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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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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喉头上下涌动,裴既明好歹曾是正经太子,怎可能舍了脸面去给一个女人洗脚,即便是女娲娘娘来了都不行。
  他平复着躁动的呼吸,别过头冷脸。
  这是不从了。
  楚衔枝登时不爽,屁股往前一挪,直接踢他胸膛。
  “嗯!”裴既明沉哼一声便倒在桶壁上。抬眼,楚衔枝唇角扯出一个得意的弧度:
  “你是来伺候孤的,装什么良家。若惹了孤不高兴,杀你全家的头!”
  他全家除了他,不正被她杀光了么。裴既明彻底冷下脸,哗啦啦起身不想理会她。
  楚衔枝一愣,似是没料到这男宠胆子这样大,真个眯眼,杀心渐起。却见裴既明又折回来,手上拿了一块干净的巾子挂在桶上,顿了下,随后蹲下身抓过她的两只脚轻轻放进水里。慢慢地搓揉,那脚不肖一刻便再度白净。他擦干净水,又提来一双崭新的便鞋,捏着赤足往里套。
  楚衔枝环着手。初时还满意他乖顺,后头却不自在了。
  那手指几乎摸遍了她的双足,指缝都没略过。
  这,这未免也太细致了。念霜也不会这样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不愧是袁老贼精心挑选来勾引她的男宠。


第29章 病好
  被他摸过的肌肤微烫。楚衔枝板着脸唰一下缩回腿。
  裴既明两手悬在空中; 见她这般,一言不发起身去拿食盒。
  汝窑青瓷盘一个个摆到桌上,楚衔枝两指揪一揪湿哒哒的亵衣; 鼻尖嗡动。
  “太女未曾用饭吧。”
  裴既明直觉背后两道眼神刺着。下意识抚了抚颈肩的伤口; 血已经干涸。他转身; 眸色深晦。
  楚衔枝一派自然地坐过去拿起了筷子; 一瞧那菜色,登时瞪他:
  “一个男宠竟也吃得荔枝?这时节阖宫里不过三框果子,你这里却有一盘?”
  “…是宫中分菜,我并不知其中门道。”他有些无奈地语塞。却没有托出自己的身份,由她误会。
  “哼; 剥好肉放着。”楚衔枝肚中空空,也不去想为何这个男宠的待遇如此之好了,拿起银筷挺直腰板用起餐。让裴既明坐在一旁干看,毫不觉地不对。
  这还是裴既明第一次与楚衔枝同桌,他不动声色地留意。她用餐很是讲究。不发一点声音; 碗稳稳拖在左手心,离桌面不多不少十寸距。放筷也是并齐。
  楚衔枝用完饭的时候; 手边盘子里摆了一圈莹白圆润的果肉。清香扑鼻。
  她侧目; 那男宠正慢斯条理地用帕子擦手。手不错; 又大又好看; 在青蓝的帕子上衬地更白。
  她有些满意这男宠的识趣; 思及平常赏念霜和小太监的举措,眼珠转转,捻了颗果子抛玉珠似的掂了掂; 对他道:
  “张嘴接着; 孤赏你一颗。”说罢手就抬了起来。
  白嫩水润的荔枝肉团在她两指间; 一时间倒也真分不出是手白还是果肉白。
  裴既明的目光从那指尖挪到她脸上,听罢一顿,以为她是要捻果子放过来。却没想她是想逗狗。
  这般将人的脸面踩在脚下的举措可谓一个恶臭。
  他瞬时冰寒一张脸,“太女自重!”
  楚衔枝没想这人浑身冒起寒气来,一皱眉:秦楼楚馆里的那些小倌不最会玩这一招么?
  她去冀州抓林羞花的时候逛了圈,可没少见。怎么这个还同她拿起乔来了。
  果真是袁老贼送的人,楚衔枝黑脸:“给脸不要。”
  裴既明心觉许是她年纪小,又在深宫长大,顽劣太过。却经她这句一来心头一刺,脸有愠色:
  “我非男宠,更非仆役。太女若——唔!”
  他正敛着不悦想要教导她一二,刚说两句便被硬塞了颗荔枝入口。身子滞住。
  指尖覆着透亮的汁液,她有些嫌弃地将手从他唇边一把抽回。楚衔枝搓了搓手指,发现还不干爽,于是扯着裴既明的湿衣抹了手,在沉眸凝视她的人面前厌弃一哼:
  “废话那么多作甚。孤要走了,下次来若你还赖在这,孤定乱棍打你出去!”
  还不等他询问楚衔枝旁的,那衣衫还半湿的姑娘踩着不合脚的大鞋便一溜烟原路返回。
  窗子重重拍了几声。裴既明蹙眉,定定看着那只余晚风的窗子好半晌,那哐哐乱动的心悸才慢慢平复。他忽地撸起袖子,指节用力地发白。
  左腕的碧合珠又深深地嵌进了皮肉里。涨地通红。
  他垂下眼,触上被她抚过的唇,淡淡一叹。
  …不妙。
  裴既明默了许久。忽而迈步收拾了桌上残乱。拿着餐盒送到床下。他刚要唤人抬水,蓦地顿了下,俯身将前些日子放在床底下眼不见为净的小枝丫取了出来,重又摆回窗台。
  静静瞧着这枝丫,左腕竟然又泛疼。他伸手抚上去,眉眼漾荡一片难喻的深色。
  早已枯萎的红花缩成拇指大的一团,黑啾啾欲掉不掉地挂着。
  一如他徘徊腹中一月想问楚衔枝的那些话。掖久了,也同这枯枝无两样。
  他浇了些清茶入瓶,枯枝一刹那好似鲜活地动了动。
  裴既明竟不知哪来一股期待。
  兴许是他想多了。
  “和光,你去了哪里!”
  摄政王正戾着脸的功夫,寝殿里突然一声嘎吱。道士忽然睁大眼:“就在此处!”
  他们忙齐齐去探,就见楚衔枝穿着双不知哪来的便鞋从窗外往里爬。
  几人刚到,她也啪一下跳了下来。
  楚衔枝神情有些恍惚,摄政王刚急呼一声的功夫,身子一歪,突然就又昏了过去。
  满殿都愣住。这时那道士急忙上前,从袖里掏出个罗盘,叽里咕噜念了一通,就见罗盘指针指向正前方。
  他长吟一声,上前小心翼翼探了探楚衔枝,对着神色肃穆的两位道:
  “这鬼毒拖了太久已深入骨髓。太女今后怕是少不得要昏厥,恐怕还次次加深,直到这鬼毒彻底吃干净她才罢休。若是有些仙家器物镇着倒无妨。可惜老道术法不精,未料到竟会如此严重就贸然揭榜。求陛下摄政王责罚。
  只是太女病情要紧。老道还有一师兄,道号虚风圣君。精通仙家术法,这等鬼毒他倒是不在话下。还请圣人应允,老道这就放信求他前来。”
  事到如今,也无旁的法子。好在人找回来了。女帝长叹一声:“道长做就是,越快越好。”
  摄政王不予置词背过身。老道忙点了张符纸,燃香念了通咒。念霜跪久了腿痛,只能挪着守到楚衔枝床边。
  这一夜俱是无眠。
  第二日,等那道士言说师兄已在来的路上,摄政王女帝才前去上朝。
  却不好,一把白胡的袁隆昌又来作妖,话里话外挑些刺,如使臣已等得不耐,太女未去接见实乃怠慢等,女帝应付地冷淡,大殿之上格外沉闷。
  那厢疏桐宫,祁燮靠在窗边看了天上盘旋已久却迟迟不敢下来的鹞子好一会。
  婢女来收碗筷,见前几日还笑谈的祁二公子阴郁着,宽慰他:
  “公子,日头正盛。还是放下窗子吧。若是嫌热奴婢去同总管要些冰来。”
  祁燮眸色微动,瞧了她一会,笑了:
  “多谢。不过若是能请动念霜姑娘才是最好。我确实也怕热,若她出面,许还能多要些。对了,和清宫那位有冰否?若是没有,一并捎来吧?”
  小婢女思索了会才明白他画外音。想想也应了。若说来,她巴不得在大宫女面前多露脸呢。这正好有了由头,也没有不去的道理。
  念霜跪了一夜,刚给太女洗漱完毕便听到外头有人来找。小婢女急急慌慌地,她端起架子说她一句听完来意,一咬唇。
  倒是忘了这些。世子那里她是亲口承诺过能帮则帮的。祁二公子又几次助她,两方都没有怠慢的道理。
  可昨夜才被罚,那一群控鹤卫都被换走了。若是太女醒过来又溜了如何是好?
  她却不能言说这些顾虑,只暂且口上应付:
  “我晓得了。你拿着我这玉牌去总务司要冰去。过两日我亲自去看看。你是机灵的,知道来说。等祁二公子出了宫我同你姑姑吱一声,给你升一阶也不难。”
  “多谢姐姐!”小婢女欢天洗地跑远。念霜卸下那端庄,关了殿门又是愁眉苦脸。不免觉得那道士忒没用。忧心起以后来。
  她是三岁就入宫,五岁就侍奉太女的。若太女此劫不过,那…
  她拿起那双便鞋端详半晌,忽地一叹:罢了。
  晌午,那道士领着人进宫面圣。
  帷帽一揭,赫然鹤发童颜一个道长,长得张娃娃脸。举手抬足间自如地很。
  摄政王登时眯眼。
  他一上来便笑着施一礼,“拜见陛下,摄政王。我正是当时为太女诊治的老道。这毒不能一下解。我特地只交予太女抑制毒素的红绳,只等这一日将所有余毒一网打尽逼出来,便彻底全好了。”
  倒是先发制人,坦率地很。女帝心道。
  他上前,又在楚衔枝手腕上画了倒一道符,楚衔枝登时脸色青黑。青色聚集到符纹之处,老道挥手一手,立即便将毒气收进大袖里。她脸上的痛苦一下就不见。
  所有人揪着的心都松了松。
  他颔首:“太女休息两日就是。再无毒素侵扰。”
  女帝侧目,摄政王板脸:
  “如此说来你早等着?”
  “是。只是老道不知当日那丫头竟然是大晋太女。当日那位一路相助扶持太女的少年郎想来就是定好的驸马了?”
  他笑一笑。几人却不语。摄政王打量他眼,笑:“非也。道长做法也累了,先小憩会罢。”
  东宫终是松缓,念霜忙前忙后喂了饭,夜里又看了会人,等圣人走了才歇下。
  床上楚衔枝却又睁开了眼,眼中有光。
  和清宫很是昏暗。
  裴既明正睡着,忽而身上压了个人。她熟练地寻他脖子舔了舔,这次却悬着牙犹豫了,没有咬下去。只凑在他脖颈里仔仔细细地嗅了会。
  他皱眉,很快醒过来。正对上楚衔枝灼灼的眼:
  “…太女?!”
  楚衔枝好似苦恼地皱眉:“你身上放的什么香引子?孤两回气血翻涌一到你身上就好了。你给孤下了药?虽说现在其实也不翻涌…但怎么就这么喜欢你身上气息呢?”
  气息?
  她这模样,竟莫名像那只小赑屃。
  裴既明抿唇,这才发现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热度透过薄薄的衣衫递来,他一张脸赫然涨红,忙伸手想推她下去。楚衔枝却一把拍开,眯着眼倒在他身上,用内力将人压地死死。
  她闷闷地嘤咛:“不许动。孤还有些头疼。”
  他轻轻一摆首,叫她捏住脖子:
  “再动,孤杀了你。”
  他微不可察地勾唇。碧合珠快要把他的左腕绞烂。裴既明却呼吸难稳。忽地一阵香风飘来。他神色一怔,不再推拒身上的姑娘。反而鬼使神差地扯下碧合珠,长指一勾,径直扔到一边。
  那像丝线一样扣住心扉的东西一下消失不见。
  这些日子来难见的舒缓重新归来。他悄然闭了眼。睡梦中楚衔枝臂膀收了力气,却还是霸道地把腿横在人身上。
  无知无觉中将人抱在怀里。他们两手相握。楚衔枝手腕早被念霜洗掉的符文莫名在黑夜中泛动着金光。
  两只腕间不知何时化出两道红绳。金光闪耀下,那两道红绳竟然自行送一个结,连在一块。
  再一眨眼,一切都消失不见。
  人间如此静谧安好。唯有被扔到地下的碧合珠不甘地躺着。
  和清宫正上头,两道声音急切道:
  “怎么办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帝君竟主动解了禁制,这下可真是要对衔枝那恶女动凡心了!我才把红鸾星绑回去几个时辰啊!”
  “虚风是做什么的?既然都借着十方镜悄然藏到人间助帝君化劫了怎么还搞出这个名堂?那红绳又是什么玩意?我怎么瞧着总像月老用三昧真火烧了八十一日的特品姻缘线呢…”
  “唉!祁燮仙君投胎到这个位置是指望不了。枳迦真人,念霜又都被关在宫门外,可不是便宜了衔枝那恶女?私自撞开禁地,还牵扯了这样多仙家下凡陪她。说来都怪虚风,当时若是不收她上天哪里还有这么多的破事!帝君出事,惹得三十六重天都不安…过几日那些妖魔知道了定要蠢蠢欲动!现下只能寄希望于朔叶仙君了。”
  “可惜凡间有凡间规矩,这晋宫受龙气庇护,未得那女帝亲自首肯,什么妖魔神都等进不去。他们能出入也算有益。只是不能用仙法扰乱人间纲纪。你我又不能私自下凡。
  话说回来,这皇城本该一片明黄,你我就算是偷着窥视下届也能看得清楚。可这皇宫里时不时就覆一层迷雾…怪哉。既然碧合珠无用…那等下次帝君传召你我时再想法子?”
  “罢了罢了,只能如此。快盖上十方镜,这会子得去操练衢山岛弟子了。应付那三弟子可真是费心费力,差点也叫他下凡。”
  月色轻渺。翌日裴既明初醒。怀中空荡无人,只余地上的碧合珠。
  他捏紧了薄被,垂眸不语。却没有再重新戴回珠串,只将它放置在床头。
  晴空万里,冰雪渐消。酷暑并不难耐。可他却有些失落。
  祁燮待地不耐烦,这日正在殿里溜达。忽而房里多了个人。他一瞧,微妙眯眼。
  虚风一笑,颇有些神秘。
  “又见。公子安好?老道与你很是有缘,有些话想告诉你…”
  他凝眸。
  天上日月交更,晚上却又叫裴既明惊喜。
  楚衔枝眯着眼悄无声息地钻进他怀里。他看着她熟睡的侧颜好半晌,右手慢慢落下。将人抱紧。
  这样一来便是五日。
  甚至他解了禁足,床榻上都夜夜会有那个姑娘。
  只是…白日,他们从未相见。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就让狗血淋满我的头吧!快点反虐叮!
  今天就让坏脾气衔枝撒娇卖萌,求大家康康!感谢在2022…06…11 16:58:40~2022…06…12 17:24:2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风花雪月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怠慢
  楚衔枝放了手里农具; 周围一遭局促的百姓缩着脖睁大眼瞅着她,一个个地既害怕又不肯移开眼。
  林羞花拿过农具还给赤脚老伯,楚衔枝抬袖擦了擦额角的汗; 顶着刺目的烈日对那群屏着气的百姓郑重道:
  “农耕辛苦; 难为你们了。我不过依葫芦画瓢翻了小半时辰地便耐不住这酷暑; 更遑论整日劳作的老百姓。我身为太女; 从前却不曾真切体恤民情,实乃惭愧。往后三年税收减去两成半,各位好好往家中囤囤粮,这酷暑天气也不要劳作太过。朝中津贴下月起补一倍。”
  老百姓一个个愣噔住,随后欣喜地高声叫起来:
  “多谢太女; 太女英明!太女千岁无忧!”
  周遭侍从官员都笑呵呵地,楚衔枝在欢呼中弯腰拾起脚下一捧黑土,置入林羞花呈来的瓷盒中,随后放下裤管拍拍泥巴扬声做了这行程的最后一件事:
  “花朝节叫大家提心吊胆几日。是朝廷失职,孤的失职。大好的日子合该全国欢欢喜喜。如今异障已除; 诸位切莫再忧虑。花朝节择万国朝贡那日重办,依旧是三日休憩。”
  她挺直腰背; 望着他们惊喜的脸悄然勾唇。个把农家孩童天真不知事; 一听这话登时高兴地咯咯笑了声。吓得他娘连忙捂他嘴巴。林羞花立马伸手招她:
  “婶子可别捂娃啦!这天气可不是要把他捂晕过去!要的就是娃娃高兴!咱们太女哪能计较这个?你瞧你; 瞎怕啥!”
  那农妇一听林羞花这乡土气息浓厚的味; 不禁就觉他亲切。不好意思地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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