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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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夜叉抱头鼠窜,它懒得去管,拨弄完无聊了,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吸了一肚子浊气,又回去睡了。
一切好像都和平常无异,可此时,天上掌司星辰的危月燕跑丢了一只鞋,慌忙去禀报天帝:
“人间有一方大妖境现身!星宿变位,怕有劫难!”
天帝正愁眉苦脸地改政务,闻言来了精神:
“妖境?人间怎么会有妖境?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便派些仙家下去除了就好。”
危月燕头上黑毛一动,并不赞同:“并非一般妖境,小仙竟只观测到了一刻钟就不见。且那妖境,位于宛渠古国。当年毗颉统领的左部。”
天帝一下捏碎了手上毛笔,怒不可赦:
“…这么多年了,竟还留存着?真是大害!吾这就去请帝君!”
“陛下且慢,小仙以为应是残存的碎片。况且位于人间,好打理。何必惊动帝君他老人家。知会一声后唤碧海潮生那些弟子前去,衢山岛岱山岛两处,一齐历练,不仅除了祸害还增了修为。
如今太平年代,这些凶险的秘境难得非常。若有弟子得了造化归来便能飞升,位列仙班,直接为我天界供上好仙材。届时帝君瞧了,怕是也要赞赏您的。”
危月燕摇头晃脑,认真非常。
天帝一听,心道若能得帝君一赞,脸上确实有光,于是摸摸下巴:
“唔,还真是。那便传令,两岛弟子整装待发,明日便下界除妖境。”
作者有话说:
内容稍多
嚯,小裴要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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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出发
消息传到碧海潮生没不过相隔一刻钟。
掌门溦邙接过仙鹤送来的旨意; 口中嘶了好半晌,才拿给虚风和朔叶。
两人看完,也一同嘶了起来。一时间; 厅堂里全是蛇吐信。
还是掌门一拍手:“既然天帝下令; 那我们便收拾起来。
此行虽可能凶险; 但机缘同在。
这样吧; 我们衢山岛便点三百弟子,隔壁的怕是要多我们一倍。可惜…这次风头只能暂时让他们先出。
快快去通知庞钺念霜闻柳,带上最好的法器,准备周全!”
朔叶点一点头,便立即去了。虚风顿了顿; 道:
“掌门,我以为,我们这些做长辈的最好还是先去探探路。衢山岛小辈都是凡人上来的,不比岱山岛天生都是仙家。
那古国宛渠我也不是没有去过,虽然这些年来都没有动静; 但此次声势浩大,定要引来诸多妖魔的眼馋。
从前我在那里遇到过两只夜叉; 那里一贯是他们的据点。夜叉又与天上恩怨颇多……”
“是啊。”溦邙啧一声; “我正是担忧这些。你既然提出来也好; 便派你去?”
虚风笑一笑; 颔首:“却之不恭。”
“嗯; 那便只需再问一问枳迦真人帝君的意思,此行应当不难。弟子们安于劳逸太久,是要锻炼锻炼。若念霜他们一举升仙; 我衢山岛面子上可谓风光无限。”
*
“听见了吗?咱们要去凡间了!”
“听见了; 听见了!诶; 三师兄又去找二师姐了!别回天之后咱们这一对道侣同时成仙!”
弟子们嘻嘻哈哈,兴奋地收拾着包裹。见俊美的三师兄褚闻柳今日来的次数频繁地过分,不禁都暧昧地笑了出来。
念霜背好包裹出门,见他们都盯着自己打趣,面色微寒:
“还不整队去,在这里瞎闹什么?严遵仙槎已就位,就差你们了。”
为首的姑娘嬉笑着卖娇:
“师姐饶我!师兄,你好生照看师姐啊!”说罢领着一堆姑娘呲溜跑了。
褚闻柳锁好门,见状低头笑一笑,道:
“莫怪他们,贪玩罢了。他们想你想地紧,好在那衔枝没了,否则他们也难得这样高兴。走吧,说来我也是第一次见严遵仙槎呢。都说是遨游天河的神舟,如今一看果然不假。”
念霜把着佩剑,听到有好些日子没听到的名字,手上一紧。淡道:
“别再那样说她。她并非坏地无可救药。况且已经得了惩罚,你何苦总是编排她。”
褚闻柳对着舟上弟子招了招手,转头面色微淡:
“你总是这样心慈,从不想想她以前是怎么害你的。她给我写的那封情书我恶心得半月吃不下饭。罢了,我不多言,走吧。好天气不谈晦气人。”
念霜放好号牌,闻言不再作声。面色却不见轻松。
宽大的木舟乘云而行,略过无数星子,在耀眼的金乌下驰骋。
衢山岛的弟子们一个个激动地不行,吱哇乱叫。念霜他们也是头一次见这场景,不免都探头欣赏。未料头顶上飞过一艘大他们一倍的严遵仙槎,直直笼住他们,挡住前头的好风景。
褚闻柳斥道:“拦别人道做什么!半点规矩不讲!”
顶头的一群仙家弟子大声笑了:
“凡人升上来的就是这般没见识!”
随即驱动木舟飞快将他们甩在身后。坐在前头的师妹瞪眼,气道:
“怎么这样啊!好泼皮!”
念霜回首,安抚道:“云画,静下心。他们是仙家,与我们本就不同。此种攀比无聊,莫理他们,多打坐修炼才是。”
扎两个包包头的小姑娘委屈地瘪嘴。念霜一哂,转过脸。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自己的心。
衔枝。
真的死了吗?
还是帝君又对你手下留情了?
回去时十方镜早被搬走,只那么一次,她再无寻找衔枝的机会。
这个人成了心里的一根刺。
念霜算不上厌憎她。
人间那一遭,她甚至钦佩她。若她不曾自刎祭天,念霜便一直觉着她是个什么都没有,只能靠抢,靠偷满足虚荣心的贫苦姑娘。
她不会在乎。
可她竟有那样的魄力,她那时,确确实实震惊了。
是以念霜才觉得,衔枝并不如表面的那般无用。
她莫名有一种危机感。
能够狠下心自戮的人,将这狠心用到任何一处,都难以不成功。
她也觉得,这来去很蹊跷。
帝君不当是那般草草了事的人。就算是为了维护秩序的安稳,也不该这样直接就将人姓名划走,该顾的流程不顾。
许是第六感,念霜反而觉得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衔枝已经在默默发力。
毕竟,她是敢对自己横剑的人。
摸了摸头上菁华钗,念霜垂下眸子。
她绝不能被衔枝超越。绝无可能。
褚闻柳看着云层渐矮,仙鸟振翅,禁不住笑着唤她:
“念霜,你瞧,这是不是书里描绘的鸀鸟?六首红足黄羽,稀奇。”
念霜回神过去,笑一笑:
“嗯?好似真的是。”
一道灰芒在严遵仙槎舟底划过,借着这热闹,顺溜地进入天门。
三十三重天上,枳迦禀报了来去,裴既明坐在古朴的石椅上喝了一口茶,颔首示意已了,只嘱咐一句:
“戚念霜等有天份者,若得以大突破,授新法器,赐九重天藏经阁令牌。”
枳迦点头,随后便道:
“祁燮上仙吵着闹着求见,这该如何是好?”
禁足一过,祁燮便冲了过来。被师兄布下的仙障直接打了回去,之后日日锲而不舍地来三十三重天敲仙障,好似要把它敲裂过去。
枳迦日日听得心烦,没法,今日磨磨蹭蹭地来壮胆问一声。
裴既明睨他一眼。
枳迦讪讪:“诶…?”
裴既明放下了素碗,翻看起书。
枳迦斟酌:“您十万年前编纂的这本道法祁燮上仙也日日看呢,那叫一个忏悔,那叫一个诚心…”
裴既明慢慢放下书,凤眸里涌上暗色。
枳迦立马噤声,小碎步挪到外头去。刚走到殿门口呢,那偏殿里的门便哐啷哐啷摇起来,枳迦瞬间头大,吊着嗓子骂了一句:
“作死呢!不是清早才给你吃了肉圆子,又要什么?吃吃吃,就知道吃!”
裴既明继续阅书,顺道听偏殿里那油嘴滑舌惯爱赖皮的央求:
“叔,放我出来找爹!”
“哪个是你爹!还想认我家尊上当爹,美得你!纠正两个月了还不听?再这样给你吃莲池里的臭泥巴!”
枳迦一听这家伙就来气。
自从她失了神智,便日日吵闹着要吃东西。
初时知道羞,只说要吃白馒头素包子。后来越发不要脸皮,什么鱼肉猪肉羊肉鸡肉鹅肉什么都馋,不给吃便叫。
成天扯什么“枝儿没吃过”,“枝儿肚子饿”,“爹爹最好了”,“叔你长得真俊俏”。
枳迦听罢,回回都面上板正咳一咳:
“我知我俊俏,你以为你夸我夸得天花乱坠我就依你了?这三十三重天,就是颗莲子都是辟谷的。哪里来的这些凡尘东西。”
然,帝君对此不作声,他被扰地烦了,只能任劳任怨找贪吃的赤脚大仙采办,累得天上传起他口腹之欲未消,好生丢面。
每每将东西摆到她跟前了,她狼吞虎咽地同他卖娇,说叔叔真好,枳迦便翘着嘴角,哼一声:
“你乖些便还有。你不乖,哎!做什么把脏手擦我身上!看我不打烂你的手!”
便是这般,吵吵嚷嚷地过了两月。从来都冷寂的三十三重天时不时热闹起来。枳迦有时气地发笑,便同她拉来扯去。
吵完架之余,枳迦也摸不清帝君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这痴儿虽神智不全,但也是个罪人不是?
虽说么,罪还地差不多了,但还是个罪人。
这本质的东西可不会变。
即使她的记忆仅剩幼年时的贫苦,傻不愣登地只知道馋嘴,确实……有几分天真可爱。
但,枳迦是十分坚定的。
此乃信念。
门还在哐当,枳迦正头大,又听自家大公无私的尊上懒散道了句:
“放她出来,吵地耳痛。”
枳迦于是一甩拂尘,嗙一下那门便被破开,从里头滚出个披头散发的赤脚姑娘。高兴地朝裴既明跑去。
枳迦看不过眼,嘴里念叨:
“放好的鞋也不穿,野娃一个!不许抱尊上胳膊,哎!你娘怎么教你的!拔莲花根干什么!人家痛呢!”
便颠着小脚板着脸跑去,跟在她屁股后头颠颠地收拾。一面用拂尘打那四处作乱的手,一面低低地骂:
“皮猴!人间时没瞧出你这上房揭瓦的性子,我看是被那摄政王好好调/教过!该!我也要学他一样训你!呔,不许把脏脚放莲池里!你也不嫌恶心!”
那臭丫头贼眉鼠眼地跺他一身水,一溜烟跑了。
枳迦无法,跟在后头追。
一前一后,真是活气四散。
祁燮拿着法器偷摸打开仙障一角时,便见一个笑地贼兮兮的姑娘举着莲花向他奔来。
赤着脚,天真无虑。若不是那张脸,那身形。
他哪里认得出。
愣了许久,祁燮眼睛发酸:
“衔枝?”
“你怎么成这样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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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哄她
她不该瘦瘦小小的么。为何长大了?
祁燮知道她神智不清。以为只是记忆混乱…
怎会变成现在这副痴儿模样?
若是人间的那个她知道了; 可会恨?
眼见枳迦身影,祁燮忙闪走藏到一边。
衔枝睁着大眼探了探,抠了抠脑壳。被匆匆赶来的枳迦一把逮住:
“把莲花放下!这可是养了十万年的仙莲!罢了罢了; 我去给你拿烤鸡吃; 你乖乖地陪尊上看会书行不行?”
臭丫头得寸进尺:“还要一个草蚂蚱!”
“…给你给你!”
衔枝一听; 立即松了手; 任枳迦把莲花抽走,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那披散下来的发底下的一张脸却分明得逞地咧地老大。
枳迦额头青筋忍不住一跳:
“讨人厌的玩意儿!”
嘴上骂着,云却已经招来,踏上去便往九重天飞。
衔枝在原地打了会转,有些无聊了; 这才慢慢挪到一直在看书拿她当空气的裴既明身旁。
一边挪,她在头发帘里一边琢磨着怎么叫这人松口,让她出去。
她不要待在这劳什子三十三重天上。她想爹娘,想家里瘦不伶仃的老母鸡,想爹给她编草蚂蚱草老鼠; 想偷吃隔壁小栓家白米饭的日子。
这里虽然吃到了很多没吃过的,可衔枝总觉得还是饿。
到底哪里饿呢?
她揉揉心口; 闷闷地说不上来。
脚趾扭动着; 衔枝慢悠悠蹭到裴既明身边; 方才和枳迦混在一起的那股疯劲此刻萎了; 踟蹰地在原地用脚丫子碾了会石砖; 衔枝拖着尾音道:
“爹,枝儿想回家。”
那人不理她,同两个月来一模一样。
衔枝有些说不上来的委屈; 双手背在后头扭成□□花; 她慢慢瘪嘴。
她其实有些怕这个瘫着脸的人。
可她得装呢。那个小个头说她不听话; 被爹娘丢了,她是不信的。
她又憋着气唤了声:
“爹…”
只有书翻动的声响。
好吧。
她晃晃悠悠贴着石凳坐下,屁股压住青绿挑染的衣摆,衔枝不开心地抠石缝玩。
也不知抠了多久,她有些犯困。脏兮兮的手垂在衣摆上晃荡,忽地,那人揪住她衣领将她丢到一边。
衔枝小小地叫了声,爬在地上不解地抬脸瞧他。
裴既明站了起来,长身玉立的一个人,却那么冷。
他眼中有她看不懂的东西。
衔枝有些紧张,那人却转头要走,她忽地便拽上那衣角抱在怀里,嗫嚅着:
“别走呢……”
裴既明一顿,抬手抽衣服,衔枝立马抱地更紧,膝盖在地上呲溜呲溜地磨蹭。带着哭腔道:
“别走哇!”
她捏着衣摆擦脸上不存在的泪珠子,哼哼唧唧猫狗儿似的缠磨。
他扯衣裳的手随着她哇一声的嚎叫终于大发慈悲地止住。
静静等她嚎完,裴既明才淡淡张口:
“为何不让我走。”
衔枝把脸靠在他膝上,呜呜喳喳半天讲不上因由,索性胡说八道:
“枝儿喜欢爹,舍不得爹。”
那人好似不悦:“若再叫我爹,我便同你爹一样打你板子。”
衔枝一瑟缩。
他怎么知道爹会打手板?
这可是不行的!
她连忙顺溜改口:
“枝儿喜欢叔叔,叔叔好。”
裴既明又扯衣摆,嗓音沉冷:
“我也不是你叔叔。”
衔枝立马蹭去:
“不是不是!枝儿喜欢哥哥,哥哥人好看心肠也好!”
那手才一松,她眼珠适时打个转,心道这人真不要脸,面上却仰头笑起来:
“哥哥!枝儿想回家!你放枝儿回家好不好?”
裴既明偏头,向下舍去一个眼风。
衔枝上扬的嘴角在他看过来时慢慢平了下去。他眸色深寒:
“既然怕我,便不要缠着我。”
她嘴唇呶了呶,连忙摇头:
“不怕,不怕。”
他眸子沉下来,半晌一把拽开衣摆,头也不回去了正殿。
衔枝沮丧地坐在地上扣手指,想一想觉得这样有些丢脸,爬起来绕到莲花池旁边玩水。
她实则觉得很无聊,可没有旁的法子了,那个人不放她回家,她除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哭一哭,想不出来还能做什么。
正对着一池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