇上对本宫有情,他答应改立本宫为皇后,你说,逊儿得罪狠了武王,本宫难道要认别人生的儿子做太子?”
  “魏王殿下真没一点机会?”
  “别同本宫提那个不孝子!”
  德妃对皇长子是不争气和意见相左的恼怒,对另外一个儿子李湛那就是刻骨铭心的恨意了,“他辜负本宫一片心,早知道本宫在他生下来后,就该掐死他。”
  “娘娘?”
  “本宫知晓你脾气好,为人和善,看着李湛长大,对他比对逊儿亲近。”
  李湛小时候嘴甜机灵,相貌如同仙童一般,别说德妃身边人喜爱李湛,其余妃嫔身边的奴才也对李湛有几分善意。
  为此李湛躲过不少的暗害。
  李湛吩咐的事,跑腿的奴才都勤快一些。
  隆承帝偶尔会抱着李湛玩耍,其余皇子没一个有李湛的待遇。
  “你这双眼睛错看李湛,他狼子野心,无情无义,功成名就再不顾往日你对她的好。”
  德妃打起精神整理妆容,看着镜子中依旧明艳娇媚的容颜,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以恢复宠妃的自信:
  “逊儿纵然有些迂腐,并非不能教好,而且他孝顺,本宫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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