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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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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霜现下如何?这孩子性子烈,又忠心,在人间屡次帮助帝君,这次怕是能得点化,仙途浩荡啊。”
  说到爱徒,溦邙掌门脸色稍霁,长吟一声:
  “帝君不是赐了一支玉钗做法器给她么,我已炼化好了,等后日审完衔枝一并给她。喔,祁燮上仙今早来了一趟,问了我些念霜如何。可惜我总要闭关,我寻思着,念霜是帝君挂了名的入室弟子。那祁燮上仙又是帝君嫡亲的师弟,便叫念霜再拜一个师父?她早日飞升得道,我衢山岛面上也有光,不负天帝所托。”
  “嗯…尚可,待我去问一问。”
  两人交谈的功夫,海上被晒地几度脱水的衔枝挣扎着想捞些海水喝。
  可手上乏力地很。竟然直接脸朝地栽倒。昏了过去。
  再醒,是第五日。
  几盆水接连浇来,硬是把人弄醒。衔枝拧着眉,还没来得及问上一句,铁笼忽地就开了。
  隔了几日没见的虚风笑眯眯地唤她:
  “太女醒了?”
  她脸色瞬时一僵,难看至极。
  他弯唇,一挥拂尘提她出来。瞬时便飞在云层间。
  衔枝恍惚地看着自己越过一层一又一层。虚风道:
  “你运气好呢,帝君派枳迦真人亲自来审。害,说来也可怜。早知今日如此,当年我也不收你入门了。”
  她一怔,喉头发紧。本以为已经看淡了,可听到受审竟然还是这般害怕抗拒。
  “枳迦审我?”
  衔枝干裂的唇颤着,忽地想要挣扎,虚风却及时警告道:
  “这次你可别再妄想跳崖脱责。三十三重天无上境由崇华帝君执掌,一草一木都在他仙泽笼罩之下。人间时你也瞧见了,他是位轻易不动气的好神仙。
  只是你这样的几次三番挑衅,再不动气的神仙也要生气啊。横竖就是些打散元神之类的刑罚,死就在一息之间。你感觉不到太多,好孩子,乖乖的莫怕。”
  他笑着。衔枝听在耳里却毛骨悚然。
  “打散…元神?”
  “是啊,你知道你撞开的明净台是什么?那可是上古夜叉毗颉的兵器之一,凶煞地很。里头黑水是他残存的血啊,被你撞开流入碧海潮生,可叫帝君废了好大一会功夫才遏制住不曾流入人间。那东西,可比瘟疫旱灾可怕多了。”
  作者有话说:
  十点第二更,每日稳定两更~


第55章 鞭刑
  “毗颉?”
  衔枝眸子迷惘地转动几下; 那是人间时遇到的夜叉像?
  宛渠国人神鬼共治…
  她脑中一刺痛,蓦地全部想起来了。
  从前她瞻仰帝君,搜罗了许多传说故事。最有名之一便是帝君三剑斩恶鬼。
  那鬼; 正是臭名昭著的夜叉大将军毗颉!
  明净台…她当时撞开的大石就是么?
  当时的大泽既然是曾经的咸池; 那兴许还与天上有联系。若是恶鬼之血真的流下贯穿九州…后果着实不堪想象。
  衔枝抿紧唇瓣; 不好。
  这次她必死无疑; 毫无周转的余地。
  崇华帝君是亘古之神,经历过的劫渺若江海,人间的一遭对他来说不过一息,丝毫不值得在意。
  她自回天后思虑良多,第一个就不曾指望求他这一条路; 毕竟曾经的她确确实实的犯下太多错。
  她是她,却又不是她。然而除她之外的人的眼里,她们没有任何区别。
  即便如此,她依旧想苟且偷生。人间这一遭竟叫她越发惜命。
  何况她还有些奇怪。当日在凡间看到裴既明,她连自己都想不通; 为何会那么恐惧?
  即便她原身是这样卑弱的出身,可那个已经死去的女帝楚衔枝; 和她不一样。
  她骄傲; 恣意。甚至唯我独尊。即便跪下万金之膝祈神了; 她也不该会那样害怕。
  这两日冷静下来; 衔枝只觉难解。那一刻…好像来源于血脉; 源于心底的最深处。
  又或者,原本的她,和那个自小受尽荣宠的楚衔枝; 只是顶着一样的名字。实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罢了。
  …仙光照下来的那一刻; 她莫名地想飞快地遁逃。好像她是恶鬼; 而他是至高无上的神。她怕地浑身颤抖。怕到仿佛只要被他那淡漠的眼风轻轻略过就会灰飞烟灭。
  她的心狂啸:离他远远的,逃地远远的!
  深呼一口气,衔枝捂上突然狂跳的心口,削瘦的脸揪作一团。
  …分明当日她都敢咒裴既明了,怎么现在怂地不像话。
  她竟心虚极了。
  罢了。
  片刻冷静过后,衔枝的脑筋飞速动起来。到底该怎么自救?
  她是蝼蚁,她卑劣,她贪生怕死。
  可她真真切切的想活着。
  人间,人间还有那么多事情未了!
  衔枝屏气,默默看了一眼前头的虚风师叔。
  心头渐生一抹疑惑:他在人间那段时日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她这几天仔细地想了许多,都难以探查出他真正做的事。
  如果只是为了崇华帝君,那他应该早早就带他回天。若是为了念霜,念霜和盘托出那样多,也不见他如何看重。
  …他们的事情,她无暇去想了。
  衔枝的心跳地剧烈。
  脚下仙云停顿时,衔枝忽然抬了眼。
  对了!
  当日她掉崖,分明有一道莫名的声音一直驱使着她。
  她向它许愿,它回应了!可回天之后那声音不曾出现。
  是需要什么契机?
  正焦虑不安,仙云消散,衔枝噗通一下摔倒在坚硬的砖石上。久违的嗓音骤然响在头顶:
  “劳你特地把她带来。不过…帝君临时有事,我还未来得及通知。帝君的意思,全权照规矩办。于一重天直接审理,施刑。”
  轻轻袅袅的,是枳迦。她双手攥紧。
  不,是枳迦真人。从前根本不配入他眼的帝君座下仙人。
  “帝君竟不在?是我冒昧,多谢真人了。”虚风惊讶。
  衔枝垂着眼,膝盖生疼。枳迦说完便一挥拂尘。
  眨眼的功夫,衢山岛弟子便齐聚在此处。
  天雷滚滚,捆仙锁牢牢绑衔枝在通天柱上。掌门一身正气一一细数罪行过后,便念道:
  “外门孽徒衔枝,罪行累累。照仙门规矩,先三月雷鞭之刑,抽尽灵骨,后抽灵根,贬入人间最苦道轮回九次,再罚锉灭元神。
  即日起实行,由我与虚风,朔叶三人亲自掌刑!”
  褚闻柳听地一愣,对庞钺怔道:
  “竟这么狠?雷鞭打血骨,打几下人就废了,一连打三个月岂不是浑身的骨头要碎成渣?人间最苦道…同畜生道也无区别,生来就低贱无比,人人可欺,千百种凄苦。锉灭元神…这世上以后连她一丝气息都不会有了。”
  庞钺也难以置信。“是啊,看来那明净台是个极重要的东西,这后果…也不知她后不后悔。”
  后悔吗?
  柱子上一身狼狈的姑娘听着这审判,久久不能反应。
  这是要把她磨砺死啊。
  她睁大眼,终于敢抬头,仓惶地望着这从未来过的一重天。
  目及处一片灰茫。什么都没有。空芜地叫人头皮发麻。
  …果然是处罚罪人最好的地方。
  雷鞭…她听说过的。
  打进血肉无碍,却伤筋骨。是将人从根打碎的刑罚。不提后头的…便是堕魔也不至于锉灭元神。
  衔枝睁着麻木的眼。竟然想勾起僵冷的脸笑一笑。
  她还真是,罪大恶极啊。
  远处溦邙宣读完毕,又对枳迦笑道:
  “真人,您看此刑可符合规矩?”
  枳迦板着脸,睨他一眼,面上看不出喜怒,也瞧不出满意与否。只淡道:
  “先这么办着吧。三月雷鞭之刑说多也多,说不少也不少。你怎地不直接给她个痛快?”
  他看着巨大通天柱上紧紧绑着好似已经了无生息的白衣丫头片子,眼底神色难辨。有些幽深。
  溦邙道:“雷鞭是先罚她数次戕害同门。衢山岛弟子毕竟是凡间上来的,难免有劣根性。此举也算杀鸡儆猴,以免还有第二个衔枝出现。”
  “…打吧。我在这瞧着,打完了我便回去同帝君复命。”
  “是。”
  溦邙拱手,随后捏一个印,自身前的大鼎中请出一条紫黑色的长鞭。
  他颔首:“真人请看。”
  随后便一使力,将长鞭拔出,尾部紫电闪烁,瞧着便危险非常。
  溦邙口中念念有词,一举雷鞭,那雷鞭瞬间在空中延伸至万米长。
  枳迦眯眼的功夫,溦邙大喝一声:
  “请雷鞭,去我门孽徒之罪!”
  噼里啪啦,天空这时电闪雷鸣,紫黑色的雷电迅猛抽下,那场面骇人,衔枝压根耐不住这剧痛,哀嚎一声,眼中迸血!随即便软绵绵地垂下头,再无生息。
  众弟子看地大气不敢出,胆小者甚至腿一软。
  “掌门,她半死了!”
  “叫真人劳累。这一鞭只能挪到明日接着打了。我这便押她进天牢。”
  “…无妨。明日我再来。先行告退。”
  衔枝半阖着眼,疼得已看不清眼前。半昏半醒之间只知道自己被扔进一方冷地刺骨的地方。
  太冷。
  那冷风入髓,挤着往她伤口里钻。疼地她昏迷中都止不住地哆嗦。
  衔枝想抱紧自己取取暖,却连抬手都不能。
  身上骨头碎了一半。她连呼吸都好痛。
  旁边不知关着什么东西,桀桀在她耳边怪笑。
  “哪来的小老鼠,我瞧着灵根都不稳么。这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啊,打成这样。嘻嘻嘻嘻…”
  “看着不好吃,这瘦的。也不像仙家,好似就是个凡人。”
  “凡人?凡人怎么能入一重天的大牢呢,这里头可全是妖魔鬼怪啊!桀桀桀桀!”
  夜里头,衔枝做了一通乱梦。咬牙唔一声惊醒,这才费力地抬眼。
  入目黑漆漆的一片,浑身都疼。她竭力睁大眼,却发现什么都看不见。
  衔枝颤颤唇:“我…”迷茫地又睁了睁眼。
  天牢里难道一点灯都没有吗?
  旁头忽然一声怪笑:“呀!有趣,她连通眼珠子的筋脉被打断了呀!是谁下的手,准头如此之好,狠心哟!”
  “筋脉?”衔枝又窒住。
  她…看不见了?!
  “你是哪里来的呀,犯的什么罪?说来听听,给我们大伙乐呵乐呵。我先来,我呀,从前是灵宝天尊的坐骑,动了凡心跑去找了个妖怪私奔——”
  “哎呀得了得了!整日的就会说你那些屁事。那女娃娃,我瞧你身上衣裳,你是下头的仙门弟子吧?”另一道粗犷的嗓骂了先前的一通。转而乐滋滋地问衔枝。
  衔枝却没听见,尚沉浸在失明的震惊中,空无地大眼泛一抹凄怆的红,还不曾缓过来。
  她知道她干了很多坏事。可,三月鞭刑,第一日就上来打她的眼?
  她看不见了。
  她瞎了啊…!
  “怎会?怎会!”
  瘦巴巴的小姑娘皱着脸,慌忙地想伸手去摸眼睛,却无论如何抬不起手,剧痛一阵接一阵,疼地她控制不住地流泪,挣扎着哑嗓厉嚎一声:
  “怎么会?!!”
  那粗犷的嗓顿了会道:
  “怎么不会?不就是瞎了眼,至于么。我还没了下半身呢,我不照样在同你说话么。”
  先前那女声切一下,来接话:
  “看着年纪轻轻的,这么大罪,肯定是个大有作为的。横竖入了一重天的天牢也出不去了。别哭了,你那些事说来听听呗?”
  衔枝一愣,嘶声:“出不去了?”
  “昂,当然出不去了,这天牢只关重犯。每日都有仙家来巡视。昨儿还换了个厉害的,你知道祁燮上仙不?崇华帝君嫡亲的师弟,当年开拓仙界的大神鸿阙的儿子。”
  “…祁燮?”
  “是他,天帝请了他来,我们更是溜不出去了。”
  作者有话说:
  家银们别难受,忍忍,犯过的错毕竟是要承担的
  明天我努力肝一把争取三更!


第56章 迷惘
  他归天了啊。衔枝眼皮颤了颤; 黑漆漆一片的眼里,蓦然游动一点微小的光。
  从前印象里的挂名师叔祁燮,和遥久的崇华帝君一样高不可攀。衔枝并不熟悉他; 跳崖前只记得他从天而降为念霜出气; 更为惩戒她这个戕害同门的孽徒; 一招将她打倒在地。审问她和魔修有什么关系。
  而人间的祁燮; 初初是个恃才傲物爱好玩乐的俊秀少年。
  衔枝在疼痛中迷迷糊糊地将两道身影放在一块,却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根本无法重合。
  祁燮上仙是祁燮上仙,她的凤君祁燮,是凤君祁燮。
  他们; 不是一个人。
  她早已不记得祁燮上仙的模样。印在脑海里的唯有最后自刎时,剑上倒映着的那双痛急悲切的桃花眼。
  “是他啊。”
  她沙哑着嗓。许是接受了一切,此时也无甚情绪波动,衔枝只是淡淡应一声。
  不知哪一侧,新插进来一道声; 尖利的恰似挠石子的指甲盖:
  “我也正纳闷天帝怎么请的动他来呢,从前我还是仙兽的时候; 同秦山老君常去赴他的赏花宴。他那人好生倨傲。不过么; 有那么个开天辟地的老子确实也是傲的本钱。记得他只听命于崇华帝君; 同帝君一道; 几万年来鲜少出世。如今能应允天帝骤然现身…这次怕是要来一个厉害的大妖魔; 否则不至于劳他老人家大架。
  老猪啊,咱着越狱计又得搁着了。哎哟,真是不甘心。”
  他们叽叽喳喳地聊起来; 全将衔枝抛在脑后。
  若不知道是天牢; 真以为到了人间的哪条小巷; 大娘们聚在一起洗着衣择着菜七嘴八舌地说闲话。
  …他们倒也没有不出世。帝君千年来一次衢山岛,祁燮更频繁。
  衔枝默默地听着,彻骨的痛在他们兴奋的交谈中被强行压下去不少。她慢慢地调节气息,竭力让自己好受点。
  只是黑色的世界实在太过空寂。这短短的的功夫,她尚不能适应。
  天牢…是什么模样啊。
  她静静地躺着,活似没了气息。周遭的妖魔聊累了又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
  “喂,不是死了吧?还没说你来历呢,我们都和盘托出了!不带赖的!”
  正与疼痛拉扯的衔枝眉头蹙了下,一阵无言。
  那从前给灵宝天尊当坐骑的又道:“在呼吸着呢,有气。怕是太疼了说不出话。哟,天亮了,那死金乌又要乘车去人间玩耍了。真好啊,我也想。”
  天亮了?
  衔枝张张唇,想问问大约是几时,那闹嚷嚷的一片却突然鸦雀无声。她突然感觉到不妙。
  嘎吱几声,身旁似乎飘来一阵仙气。
  衔枝莫名地发颤,竟然对这仙气十分敏感。
  好似是板正冰冷的天兵下了令:“时候已到,带她出去行刑。”
  捆仙锁一下游到她身上,熟悉的绑缚感叫衔枝挣扎着想挪动,那天兵却半点不歇,一拽捆仙锁直接将她拖出来。
  碎裂的骨头在地上来回拧动,刺地五脏六腑都要破裂。衔枝咬紧牙关,硬是忍着不哀嚎。那天兵一收捆仙锁提起她时却没有忍住,痛地昂头粗喘着气,唇角流出一串猩红的血,顺着下巴滴落,染红前襟。
  衔枝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流了那么多血,直到出天牢前不知哪个嘀咕了句:
  “乖乖,这白衣染红了一大片。”
  她绷紧身子,意识游离间莫名笑一笑。
  …同自刎的痛比,这可真是难耐啊。
  今天的鞭刑后她是断胳膊还是断腿?
  身子又是一阵剧痛,耳边响起雷电轰鸣。她垂着头,无暇再去感应。只知道今天这鞭子打在腿上,腿定然半碎。
  听得那些弟子的交头接耳,衔枝重又被拖回去。
  刚被甩进门,里头那些妖魔叽叽喳喳地又凑过来问她到底犯了什么罪,哪里来的做什么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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