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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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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
  小六回车抱鹞子的功夫,祁燮索性自行漫步在街头。今年的花朝节有些新奇,他一路看下来,竟多了好几个卖徽地特产的摊位。算命的摊也多了好些。正与缩在一角的特产摊子在一块。
  这块地方人少,祁燮不紧不慢看了圈。选了个许久未尝的梅菜饼子。漫不经心咬一口,那蹲在地上给人算命的白发道士忽地叫他一声:
  “公子,我给你算一卦,你同我买两个烧饼成不成?”
  祁燮一顿,看过去,见带着斗笠的道士抬头看他,分明一头白发,脸却年轻鲜嫩地活似十七八的少年郎。
  鹤发童颜。
  一身破烂,却不叫人觉得是乞丐,半点不厌恶,反有一种特别的仙风道骨。
  道士这会正眼馋他手里的梅菜饼,咽了咽口水。
  他眸色骤闪。本欲不理会的念头在看清他面容的一瞬顿了下,兴味一挑眉,凑上去:
  “不过两个饼子而已,你不予我算命我也一样会给你。”
  道士笑眯眯地伸爪挠挠头皮:
  “这可不成,世间万物都讲究一个等价交换。我给你算一个小点的命,正巧值两个烧饼。多了不要,少了也不行。我不要你生辰八字,你拿起这签筒摇一摇就是,我只给你解一签。”
  祁燮看了他一会,笑了。放下手中梅菜饼,他拾起地上那破烂脏污的签筒上下左右各三下一摇,跳出一支竹签。
  借着灯火,签文清晰可见:
  【上上签,下下签】
  他一顿。这算什么签,连个签语都无,只写凶吉算甚?
  道士一把扯过去看了眼,一拍头:
  “哦,这个呀。这是个平签。公子近来运势稳定,不过观你面相,今日心焦。是在寻人?”
  祁燮微微凝眸,脸上笑意浅淡,悄然打量这道士:“是。”
  道士利索把竹签塞回去,一抬手指着右头:
  “朱雀街左头茶楼下天灯铺子,戴青花笑脸傩面的那个姑娘就是。好巧不巧,方才也有位公子在我这算了一卦,虽不是寻人,罗盘指向却大差不差。”
  他咕哝完,伸出手:“还差一个呢,公子。”
  祁燮捏紧扇柄,眯眼,道士却一派淡然。
  他忽地笑了声,丢了锭银子,走前道:
  “道长尊称?”
  道士高兴地捧着银锭,随口答:“老道虚风。”
  衔清选了个大天灯,足有两个那么高。他胡乱写了好些心愿便要放,摊主有些为难:
  “小公子,这么大的天灯须得至少五人扶着才行。这人多的地方也不能放,得去城外。否则若是惹了火灾可是杀头的罪。”
  衔清不想放弃,转头看楚衔枝。
  楚衔枝懒洋洋哼他一声,却是纵着他的:“既然来了,那就去城外放了便是。省得白来一趟。我等主仆四个也算够。”
  “这可不行啊,姑娘。”摊主却不同意,焦急道:
  “我这天灯最最少都要五人才能稳住。缺一个都不行,底下那灯油容易泄出来,到时撒到地上可是要着火的!”
  衔清肩膀垮了下来,失落地咕哝:
  “我就是想和阿姐放最大的天灯嘛…越大,载的心愿越多,越能叫仙人瞧见…”
  楚衔枝一默,正想说以她的臂力其实也不难,忽而身后传来一道清清浅浅的男声:
  “既如此,加我一个吧。”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6…06 15:44:49~2022…06…07 23:32: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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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惊变
  他们齐齐转头望去,来人戴了张红色哭脸傩面,天青的长衫套在身上分外显得修长,一手背在身后,身上什么饰品也无,大街上走的身上总是要挂两样的。这个却异样地素,反倒扎眼。
  楚衔枝飞速地打量他一遍,给念霜递了个眼神。
  念霜心领神会,上前道:
  “公子也想放天灯?可这心愿却不好写到一块吧。不如公子另外拿个小的?”
  衔清在傩面底下撅了嘴,手伸到楚衔枝袖边绞起她衣袖来。楚衔枝不动声色地掐住他手面,警告地剐他一眼。雪团子一疼,这才老实了些。
  来人却笑一笑,转眼对着楚衔枝道:“姑娘莫怕,我是刚巧路过,听得摊主那一番话才自告奋勇。我只想搭把手,不染指这写好了的念想。”
  摊主忙插话:“这公子来得正好!扶住那一面,五人这么绕个圈一抬手,这天灯就稳稳地升上去了!即便掉下来也无妨,那时火星子早挨风吹灭了!姑娘,你要不去城外放了?我这还有客呐!”
  檀藿在宫里斥人斥惯了,见摊主这急不可耐赶人走的模样心头不爽,道: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好似我们小姐公子是来向你讨灯一样!”
  摊主嘴一撇要上来和他掰扯,楚衔枝看眼后头一圈脸上写着不耐烦的行人,漫不经心止了这争端:
  “好了,我们自去便是。”
  檀藿憋口气,闷闷道声是。念霜捧过天灯,四人朝着城外方向去了。那青衣公子自觉地跟在他们后头。
  念霜睨两眼,摸不准殿下这是要做什么。走到人少了许多地城门边上,扯起天灯,那公子又凑了上来抓住一面。
  楚衔枝瞧他,他傩面下的脸似是笑了声,缝隙中的眼弯了弯。
  她收回眸子,淡声:“多谢公子了。这火已燃,略有微风正是放灯的好时候。”
  衔清期待道:“快快抓牢了,我数三个数再放!”
  青衣公子忍俊不禁,颔首,修长的指却倏地便松开。油溅了星点出来,衔清连忙放了手,生气道:
  “你这什么人!你做什么不说一声就放手!”
  这人不紧不慢往后退了两步,不答话。衔清皇子脾气上来了,张口就要檀藿抓住这不知好歹的,楚衔枝捏紧了灯下竹架,眸色一凛寒声:
  “后退!”
  话音刚落,那青衣人手中骤显一把长剑,扬手便朝楚衔枝砍来。剑影缭乱,破风而来!楚衔枝脚下步伐敏捷,躲他几次便凝眸,抬手下挥,下一刻百根箭雨便朝男子簌簌而去。
  叮叮几声脆响,箭矢在近身时却豁然断裂。原是他长剑一横,极快就破开这箭雨。
  余下三人早早退到了城门里,楚衔枝在前头盯着,周围隐匿的玄衣控鹤卫长钩一甩,衣诀鼓动间从天而降似的,迅猛将男子包围起来。
  楚衔枝随手拔出身边控鹤卫腰间的长刀,刀尖银光簇闪,细长的刀身,却隐有见血封喉的气势。
  刀尖唰一声挥起落到他鼻尖十寸,她压着音一字一句,威压暗涌:
  “来者何人。”
  话音刚落,控鹤卫气沉丹田齐齐一喝,若一道有力厚实的声墙:“报上名来!”
  念霜护紧了衔清,衔清惊吓过后拍拍胸膛,浑身绷着捏着拳头,反而异样镇静,一动不动地盯着那游刃有余的男人看。
  这重重叠叠的包围之下,他肩膀一耸,忽地就摇摇头放了剑,“摄政王手下精兵果真名不虚传。莫说控鹤,囚龙怕是也使得。”
  男子缓缓揭下面具,月色之下,那张脸修眉俊目,俊美清贵。只是,有些眼熟。
  楚衔枝眸子一缩。念霜捂住嘴:这张脸…与裴世子六分相似?!
  他轻轻叹一声:“我是诸位都以为早夭的徽国第六子,裴衍修。”
  楚衔枝眉头猛地皱起。
  裴衍修竟没有死?她先前查阅徽国玉碟,上头早记载他年幼便因病夭折。王室中人也个个咬定。
  此人是哪里来的?真假还不可知。
  自称裴衍修的人却早有准备似的,自袖中取出一只磨成水滴形制的玉坠,对着楚衔枝端端正正一颔首:
  “太女无需多虑,我幼时体弱多病,母妃不得盛宠,后族亲获罪,更惹父王不喜。母妃担忧家族覆灭,以后我难以自处,便干脆送我假死出宫当个寻常人。我生长于道观,与世隔绝。近来下山采办才知徽地名存实亡,前头五个哥哥俱灭。只剩一个七弟…
  他是我兄弟七人中最聪慧的一个,我虽淡出王室,身上却依旧留着裴家血脉。来这一趟不为别的,只盼以我身换回七弟。徽国无我无妨,无他却不行。
  他,是天生的明君。”
  楚衔枝静静地看着他,眯眼。手中长刀未挪。
  裴衍修浅笑,竟真有股修道之人的清气。将手中玉坠挂到刀剑之上,他后退一步,扔远了剑。轻叹:
  “虽知此言荒唐,裴衍修却还盼太女成全。”
  她微昂下巴,目光聚到那颗小拇指大的玉坠上,正飞速思索此人,联系前后发生的一切,忽地城里头却一下子炸开了天。
  街上百姓尖叫着奔逃,个个挤在城门口争先恐后地要出去。控鹤卫忙护一圈衔清,逮住一人便问:“发生何事,如此慌张!”
  逃命的大娘也顾不得头上的金钗抖没了,叫道:“护城河发大水了!那水海浪一样高啊!前头那天灯铺子也炸了,一水一火,这不叫人怕吗!我这簇新的衣裳才上身几个时辰便湿透了!好不晦气!”
  楚衔枝倏地放下刀,将那玉坠子收在袖中扬声:“押他进宫司之后再议!鹤一,带人送二皇子等回宫。余下的去城内搜查!”
  “是!”百人瞬间便轻功一点消失不见。楚衔枝脚下使力,一过城门去到朱雀街便发现满地的水流横行,先前那天灯铺子旁的几处房都着着火。
  上好的日子却竟生如此事端。楚衔枝敏锐地感觉到今天这一来一去必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见无多少人伤亡,守城将士一一疏散着人群,城中商贩也跑了大半。她沉下脸一把扔了傩面便朝护城河去。被调来的魏昀症正巧往这走,见她后一愣才拱手张口要拜,被她挥手一拒。不许声张。
  刚到河外百米远绣鞋便透湿,时不时要掉跟。楚衔枝忍着不适,欲要在往前一段路看个究竟,看看到底是什么能叫护城河倒灌皇城,便听后头一声急呼:
  “那姑娘你莫去啊!河里有异!”
  楚衔枝一顿,直觉这声音很耳熟。像是…徽国那叫做枳迦的小太监?回首,满城彩灯下便见当头的男子。
  她敛眸,果然是裴既明。
  近一月不见,他还是那模样。
  披一片清风在身,墨发如缎。芝兰玉树,眸若寒潭。霞姿月韵一个少年郎君。清雅地叫天上银月都黯然失色。
  那人本是冷然一张脸,似不过随口叫仆人提醒路人罢了。可待那坦领长裙的姑娘转身的一刹那,墨蕴了的一双眼竟毫无预兆地滞住。
  裴既明薄唇微启一点缝隙,呼吸恰似夏日骤歇的暴雨,脑中雷声轰鸣。
  她梳着随处可见的闺中姑娘的发髻,簪两朵海棠。略浮薄粉,抹了唇脂,描了眉。这打扮在今日的朱雀街上只算寻常。
  可彩灯之下惊鸿一瞥却好像画中的神仙妃子。
  不知哪里来一只皓白的手敲打他心扉,一声又一声,长叩不息。
  枳迦差点没捧住手里仔细包裹的玉萧,结结巴巴好半天:
  “太,太太太太…女?!!”
  楚衔枝丹凤眼一挑,冷冷看他眼。枳迦连忙捂住嘴要拉世子的衣袖,示意两人快走。没想却一动不动。
  他探头,裴既明直直盯着前方,好似入了神。
  枳迦急了,这可怎么办是好?不妨楚衔枝却忽然向他们走过来,顶着满身华光,她微点的绛唇一张一合:
  “随我来。”
  枳迦如蒙大赫地点头,又一扯主子衣袖,扯了几下还是纹丝不动。豁出去要喊的功夫,裴既明却忽然回了神,一言不发地转头随着楚衔枝入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幽暗窄巷。
  这巷子里只有他们急促的脚步声。枳迦一边疾走,没忍住问:
  “太女,今日这是怎么了?奴才正陪世子放天灯呢,忽然那护城河一下子大水滔天,随后天灯铺子也炸了!差点伤了我家世子!”
  楚衔枝握紧了百辟,冷声:“闭嘴,随孤入了宫再说。”
  裴既明默然瞧着面前姑娘的背影。修长的脖颈挺直,明明是夜里却依旧泛着白。
  枳迦缩缩脖子老实了,四周骚乱好似也平静下来的时候。楚衔枝却越发心焦。
  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心焦非突然,而是连续不断。时有时无,积攒下来好像就等今日爆发。
  她脚步越发地快,胸腔中血气开始翻涌。刚出巷子,楚衔枝步伐骤然一顿。
  枳迦堪堪挺住脚不知怎么了,就见那沉着的太女顿了三个呼吸的时间,忽地仰头吐一口血,喷地天女散花。
  他眼瞪地似铜铃那么大,还没反应过来,那太女一下就转身,直直扑倒了自家世子在墙,一双手在睁大眼的世子身上到处胡摸!眼见着,就,就伸到衣襟里头了!
  大晋这么热,他们世子只穿了两件啊!
  枳迦雷劈了似的杵着干看,抖着嘴颤颤巍巍:
  “这可如何是好……”
  楚衔枝却又吐一口血,直吐进裴既明衣襟里头。手却不乱摸了,只是倔强地抓住他的左腕。
  裴既明浑身僵直,薄唇莫名染上鲜艳的红,浑身的血刹那间烧做一团。他睫羽扑动,缓缓垂眼。
  身上的姑娘脸色苍白。还有些泛青,这症状极像当时被夜叉鬼所伤后的…
  他斥了声枳迦:“闭上眼!”忍着耳后火辣抓住楚衔枝伸到腹部的右手,她手碰过的肌肤一片滚烫。他动作小心翼翼,于是便也缓慢。
  这姿势却很诡异,从侧面看叫人都以为是他抓着楚衔枝的右手往衣领里塞。衣袍遮蔽下,又显得楚衔枝的左手主动在勾他腰封。偏她手攥的死紧,难以挣脱。
  这等不知恬耻的模样,好在周围无人。
  裴既明心内诡异一叹,刚庆幸,说曹操曹操却到。
  祁燮隐含震怒的嗓音霍然响彻在巷口:
  “世子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猜一猜裴衍修是真是假》3《


第27章 争吵
  枳迦一见气势汹汹的来人; 差点掰断手里玉箫,脑筋一抽忽而就冲到前头去张开臂膀,欲盖弥彰:
  “祁二公子莫要胡嚷!我家世子与太女什么也没有做!”
  偏他个头矮; 压根挡不住后头风景。楚衔枝整张脸埋在裴既明衣襟里一动不动; 整个身子的重量全交由了他。
  裴既明只得环住她以防摔下去; 这么副难堪的景; 哪里是什么都没有的模样?
  枳迦这掩饰在外人看来不过掩耳盗铃。
  祁燮捞了捞湿了半身的衣裳大步过去,脸上再没以往的浅笑,冷肃非常:
  “世子身份不便,还请徽世子放下太女,交由我等送回宫中。”
  他着重咬了咬徽一字; 是提醒。
  裴既明拥着没了知觉的楚衔枝,来不及与祁燮冷眼相对,只去摸她脉搏,心头一沉——脉象无异。
  平稳,有力; 康健。
  那八成还是余毒未清。
  以楚衔枝的性子,极大概率让军医太医都诊治过。她故意冷着他近一月不见; 却竟然还是没有彻底拔除鬼毒。
  他不禁蹙眉:当时那个道长; 那根红绳到底有用否?
  祁燮见他不理; 甚至自顾自地去摸太女的手; 当下生怒。祁小六不在; 他便干脆冷嗤一声自己上手,揪住枳迦衣领便将他狠狠往边上一甩。
  太女不仅是大晋的太女,更是全大晋上下的脸面!一个他国质子竟如此肆意妄为; 死抓着太女不放是什么事?亏得他先前还夸赞此人颇有城府; 进退有度极会审时度势!
  “我当时与世子瞧那帝女挽枪图; 本存着指点世子一条路的念头。谁料世子却不知好歹。太女绝艳,人尽皆知。世子心潮起伏不足为奇。然也得分得清形式。质子怎敢妄想攀附做我大晋储君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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