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吧昏君-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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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不仅不给爷银子,只想着从爷口袋中掏银子给大哥使用。
爷是要脸的人,身边伺候的人少了,用得器皿不讲究,爷都受不了,何况小白同小红,让他们干事,推三阻四,比起花钱,那就是两个无底洞!”
魏王特委屈,叹道:“这么多用钱的地方,爷只能自己办法了,好在爷虽然经常摔倒,可是摔着摔着,爷的脑袋仿佛都灵光不少,小白看书多,收集到的孤本中有前朝航海图,小红花银子也得出分力,他帮爷训练不少好手。
小白又让人造船,培训说番语的人,为了银子,爷也是压上一切,跑了一趟探路,好在……一切顺利。
当然爷名下的什么都没有的,毕竟只要产业在爷名下,算计计划得再好,都会亏,所以爷就把生意挂在内务府,父皇能得两成银子,自然对爷的船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齐柔瞪着魏王,还能这样?
难怪魏王的气运仿佛怎么都抽不完一般,虽然产业不再魏王名下,每趟生意往来都能增加魏王的财运。
让魏王气运高涨。
齐柔更没想到,魏王都被抽走气运,还能挣扎,不曾怨天尤人,不曾找高人改命,而是想尽办法赚钱,甚至魏王将气运旺盛的人聚拢在自己身边,将生意交给他们去做。
“有本事的人动动嘴,魏王殿下有点石成金的金手指。”
温暖也很佩服李湛这股劲儿,果然前世就是经商小能手的李湛,今生在绝境之下,爆发出更大的赚钱能力。
“可不单单是动嘴,小白一身清高,不屑经营,孤本他给了爷,爷可是熬夜看着,推算着,整整小半个月没出书房一步,好不容易复原了一些航线。
不懂造船,看不懂残留的海船图,也是爷整日请教造船的工匠,同他们一起实验改进船只的办法。”
李湛并非故意说得自己出力很大,想让温暖明白,他不是个绣花枕头,只有一张嘴,再困难再是绝境,他也能养家,能让温暖过得特别好。
“魏王殿下的确很辛苦。”
温暖带了几分敷衍。
“王爷突然凑近作甚?”温暖正偷窥看客们刷屏,美滋滋算着又能多活几天,李湛的脑袋突然近在咫尺了。
李湛眸子闪了闪,不动声色问道:“爷方才问你印染布料的事,你怎么不说话?用爷帮忙准备工匠?你拿出的方子能调出中间色,确保不会染上后不会掉色?”
温暖愣了片刻,“方才我溜号了,没听到你说话。”
“小暖!”
温浪一拳打向李湛,“魏王竟敢忽悠小暖,你想做甚?明明方才你什么都没说,我就说魏王心思多,爱骗人,小暖以后别搭理他。”
“温……温叔叔。”魏王拔腿就跑,开玩笑,温浪气势汹汹,他不跑留在原地等着挨揍吗?
温浪被皇上惯得厉害,他眼里可没有亲王不能打这个念头。
魏王一边跑,一边回头向温暖眨眼,笑容灿烂,英俊帅气,温暖稍稍愣神,真是个好看的少年郎。
“爹,用脚踢他,别放过他,左边,他一定向左边跑,出右腿,爹,出后腿能踢到他。”
魏王好看也能妨碍他挨揍!
竟然敢试探她?
不揍一顿,给魏王个教训,温暖有点怕哪一天魏王知道看客们的存在。
天,只要一想到魏王同看客们借着她主动对话,她脑袋就要炸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深沉的靖南侯
温暖不用想就知道看客们其实更愿同昏君直接交流,这是温暖给自己准备的续命撒手锏,一旦看客们打赏不够维持她生命,她就把昏君放出去。
横竖,李湛这么聪明应该不会害怕。
前世今生,她一直认为李湛是个聪明绝顶的天才!
至于别的,温暖觉得是李湛的皇帝病。
温浪追,魏王躲,温暖在一旁指点温浪,气氛热闹,温浪仿佛狗子一般听话,温暖说,他就做,每次都弄得李湛更显得狼狈。
李湛高喊:“温大姑娘懂爷,只有你一眼看破爷的心思。”
温暖:“……”
都这时候,李湛还不忘撩妹?
真是不知死活!
温暖都有心提着宝剑同温浪合围李湛了。
靖南侯扶着失魂落魄的尹氏,有宫人背着齐柔,他们一家三口气氛凝重,齐柔不想看,不想听,温暖又赢了!
还赢了她以为不可战胜的娘亲尹氏。
损失了那么多银子不说,温暖绝对是大赚一笔的,她身边的小姐们都高价买了不少的衣服首饰,准备封后时,惊艳亮相。
没听说温暖有买首饰,当时尹氏派人送一些给温暖时,奴才回来时,说过,温暖不让尹夫人费心,她无需首饰衣服。
齐柔以为温暖故作清高,其实温暖早就知道没有封后大典,也没有封后之后的庆祝宴会
何况她得承认温暖一身戎装如同小白杨一般出现,谁能夺她半分风头?
在皇宫就敢吵闹,好似在自己家一般,齐柔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还不是隆承帝宠着温浪,还有李湛!
凭什么,这一切都是温暖的?
男人不是一般不喜欢太精明,太有力气的女子?
齐柔想不通!
靖侯侯最后看了一眼温浪。
年轻时,他就是如此快活,无拘无束,笑若骄阳烈火,几乎没人笑得那么肆意,让看过他笑容的人整颗心都暖起来。
他弯腰打横抱起尹氏,柔声道:“惠娘,挺住,一次的失败不算什么,封后怕是不成了,你冷静下来仔细思考,未必没有补救的机会。”
“侯爷,我难受,心疼得厉害。”
尹氏软软柔柔的趴在静南侯肩头,眸光不由控制往后看去,远远的,明明看不到温浪等人的面容,她依旧感到温浪很开心。
不知是揍到魏王,还是怎么,温浪叉腰大笑,而温暖同魏王站在他两侧,魏王骂人有一手,哄人同样很厉害的。
温浪不再生气,笑得合不拢嘴。
温暖同样笑着,明艳张扬。
尹氏再次想到安阳长公主,莫不是她给温浪同长公主生了个女儿?!
靖南侯体贴劝道:“做生意有亏有赚,大赚固然欣喜,亏一些银子,靖南侯府依旧是侯府,尹当家还是靖南侯夫人。”
“侯爷会不会嫌弃我……嫌弃我没用?”
亏损银子同名声固然让尹氏心痛,她更怕见到靖南侯对自己失望,将自己看做寻常的命妇,若没了女财神的名声,靖南侯还会在意她?
“怎么会?本侯娶得人是惠娘,而不是你赚下的金山银山。”
走出宫门,靖南侯把尹氏放到马车上,刚想去骑马,尹氏拽住他的衣袖不肯撒手,靖南侯笑了笑,攀上马车,再次把尹氏抱在怀中,依偎在一处。
“银子的事暂且先放下,柔姐儿……我不好专门为她开一次祠堂更改族谱,更不好大宴宾客庆祝我又多了个女儿,许是会委屈她几分。”
“没事,小柔懂事乖巧,能上齐家族谱已经很好了,她不会计较这些事,唯一怕老夫人那里过不去。”
尹氏抿了抿嘴角,欲言又止。
靖南侯道:“你我之间还需要隐瞒?直说便是,母亲反对倒是不用担心,为我好,为侯府好,母亲都会答应,小柔在侯府也同婉婉一般无二,如今补上名分,以后她就是我亲闺女了。”
“小柔……”
尹氏低声道:“她姓齐,我很欢喜,始终你才是最疼最适合她的父亲,许是我多心,二房的齐征看小柔的眼神,不似看堂妹。”
“我原本想着小柔还姓温,同齐征亲近一点,闹不出乱子,少女少年情窦初开,总会最先对身边的女孩子动心,等小柔再大几岁,他们若是还有情,我就把小柔嫁给齐征。
他不如世子,算是英俊出息的少年了,二弟妹对小柔比对亲闺女还好一些,小柔出嫁后,依旧在我眼前,我也放心。”
靖南侯眯了眯眼眸,紧了紧手臂。
尹氏道:“突然小柔入齐家族谱了,这以后……我担心征哥儿发狂,引出更多的事,让外人看了笑话!”
“你觉得该如何?”靖南侯问道,伸手按住尹氏的后脑,不让她抬头。
“我……我还是想小柔姓温。”
“这不可能!”
靖南侯道:“皇上的意思不可违背,她不入齐家族谱,我一日都上不去朝,靖南侯根基并不深,我一旦无法掌军,侯府很快远离权贵阶层,这比你亏损银子还危险。”
“武王殿下可以帮侯爷……”尹氏求求武王还是能帮一把靖南侯的。
“不可能!”
靖南侯眼底闪过一抹失望,认真说道:“你不可同武王结交太深,以前我没阻止你,一是因为你只是女眷,本侯站稳立场,影响不大。
二是本侯没弄懂陛下,如今陛下同武王之间怕是很难善了。旁人许是有中立的机会,本侯一切都是陛下赐予的,投靠武王只会自寻死路。
武王那边的勋贵看不起我,皇上也会最先除掉左右摇摆的人,看着吧,朝廷上很快会划出立场,不是武王的人,就是忠于陛下的,站中间的官员……只能投了苏首辅。
那老东西心思,本侯是看不透,也不想猜了,苏首辅这人,大忠似奸,大奸似忠,不好说。”
“不是我去同武王殿下说,而是顾县主,她的话,武王肯听。”
尹氏还想着在挣扎一下,“我总觉得皇上此时同武王起冲突,武王赢面更大一点,皇上用人之际,还能让侯爷赋闲不成?就为了小柔到底姓什么?”
“不是温浪的话,皇上自然不会管这些小事。”
靖南侯放开尹氏,看着马车外,声音低沉:“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实话说本侯有点失望的,惠娘别被怨恨蒙住了双眼,皇上如何对待温浪,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尹氏咬了咬嘴唇。
“皇上重新召回他,就不会再放养了,又心疼他过去受过的苦,不会让他再委屈,有本侯在,惠娘不必担心温浪得意后报复。
温浪就没报复的心,你不去招惹他,他都懒得搭理你,温浪再混蛋,该有的男子胸襟还是有的,能做到同你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我不是借着小柔做什么,也不怕温浪,而是怕……怕安阳长公主。”尹氏幽幽说道,“睁眼闭眼都能想起她似笑非笑,慵懒高贵的模样。”
靖南侯笑着重新搂回尹氏,“皇上对北蛮出兵,少不了本侯,能接回长公主,本侯也算是功臣,你不必担心长公主针对你,温浪不是搬弄是非的人。
对小柔本侯做到当爹的极致,能给她的富贵荣华都给了,她一心纠缠温浪,本侯莫不是不如温浪?皇上让小柔入齐家族谱,也是顾全本侯面子。”
尹氏怅然道:“小柔死脑筋,敬爱侯爷,又惦记着那点养育之恩,我会劝说她的。”
她抬头,靖南侯容颜俊美,令人心醉痴迷,“魏王胡说八道,我同江家主,以及南疆王他们……”
“惠娘,本侯相信你。”
靖南侯碰了碰尹氏眼睫,调笑道:”该打,你说这话,就该打。”
第一百九十八章 一家人
“你们总算是平安回来了,也不知往家送个消息,真真是让人着急。”
“祖母在等我同爹一起用膳?”
温暖跳下马车,乐颠颠跑过去,握住祖母的胳膊,仔细看了看,笑道:“去庄子上住几日,祖母气色越发好了,看看,皱纹都少了不少,当得起鹤发童颜。”
被个娇软,不,英武的孙女哄着奉承着,老太太很舒心的。
“祖父也精神了,祖母没少给祖父进补。”
温怀一本正经看书,不过耳朵却是立起的,从温暖进门,他一页都没翻动书页,明显精力就没放在书本上。
老太太嗔怪:“少拿书打掩护,也不知方才是谁在屋子走来走去,听说小暖被德妃召进宫后,庄子也不住了,让人套了马车,心急火燎赶回来。”
温怀咳嗽几声,眸子盯着书本,我不尴尬,等于我没听到!
温浪笑呵呵走过去,趁头看了一眼书卷,“父亲的书拿倒了,您能到着看字的?真厉害呢。”
闻言,温怀连忙倒转书卷,老太太扶额,没救了!
不对。
他这回才是拿倒了,抬眼看去,温浪坏笑着跑远,将书卷扔到一旁,怒道:“臭小子连为父都敢戏弄,你给我回来,我打几下出出气。”
“我是父亲教出来的,六岁时,您就这么骗过我一次。”
温浪同亲生父母感情不深,对曾经的二叔二婶,如今的父亲母亲有很深的情分,他是二叔抱着长大的,二叔教他握笔,写下第一个字。
为敦促他练武习字费劲心血,他入宫后,二叔只告诉他,若是受委屈,二叔就接他回来。
比起亲生父母教得隐忍,不可冒犯公主太子等贵人的交代,二叔显然是真心疼他的。
二叔还说过,他就保持本心就行,太子看重就是他的本心,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为温家任何人谋得好处。
公主给他好处,他就收着。
不给,千万不能讨要!
二叔在出京前,将老太太托付给温浪,还说,温家子弟没有人才,不准他帮衬兄长等人。
后来,二叔不知所踪,都说他死了,温浪一直养着老太太,其实那十年,都是老太太在照顾他,他尽孝心不多。
没有老太太支撑着家里,温浪怕是早就……
温浪对过继一事,从心里往外的欢喜,并非为了定宁伯的爵位,他真把他们当作亲生父母看待了。
温怀笑骂道:“六岁的事,你还记得?!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怎么不知你心眼这么小,用不用我说你四岁还……”
“爹,我的好爹爹。”
温浪冲到温怀面前,“打,您随便打,小暖还在呢,给儿子留点面子。”
他太了解父亲的恶趣味了,父亲对温浪小时候的事如数家珍,温浪也是嘴贱,小时候被狗咬了做噩梦,都要跑去二叔怀里哭成一团。
温怀哼了一声,还同我斗?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虽在庄子上,同老头子独处挺好,但上了年岁的人,彼此看彼此都是老帮菜了。
早就没了年轻的情意绵绵。
有些事,一旦错过,再也弥补不回来。
两人单独相处反而不太自在,虽然他们都在尽力,可终究没有在家里舒坦,有温暖承欢膝下,有温浪犯蠢,这才叫生活。
温怀看了一眼老妻,释然不少,不是彼此没有感情,而是他们深情内敛,他们的心思更多扑在晚辈身上。
红袖领着几个丫头摆上饭菜,烫了一壶好酒,温浪主动为父亲倒酒,解开衣领的扣子,丫鬟上前伺候,温浪对此很是习以为常。
抛出十年颓废,他一直都是仆从簇拥的贵公子。
温暖换上轻便的衣裙,坐在老太太下手,出声道:“你们都下去吧,我爹不用人喂饭。”
温浪不敢吭声了。
升为伯爵府后,皇上送了一批奴才过来,有男有女,都是内务府那边专门训练出来准备留给皇子的。
谁都知道册太子之后,各位皇子都会在宫外有自己的府邸,其中需要大量的奴才。
隆承帝不放心外面买来的奴才,专门让内务府挑了好的赏赐给定宁伯,其实大多都是来伺候温浪的。
毕竟温怀夫妻也不大习惯这么多人围着。
他们可没温浪那种成长经历,也使用奴才,远远赶不上温浪。
温暖前世今生都不习惯太多人跟着,所以看温浪解扣子都需要奴才侍奉的好习惯,有点辣眼睛。
奴婢早就被红袖交代过,在定宁伯府,最不能违背的人是温大姑娘,其次是老太太,再次是定宁伯,最后才是温将军。
温将军都要听大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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