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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穿成狗血虐文女配我反虐了男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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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实属有些不太好。
  何况外头那些妖魔鬼怪不知在否,念霜死活也不清。
  衔枝试探着伸出脚找出去的路,胡乱走了好半天,竟寻得一处光亮处。她如获至宝; 连忙奔过去,却发现面前的一切好像不太对。
  这漫天的奇鸟异兽; 巍峨耸立在高山之上的连绵宫室是什么?
  还有生着獠牙的夜叉守卫; 一米一人守住宫墙。
  她好似从一处虚空踏出; 骤然显露于人前; 那些守卫吓了一跳; 随后迅速朝着家伙上来抓她:
  “又来一个!抓去送给大将军!”
  大将军?
  衔枝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千斤重的刀枪一齐架在她脖上攘着她往前走。
  等下,她仰头看着这黑压压的宫室; 忽地道:
  “这里是宛渠?!”
  后头的红脸夜叉不耐烦地骂一句:
  “你不是人族吗?你会不知道?别装; 上次跑了七个秀女; 逮住你正好就补上。你享福了,多少人想伺候将军不得。”
  衔枝五雷轰顶。
  若说来,这难道是另一个毗蓝净释天?可这地方和先前那个截然不同。
  可是不该被裴既明捣毁了么?为何还有?
  她一瞬猜想:难道此次妖物横行的手笔源于夜叉一族。下一瞬,衔枝笃定。
  一定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从昧琅到玹卿,之间越来越紧密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衔枝一颗心逐渐往下沉。她发觉自己好似察觉到了一些东西。
  一些…深藏已久,牵连甚广的东西?
  衔枝瞥两眼周围夜叉,暗中摆摆手指欲要勾出一个术法,却霍然熄在指尖。
  她一顿,再试,依旧熄了。
  转头打量这半隐匿在云里地宫殿,衔枝突然意识到,这里应该有什么禁制。
  抿唇,眼见最恢宏的宫室就在眼前,衔枝的心情烦乱,渐渐握紧掌心。
  不妙了。
  她好像…真的回到了远古时期的宛渠国。要见到那位曾经差点毁天灭地的夜叉大将,毗颉。
  外头,裴既明一只手探进去小半时辰,竟只摸得满手虚无。
  枳迦急地跳起来:
  “尊上啊,若念霜她们真的在里头,岂不是要把这阵法劈开来才保险?还是拿去天上寻个法子净化了?”
  裴既明缓缓将手伸出来,斜眼周遭聚集而来不敢出声的众仙家,眉头微拧。翻手将那悬浮的小小黑洞收入广袖中,径自腾云飞回三十三重天。
  形容狼狈挤在一块的一干仙家垂着头,一瞧帝君竟是理都不屑理他们,登时仓惶地要流下海带泪,一个个惶恐不已。
  王灵官哽咽:
  “帝君定是嫌弃我等无用,一代不如一代!这么多仙家也降服不了那些妖魔鬼怪,反请他老人家亲自出山!”
  持国天王抱着断了弦的琵琶一阵惆怅,闻言越发难过,呜呜呜地抹鼻涕。
  裴既明寒着脸回到三十三重天,当即取出收好的筑魂炉摆在黑洞下方。
  此是毗颉曾经的法宝之一,既为夜叉造阵,定然互有反应。
  枳迦一见那物什脸便发皱:
  “尊上真要用这个?万一里头情况并不太凶险呢?毗颉死了那么久了,后继无人。那些夜叉再能耐也无法同他相提并论,不足以尊上这样费心力啊。”
  筑魂炉,在毗颉三乘法器中属第一层,作用极妙,明净台一个大圆圈同它相比远不能及。
  此物诡妙,煞气深重,寻常仙家根本净化不能,反而要被其中邪气带入歧途,是该封印在最深处的一类。
  若用它来引,固然能快速建立联系,可万一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便难了。
  枳迦五味杂陈地悄然看着尊上,几度迟疑,此刻也不能再不承认了。
  尊上看重的怕是不止一个念霜。
  虽不曾提,可那里头大概有一个衔枝。
  枳迦后来知晓了尊上声东击西,早明了那些异动,暗中排布借念霜历劫一事揪出那些一直蠢蠢欲动心有不甘的黑手。
  可怎么看,也是不必要特地跑来人间的。
  他想起在天上那些日夜,呆傻的衔枝回回舔着脸抱尊上大腿,大多时候,尊上是不理的。可有时候,他瞧见过尊上将她拎起来,短暂地凝视一刻。
  那些尘封许久的记忆在这里开了匣。
  枳迦想了想,初见的帝君是什么模样来着?
  那时的帝君没有名号,被外头粗略称作杀神。
  这两个字,是十分具体形象的。
  因他从妖魔手下逃脱,还要多谢帝君一剑劈山,送当时那霸占山头的五万妖众一个樯橹间灰飞烟灭。
  枳迦本被绑在树杈上要被涮着吃,满脸鼻涕泪间就见一位银甲少年满脸阴戾,屏着冷寂的眼生掏了最后那残存虎妖的心。
  满天飞溅的血雨,滴滴答答给他浇了个透湿。
  他那时就在心里想,这位少年神君肯定是个心狠手辣的。
  果不其然,后头近十万年,他陪他看遍了血海尸山。唯一一位几次得他和颜悦色的,只有毗颉。
  昔年岐山斗武,鏖战三百年,帝君收纳毗颉做座下大将时迎风昂头大笑一声。鲜衣怒马肆意畅快,意气风发,那场面迷晕不知多少女子。
  …后来他亲手杀了毗颉。
  与时光的长河一起,成为了一位淡漠冷情无悲无喜的标准的神。
  没有东西能让他留恋,哪怕只是一刻的功夫。
  世上也无人会以为,有一物能牵动帝君心绪。
  枳迦缓缓垂下眼,纵使方才心境再颠簸,此刻却也格外沉静。
  这是不应该的事。
  若任其发展,兴许将来又是一道可怖的伤疤。
  夜叉一族实在祸害。
  枳迦慢慢转眼,见尊上看着那乌黑的一方兽首小炉,小炉上难辨模样的兽首吐着若有似无的黑气,圈圈绕绕地往上方黑洞里飞。
  他蓦地不再吱声,静观其变。
  待到那黑洞膨胀一圈,裴既明忽地道:
  “这里头是毗颉真正遗存的记忆。”
  枳迦怔住:“竟不是人间那个吗?那个可是有筑魂炉的啊!”
  裴既明面色陡沉,笃定:
  “他们故意混淆,拖延时间。还有后手。”
  “…那这阵法岂不是重演了毗颉平生?吸了那么多妖魔的血,难不成都是为了重铸血肉助他复活?那群死不悔改的夜叉是想翻天了!”
  裴既明不言语,这态度却是间接告诉枳迦:猜想的不错。
  枳迦登时惊骇,手里的拂尘都要拿不稳,颤着嗓:
  “他们苦心孤诣,竟还不曾吃够教训。分明尊上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活下去了,却不知足,永不知足!”
  黑洞越发大了,渐渐弥漫着出令仙家不适的气息。顺势撩动裴既明一头墨发。
  “此阵用鲜血滋养,已成活阵,阵中生有阵灵。”
  因那阵灵蓄意操控阵法躲他。是以方才多次探寻不得。
  “那…派星宿们去看上一看?横竖他们也回来了。”
  “命他们暗中守住三十三重天。”
  枳迦抱着拂尘急急往前,裴既明瞥他眼:
  “胡乱担心什么。从前他是我手下败将,今后也是。”
  他禁不住拖住那衣摆,瞪着越来越大的黑洞嘶声力竭:
  “您真要以身犯险??!天上的洪荒大神只您一位了!”
  双手一松,握住的衣摆被一只大掌抽回。裴既明的嗓音低缓淡然:
  “世上永无真正的亘古。即便我此次不去,以后也终会羽化,回哺洪荒。
  这是天地法则,谁都逃不过。”
  枳迦趴在地上,一双手骤然脱力,胡乱红着眼祈求:
  “那祁燮上仙呢?他是您嫡亲的师弟,鸿阙大神托孤,他视您为亲父兄,您一声不吭就走了他该如何是好!”
  “还有天帝,天家规矩新任天帝都要拜会帝君,您走了,他们去拜会谁?”
  “您这寂寥一生,杀出万象新天打下一方安隅,您什么都没有啊!枳迦不忍心,枳迦看不得啊!”
  声声真切,声声泣血。
  然,裴既明并不以为意:
  “我从不惧这些。不管他们还有何后招,此阵必除。”
  衣袂被邪风吹地鼓胀,恍似一只振翅起舞的白鹤。
  那墨发如瀑的神尊漠然伸手,黑色袭来,瞬息间只留一道虚影。
  枳迦闭了闭眼,慢慢从地上爬起。
  再无惶恐,反而坚定异常。
  作者有话说:
  身体不太舒服,明天三更,全部补回来(对不起宝子们太吵了这一天精神状态很差)
  正式进入毗颉真正的梦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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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阿皎
  “尊上请去。此间一切; 枳迦替您守着。”
  *
  衔枝被那群夜叉兵扔进一座偏僻宫室。昏暗幽黑,什么都没有。一道墙隔两尺便是一个小隔间。里头已经住满了环肥燕瘦的姑娘。
  她甫一被推进去,殿中繁杂的熏香扑面而来灌入她脑鼻。
  衔枝胃里犯恶心; 下意识地要吐; 被这味熏地昏昏沉沉; 就着打磨地光亮的青石地睡了会。被踢醒时她睁眼; 入目就是一双娇粉的绣鞋。上头还坠着老大的东珠。
  踢她的姑娘没好气又踢她一脚:
  “你就是逃地最远的那个阿皎?长得也不怎么样么,能伺候将军是天大的福气。你玩欲擒故纵?哟哟哟,这做作的样真恶心!”
  阿皎?有些耳熟。
  不知何时粘上黑扑扑泥灰的脸抬起,衔枝莫名其妙瞧她。女孩哼一声:
  “怎么,不高兴了?你这穷酸模样; 连根簪子都无,你怎么被选上的?”
  她顿了下,张口想问你胡说什么呢,没料开口却成了:
  “我不是被选来的,我是被抓来充数的。”
  修长的手突然攥住那女孩的鞋; 衔枝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摆手拽翻了她,低声骂道:
  “谁许你踢我的!姑娘我折断你的腿!”
  那女孩张大嘴不敢置信:“你!”爬起便要打她; 衔枝又伸腿绊她一脚; 嘭一声栽在地上。外头守门的听得动静狠拍了下门; 警告:
  “都别闹!想吃板子呢!”
  衔枝趁机躲开那姑娘朝着里头飞溜。一路带起许多灰。惹得那些看戏的姑娘好生呛着。
  摸到唯一一个无人的破床板; 衔枝躺了上去。破旧的抱鲤童瓷枕在脑下; 她垂脸看这死气沉沉的一片,神色慢慢迷茫。
  旧瓷枕上的鲤鱼口/活了一般张合几下,衔枝的意识骤然被一阵不可抗的吸力纳进小小一片焦土里。
  …隐约同那阵法一样。身前贸然打下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铁柱; 铸出严实一片牢笼。
  身体中属于她的记忆骤然被涌动的黑色浪潮扑没。
  沉沉浮浮中; 好似昧琅在她灵台出现; 笑一声:
  “丫头,这是真正大好的机缘。你若能抓住,你就是仙。”
  天边钟鸣。有人叫:
  “将军亲至,等闲退却!”
  脑下抱鲤鱼的瓷雕童子伸伸胳膊,大眼活过来一般转一转,忽地伸手推衔枝的脸,看着她瞪圆眼的模样嬉笑一阵,忽地口吐人言:
  “终于等来你了。这毗蓝净释天空无地周转近二十万年,难得有活人一起入戏,”它忽然顿住,昂头似有所感,片刻后惊讶瞪大眼:
  “居然还有这样多气派人物啊。”
  衔枝想张嘴说什么,蓦地哑了嗓。那小瓷人捧着死白的脸凑到她跟前,咯咯笑:
  “你别急,我是这阵中的生灵,我慢慢告诉你呀。”
  “嘻…可有趣了呢。”
  衔枝听它喋喋不休说话,一阵迷茫,一阵惊愕,一阵厌憎。
  她揪紧身下床褥子。
  若先前那个毗蓝净释天只是一点碎散记忆织造出的障眼假象,那这个,兴许就是真正的毗颉之忆。
  毗颉大将军,是整个宛渠国都尊敬有加的主宰之一。相传真身三相十八手,手上各执一武器,除却崇华帝君,他是唯一一个能够横行三界六道的人。
  一样生于远古洪荒,凭双手打天下,是帝君的心腹,亦然是帝君过了命的兄弟。当年放着妖界不要,自请带着族人同人族挤在一个国度生存,只不过不想手中权威太大,不利帝君。
  而衔枝这身份,只是一个连宫人都不知姓名的小小人族侍妾。
  她本不是侍妾,原为来宛渠逃难的世家遗孤女。路上恰巧走失,遇上献给大将军的秀女出逃。
  其中一个死了,夜叉兵一一搜寻不得,最后抓她去充数。
  而这个故事,不过就是一个无辜女孩凄惨一生的平铺直叙。
  毗颉为人阴煞孤傲,难有能放在眼里的东西。却并非不近红尘。
  他是野史里最爱提及的那类大人物,强大之余也不忘尝一尝美色滋味。虽不沉溺,但绝非不去享受,同崇华帝君截然不同。
  他这常板着脸的,十几万岁了也不曾有个正妻。直到遇上了一个人族女子,纠缠百年。
  然而,这个人族女子不是衔枝所代替的阿皎。
  她叫月疏,宛渠国人族中的贵女,姿容清雅大方,精通琴棋书画,合该是男人都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月疏,曾是逃走的七个姑娘之一。后被送回严加看管,与她们住的不在一处。
  阿皎是这故事里的绊脚石。
  十五懵懵懂懂来到这里,不到一年就成功得宠。外人眼里她夺了月疏恩宠,装尽委屈惹得将军怜惜。
  然而,只有衔枝,抑或阿皎知道,不是这样的。
  天方亮,衔枝茫然地看着自己满身血痕,外头正有许多姑娘拍门来骂:
  “你出来啊!你躲什么!昨夜本该是月疏承恩,你硬生生把将军勾过去!你不要脸!”
  昨夜毗颉没去原先指定的伏云殿,反无声无息来了这偏僻的小宫室,赶走了另外的姑娘,独独把阿皎按在狭小一张床上凌/辱。
  阿皎哪里勾引他了?
  衔枝想不清。她管不得外头叫骂,费劲地调动记忆想,想起来了,眼中霍地流下一串凄怆的泪。
  阿皎拒绝过他的。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她睡地正酣,忽然一串尖叫,随后一只大手扯住她破旧的亵衣,布料绷紧,两下碎在空中。
  阿皎先是愣,看清那双狭长的红眸后猛地恐惧地大喊:
  “放开我!放开!我喊人了,我喊人了!”
  那人冷笑,撕下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低暗的嗓音好似催命符:
  “吾如你所盼来了,莫要玩欲拒还迎这套。”
  吾。
  阿皎很机灵,立即反应过来这像山一样压地她不能动弹的人是谁,匆忙尖叫:
  “将军,我不是秀女!我是被抓来凑数的,我在人间有过未婚夫,我有的!”
  她的未婚夫叫贺行知,生一双桃花眼,温柔体贴。若不是因家中落败,她早该嫁他了。
  毗颉不以为意,她那手脚并用的挣扎在他眼中不过儿戏。厌恶她这作态,他那酒意消了一半,毫不怜惜,长驱直入。
  宫内住的皆为侍妾。临幸谁从无需征得同意。
  如这女子般的,很是不识趣。
  他并不温柔,也不怜悯她初经人事。任人昏了几次也不停,只顾开疆拓土。
  阿皎起初还会求他,后头许是被狂风骤雨弄地神志不清了,边哭边骂,什么脏骂什么。骂他畜生,骂贺行知退婚,骂自己命途多舛。
  毗颉绷着脸,瞧着底下那血色尽失的小脸一阵蹙眉。
  他不悦。
  随后竟是加重了力道,逼地一个孱弱的寻常人族半死不活。
  阿皎气若游丝,不待他舍出一回便气若游丝。
  她那白嫩嫩的小肚子忽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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