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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被迫营业手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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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是散了,但还是留了一丝模糊的痕迹,需要一些时间。
  “麻烦让一让,我要出去。”姜白再次说道。
  这次苏南柯没有拦着,他侧过去让开,却在错身的时候拉住了对方。
  “你干什么!”
  姜白瞬间绷紧神经,苏南柯又愣了瞬,松开手低声道:“抱歉,我只是想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姜白提防的看他,往外挪了挪。
  “邵子归有录像留证的习惯,你们应该还缺一份证据吧。”苏南柯看他如此谨慎的模样,露出丝苦笑,“他的计划我并没有参与多少,但他跟我说过,他父亲之所以会在这时候回来,是为了让邵子骞重回邵氏,他不会明面上抗拒,但暗地里肯定会有动作,你……你们小心些。”
  姜白没想到这人拉住他是为了说这些,他不是跟邵子归一伙的吗?
  不过想到那个劳动纠纷官司的确还差一份证据,苏南柯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但好歹也算是条思路。
  “我会告诉子骞的。”姜白应了声继续往外走,迈出一步停了下来,回头朝苏南柯点点头,“谢谢。”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卫生间,留苏南柯一人落在后面,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还有什么好期待的,早在会所那天不就已经知道了。
  他爱的或许从来都不是姜白,而是那个救赎了他的白衣少年,一个只存在于荧幕里的虚拟人物。
  。
  书房
  邵子骞跟着邵父走到实木办公桌前,没有说那些有的没的套话,直言道:“我母亲留下了什么?”
  他的姜白还留在外面,他不能在这里久留。
  邵父冷着脸打量自己的大儿子,他好像已经许久没有认真看过这个孩子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当年离开苏黎世的模样。
  当初会选择流放邵子骞回华夏,邵父一是不想通过这孩子认识到自己的罪孽,二是一丝他不想承认的畏惧。
  邵子骞成长的太快了,他继承了两个家族的优秀血脉,天生就比一般孩子聪明,别的孩子还在牙牙学语,他就已经表现出非同寻常的成熟。
  十一二岁别的富家子弟还在作天作地的胡闹,他的儿子就展现出了惊人的商业思维,对金融概念也领悟的十分顺畅,好似出生就注定了他将会在商界翻云覆雨的未来。
  意识到这一点的邵父害怕了,那时候的他还年轻,尚没有完全掌控住整个家族,一些合作上还需要依靠妻子家族的帮助。
  因为那些自尊心,邵父对邵子骞并没有多少父子之间的亲近,所以在后来才能毫不留情的将亲生孩子送到无依无靠的华夏。
  但在近几年,或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邵父渐渐意识到自己老了,面对庞大的家族他已经没有心力去掌控,就在这个时候他也意识到,他需要有一个继承人。
  邵子归是他的私生子,虽然已经扶正了孙燕,但在邵父看来,最适合继承邵家的依然是发妻生的孩子最名正言顺,当然个人能力也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所以在得知邵子骞经营的公司摊上了官司后,邵父抱着趁这个机会把大儿子劝回来继承家业的想法,回到了华夏。
  “应该算是你母亲的遗物。”邵父提起发妻并没有多少变化,就像提到一个陌生人,“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你还小,前些日子保姆收拾的时候发现的,我留着也没用就想着给你最合适。”
  邵父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子,鞋盒大小,表面覆满了锈迹,已经看不出这铁盒子原本的模样。
  一个大家族娇养出来的女孩最好只留下了这么个小盒子,这或许就是所嫁非人的结局吧。
  “这盒子被锁住了,我没有打开,你拿回去自己看吧。”邵父把盒子推给邵子骞,看对方神色不明的接过去,只当对方是在为母亲伤心,他轻咳了声,缓声道:“子骞,父子之间没有隔夜的仇,因为你母亲的缘故,你一直不是很亲近我,但你要知道,我永远是你的父亲,我总不会害你的。”
  “邵子归才是你的儿子,我不是。”
  “邵子骞!”邵父深呼吸一口气,压着怒火,“你留着我的血,你永远是我的儿子,现在就让你放下隔阂是不可能的,我给你时间回去考虑,等你想好了,我在邵氏等你回来。”
  邵父说这话带着不易察觉的讨好,邵子骞脸色沉了沉,他自然不是蠢人,自然是看懂了邵父的意思。
  他的好父亲想利用他母亲的遗物讨好他,让他重回邵家当牛做马。
  用母亲的遗物讨好他。
  他的父亲是当他忘了母亲为什么去世的吗?
  邵子骞扯扯嘴角没有说话,他垂眼看着手里的盒子,没装多少东西不是很沉,这样的盒子为什么要上锁呢。
  母亲留给他的会是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说:
  忙不完的工作哭了啊orz
  【男科说的白衣少年电影指路→23章反派哔哔】
  【其实在我的设定里男科和邵总是有点像的,都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变态,8过我给邵总多加了点心软,所以邵总就抱得美人归了嘻嘻嘻】


第102章 逆风翻盘
  车辆在夜中的城市疾驰,红色尾灯划破黑暗,浓艳的色彩像是不经意间泄露出的腥风血雨。
  姜白坐在后座看着窗外极速掠过的夜景,玻璃上映出身侧男人面无表情的俊脸,像是在思考什么沉重的话题。
  “为什么不直接看我?”
  男人抿成一条直线的唇开合几下,偷看被抓包的姜白整个人激灵下,讨好笑着不说话。
  从邵宅出来后他就发现邵子骞情绪不对劲,整个人像是压抑在极其沉重的情绪中似的,而这些变化都跟他手中的铁盒子有关。
  姜白偷偷瞥了眼放在两人中间的铁盒子,有些好奇里面放着什么东西,按邵父说的是跟邵子骞生母有关。
  这边姜白想的正出神,属于身侧男人的大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将他脸转了过去。
  这是怎么了?
  姜白茫然眨眨眼看他搞不懂状况。
  “你之前和苏南柯说什么了?”邵子骞语气不低不扬,听不出什么情绪。
  “什、什么?”姜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道:“对,你一说这个我想起来了,苏南柯让我告诉你,邵子归有录像备份的习惯,你可以从这个下手去——唔!”
  后车厢内人叠人,姜白用手推拒着突然压上来人,深深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这人知道自己多重吗?!
  可惜的是现在邵子骞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少年时因病去世的母亲,纠缠家族血脉的疯病,以及身下明明独属于他却被无数人觊觎的宝物。
  “老公?”姜白在男人的注视下,莫名有些害怕,“你是不舒服吗?发生什么了?”
  他用一支手探向腿边的铁盒子,只是刚刚触碰到,男人就握住了他的手。
  “白白你爱我的对吗?”邵子骞握着身下人纤细的手腕,放在唇边克制的落下一吻,幽深的蓝眸直勾勾盯着姜白,“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吗?”
  “……”
  姜白说不出话,对着邵子骞这一副快哭了的模样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邵子骞捏起他脸侧的头发,轻轻搓了下,抿唇笑了笑。
  “头发随人,都很软。”邵子骞坐起身,将姜白拉到怀里抱着,又把铁盒子放到对方腿上,两人的手一同抚摸着铁盒子,“我那个便宜爹居然用这个来讨好我,以为这样我会回去给他当牛做马。”
  姜白贴着男人的脸蹭了蹭,“咱们不搭理他!”
  “我当然不会搭理他。”邵子骞捏捏他鼻尖,手又落在他发上,“我妈的头发和你一样都很软,我的头发硬,小时候我问我妈,为什么我的头发不是软的,我妈说是因为我性格太过执拗,硬的像老牛的皮。”
  老牛的皮?
  姜白跳脱的思维自动脑补出一位美丽温婉的妇人正抚摸着孩子的头,一边摸一边用贵族腔调说着神秘的东方语音——
  ——“瞅你个损塞,倔得跟头驴似的。”
  姜白:“……”
  难道不应该是翻译腔那种——“哦可别这么说我的孩子,你的性格和那些老头的皮鞋一样,又臭又硬!”
  邵子骞眼睁睁看着姜白窝在自己怀里走起神,圆溜溜的小鹿眼处于走神空洞的状态,精致的小脸一看就知道思绪跑到外太空去了。
  “又想什么去了?”邵子骞捏捏他肚子上的痒痒肉,“小坏蛋都不安慰我。”
  “我没有……咳老公你继续说,你妈妈还说什么了?”姜白摆脱脑袋里的牛鬼蛇神,扭扭屁股换了个姿势继续窝着。
  “撒娇精。”邵子骞又捏了把他肚子,“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妈的性格跟你有些相似,都是柔软好欺负的那类人,性格软的要命。”
  “你这是夸还是嫌弃?”
  看着自家老婆眯起的眼,邵子骞求生欲疯狂输出,“当然是夸,夸你是性格好。”
  “哼!”
  姜白撇开脸,邵子骞捏住他嘟起的嘴,“夸你是性格好的撒娇精,不哄着就使性子的小坏蛋。”
  “我哪有你说的这样?!”姜白不服转身就要重振夫纲,却被男人牢牢锁住四肢,“邵子骞!”
  “乖,别闹,逗你的。”邵子骞熟练掌握哄老婆的技巧,“闹起来,我可不保证周城听不到。”
  周。挡板后默默开车。深藏功与名。城:“……”
  谢邀,勿cue。
  瞬间恢复乖巧的姜白缩成一团,瞥了眼挡板,捉住男人的衣领,压低声音道:“快别闹了,你快继续说你妈妈的事。”
  “其实我还没有想好,这件事该怎么说。”邵子骞苦笑一声,后仰靠着椅背,“我母亲的罗素家族有遗传精神病史,在我八岁那年,我母亲发病了,开始时只是焦虑紧张,我并不在意,当时我的便宜爹忙着扩展邵氏的工厂,一个月能有一周时间在家就不错了,我母亲向来很依赖他,我也就以为母亲是思虑过重,等我那便宜爹回来就好了。”
  时隔多年后再次提起这些事情,邵子骞没想到自己可以语气如此平静。
  果然没有什么东西,是时间带不走。
  他扯扯嘴角,继续道:“没过多久,我就发现母亲有些不对劲,她开始失眠脱发,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渐渐的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都在自怨自艾,到了最后那段时间仿佛被困在了另一个世界,所有靠近她的人都会被当成怪物攻击——”
  男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因为嘴被怀里的人捂住了。
  他怔怔看着姜白的泪眼,心里软成一团,拿开对方的受,轻轻擦掉对方眼角的泪水,“这没什么好哭的,已经过去了。”
  “我记得你这里有一道疤。”姜白支起上半身,抬手拨开男人鬓角略长的头发,露出藏在下面不知多少岁月的疤痕,他声音微微颤抖,“这……也是你母亲留下的。”
  “嗯,但她不是故意的。”邵子骞握住他的手,吻了吻,“她只是没认出我来。”
  “一位母亲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孩子……”
  姜白心疼的攀附在男人身上,他知道时间过去这么久,说再多也无法挽回什么,他只能用全身心的依赖去给予对方安全感,“没事的,还有我在,有我陪着你。”
  “有你陪着,我就什么事都不会有。”邵子骞托着他屁屁,抱得更紧了些,“母亲的结局给我们敲响了警钟,这些年来我和阿诺德一直有在研究遗传精神病方面,虽然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但我们相信,如果真的有病发的那一天,我们不会落得母亲那样的结局。”
  “你如果有一天病发了。”姜白一顿,“你会认不出我来吗?”
  “我就是忘了自己,也不会忘记你。”邵子骞摇摇头,轻笑,“你比我自己本身还重要。”
  这人就会说一些窝心的话。
  姜白心里酸酸的,“没事,就算你忘记了,我也不会怪你,我会和奶勺一起好好照顾你的。”
  “我相信你,我比母亲要幸福的多。”
  罗素家族的小公主,生来享受着天堂般的安逸生活,所托非人后如坠地狱,而她的儿子则是从地狱走出,一步步走到了天使的身边,得到了天使的爱。
  邵子骞敲敲铁盒子,“等会儿回去后,我们打开它,看看母亲给我们留下了什么。”
  姜白看了眼满是锈迹的盒子,点了点头。
  ……
  床上,两人盘着腿面对面坐,中间放着被强行撬开的铁盒。
  姜白望着里面薄薄两个信封,小脸凝重,“只有这些?会不会是有人拿走了里面的东西?”
  “应该不会,盒子没有强行打开的痕迹。”邵子骞小心拿起泛黄的纸张,翻过来入眼的是一行陌生又熟悉的手写德语字体,他瞬间怔愣在原地,“这是我母亲的字!”
  瑞士人使用德语,若是英语的话姜白还能认出一二,德语是真的一个也不认识,他挠挠脸看邵子骞,“你妈妈这写的什么?”
  “这一句是——‘给我的儿子,骞’。”邵子骞捏着信封的手轻颤,这么多年过去,母亲的面孔在他的印象里已经变得模糊,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天再次看到母亲留对他的东西。
  他颤抖着手轻轻打开信纸,生怕力气过大破坏了纸张,通篇手写体映入眼中,让男人眼睛酸胀的厉害。
  这真的是母亲留下的遗书,时隔二十多年,终于到了他的手中。
  姜白望着男人幽蓝的眸子,知道对方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他握住对方的手,没有开口只是无声的安抚。
  邵子骞深呼吸一口气,从第一个字母一直看到最后一个符号,眼里的悲伤逐渐被无法遏制的愤怒覆盖。
  “老公!”姜白看他情绪不对,连忙扑上去抱住他,“别生气,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我妈她没有病。”男人沙哑着声音说道。
  姜白一愣,怔怔的看他,“没有病?那怎么会——”
  说到这里他顿住了,姜白不敢置信的倒吸一口气,他惊愕道:“你母亲是被人陷害的?”
  邵子骞点点头,他捂住脸一时间也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真相,多年来他已经接受了母亲的死亡是因为遗传精神病病发,现在却突然告诉他,一切另有隐情,甚至母亲也是被人谋害致死。
  这样的真相猝不及防摊开在两人面前,精神强大如邵子骞也有些恍惚失神。
  “如果真的是这样……”姜白视线再次落到铁盒,拿出第二个信封打开,这里面只有两张照片,和纸张一样已经泛黄,“老公你看这照片里的人!”
  邵子骞被叫回神思,他看向照片,里面是一个仆人打扮的年轻女人,她正拿着小瓶往茶壶中倾倒什么液体。
  他死死盯着年轻女人的脸,一张和孙燕长相一模一样的脸。
  “如果你妈妈说的都是真的,那孙燕就是下毒手的人。”姜白拿出其他几张照片,和第一张照片内容相似,都是孙燕模样的年轻女人在做下毒似的事情,“或者所以也是某人的一把刀。”
  “如果她不是主谋,那背后真凶,除了我的便宜爹我想不到第二个人。”邵子骞将信纸放回到铁盒,“孙燕曾是他的贴身秘书,想要出入当时的邵宅,只要有他的首肯就并不难做到。”
  丈夫联手情人谋害妻子。
  如果这就是当年的真相,姜白只觉得后背发凉,这样的真相太过于黑暗了。
  “老公,你准备怎么做?”
  邵子骞阴沉的看着铁盒,“我会让他们都付出代价的。”
  姜白被他眼神震慑的一哆嗦,小心翼翼的窝在男人身边,小手跟哄奶勺似的拍拍男人后背,“乖,我在,我陪着你,我们一起搞死这些坏人!”
  他爱的男人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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